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上官紫玉喊道,上官艷芳皺著眉看著她,心想,真是懶人毛病多,這一次不知道又怎麼啦。
「怎麼啦,三妹,可是有什麼不妥之處?」上官艷芬問道。
「當然不妥,那是大大的不妥。」上官艷芳听了,剛要發難,卻又听上官紫玉說道︰「今日咱們姐妹難得相聚,一起喝酒談心,怎麼可以讓一群外人知道?所以就先讓這群奴才下去吧,以免擾了你我姐妹的興致如何?」
說罷,當先手一揮「香菱,你先下去吧,有事再喊你。」
「可是小姐……」
「閉嘴,我們姐妹情深,要推心置月復,爾等一群外人摻合什麼?滾遠點。」香菱听了,甚是委屈,轉身跑了出去。
「三妹說得對,你們全下去,還愣著干什麼?有事會喊你們,快下去。」上官艷芬忙附喝道。心想,正合我意,人少好辦事,一會等你喝醉,芳兒與我合手將你弄下湖,看誰還能來救你,這次非要將你的命留下不可,哼!
「三妹,快消消氣,莫要與這些閑人生氣,看氣壞了身子可怎麼辦?」
「姐姐,我當然是不會生氣的,而且馬上就會有助興表演來觀看啦,我一想到這個就會高興的,怎麼會生氣呢?」上官紫玉邪笑道。
「到底是什麼助興表演啊?能不能告訴我啊。」上官艷芬這次是真的奇怪了,因為她即沒看見有第四個人出現,又沒有看見上官紫玉準備,那到底是什麼表演啊?
上官艷芳則直接諷刺道︰「上官紫玉,你什麼都沒準備,卻說要看一場助興表演,難不成是讓我和大姐給你表演嗎?」
上官紫玉笑道︰「二姐的腦袋原來也有如此靈活的時候啊,難得啊!不錯,我要看的助興表演當然是你和大姐表演的啦,難不成我自己看自己表演嗎?」
听到此話,就算上官艷芬忍耐度再好也是忍不住啦的,「上官紫玉,你什麼意思?」上官紫玉漫不經心地靠在椅背上道︰「什麼意思?你不明白嗎?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上官艷芬大怒,氣得拍桌而起,只可惜只覺得腳下一軟,便又躍倒在椅子上。
「大姐你怎麼啦?」上官艷芳自是發現了上官艷芬的不對,驚駭地問道。上官艷芬沒有理她,只是盯著上官紫玉問道︰「你到底想怎麼樣?我們可是你的姐姐。」
上官紫玉道︰「也沒想怎麼樣,不是說了嘛,我要好好謝謝兩位姐姐多年來對妹妹我的疼愛有加,所以,現在準備用實際行動表達一下我的謝意。」
說著便站起身走向二人。「上官紫玉,你不要以為爹爹寵你就可以為所欲為,告訴你,爹爹也只是做做面子上的功夫,實際上還是寵我們的,你若是敢對我們不敬的話,爹爹定不會輕饒你的。」上官艷芳威脅到。
「你給我閉嘴」上官艷芬厲喝到,這個蠢丫頭,怎麼永遠都搞不清狀況,現在還說這種話,難道她不懂什麼叫作好漢不吃眼前虧嗎?
「三妹,我們都是自家姐妹,有什麼話,坐下來好好說,你看怎麼樣?」
「呵呵,大姐你是在害怕嗎?看看,這年頭,姜還是老的辣!大姐在這種狀況下還能穩如泰山,果真有大將風範啊!比我的二姐姐可是強的不是一點半點呢,不虧比她多活了三個年頭,當真是能屈能伸啊!」
「三妹過獎啦!」
「不過,大姐,你也不要緊張嘛,你也說啦,咱們是自家姐妹,我自是不會害你們的,呵呵!」「呵呵,姐姐莫要害怕。妹妹我只不過見這里氣候炎熱,不忍心見二位姐姐汗流夾背的,所以幫二位涼快涼快。」說著走向二人。
「不,不用妹妹操心啦,我們不熱,不熱,一點也不熱。」上官艷芬現在終于害怕啦。
看上官紫玉的樣子,似乎是天塌下來也是一副風輕雲淡毫不在乎的樣子,她會有怕的事嗎?現在她後悔啦,嗚嗚,真的後悔啦,自己沒有事干嘛來招惹這個煞神,這不是沒事找罪受嗎?她到底想做什麼呀?
