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女奴到王後︰一夜新娘 金兀術的計謀

作者 ︰

「不行!」他想也不想,立刻拒絕,「你是宋國女子,只能做妾。我並不欺瞞你,我父王早已給我定下了一門親事,是大金副相的女兒,待歸國後,我就必須迎娶她為王後!」

花溶呵呵大笑起來︰「金兀術,你的確是個坦蕩蕩的君子。」

「大金的妻妾界限,並沒有宋國這麼嚴厲,只看丈夫多寵愛誰一些,誰就會成為家里真正的女主人。」

「既然沒有嚴格界限,那為何大家爭著做正妻?」

金兀術答不上來。

他見花溶臉上的笑容那麼奇怪,勉強道︰「宋女都為臣俘,怎能為正妻?我父王,我的哥哥兄弟,都不會同意的。即便大宋公主,也只能做妾。」

花溶毫不介意,金兀術的回答,完全符合她的判斷。她之所以想到這個問題,是因為想起九王爺幾次追問「側妃」一事。金兀術的答案,就是一個標準。她想,如果能夠逃出去,以後九王爺若再提到納側妃一事,自己不妨如法炮制,保證他一擊即退。

金兀術見她的臉色瞬息萬變,竟如喜出望外的樣子,奇怪道︰「花溶,你這是願意還是不願意?」

「不願意!」

他更是好奇︰「如果做正妻,你就會願意?」

她狡黠一笑︰「金兀術,我不過是想看看你的‘真心’到底是什麼東西罷了。」

她這樣笑,神色柔和嫵媚,就連骨子里的倔強,也變成了似水一般溫柔。

他愣一下,「做妾跟真心有什麼關系?」

「如果真心,豈能讓心愛女子為妾?」

「花溶,你認為我並非真心待你?」

「並非!你不過是見我尋死,比其他宋俘多幾分骨氣,所以尊重我。就跟你尊重宋將李若水和他的母親一般。金兀術,多謝你,這種尊重對我來說,比‘真心’更加重要!」

他心里一震,不知該如何反駁,真心,該如何衡量?自己要得到她,是否必須要換一種方式?

也不知是不是粗粗戀上一個人,心里柔腸百結,他凝視著她的笑容,第一次見她對著自己這樣笑。他沉默一會兒,才悵然道︰「花溶,你陪我喝幾杯。這是二十年陳的上等‘女兒紅’。」

她默不作聲地坐下,端了一杯酒就一飲而盡。

「呵呵,爽快,你喝一杯,我喝三杯……」

金兀術一個勁地喝酒,仿佛憂心忡忡的樣子,一口氣喝了幾個三大杯,覺得不盡興,干脆扔了酒杯,直接抓起酒壇子痛飲起來。

花溶見他不一會兒就喝得酩酊大醉,心里暗喜,她便也吃飯吃菜,吃飽喝足,見金兀術已經躺在地上,完全不省人事了。

她伸手模模他的鼻息,呼吸沉沉的,完全沒有絲毫動靜。

她緩緩站起身,看看已是三更時分,悄然進屋子里拿了弓箭裹在包袱里,換了身衣服,四處看看,見侍衛也都在外間喝得醉醺醺的。

營帳外的馬廄處,她是知道的,遲疑一下,還是走過去,夜色下,只見「金塞斯」正在牧欄里咀嚼著草料。

她拿出令牌,馬夫認出這是四太子身邊的女人,「金塞斯」也是四太子賞賜給她的,也沒多問,就解開韁繩交到她手里。

花溶心一跳,騎上馬背,一打馬,就往外沖去。在金兀術的大營,一路都很順利,她心下疑惑,莫非,是金兀術故意裝醉,突發善心放自己走?又或者是設下了什麼計謀?

一路並無阻攔,沖到第三座營帳,忽听得一聲大喝︰「是誰?」

這座大營是宗翰的,喝問的士兵皆為他的親信部署,花溶不敢應聲,知道拿出金兀術的令牌不僅無用,只恐更會招來禍端,不假思索,打馬就沖,只要沖出大營,憑借「金塞斯」的腳程,一定能甩月兌追兵。

哨兵見她不應,心下起疑,他們正是宗翰屬下,得了宗翰命令注意提防四太子那邊的動靜,這下認出是四太子的名馬,大喝一聲,幾十名士兵就追了出來。

「快,有人逃出去了……」

「快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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