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帳暖︰暴君懷里正好眠 服侍就寢[VIP]

作者 ︰ 醉墨香

心妍捂住他分外好看的唇,

「不。你也逼不得已的。楊驁先派遣楊殤帶兵將你引開,讓你無法與我一同前來蒼穹國。後來楊殤雖然被楊殤調遣回國,然而卻另派大將與你繼續征戰。」

說到此處,語氣吃驚︰「那你現在來了這里,吉恩國邊疆怎麼辦?沒有你,會不會吃了敗仗呢?」

聶擎天寵溺捏捏她鼻尖,

「吃了敗戰是小事。這次敗了,下次還能贏回。可是小丫頭若是丟了,可萬萬再難找到一模一樣的了。茆」

心妍雙頰羞紅,低下了頭。

聶擎天擁她入懷,撫模她腦後發絲,

「可憐我們夫妻二人剛剛新婚,便離別三月。這當是世上最折磨人心之事了。蚊」

「新婚?」心妍輕問。

聶擎天嘴角輕輕揚起,「傻瓜,害羞了是不是?那晚怪聶大哥,應當遵守約定,過問你的意思。卻又恐被你拒絕,這才」

「這麼說,我們那夜已有夫妻之實?」心妍陳述。

聶擎天微微蹙起眉心,這丫頭怎麼怪怪的?

「是聶大哥不爭氣麼,丫頭竟全然忘記了。」

「並非忘記了,而是本就不知曉」

心妍說著,便听噗的一聲響。

聶擎天臉上表情微露獰色,難以置信的低下頭,自己小月復之上插著一把匕首,而匕首柄部握在心妍的手中。

「丫頭,你你這是為何?」

心妍嗓音登時變了,變作另一女子的聲音,「點了燭火,讓聶國主看看清楚,本宮可不是他的嬌妻呢。」

她話音落處,屋內腳步聲響起,隱隱見到一個黑影走到桌盼,點著了燈火。

屋內瞬時亮了,聶擎天雙眼一時不適應強光,微微眯起了眼。

隨即只听嘶的一聲,那女子慢慢從臉上撕下一層女敕皮,露出原本面貌,紫眸嬌顏,卻是秦蕊。

而那點著燭火的人正是天驕。

聶擎天微微一笑,從小月復拔下匕首,為自己點穴止血,淡淡道︰「楊兄弟,兩年多不見,你依舊這麼攻于心計,聶某的心意,你是看穿了的。」

人影輕晃,自臥房一角緩緩走出一人,龍袍綢袖,俊顏冷眸,正是楊驁。

天驕不屑,「聶國主能想到用替身拖延咱家皇上的腳步,皇上便能以替身應付你所派去的替身。這本就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何來攻于心計一說?」

聶擎天緩緩站起,輕輕道︰「有一事,聶某不明白,方才聶某確實听到了妍兒的聲音。」指著秦蕊道︰「若非是親耳听到妍兒的聲音,無論這女子喬裝易容多麼神似,聶某也不會上當。」

「聶大哥。」

心妍的聲音喊道。

聶擎天一怔,望向龍床內。

呼的一聲,有人從內撩起床帳,縱下床來,這人身量高大,形容甚美,難辨雌雄,只听他道︰

「我算倒了八輩子霉了,只這模擬聲音一技之長吧,還被蒼穹王拉來無償征用,說什麼要誘聶國主說出究竟是否與柳心妍有夫妻之實。」

聶擎天忽然想起一事,北國七雄之中,花月國君,容貌堪比花月,難道便是這雌雄難辨之人。「花少主有禮。」

花無澤笑著還以一禮,「你這人也太有禮了,小肚子給人通了個窟窿,你還彬彬有禮。不過呢,方才學柳心妍說話,那個拿腔捏調的,難受的很,還是學楊德廣那老兒舒坦些。」

天驕高聲喝道︰「來人啊,將擅闖乾清殿的賊人綁了。」

「那麼想必這位姑娘能說出家書上之事,也是楊兄弟交代的了。以楊兄弟才智,定然知曉我右手受傷,以左手執筆。」聶擎天處變不驚,抿唇笑道︰「楊兄弟,今日你定要將我除掉了,我也不逃,只是,能否容聶某與家妻說一句道別的話?」

楊驁輕笑,「道別的話,朕是不會允許你和她多說了。不過,倒能夠讓你見她最後一面,看她承歡鄙人身畔。」轉頭對天驕令道︰「把他點到了,封住啞穴,隨朕來御書房。」

楊驁徑自出屋。

天驕突突點住聶擎天啞穴以及啞穴,將他馱在肩頭,背出屋去。聶擎天瞥眼四下看了,小蚯蚓以不見了影蹤。

眾人來到御書房前。

楊驁輕聲細語道︰「你們候在此處。」

天驕聞言,將聶擎天放在窗前,隨即伸舌濕了濕指尖,在聶擎天眼前窗紙出,捅開一個洞。

楊驁推門進屋。片刻後,屋內亮起了燭火。

聶擎天凝目看去,心妍正松垮披著一件外衣,趴在床沿,睡熟了。

他心中猛然揪痛,蒼穹王終日將她安置在書房之內,他們終日里朝夕相處麼?