「妹妹你放過我們這一次吧,以後我們再也不會找你的麻煩啦,以後你說什麼,我們就做什麼,好不好?」
「不好!」笑眯眯地扔下一句不好之後,只見上官紫玉三下五除二將二人身上的衣物撥得一干二淨。
「嘻嘻,你們盡管喊吧,不過別忘啦,這里的人可是都讓你們給支走啦的,呵呵,這算不算惡有惡報啊,不對,這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彎身將二人毫不憐香惜玉地拉到湖邊,大喊一聲「姐姐,祝你們玩得愉快!」說著,一腳一個,將二人踢入湖中。
「不好啦,兩位小姐落水啦!不好啦!……」上官紫玉扯著喉嚨在府里喊了一圈,幾乎所有人都知道兩位小姐落水啦,也幾乎所有人都參觀了兩位相府小姐的曼妙身材。
男同胞禁不住暗自稱贊︰不虧是相府千金,這身材果然有料啊!而女人們則是很是嫉妒,不就是有個好出身嗎,日日保養得當,若是她們有這優越條件也會這麼細皮女敕肉的!
不管大家私下里是怎麼想的,但是個個都是很盡責的,通報的通報,救人的救人,一陣人仰馬番之後,大夫人與上官宰相終是閃亮登場啦!
當大夫人看著兩個披頭散發,神智不清,身上只披了件侍女外衣的兩個女兒時,一口氣上不來竟生生的暈了過去。
「還看著做什麼,還不把人給我抬回去!」不虧是一家之主,就是有氣勢,看看,只一句話就穩住了局勢。
上官紫玉笑眯眯地諷刺道,丫的,你有氣勢,俺也有「氣死」,嘿嘿,看是你的氣勢鎮得住我,還是我能氣死你。上官仲咱們就走著瞧吧。
「這是怎麼回事?」上官仲將這個罪魁禍首拎到書房,責問道。他還納悶呢,這個丫頭不是傻子嗎,現在看她的樣子不像啊,什麼時候好的,難道是這次落湖的原因?
「是這樣的。晚上的時候兩位姐姐說要請我吃酒,慶祝一下我恢復了神智。可是誰知道兩位姐姐不勝酒力,喝了幾杯便多啦,更讓我想不到的是,想不到的是……」上官紫玉吞吞吐吐地說,「是什麼,說。」上官仲厲聲道。
「想不到兩位姐姐原來喜歡果泳,本來清醒的時候還能壓抑自己的情緒,可是喝醉之後,非要發展一下自己的愛好,還要拉著我一起,我不想去,她們便不顧我的阻攔,自己月兌了衣服跳了下去。」
「一派胡言」上官仲自是不信的,他的女兒他會不知道嗎?
「女兒毫無虛言,若有一字是假,女兒願遭天打雷劈,死無全尸。」上官紫玉立刻信誓旦旦的說。上官仲一雙精眸盯著她,想從她的臉上看出個究竟,只可惜看到的除了真誠還是真誠,難道這是真的?如果不是,也只能等到芬兒與芳兒醒過來才能知道啦。
「你下去吧」「是」上官紫玉轉身走出書房,心道︰「俺沒有一個字是假的,俺是句句都是假的,哈哈,你能耐我何?」「小姐,你沒事吧!」守在書房門口多時的香菱見上官紫玉走了出來,忙上前詢問。
「沒事的,都說要你不要擔心啦,你家小姐我是誰啊,可是天下第一聰明的上官紫玉,看,我這不是完好無損地走了出來啦嗎?」上官紫玉臭屁地說道。
香菱見她確實沒有事,也就放下心來,「我們回去吧,回去啦小姐我再給你答疑解惑好啦!」香菱听啦忙壓下滿心的疑問,跟著上官紫玉回素蓮居。
「小姐,這回你可以說啦吧」剛到素蓮居香菱便迫不急待地問道。
「大小姐與二小姐怎麼會跑到水里的?」
「當然是她們兩個喜歡果泳啦!怎麼你不信嗎?」上官紫玉往臥榻上一躺,翹起了二郎腿,搖頭晃腦地說道。
香菱听啦,皺了皺鼻子,說道︰「我才不信呢,肯定是小姐你搗的鬼。」
「知道還問?」
「我只是好奇小姐一個人,而她們是兩個人,你是怎麼把她們弄到水里的,而且,而且……」
「而且還光著身子對不對?」
「對呀?是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當然是你的小姐我將她們踢進湖的啦,順帶著還好心地幫她們月兌淨了衣服,怎麼,很吃驚嗎?眼楮瞪得那麼大?」
「小姐這麼柔弱怎麼會是那兩只母老虎的對手呢?難不成在這府里小姐有其她的幫手?」
「哪來的幫手,只是你小姐我給她們的酒里加了點料而已。」
