陳太忠一覺醒來,第一感覺到的,就是自己的胸膛上,有兩個硬硬的小突起在頂著,伸手一劃拉,觸手的,是細膩挺翹的臀部。
吳言被他這一模,登時醒轉了,她手臂一用力,輕輕地箍住了他的脖頸,含混地嘟囓著,「困死了,太忠,再睡一會兒吧……」
昨天,陳太忠出了警局之後,陪著蒙曉艷吃了一頓豐盛的晚餐,當蒙老師听說,車里的禮物全是送給自己的時候,差點在包間里就跟他歡好起來。
火速買單之後,兩人心急火燎地趕回育華苑,一進房間門,兩人就在大廳里展開了戰斗。
那一通大戰,只殺得衣橫遍地,水流成河,從大廳殺到走廊,從走廊殺到樓梯,從樓梯殺到臥室,其間慘烈,不提也罷。
只是,仙凡之間,差距實在是太大了,縱然陳太忠目前只是凡人之軀,蒙老師最終還是潰不成軍了,強撐著獲得「治療液」若干之後,整個人癱在床上,只有喘氣的份兒了,「不行了,真不行了……」
陳太忠有意試試某些東西的威力,听到這話,訝然發問了,「你不試試那些內衣和外衣嗎,還有那個……無線充水跳蛋?」
「要啊,」蒙曉艷登時一蹦老高,不過,瞬間又歪在了床上,「不行……腿疼。你拿進來吧,我穿給你看,不過……那個跳蛋先不用拿了,我有肉蛋呢……」
說到這里,她臉上浮起了的笑容,是地,,要多就有多的笑意。
在短暫的試穿興奮期中,陳太忠相當配合地做出了適當的贊美。他不想給自己找麻煩,眼下,贊美是最明智的選擇。
過後,陳太忠充分發揮了「宜將剩勇追窮寇」的大無畏革命精神。揮棍將十中未來的校長斬于馬下。
然後……然後沒有得到充分滿足的羅天上仙就出現在了吳言的屋內,還好,這次他是用鑰匙開地門,吳書記再也不用受到什麼驚嚇了。
當然。在陳太忠的印象中,對這些名牌反應最大的,還是要數她了,這次也不例外.大半夜的,她腳蹬小鹿皮靴,穿著毛茸茸地藍狐皮大衣在屋里不停地走來走去。
「我覺得這大衣腰有點粗。肩也寬了點。是不是啊。太忠?」
「我都說了十八遍了,你里面是空心的。架不起來啊,」陳太忠有點無奈了,「沒你這麼穿大衣的……」
「那我全穿上,」吳言把大衣輕輕地月兌下,胸前的黑趣,越發地顯得整個人白皙如玉,只是,當陳太忠下意識地向那白虎盤踞之地望去地時候,才想起來,她沒有換上情趣內褲,真的……有點遺憾啊。
「不用了吧?」陳太忠有點著急了,「再穿下去,天就該亮了,就算你不用工作,我還想睡一會兒呢。」
「怎麼不用?這大衣又穿不到單位去,」吳言笑著看他一眼,伸手又去模模他的臉,「好太忠,你就幫我看看,反正這衣服穿上,還不是讓你看的?」
「好吧,」陳太忠只能硬著頭皮看下去,吳言地身材還是不錯的,不過,比之蒙曉艷卻是差了些許,雖然臀部挺翹,可胸前雙峰未免不夠碩大。
看著吳言興致勃勃地試完衣物之後,陳太忠腆著臉想拽著其一起洗澡,「好了,時間不早了,夫人,咱們且歇息了吧。」
「那個……不好意思啊,太忠,」吳言神采奕奕的眸子中,出現了一絲赧然,「我那個……那個……」
看陳太忠一臉地茫然,她伸手捉住他地手,引導它向自己地模去,「那個啥……人家來啦。」
陳太忠下意識地模了兩把,果然,內褲里面厚墩墩的,顯然是墊了衛生巾了,這讓他有些郁悶,「不是吧,太過分了吧?」
「要不……要不我幫你模出來算了,」吳言剛得了豐厚地禮物,心里委實高興,居然想到了這一手,當然,對美艷的女書記來說,做到這一點,是需要很大勇氣的。
「算啦,」陳太忠遺憾地撇撇嘴,悻悻地往床上一躺,一拽被子,「睡吧,困了,虧得我一回來就想著找你……唉,真不配合。」
他閉上眼了,吳言左思右想半天,關了燈也鑽進了被子。
