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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垣最近一心守在魚味館里,竟然沒有注意到廚藝大賽的事情。
不過搞了一年的餐飲業,對于廚藝大賽還是有所了解的。
錢塘城廚藝大賽,是由民間機構起的一場中國菜式廚藝交流賽事,主辦方為錢塘城廚藝協會。
主辦方一般會向本協會的理事成員餐飲店鋪放邀請函,擁有邀請函就可以直接進入決賽圈。協會理事自然是廚藝協會的資金提供者,一般都是餐飲巨頭。
廚藝大賽的內容非常簡單,就是參賽者拿出自己最拿手的菜式參加比賽,主要考證參賽選手制備菜肴的色、香、味、質、養。以味、質為主,講求營養衛生。
賽場只提供常規設備、工具(如爐灶、蒸爐(櫃、籠)、炒鍋、墩、板等)、常用調料,除此以外的所用用料、特殊工具、特殊調味料均由參賽者自備。
嚴垣的酒店一直在半生半死之間,哪里可能成為廚藝協會的理事成員?自然不可能收到邀請函。
沒有邀請函的人也是可以參加廚藝大賽的,可以個人身份,或者單位身份進行參賽。不過不能直接進入決賽階段,而是進入預選賽階段。
邀請函出三十二份,持有邀請函的選手直接進入六十四強,其它的選手則通過逐步的淘汰賽,來爭剩下的三十二個名額。
預選賽又分為海選階段與初選階段。
預選階段,由參賽者提供所制作的菜式,經裁判品嘗之後,直接決定去留資格。總共有六十名出現資格。
海選出線的選手,參加初選,這一次采用的則是淘汰賽,隨機分配對手,進行pk,贏者獲得決賽資格。
上午,江邊一回到出租屋里,便進了空間睡到覺去,一覺睡到傍晚的時候,尿急得厲害,趕緊出了空間,正準備往衛生間里跑,卻現手機在桌子上又唱又跳。
強忍著尿意,江邊將電話接通。
電話一接通,江邊才說了一個「喂」字,那一頭,嚴垣便開始長篇累牘的說了起來。
「啥?參加廚藝大賽?」好容易听懂了嚴垣的大意,江邊強憋著的尿,差點沒大壩決堤。
江邊連忙打斷嚴垣的話說道,「等一下我去店里和你面談,我先去放放水!」
嚴垣莫名奇妙的撂下電話,「放什麼水?真是的,廚藝大賽不比放水重要?」
江邊壓根不願意去參加什麼勞什子的廚藝大賽。自己的廚藝怎麼樣,自己可是清楚得很。這又不是釣魚大賽,要是釣魚大賽,即使沒有神奇魚竿,江邊也覺得自己的有點把握。
但是廚藝大賽就不一樣,雖然手握秘方,另外還有神奇的空間水可以作弊,但是自己的廚藝功底連魚味館一個配菜學徒都不如。去參加什麼廚藝大賽,不是找不自在麼?
「不去也得去!兄弟,就憑咱這純味魚的味道,進個前十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吧?再說離廚藝大賽還有一陣子呢!以兄弟你的聰明才智,學基本功,那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嚴垣說道。
江邊卻沒有那麼容易被糊弄,「得了吧,兄弟,我在廚房也待了這麼長的時間,這廚房里的活,壓根就沒太多的興趣,我這廚藝,弄點東西自己吃,還不成問題,但是要參加那勞什子的廚藝大賽,那不是弄濕沾灰--自找麻煩麼?要不,你讓魚味館別的廚師去就行了!」
「那就更不行了,你是咱們魚味館的主廚,不管以後你待不待在廚房了,這一點絕不能變,而且這秘方也得掌握在你自己手中,咱們要是花大力氣把別人給捧紅,說不定會出什麼ど蛾子!兄弟你放心去,就算拿個倒數第一名回來,我也不會怪你。」嚴垣說道。
「那要是拿了倒數第一名,不是出咱們魚味館的丑麼?」江邊一臉的不願意。
「那就要看兄弟你這段時間,廚藝能有多大的提高了!其實有秘方在手,你的基本功稍稍提高一點,拿個好名次絕對不會有問題的。咱們的魚味館的生意擺在這里,哪一個不是沖著這味道來的?」嚴垣笑道。
見江邊的反對不再是那麼堅決,嚴垣的臉上慢慢露出勝利的笑容。
江邊打心底不願意去參加廚藝大賽,看著嚴垣為魚味館跑前跑後,忙得不可開交,自己則坐享其成,有些過意不去。也有心為魚味館出一份力氣。
通過嚴垣這麼一勸說,自我感覺稍微良好,似乎著廚藝大賽,也還有些希望,所以猶猶豫豫的答應了下來。
江邊這一答應,隨後的幾天,便感覺是上了賊船。每天從一大早開始,便加入配菜學徒的隊伍,在劉杰東的指導下,開始基本功的訓練。