香菱听了,滿臉的欽佩,「小姐好厲害啊!」
「那當然啦,否則怎麼作你小姐?所以以後你要乖乖听話好啦,忠心地跟在小姐我的身邊,定讓你吃香的喝辣的。」上官紫玉得意洋洋地說道。
「可是小姐,等她們醒來,事情不就大白于天下啦,到時候我們就慘啦。」香菱沒有理她的臭屁,只是開始擔心以後的事情。
「不會啦,等她們醒來,咱們已經離開這里啦,所以不用擔心的。」又見香菱仍然滿臉的疑惑,又解釋道︰「我給她們的藥夠她們暈半個月啦,而且是我自己研治的,沒有人能解的,所以等她們醒來的時候,我們早就在麒王府里作威作福啦!」
「噢,萬歲!」香菱禁不住高興地跳了起來,「這樣她們再也找不了我們的麻煩啦!呵呵,小姐你可真好,從今以後你就是香菱的偶像,香菱跟定您啦,就是打我我也不離開小姐,生生世世!」香菱抱著上官紫玉像只小麻雀似的嘰嘰喳喳地說著。
「好啊,我們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兩人雙掌相擊,就這麼玩笑般的竟定下了永世的契約,生生世世,永久相隨,上窮碧落下黃泉,永不相棄!
「香菱,你去準備兩套男裝來,我們明日出府。」上官紫玉懶懶地吩咐道。
「可是相爺是不會準許我們出府的。」香菱回道。
「你不用管這些,到時,我自有辦法,再說,誰用他來準許。」
「那為什麼要準備男裝?」
「當然是我們穿啊。」
「那會有礙風化的,而且……」
「快去吧,臭丫頭,否則不帶你啦……」
「不要,我馬上去準備。」香菱趕忙跑了出去。「小姐,我們為什麼要穿成這樣出來?而且,而且小姐你竟然那麼粗暴地將門衛打成了那個樣子,相爺若是知道了,會……」
「會怎麼樣?香菱,咱們是出來開心的,可不是找不自在的,你也不用怕那個老東西知道,我有的是辦法對付他!」
「小姐,那是你爹」
「停,不說啦,我們去吃好吃的,你不是說百里香那里的吃食做的好嗎?我們便先去那里好啦。」一身男裝打扮的上官紫玉對同樣做男裝打扮的香著作說道,也不容香菱爭辨,便拉著香菱向目的地出發。
百里香
「哇 ,真的好好吃啊!香菱,你說得沒錯,這里不愧為全國聞名啊!」
香菱卻喃喃地說︰「小姐,小姐……」
「哎呀,香菱,不要叫我小蝶啊,不四告豎泥啦馬?吊趙夜」某女一腳蹬著椅子,一手拿著雞腿,滿嘴油膩,口齒不清地說著。
「咳咳,香菱,水,水……」香菱趕緊給上官紫玉倒了杯茶水,心想,多虧是雅間啊,否則真是丟臉丟到姥姥家啦,看著眼前毫無形象可言的小姐,真的是一陣無語。
更讓她無語的是小姐竟然不讓她有說話的機會,不容分說地跑到百里香,還要了雅間,點了一桌子的吃的喝的,嗚嗚,難道她不知道出來的時候沒帶錢嗎?嗚嗚,一會該怎麼辦啊,難不成要她賣身付錢嗎?好丟臉啊!嗚嗚。
「可嗆死我啦,香菱你怎麼不吃啊,還一臉的哭相啊?」
「小姐……嗚嗚」香菱嗚咽地說。
上官紫玉懊惱地敲了敲頭,「香菱,說清楚到底是為了什麼?你這個樣子,再好吃的東西,你家小姐我也會消化不良的。」
「嗚嗚,是小姐不讓說嘛!小姐,我們沒有帶錢。」
「就因為這個?」
「嗯,一會我們拿什麼付錢啊,難不成要我賣身嗎?」
「嘻嘻,不會啦,如果是因為這個就不要哭啦,你瞧瞧這個是什麼?」上官紫玉神氣活現地顯擺著手里吊著的荷包。
香菱見了,一把奪過來,打開來看,竟然有好幾錠銀子,還有金元寶,「天啊,小姐,你什麼時候藏了這麼多的錢,我怎麼不知道啊?還有這個荷包我怎麼沒見過,小姐的東西都是我管理的,這個我怎麼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做的啦?難不成是夫人在世的時候留給你的?不對……」
香菱在那里冥思苦想,某女卻非常淡定地給她扔了一個超級大炸彈「你當然沒有見過啦,因為那個荷包根本不是咱們的東西,那是我剛剛順來的,還有不要傻站在那里啦,我們有錢付帳不就可以了嗎?你就安心地坐下來吃吧!」
香菱听了,只好坐下了,無語望屋頂,誰能告訴她,為什麼她就遇到了這樣一個無良小姐?