惚間,陳太忠覺得吳言的手伸進了自己的內褲,握住的……那啥,冰涼的小手一上一下地捋動著,他嘆口氣伸手去制止她,「算了,不用了……」
「不行,」吳言一掀被子坐了起來,伸手月兌去了他的內褲,下一刻,陳太忠只覺得自己的小兄弟進入了一個溫暖濕潤的腔道。
「呀……」
「沒有啊,」吳言吐出他來,伸手捋了一下額前垂下的發絲,若有若無的光線中,白生生的手臂顯得肉感十足,「我很小心了,牙沒有踫到你……」
「我是說……我不想浪費啊,」陳太忠嘆口氣,他當然不能解釋很多,「這東西是美容的,嗯,不想亂糟蹋了。」
「你是……你是要我吃下去?」吳言真的有點驚訝,太惡心了吧?你知道不知道,我已經破例很多了。
「那個……」陳太忠剛要拒絕,心里卻是動了一動,咦,這個建議倒也有趣,不過再想想,終于還是嘆了口氣,「我知道你不願意……」
吳言當然听出了他欲言又止之意,愣了半晌之後,她再次低下了頭,手口並用,再次發起了攻擊……
「呃……」半個小時之後,陳太忠舒服地哼哼兩聲,一時間滿足得一塌糊涂,是的,這不僅僅是生理上的滿足,也是心理上的滿足……這總算是,教成功了吧?
「還好,不算很多,」吳言咽掉嘴里的液體,輕嘆一聲,下床站起身來,「我去漱漱口……」
不許漱!陳太忠想說來著,不過想想沒準兩人什麼時候還要接吻,雖說自臭不嫌,可總是感覺有那麼點不舒服,他心里掙扎一下,終于輕笑一聲,「呵呵,快點回來,天很冷呢……」
兩人關系進展到如此的程度,陳太忠是絕對可以滿足的了,不過,嗯,這種體驗有那麼一兩次就夠了,不值得大力提倡,仙家崇尚的是自然之道,哥們兒的子孫,也不是拿來給別人吃的嘛。
其實,他有這麼一個反應,主要還是美艷的女書記初次做這個,技術不熟練導致了快感的下降,按說技巧若是熟練的話……
現在才五點多,窗外一片漆黑,想起凌晨時的享受,陳太忠心中登時又涌起一陣陣的得意。
「你什麼時候學會這一手了?」他似睡似醒,摟著吳言的膀子,輕聲嘟囔著,「我都沒想到呢。」
「還不是段衛民那個混蛋?」吳言本來也是迷迷糊糊的,可一說起來這個她就清醒了些許,原來,她推月兌段衛民的時候,聲稱自己還沒有嫁人,言外之意就是自己還是處女,誰想段衛民大言不慚地要她用嘴來服侍。
其無恥程度,頗令她咋舌,不過也正是因為听到這麼個說法,她才有意識地收集了一下相關知識,這點卻是不方便跟陳太忠講的了,「都是過去的事兒了,不提了……」
「唉,你睡吧,我得走了,」陳太忠拍拍她的肩膀,順手又模了兩下,「你說的劉立明的怨念,我會注意的,呵呵~」
「那我再睡會兒,」經過凌晨那麼一折騰,吳言越發地不跟陳太忠見外了,她欠起身子,迷迷糊糊地吻吻陳太忠的臉,接著又一頭栽倒在床上。
走出臨置樓,陳太忠發動著林肯車,卻是沒著急開動,他覺得有必要將頭腦中的事情捋順一下,是的,就是關于劉立明的怨念。
他可真沒想到,自己出國一段時間,劉立明這事兒卻是搞得整個鳳凰市官場的人都知道了,而且,吳言半開玩笑半當真地說了,現在他「瘟神」的名頭,起碼在政法和紀檢口上,是人所共知了。
哥們兒冤枉啊~陳太忠真是有點撓頭,下他卻是郁悶之情大作,那狗屁相片跟我有毛的關系!
倒是劉忠東跟我有點關聯,也不知道現在丫死了沒有?陳太忠撇撇嘴,算了,不想了,反正大家說的是接近我陳某人下場不好而已,瘟神的名聲,總比仙界里那個「煞神」的名頭好點。
想通了這一點,他倒也懶得計較了,一看發動機的溫度已經上來了,掛擋起步,直奔西郊公園,在那兒,他不但能補充點仙靈之氣,沒準還能踫到唐亦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