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真是一如既往的愚蠢,你以為你這種卑鄙的手段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得逞嗎?再說,現在讓我知道你的陰謀,你就不怕我告訴邢子寒你想要做的事?」艾洛琳艷紅的唇角勾起一抹無情的冷笑。
這個愚蠢的男人也不想想,她現在怎麼可能會再一次幫他出賣邢氏?她艾洛琳即將成為邢氏的總裁夫人,不僅能得到在場所有名媛淑女做夢都想更到的地位,而且身邊還擁有一個惹人嫉妒的完美男人,她又怎麼會出賣他出賣自己將來所有的公司?
「只要能達到目的,再卑鄙的手段又怎麼樣?況且,我打賭你不會!」他低聲的冷笑道,似乎剛剛艾洛琳那不屑的輕蔑並沒有打擊到自己。
他太了解像自己這種人想要的是什麼了,為了達到目的可以不擇手段,甚至連曾經深愛自己的人都可以出賣的女人,周尚任根本不擔心自己的陰謀會敗露在她這一環節上。
「哼,你憑什麼這麼肯定?」對于他滿臉自信,艾洛琳高傲的冷哼道,自己怎麼可能會放著邢氏總裁夫人的地位不要,而幫他?
「就憑她……」憑什麼?就憑她剛剛從那個女人進門開始那種憎恨的幾乎想要殺人的眼神,就憑她明明恨那個女人恨得入骨,卻還要裝出一副親昵的樣子,她身邊的邢子寒也許不會注意到,可是他周尚任卻將她所有的神情全都納入了眼中。
就憑她現在沒有馬上掉頭離開,她艾洛琳是什麼人?對于在場那些根本就無法威脅到自己的女人,她的眼中除了傲慢的得意之色,根本沒有一絲不悅,除了她面對上那個女人開始,這就是周尚任為什麼這麼肯定的原因。
再怎麼說他也是一個閱人無數天騏總裁,尤其是女人,就連她們臉上那細微的迎合自己都看得出來,艾洛琳臉上那再明顯不過的恨意自己又怎麼會沒有發現?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險惡的弧度,柔和的燈光透過他杯中暗紅色散發著濃郁酒香的液體指向偌大的舞池中間︰「你應該了解我周尚任想要做的事,不可能事先不做好萬全之策吧?」看著艾洛琳臉上驟然隱去的笑意,微眯著眼睨著自己的懷疑神色,不禁得意的笑道︰
「如果不是他們倆人之間有些什麼,你認為邢子寒為什麼會允許一個曾經被懷疑背叛邢氏的人自由的出入邢家別墅?」周尚任一臉得意的道。
那些媒體可能不會注意到那個看起來毫不起眼的女人,曾經的緋聞過去也就過去了,但是他周尚任卻不會放過任何一絲能威脅到邢氏跟邢子寒的機會,從艾洛琳回國的那一刻,他幾個月前被打斷的計劃又再一次萌生了出來。
「哼,你太看得起那個女人了吧?她只不過是因為在邢家當佣人而已!」似乎是在刻意的解釋著什麼,艾洛琳一臉滿不在乎的道,只是眼中那抹一閃而逝的狠戾卻還是沒有逃過眼前這個男人精銳的眼神。
「是嗎?既然她只是一個佣人,那你為什麼還一副恨不得馬上殺死她的表情?」周尚任對她的解釋似乎一點都不接受的意思,見艾洛琳一副被自己說中的冰冷神情,不禁再一次火上加油的道︰
「不管她是不是真的如你所說,只是邢家的一個佣人,聰明如你,怎麼可能會沒有發現這個女人對你來說是一個很大的威脅?從邢子寒現在懷中摟著的女人是她而不是你這個事實,你還覺得你有很大的優勢嗎?」
他周尚任能在商界混到如今這種位置,靠的並不單單只是需一些小手段而已,什麼人需要什麼,他一眼就能夠看得出來,尤其這是種被利欲燻心的女人,除了金錢跟地位的虛榮心,沒有任何東西能再打動她了。
而他現在的話,也恰恰地說中了艾洛琳最忌諱的事,原本就有心除掉言小惜的她,又怎麼會放過如此的大好時機呢?
「再說,你只用負責幫我弄到邢子寒放文件保險箱的密碼而已,以後的一切都將由我自己負責,並不需要你像以前一樣親自動手,而且又可以記遠的除掉這個女人,以後將再也沒有人能威脅到你艾洛琳成為邢氏總裁夫人的地位,又或者你想讓這個所有女人都夢寐以求的機會拱手相讓?」周尚任將她的視線引向舞池中央那一對讓在場所有人都羨慕不已的男女身上,再一次引誘道。
見艾洛琳的眼中漸漸隱現出的一抹猶豫之色,不禁揚起了一抹得意的笑容,她會猶豫就說明自己的話對她來說是值得考慮的,這個女人果然還是跟以前一樣,為了自己,可以不惜犧牲任何人。
「我不會讓你有機會再打擊邢氏的」仿佛是考慮了許久,艾洛琳淡淡的冒出這麼一句,意料之外的,周沿任非但沒有自己想像中的怒意,而是更加擴大了他原本看起來就十分讓人迷醉的笑意。
「琳兒,你是不是把邢子寒想得太簡單了?你認為如今的邢氏,單憑一次機密文件的外泄就能夠落到像五年前一樣的地步嗎?再說,就算當時已經面臨破產的境地,他邢子寒還是有本事將當時已經沒有任何希望的邢氏發展到如今,而現在只不過是一次預計上市的項目外泄,又能對如今的邢氏造成多大的威脅?」周尚任不免低聲笑道。
是啊,只不過是一個項目沒了市場而已,應該對邢氏不會造成多大的損失吧?看著邢子寒貼向言小惜耳邊的臉上那種只有對著自己時才顯露出來的柔情,艾洛琳的腦海中快速地閃過一抹不意察覺的陰狠,不管如何,那個女人絕對不能再留在寒的身邊了。
「你想要怎麼做?」艾洛琳揚起一抹嫵媚得不能再嬌媚的笑容,嬌柔似水的聲音讓身邊的男人心中一陣酥麻,瞬間有了反應,要是自己能再一次得到她該有多麼的享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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