兩人正吃著,卻听見外面的人竊竊私語,只听甲說︰「听說啦嗎,上官宰相家的兩位千金昨天可出了大樂子啦!」
乙道「什麼樂子?」
丙曰「你不知道嗎?真是孤陋寡聞!她們昨天酒後失態,月兌得光光的在池子里游泳。」
「不對,是在湖里面搔首弄姿」
甲說「我三姑家的小姑子的婆婆家的二姨媽在王府里工作,那還能有假?」
「對對,這事我也知道」某人也摻合進來啦,一時間大廳里的人都開始議論紛紛。「小姐,你做得是不是有點過份啦?」香菱低聲說道。
「怎麼過份啦?」上官紫玉滿不在乎地說道。
「小姐,你把大小姐與二小姐撥得精光,都傳出來啦,以後讓她們怎麼見人啊?以後恐怕嫁人都有困難的。尤其是大小姐,她心高氣傲,本來她的願望是嫁給麒王,就算不嫁給麒王,也得是皇室成員的,可是如今一鬧,恐怕就是朝庭大員家的公子哥也不會要她啦。」香菱一副同情的樣子。
「那又如何,你可憐她?你可不要忘記這麼多年來她們是怎麼對付我們的,我這個人向來是有仇必報,有恩必還,而且沒有你那麼同情心泛濫。別忘了,如果昨天我不那麼做,那湖里的就是我了,哼!」上官紫玉冷笑道。
「小姐說得也對,可是小姐得饒人處且饒人啊。」
「香菱,你也太天真啦,在這個世上,只有弱肉強食,若是換成你,沒有人會同情你。」香菱听啦,雖然嘴上沒有說,但心里還是有些異議的,但又怕上官紫玉不高興,只好不再言語,埋頭吃啦起來。
「小姐,咱們回去吧!」嗚嗚,本來以為小姐順了人家的銀袋是最惡劣的啦,誰知那只是小兒科,如今這才是最終挑戰。
「回去干什麼?難得出來一回,我們當然是要玩得盡興嘛!」某女站在一青樓前搖頭晃腦地說道,「再說啦,不進去豈不是白穿成這個樣子啦嗎?還有告訴你好多遍啦不要叫我小姐」邊說某女邊抖了抖袍子,順了順頭發,邁著貓步,一副風度翩翩地走了進去。
「小……少爺,等一下我。」香菱急道,心里卻在想,若知道穿成這樣是來做這種事,她寧可不穿,嗚嗚
「六哥,你是快要成親的人了,到時候軟玉溫香在懷,可不要忘記了我們親愛的小月季啊!」二樓一雅間內,一紅袍男子衣襟半敞,懷抱美女,臉色微紅,長眉若柳,一雙桃花眼散發著誘人的魅惑,神態微醉地調侃著對面的男子。
對面的男子身著白袍,唇紅齒白,面如冠玉,神態飄渺,俊逸若仙。
「對呀,麒王到時可還會記得人家,莫要把人家忘到九霄雲外去啦,那樣人家可會傷心的啊!」皇甫鈺麒懷里的女子噘著小嘴道,說著將那半露的酥xi ng又往皇甫鈺麒的身上蹭了蹭。
「怎麼會呢?我怎麼會在意一個傻子呢?她連我們月季的一根腳指頭都不如。」皇甫鈺麒的手順著懷里女子的曲線滑動,又惹得女子一陣嚶嚀。
「你們最好要收斂一些,我收到消息那個女人已經不傻啦。」旁邊一直一身冰冷,令人難以接近,一言不發的軒轅寒說道。
「那又如何?無論她傻還是不傻,我都不會承認她是我的王妃的。我皇甫鈺麒的王妃只有一個,那就是蕊兒,上官紫玉那個丑八怪想到我麒王府當家做主那是妄想!」皇甫鈺麒沉聲說道。「六哥,不要這個樣子嘛,人家上官紫玉好歹也是一個女兒家,你要懂得憐香惜玉噢!」皇甫鈺麟諷刺道。
「你若是嫉妒可以將她讓給你,你去憐香惜玉好啦,明天我就稟給父皇好啦!」皇甫鈺麒冷道。
「別,可別,我可消受不起,我錯了還不行嗎,我自罰三杯。」皇甫鈺麟說著連喝三杯,他可不要那個傻子,听說不但傻,而且還丑,他這個人向來都是完美主義者,若是這樣不完美的一個人讓他看啦,他還吃得下飯嗎?
