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吟點點頭。「嫁。」
「為什麼?」
「因為你讓我嫁啊。」
「我讓你嫁他你便嫁,我要娶你你為何不允?」木槿怒聲道。
風吟低著頭,說不出話來。
「你願嫁他,是嗎?」
風吟點點頭。
好,他說什麼她都答應,就是不肯嫁給他。
「是不是我讓你嫁誰你就嫁誰?」
風吟點點頭。
木槿不怒反笑「很好,很好!!」
她誰都可以嫁,就是不願委身與他!
木槿拂袖而去,她的眼楮她的身體都說過她愛著他,可是她不肯嫁給他,反而任何一個男人都可以,這世上男子千萬,唯獨他一人,她不肯嫁。
很好,他偏偏不願她得逞。
自那日後,梅爾有事沒事都在風吟榻前照料,不管木槿在或不在。他也不擔心自己未來的新娘在另一個男子的房里,因為他說,「既然謹之兄撮合我與娘子,足以可見,謹之兄與我娘子是清白如水的關系。」清白入水,全身都模便了叫清白如水的話,那這世界全是純潔友情。
木槿也做聲,只是在梅爾走後,碎了一張又一張桌案。然後將桃色的藥丸毫不憐惜的塞到風吟的小口中,然後撫著她的胴.體模到欲罷不能。看著她為他動情的模樣,看著她酡紅的臉頰,灼人的體溫也熨燙著他冰封的心。
為什麼總是在折磨她之後,自己變得更難過,那種壓抑的感覺,讓他有撕碎一切的沖動。
終于半個月的時間過去了,期間張老頭來了好幾次,當然是木槿告知他的,不然張老頭肯定會著急的四處尋找。
風吟想跟著爺爺回飄渺山,但是被木槿阻止了。他現在已經卯上了,用盡心思和她做對。
由于他的大恩在這,張老頭也沒說什麼,只是嘆息著離去,後來干脆從飄渺山搬下來住進了木家別院,把呵呵也帶來了。過上了有人伺候,吃吃飯,溜溜狗的悠閑生活,當然沒事,還能和啞媽說說話,和木老爺談談人生理想啊什麼的。
終于風吟背上的傷好了,梅爾紅著臉帶著幾簇鮮花進了木槿的房間,「風吟姑娘,我們的婚期」「啪」一聲巨響,梅爾頭上的屋頂竟然塌了,只好灰頭土臉的逃了出來。
留下風吟呆呆的看著那破了一方的屋頂,還可以看到天上的雲朵,這房子太奇怪了,他們站的這麼近,就只塌了梅爾那個地方。
梅爾在外面喚著,「風吟姑娘,風吟姑娘,出來」他已經不敢進屋了。
風吟走了出去,站在梅爾面前。
「風吟姑娘,這個,我們的婚期」「砰」旁邊的大樹竟然截腰斷了,直直的砸向梅爾,風吟小口張成0型看著,那樹干將梅爾砸在樹身下。
「梅公子,你還好嗎?」
「我還好。」梅爾儒雅的笑笑,「就是不能動彈了。」
「我去找人救你。」風吟起身就要去尋人。
「風吟姑娘,我我想說關于我們的婚期」壓在梅爾身上的樹干竟轟然爆開,將梅爾震暈了過去。
「梅公子,你醒醒」風吟掐著梅爾的人中。
「風吟姑娘,在下想說,我們的婚期」「咻咻咻」屋頂上的瓦片竟然被風刮下來了,全砸在梅爾身上,再次暈了過去。
「這是?」木槿走近庭院,看到院中狼狽的一切,招招手,家丁便將梅爾抬了下去。
遠遠傳來靈香的聲音,「梅二,你怎麼弄成這樣了?疼嗎?」
木槿不言不語,自顧自走進屋里。抬頭看下空透的屋頂,這屋子還能住麼?
風吟低著頭走了進來,囁嚅道,「你怎麼可以這樣,梅公子會受傷的。」
木槿挑挑眉,「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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