那麼蒼穹王困倦時,是回去寢殿,還是便在此處歇下?

想到此處,喉間苦澀,不,妍兒一定只是為蒼穹王挑燈伴讀罷了。

楊驁輕輕睇了一眼窗邊,朝聶擎天挑釁輕笑。隨即走到床邊,輕輕搖晃心妍雙肩。

「妍兒。醒醒。」

「嗯…」心妍不滿,撇撇嘴道︰「你干什麼要擰我腦袋還踩碎聶大哥給我的玉符」聲音中充滿委屈。

楊驁見她夢中依舊不忘聶擎天所贈玉符,當即不悅,覆下頭來,噙住她唇瓣,狠狠將她喋喋不休的嘴巴堵住。

聶擎天憤憤瞪大雙目,眼中似要噴出火來,可恨動彈不得,喉間一甜,嘔出血來。

心妍漸漸覺得氣流不暢,呼吸不能,嚶的一聲,坐起身來,砰的一下撞在楊驁額頭。

她眉心生疼,伸手揉著額頭,看清眼前人,竟覺莫名心安,「你回來了。跟聶大哥飯局怎麼樣?可有相談甚歡?咦,你今天沒喝酒麼,身上一點酒味都沒。」

楊驁淡淡看她。心妍讀不懂他的神情,就好像他這幅平靜神情之下,隱藏著令人害怕的怒火以及對她的仇恨和鄙夷。

「朕今日乏得很,你幫朕解解乏。」

楊驁說著,趴倒在床,上身壓在她兩腿上。

心妍幫他按按雙肩,捶捶後背,自己總也犯困,連連打了幾個哈欠。

楊驁轉身枕在她腿上,抬手撫模她的臉頰,「早上之事,朕確實有些暴躁,讓你受了委屈。今晚,讓朕留下,好好補償你,可好?」

心妍想起早上他又是對她持劍相向,又是威脅要擰她腦袋,眼眶一酸,落下淚來,「呸,誰要你補償。我這就要走,才不留在這里喝你與玲瓏的喜酒。」聶擎天聞言,心中莫名安慰,心道這丫頭對楊驁並無心意,一心要離開呢!

楊驁眼尾掠過恨意,「妍兒,相信朕,你若是乖順服侍朕就寢,那麼對你對他人都是最好。」伸手要將心妍衣衫扯下肩頭。

心妍將他的手推開,不安道︰「什麼是對我對他人都是最好?他人是指誰?難道難道你要對聶大哥不利?你今日所說的局,不是單指飯局,還有別的意思?你你把我聶大哥怎麼了?」

聶擎天眸光涌動,見心妍對他關懷之情畢露,他恨不得喊道︰丫頭,聶大哥就在你窗外。

楊驁緊緊攥拳,他本意要讓聶擎天傷心欲裂,熟料竟讓聶擎天見到了心妍對他一往情深。

「既然你已經篤定朕將聶擎天怎樣了,朕若不將他怎樣,如何對得起你一番揣測?」

楊驁倏地攥住心妍衣襟,薄唇來到她的耳邊,呢喃︰「朕說過的,今晚,聶擎天下場,如同那塊碎玉。」猛地松開她的衣領。走出屋去。

心妍身子一踉,跌在地上,隨即登上繡鞋,奔出屋去,只見院落中心,靜靜站有一人,小月復之處沾滿血跡,雙眼正灼灼注視著她。

心妍喉間哽塞,喚道︰「聶大哥!」

那人正是被天驕移到院中的聶擎天,心妍立時舉步朝他跑去,可猛然間腰身一緊,被由身側伸出的一條有力手臂鉗住了。

心妍回轉眼來,迎進楊驁的雙眼,「楊驁,不要一錯再錯,我不想與你終成反目」

楊驁輕笑,「抱歉,朕只做自己認為對的事。即便世人都道這麼做是錯的,朕也會將其盡善盡美的完成。哪怕後來會追悔不及,也無妨。」

輕拂衣袖,道︰「飄絮、天驕,在此院中靜靜處決了這擅闖皇宮的賊子。記住,聶國主此時正在帝都酒樓與朕暢飲,你們所除掉這人,只是一個無名小輩。」

「是。」

飄絮、天驕分別持劍,自左右襲上,劍尖晃晃朝毫無反擊之力的聶擎天刺去

親,謝謝讀文~明天見呦~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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