「不過,六哥,你可要小心啦,她即然不傻啦,就有可能是上官仲那只老狐狸安排在你身邊的一顆棋子,所以你可要小心啊!」
「麟,你也太大驚小怪啦,你認為一個已經傻了十多年的傻子,突然清醒過來會變得有多聰明嗎?在我面前她若真的會使出什麼把戲來,那她也不過是個跳梁小丑,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莫要多慮!」皇甫鈺麒鄙夷道。
「你也莫要輕視,听說昨日她的兩個姐姐與她飲酒後雙雙落湖,而且身上不著寸縷,直到現在還沒有清醒過來,此事已經傳得沸沸揚揚。」軒轅寒冷道。
「你的意思是她做的?」皇甫鈺麟有點不相信,又道「若是真的是她做的,那這麼多年來她定是在裝瘋,如果是那樣的話,她的城府未免也太深啦!」皇甫鈺麟喃喃道。
「我看八成是那個上官老兒的注意,否則一個小丫頭片子能知道什麼?這個上官仲壓根兒就沒安什麼好心,當初皇上賜婚之時,便是在他進宮之後,在我看來這個女人有可能就是他授意如此的。麒,你要小心。」軒轅寒道。
「哼,兵來將擋,水來土吞,本王也不是那麼好擺弄的,那個女人若真要嫁進我麒王府,也莫要怪我心狠手辣啦!」
皇甫鈺麒仰頭喝了杯酒,狠狠地道。皇甫鈺麟看著皇甫鈺麒陰冷的眼神,禁不住打了個寒戰,看來那個上官紫玉要倒霉啦,六哥向來輕則不發火,一發火必是不可收拾的,「那你量力而行」
「嗯」
「少爺,少爺,我們回去吧!」香菱不自在地推開掛在她身上的女人,一個勁地求著上官紫玉,而上官紫玉卻一點女兒家應有的羞態都沒有,一副長年流連花叢,欲求不滿的樣子,左擁右抱,一會親一下這個嘴,一會捏一下那個腰,一副色鬼的樣子,「你們誰侍候好我兄弟,今天本公子有重賞。」
本來香菱扮成男裝,便是一副儒雅小生的樣子,而加上害羞紅了臉,更是可愛得誘人,這些窯姐們本就垂涎三尺,又听有賞,更是不要命地糾纏上去,香菱這時真是想哭啦。天哪,誰來救救她啊
上官紫玉眯著媚眼,不動聲色,心里卻早已經氣炸了肺,瞧瞧,剛剛她听到了什麼?真是太巧啦,隔壁竟然就是自己那個親愛的未婚夫婿皇甫鈺麒,剛剛他們說什麼?要給自己好看是吧,趕在背後算計我上官紫玉,你們好大的膽子啊,也不打听打听,老子是做什麼的。
今天老子就叫你知道知道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看咱們誰給誰好看。「六哥,不要這個樣子嘛,人家上官紫玉好歹也是一個女兒家,你要懂得憐香惜玉噢!」皇甫鈺麟諷刺道。
「你若是嫉妒可以將她讓給你,你去憐香惜玉好啦,明天我就稟給父皇好啦!」皇甫鈺麒冷道。
「別,可別,我可消受不起,我錯了還不行嗎,我自罰三杯。」皇甫鈺麟說著連喝三杯,他可不要那個傻子,听說不但傻,而且還丑,他這個人向來都是完美主義者,若是這樣不完美的一個人讓他看啦,他還吃得下飯嗎?