「廚藝,廚藝!七分切,三分炒!你這麼快就要參加廚藝大賽,就只有把刀工練好。現在離廚藝大賽還有一個月的時間,用來練刀工,雖然時間短了一點,下點苦工,也足夠了!這開始的幾天,你就剁這個!」劉杰東指著一旁說道。
劉杰東不知道從哪里找了一大堆報紙,堆在廚房的一個角落里,地上放了一塊木板。
劉杰東將報紙疊成三公分的厚度,然後揮舞著菜刀,在報紙上切了起來,厚厚的報紙被切成細細絲狀,非常的均勻,切下來的報紙細絲卷成一堆,像一堆花絲一般。
劉杰東笑道,「你若是能夠切成這個樣子,就算出師了!」然後將菜刀交給江邊。
江邊硬著頭皮從劉杰東手里接過菜刀,然後在劉杰東的監視之下,開始切報紙。
這麼厚的報紙並不容易切,江邊的手上氣力雖然大,但是切起來依然很吃力,而且總是不能一切到底,切出來的紙條也是寬度不一。
「切紙可不是這麼容易的,你要注意力的角度,雖然看起來,切紙就是一刀切下去,但是實際上,也是有技巧的,刀的運用姿勢,力的方式,刀的運行方向等很多方面會對切產生影響,只有抓住了這些規律,你才可能切好。七分切,三分炒,關鍵在刀功!時間不多,加油吧!」劉杰東說完就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江邊雖然性情懶惰,不過認定的事情,倒也不會輕易退縮,不然的話,也不會在家里花了一個多星期的時候,去挖一個池子。
這麼日復一日,一個星期的時間,江邊已經能夠切出均勻一致的絲狀紙條,讓魚味館的廚師們暗暗稱奇。而且有些奇怪的是,不管江邊白天是如何累死累活,到了第二天,又立即生龍活虎了起來。一般的人如此苦練刀工,手上很容易起泡,不過這江邊天天練得欲生欲死,手上卻一個泡也沒有起過。
劉杰東也不由得連聲感嘆,「天賦這東西,真是氣死人!你說這家伙,根本就不懂廚藝,偏偏用同樣的配料,做出來的魚就是比別人好吃。現在練刀工,別人練上個幾個月,也未必能夠練出如此精細的刀工來,他偏偏一個星期時間就練了出來!」
不過這話劉杰東可不會對著江邊講,對著江邊他又是另一套,「嗯,還馬馬虎虎,雖然還有些不夠,但是應付比賽還是差不多了。接下來,還是繼續練刀工,不過這一次,我們要講究點花樣。」
劉杰東在廚房里拿了一面團過來,劉杰東先將面條切成片,片極薄,像一張薄紙一般。然後又將面片重新整成一團,接下來又開始切絲,面絲如同細線一般,伸展開,竟然有好幾米之長
一會兒工夫,劉杰東便展示了切絲,丁,片,條,滾刀塊和片的功夫,然後說道,「你若是將刀工練到這個份上,刀工基本上就可以達標了。」
江邊將面條拿在手中,揉捏了一會,便開始練習了起來。
江邊先嘗試切片,第一次切片,沒有能夠切好,主要是沒有對面團的習性有個充分的了解,切出來的片,自然是厚薄不已,甚至有些薄片中間穿了孔。
不過練習了幾次,這切片的功夫,立即提高了許多,雖然還切不出劉杰東那樣的厚薄一致的薄面片,但是至少可以保證切出的面片均勻一致,而且片片保持完整。
不到一周的時間,江邊便基本達到了劉杰東的要求。
江邊這邊苦練廚藝暫且按下不提,且說那錢塘城新聞頻道的記者曼青,當日在一品魚味館品嘗了一回純味魚之後,一直是念念不忘。
要說曼青這對于吃的嗜好,卻要追溯到曼青的爺爺,曼承德。曼承德從退居二線之後,便有了一個新的嗜好,那就是美食!連帶自己的孫女曼青也有了這麼一個愛好。
「青青!跟爺爺去何老頭家去吃海鮮麼?」曼承德要去哪里品味美食,習慣將曼青也帶上。到現在曼青有了工作了,這個習慣還是沒有改變。
出乎意料的是,曼青這一次居然沒有響應,「不去不去!」
曼承德很是詫異,「咋了?何老頭家的海鮮不好吃麼?」
「好吃,不過我現在可不想吃!」曼青說道。
「失戀了?哪個男孩子這麼沒眼光?」曼承德疑惑的問道,第一次現曼青對吃的興致不高。
「你放心,你孫女人見人愛,花見花開!估計能夠拒絕得了你孫女的人還沒有生出來。」曼青笑道。
曼承德拍了拍胸脯,「哎呀,我總算放心了。我還等著抱玄孫子呢!」
曼青顯然已經對曼承德的這種行為有了免疫力,沒有理會,過了一會猛然抬起頭來,「爺爺,我倒是知道有一處的魚味館冠絕錢塘城,你要是到那里吃了一回魚,肯定對別的地方做的魚沒有任何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