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要做的很簡單,周恆先是從六人身上搜了一遍,不管是錢還是手表、金鏈子、耳環等財物一個不留,並月兌下其中一人的襯衣,把東西都打包在一起。
隨後,周恆又挨個用腳踩著六人,把他們的衣服全都撕了下來,讓他們真正變成了「光豬六勇士」。
啪!
周恆狠狠一個巴掌,把老大「軍子」打得口歪眼斜,好半響總算是睜開了眼楮。
「你還不服氣?」周恆一看這廝還敢那眼楮瞪他,二話不說,抓起匕就扎進了「軍子」的大腿。
「軍子」一聲慘叫,再次暈了過去。
不是吧,這麼不經打?
周恆忍不住撓了撓頭皮,他還有話要問這家伙呢。
「算了,問別人也一樣。」周恆站起身準備去折磨下一個家伙,臨走前不忘在「軍子」的襠部踩了一腳,兩個魚泡一樣的東西被踩破的感覺異常明顯。
隨便又抓過來一個混混,正好就是那個被蝴蝶刀穿透小腿的家伙。
「哥!親哥!我錯了,求求你了,不不能再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一看周恆把注意力轉向了自己,這名混混嚇得肝膽俱顫,竟跪在地上開始磕起了頭。
沒辦法,他可不想和老大一樣,下輩子有當太監的可能,要是真的被踩爆了蛋,以後可就再也抬不起頭做人了。
周恆一腳將他踢翻過去,「別亂叫啊,我可不是你哥。你要是我弟,我就把你頭塞尿盆里淹死!」
「哥……爺!大爺,我錯了,求求你了……」混混急忙改口說道。
周恆蹲,指著「軍子」說道︰「他哥是誰?很有名嗎?」
混混聞言欲哭無淚。
尼瑪!連「軍子」的哥是誰都不知道,就敢來找麻煩?到底是我們倒霉惹上了個瘋子,還是瘋子正好看我們不順眼了?
「軍子……軍子他哥是二王,不是親生的,是軍子的表哥!」
「二王?」周恆听得一頭霧水,又踹了混混一腳,繼續問道︰「說清楚!什麼大王二王的,玩兒撲克牌呢?」
「是王氏兄弟啊我的爺!王氏兄弟你都不知道嗎?」混混真的快要哭了,在金州生活的人,還會有不知道王氏兄弟的?
這次周恆倒是听懂了,而且也听明白了。
坦白的說,凡是在金州生活了五年以上的人,還真找不出幾個不了解二王的人。
只因這二人的跡過程極具傳奇色彩,以至于出現了被「神化」的趨勢。
二王具體是指王杰、王志這二人。
傳聞中,兩人是一對雙胞胎兄弟,正兒八經的官二代出身,老爹是區檢察院院長,老娘是一所中學的校長,雖說不是什麼高干家庭,但也不是普通屁民可比的。
在這樣的家庭下成長,最後卻化身為金州市有史以來規模最大的黑幫頭目,听上去似乎很諷刺。
特別是在青少年中,二王更是被渲染成了金州市的地下統治者!
當然,周恆也知道,這僅僅只是小屁孩子們自我幻想的產物,二王再牛叉,也絕不可能騎到政府頭上。
所以在兩年以後的2oo1年底,二王終于走完了人生的最後一段路,在一次看似普通的嚴打行動中,兩人徹底栽了,並與三個月後被送上了刑場。
值得一提的是,在兩人死後,前來參加追悼會的上千人中,竟有過三分之二都是未滿十八歲的少年!
可想而知,這兩人要是真的不死,或許還真有機會成為金州市的地下統治者。
不過對周恆來說,二王傳說原本就是一件很扯淡的事。
只不過區區兩個混混罷了,勢力再大也還是個混混,從本質上並沒有得到改變,雖說兩人具有一定的背景,但這種背景也只能在一定程度上去蒙騙普通人,萬一遇上真正有錢有勢的人,所謂二王也只是個笑話罷了。
眼下驟然听說這個被踩爆了蛋的「軍子」是二王的表弟,周恆除了略顯詫異外,就再也沒有其他特別的表現了。
這下混混算是徹底絕望了,敢于無視二王的人,要麼腦子有問題,要麼就是真的腰桿夠硬。
周恆不但腰桿硬,底氣更足!
憑借著升級系統的幫助,對付區區兩個土棍一樣的混混,難不成還怕他們反上天去?
略微一想這其中的關竅,周恆腦海中靈光一閃,突然意識到了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貌似傳說中的二王很有錢?