「不過,六哥,你可要小心啦,她即然不傻啦,就有可能是上官仲那只老狐狸安排在你身邊的一顆棋子,所以你可要小心啊!」
「麟,你也太大驚小怪啦,你認為一個已經傻了十多年的傻子,突然清醒過來會變得有多聰明嗎?在我面前她若真的會使出什麼把戲來,那她也不過是個跳梁小丑,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莫要多慮!」皇甫鈺麒鄙夷道。
「你也莫要輕視,听說昨日她的兩個姐姐與她飲酒後雙雙落湖,而且身上不著寸縷,直到現在還沒有清醒過來,此事已經傳得沸沸揚揚。」軒轅寒冷道。
「你的意思是她做的?」皇甫鈺麟有點不相信,又道「若是真的是她做的,那這麼多年來她定是在裝瘋,如果是那樣的話,她的城府未免也太深啦!」皇甫鈺麟喃喃道。
「我看八成是那個上官老兒的注意,否則一個小丫頭片子能知道什麼?這個上官仲壓根兒就沒安什麼好心,當初皇上賜婚之時,便是在他進宮之後,在我看來這個女人有可能就是他授意如此的。麒,你要小心。」軒轅寒道。
「哼,兵來將擋,水來土吞,本王也不是那麼好擺弄的,那個女人若真要嫁進我麒王府,也莫要怪我心狠手辣啦!」皇甫鈺麒仰頭喝了杯酒,狠狠地道。皇甫鈺麟看著皇甫鈺麒陰冷的眼神,禁不住打了個寒戰,看來那個上官紫玉要倒霉啦,六哥向來輕則不發火,一發火必是不可收拾的,「那你量力而行」
「嗯」
「少爺,少爺,我們回去吧!」香菱不自在地推開掛在她身上的女人,一個勁地求著上官紫玉,而上官紫玉卻一點女兒家應有的羞態都沒有,一副長年流連花叢,欲求不滿的樣子,左擁右抱,一會親一下這個嘴,一會捏一下那個腰,一副色鬼的樣子,「你們誰侍候好我兄弟,今天本公子有重賞。」
本來香菱扮成男裝,便是一副儒雅小生的樣子,而加上害羞紅了臉,更是可愛得誘人,這些窯姐們本就垂涎三尺,又听有賞,更是不要命地糾纏上去,香菱這時真是想哭啦。天哪,誰來救救她啊
上官紫玉眯著媚眼,不動聲色,心里卻早已經氣炸了肺,瞧瞧,剛剛她听到了什麼?真是太巧啦,隔壁竟然就是自己那個親愛的未婚夫婿皇甫鈺麒,剛剛他們說什麼?要給自己好看是吧,趕在背後算計我上官紫玉,你們好大的膽子啊,也不打听打听,老子是做什麼的。
今天老子就叫你知道知道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看咱們誰給誰好看。她附在身邊女人的耳邊悄悄說了幾句,順帶塞了錠銀子給她,此女一見屁顛屁顛便出去啦,」大家要玩得要盡興啊!」上官紫玉邪笑道,說話間又每人賞了銀子。
「香菱,我們該走啦!」
「好」香菱听了,如遭大赦般,跳起來便往外走。
「兩位爺再來啊」上官紫玉回頭一笑,揚手又灑了一把銀票,那姿勢那叫一個瀟灑啊!(某女說,花別人的錢當然要瀟灑啦!)
而香菱卻跑得更快啦,「往哪兒走呢?」上官紫玉好笑地問道。
「回相府啊!」
「誰說要回相府啦?」
「那去哪里,都這麼晚啦!」嗚嗚,小姐自從恢復神智之後,沒一天讓自己省心的,每天都在不斷地挑戰自己脆弱的神經,打擊自己小心肝的承受能力。
「跟我走,帶你去懲惡揚善去!」扔下一句話,上官紫玉自顧地走了。
皇甫鈺麒一行三人,邊說邊走著,「你們發現了嗎?後面有尾巴。」轅寒低聲說道。
其他二人點點頭,三人使了個眼神,便心領神會地轉身拐進一條小巷,可當他們正想瞧瞧是什麼人的時候,竟然不能動彈,點穴了?以他們三人的身手竟然不知道來人是怎麼動的手,這人的伸手未免也太出神入化了吧?那這一次豈不是凶多吉少?
到底是誰派的人呢?皇甫鈺麒心里雖然不安,可面上卻依然沉靜如水。「不知是哪路的英雄,還請現身一見。」軒轅寒沉聲道。
可是卻沒有得到回答,三人卻被袋子罩住了頭。「明人不做暗事,閣下藏頭露尾,算什麼君子所為?」皇甫鈺麒諷刺道,可惜來人並不動氣,相反卻笑嘻嘻地說道︰「噢,不好意思,本人不是君子,乃小女子一個,所以什麼藏頭露尾之類的還是我的喜好之一。」語音清脆,若不是在這種情況下听到,皇甫鈺麒還真想好好地認識一下這聲音的主人。
「幸好那群侍衛都先走了呢,否則麻袋還不夠用呢!這還要謝謝三位的善解人意喔!」
「姑娘想干什麼?」
「干什麼?找你們算帳而已,不用緊張,這次只是先收一些利息而已!」
「算什麼帳?」
「嘿嘿,以後你們就知道啦!」話落,便是一頓棍棒劈頭蓋臉而下,「喂,喂,姑娘,你認錯人啦吧?我們怎麼會和你結冤呢?我可是相當的憐相惜玉的,從不得罪女人的!」皇甫鈺麟信誓旦旦地說道。
軒轅寒听啦,在心底狠狠地鄙視了皇甫鈺麟一下,若說皇甫鈺麒不會得罪女人他還覺得有點可信度,若是從他皇甫鈺麟嘴里說出來,實在不敢恭維。
一個日日流連花叢的人告訴你說從沒帶走過一片花瓣,誰信啊?恐怕這里最無辜的就只有自己啦。
「怎麼會呢?您不就是風流倜儻的麟王爺嗎?那兩位一個是大名鼎鼎的麒王爺,一個是威陣八方的鎮國大將軍,軒轅大人,你看,我弄得很清楚吧!丫的,老娘找的就是你們,所以不要心存僥幸啦!!」
說著,掄圓了棒子便開始對著三人打了下去,一邊打還一邊說「莫要沖穴噢,老娘我剛剛給你們加了點料,一運氣會成殘廢的啊!不信,試試,是不是胸很痛,呵呵!」
三人一試果然如此,只好乖乖認命。「小姐,小姐,可追到你了,咦,這三個人是干什麼的?」香菱氣喘吁吁地說道。
「我剛才不是說了嘛,要帶你來懲惡揚善嘛,這三個人每一個都壞透頂了,吃喝嫖賭抽,坑蒙拐騙偷樣樣俱全,簡直是我晟清王朝的恥辱,社會的敗類,人類的殘渣,所以,你說他們該不該教訓?」
「小姐說得對,這種人就該被狠狠地教訓一頓!」香菱義憤填膺地說。
上官紫玉給了香菱一根棍子,「給,狠狠地教訓,不用手下留情,只有這樣才能給她們留下深刻的教訓,以後他們才會改邪歸正!」
香菱听了,接過棍子,剛要打,只听「等一下!」皇甫鈺麟大喝一聲。
搞沒搞錯,這個女人簡直是太月復黑了吧!吃喝嫖賭抽?坑蒙拐騙偷?這是在說誰?晟清的恥辱,社會的敗類,人類的殘渣,誰能告訴他一下,這是在說他們嗎?
誰不知道他皇甫鈺麟風流,皇甫鈺麒俊逸,軒轅寒剛硬,他們三人都是晟清的亮點,是國家的棟梁,是民族的驕傲,听听這個女人都胡說八道了些什麼?
這些都跟他們挨得上邊嗎?听剛才那個清靈的聲音,一看主人就應該比這位善良,皇甫鈺麟似乎看到了希望的曙光在向他招手,所以他趕忙大喊一聲,只可惜的是,他的這些抗議只能永遠地爛在肚子里啦,因為某無良女非常及時地點了他們三人的啞穴。
「喂,剛剛是你在說話嗎?」香菱走到皇甫鈺麟身邊,踢了踢他,又道「喂,說話,怎麼不說啦?」
「因為他無話可說嘛!像他這種人,敢做不敢當,做了壞事被人發現還想狡辨,更該狠狠地教訓!」
「說得對」
「那還不動手」
「這就動手」只听棍棒聲與疼痛的悶哼聲充斥了整個小巷。
兩人邊打還邊聊「小姐,你是怎麼治住他們的?」
「秘密!」
「那他們頭上的麻袋你從哪搞到的?」
「從妓院里要的」
「那為什麼要給他們罩住頭呢?」
「因為我向來都喜歡做好事不留名!」
「喔」三人听了差點吐血,可憐啊,兩個晟清的王爺,一個晟清的鎮國將軍,就這麼憋屈地挨著打,不但不能還手,而且連喊疼的權利都被剝奪啦!