這僅僅只是一個傳聞,前世的周恆曾在二王覆滅後看過相關的新聞報道,據說二王的家產上億,其中最值錢的不動產是一座雙子星大廈,價值高達數千萬。
放在十多年後,身價上億的人在金州市比比皆是,可要說在99年的時候,就顯得很稀奇了。
自重生以來,周恆一直都在為錢而愁,為了賺錢更是想出了不少點子,但大都缺乏可行性,唯有十月底的股市熱潮相對來說更加安全可靠。
為了籌集錢投入到股市中,周恆可謂是絞盡腦汁,想了很多辦法,可現實卻和小說中描述的截然不同,總不能從哪里變出來一堆錢吧?
當周恆把這件事和二王聯系在一起後,他忽然現了隱藏在其中的「寶藏」。
既然二王很有錢,倒不如從他們那里「借」筆錢!
至于怎麼「借」,以及他們是否會答應,那就不是周恆需要考慮的問題了。
一想通了這個問題,周恆頓時渾身一輕,只覺得情緒高漲,恨不得立刻就沖進二王家中。
不過周恆也知道,二王不太可能住在家里,他們一般都住在那座雙子星大廈的頂層。
換了以往,周恆是萬萬沒這個膽量去打二王的主意,但今時不同往日,周恆也算是藝高人膽大了,絲毫不覺得把二王當做「肥羊」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你運氣不錯,我今天放你一馬,不過下次要是再讓我看到你……」周恆拍著那名混混的肩膀,頗有嘉獎之意的說道。
「從今往後我洗心革面從新做人……唔!」混混兩眼一翻白,暈倒在地上。
周恆收回砍在混混脖頸處的手掌,嘟囔了一句︰「哪來這麼多廢話,都說了放過你了,當我是祥林嫂?」
幾秒後,接二連三的慘叫聲再次響起。
除了那個小腿被扎透的混混,其他五人無一例外,全都被周恆踩爆了蛋。
換言之,他們下輩子也只能進宮去任職了——如果這個世界上還有這種職業的話。
周恆提著用襯衣打包而成的包裹,又在這幾個混混開來的面包車里翻找一陣,最後找出一部愛立信手機和兩個BB機。
BB機太過破舊,周恆隨手扔在地上踩碎,倒是愛立信手機至少有九成新,被周恆納入囊中。
雖說現在的手機都顯得傻大粗笨,遠遠沒有十多年後的觸模屏手機那麼精致,但再怎麼說也是好幾千塊一個的昂貴玩具,就是拿去賣了也能收回至少一千多塊。
周恆可沒打算賣,他準備把這部手機丟給馬利亞,這樣以後兩人聯系起來也就方便的多了。
至于周恆自己,他暫時不準備買手機,這樣就只能由他單方面聯系馬利亞,而馬利亞卻無法聯系上他了。
身邊沒有了「小蜜蜂」的嗡嗡叫,做起事來也就清靜多了。
打劫完畢後,周恆開著這輛小面包車,一路向學校方向駛去。
新洲中學位于另一個區,和周恆如今所在的區被一條河相互隔開,當他開車經過大橋時,突然打開車門跳了出來,眼看著那輛失去控制的面包車撞開護欄,筆直跌入了河中。
半個小時後,周恆會到了宿舍里,除了短褲兜里鼓囊囊的裝滿了東西,那件打包用的襯衫也不見了蹤影。
借助著戶外的月光,周恆在窗下輕點了一番今天的收獲。
大粗金鏈子兩條,看樣子成色不錯,少說也能賣個千八百的。
耳環四個,仔細一看,原來是假貨,被周恆毫不吝惜的踩個粉碎。
手表三塊,除了一塊是八成新的勞力士,大約能賣個幾百塊,其他兩塊都是雜牌,下場也和耳環一樣。
此外,從六個混混的身上共計搜得一萬八千七百塊,外加三小包白色粉末狀物體,疑似海*洛因。
其中僅「軍子」一人的身上,就搜出來了整整一萬五千塊,那三小包粉末也都是從他身上找到的,看樣子這廝還兼職販賣毒*品。
簡單的說,這次的行動還算成功,收獲也不小,結果也讓周恆感到滿意。
更重要的是,他找到了現第一桶金的方法,這才是今晚的最大收獲!
第二天一早,周恆直接把請假條扔在畢老太的桌子上,也不管她是否同意就直接揚長而去。
用了一個上午的時間,周恆在一家不掛牌子的當鋪內,把金鏈子和勞力士等物全都做了死當,收回了兩千元整。
臨出門前,周恆左思右想,又把那部愛立信手機也做了死當,收回一千二百元整。
當然,手機里的sIm卡早已提前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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