一陣胖捧之後,香菱望著一動不動躺在地上的三人,有些小小愧疚地說︰「小姐,會不會是下手太重了?」
「不會,你不要愧疚,你這是在拯救他們,讓他們遠離墮落,重拾人生,所以不要愧疚,天晚了,咱們回家吧!」某女扭著,哼著小曲,那是一個心情舒暢,丫的,敢在背後算計老娘,敢說老娘丑,老娘就讓你們明天真的「丑」得見不得人!
哼,皇甫鈺麒,你說俺配不上你是吧,你說你只喜歡那個蕊兒是吧,今天我就跟你扛上了!你想把王妃的位置留給你的蕊兒,老娘偏就佔著,想讓俺讓位,也得等老娘高興,等老娘嫁過去,咱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姑女乃女乃就讓你知道知道什麼叫**犬不寧!「三小姐,老爺夫人有請」剛到相府門口,便遇見了等在那里的管家,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
上官紫玉連眼角都沒有瞟他一下,徑直帶著香菱雄糾糾氣昂昂地走啦進去,香菱也不知是因為有上官紫玉撐腰還是因為剛剛一展伸手激出了內在潛力,那走得也是氣勢磅礡,看也沒看管家一眼。
張管家一看二人的動作,身形一挪,又擋在二人面前,表情不變,口氣冰冷︰「三小姐,老爺夫人有請。不要讓老奴再重復一遍。」
「啪」上官紫玉揚手就是一巴掌,下手夠狠,只一巴掌便打得張管家順著嘴角流血,「原來你還知道你是奴才,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主子,我是奴才呢!」上官紫玉厲聲道。
「老奴不敢」張管家低聲道。
「哼,不敢最好,既然不敢,那麻煩你拿出奴才的樣子來,否則別人以為這府里要惡奴欺主啦!」
「是」
「那兩個人在哪里?」
「小姐指的是老爺和夫人嗎?」
「除了那兩個人,還有別人想見我嗎?」
「老爺與夫人在前廳等小姐。」
「前面帶路。」
「是」張管家低聲說道,心里卻想著︰不用你現在得意,一會有你好看的!
他正想著,卻听見上官紫玉說道︰「張管家,我勸你還是收起你心里的那些想法,因為你恐怕要失望啦!」
張管家一愣,剛要反駁,卻已到了前廳,上官紫玉給了他一個回眸一笑,便走了進去,張管家心想,難不成她有透視眼,知道自己的心中所想?
香菱忐忑不安地緊跟其後,心里想著,這下可完啦,相爺肯定會責罰小姐的,大夫人更會落井下石啦,這可怎麼辦啊?香菱心里七上八下地跟在上官紫玉的身後,走進了前廳。
「哎喲喲,我的三小姐,原來你還知道回來啊!」上官紫玉剛進了前廳,便听見了一陣尖酸而刺耳的聲音。
香菱听了嚇得「撲 」一聲跪在了地上,上官紫玉回首厲聲道「給我站起來,誰準你跪啦!」
上官紫玉心里那個氣啊,心想這個香菱怎麼就這麼點膽,人家還沒說什麼呢,這就嚇得跪下啦,以後真要遇點大事的話,還不得嚇死啦!
香菱從沒見過小姐這麼嚴厲的對她喊過,嚇得也顧不得相爺與夫人啦,騰的一下站了起來。
「我知不知道回來與你有什麼關系嗎地?」上官紫玉瞟了眼上首那個一身綾羅綢緞,滿臉濃妝艷抹的女人,心下禁不住對上官仲的一陣鄙夷,心想上官仲枉為一國之相,身邊的女人竟然如此庸俗不堪。
「怎麼沒有關系?只要你一天在我相府,就要守一天我相府的規矩,就要歸我宰相夫人管!」商敏兒尖銳地說。「哼,宰相夫人很了不起嗎?就算你是宰相夫人又如何?就算你一身珠光寶氣又如何?同樣也掩飾不了你這張尖酸刻薄的臉,掩飾不了你一身的庸俗之氣!」
「放肆,怎麼同你大娘說話呢?」上官仲老臉一沉,厲聲喝道。
香菱嚇得一哆嗦,連忙拉拉上官紫玉的袍子,心想,我的小姐啊,你可悠著點,若真把這位惹毛啦,你可就真的吃不了兜著走啦!全文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