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怎麼做?」
「該說琳兒你——想讓我怎麼做?」周尚任得意的冷笑道。
「哼,我要毀了她,讓這個女人從此再也不敢出現在邢子寒的面前……」艾洛琳微眯的媚眼里盡是陰狠的決絕。
「你忘了我周尚任最在行的是什麼?嘿嘿……尤其是這麼讓人垂涎欲滴的女人,浪費了又豈不可惜?」周尚任滿臉邪惡的笑意盯著遠處那副緩緩扭動的身軀。
「哼!」面對周尚任毫不掩飾的**,艾洛琳鄙夷的睨了他一眼冷聲哼道,眼中的不屑卻頓時化為了難以消除的怒氣,連周尚任這個天天流連在女人堆里的男人都耐不住動心,這個女人果然是不除不行。
「呵呵……不過要論魅力,當然是琳兒你更勝一籌了」周尚任一臉諂媚的違心笑道。
那個女人跟艾洛琳完全是不能比的,一個清新得仿佛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青蓮,沒有經過任何人的采擷,讓人忍不住想要呵護感到心疼,而另一個卻是妖冶動人的曼陀羅,雖然引人沉醉同時卻又散發著致命的劇毒。
不過如果真的要選擇,周尚任寧願以身犯險選擇後者,越是致命的東西有時候越是吸引人,尤其是這種跟自己有著同樣心機的女人,只要投其所好,比起那個叫言小惜的女人來說,更加的能讓自己隨心所欲。
「你不用在這里討好我說一些奉承的話,與其浪費這種時間,還不如想想怎麼將那個女人弄到手的好,事先說好,我要看到確實的證據,不然我什麼都不會幫你!」艾洛琳冷冷的道。
「這個你放心,像這樣故作清高的女人,用不了幾天我就可以讓她完全的臣服在我的腳下!」周尚任一臉信誓旦旦的道,怎麼說自己也是身經百戰了,對付一個女人而已,何必要那麼大張旗鼓的?
「幾天?我恨不得她立馬消失在我眼前,我絕對等不了幾天那麼久!」艾洛琳充滿恨意的雙眸緊盯著言小惜裊娜的身影不放。
現在,那個女人就已經搶盡了風頭而且連自己事先想好的一切都被她給毀了,誰知道在這幾天里那個女人又會需什麼手段?既然她不听自己的勸告,那就不要怪她心狠手辣了。
「你想我馬上行動?就算我有本事讓她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前提也得要那個女人肯上當跟我走才行啊?」周尚任忍不住不悅地回道,就一般的女人而言,也許只要他花點錢就可以打發了,但是依他的經驗,這個女人絕對不是錢就可以馬上打發的了的。
「如果你照我的話做,我保證她今晚就會輕易的上當!」艾洛琳突然揚起一抹充滿陰狠的笑意,低聲的在他的耳邊輕輕地說了幾句。
「你是說她有可能知道當年的一切?」周尚任越听,臉上那抹笑意就變得越發的猙獰。
「沒錯,甚至很有可能將我們當時的‘談話’內容听得清清楚楚,也許連你聯合我嗲地盜取邢氏文件以至邢氏差點面臨破產的事,她也毫不保留的听到了,就這樣,你認為她還可以久留嗎?」艾洛琳奸險的笑道。
「多讓她安然無恙一天我們就多一份危險,我們倆個人都知道,如果讓寒知道此事,他一定不會就此罷手,而我,當然也願意息事寧人,能不讓他知道就最好!」艾洛琳一臉大家心知肚明的神情。
的確,如果那個女人當真將此事說了出來,就算她無憑無證,對天騏來說也是一個不小的輿論打擊,尤其是那些狗仔隊更加會追根究底,對他們誰也沒有好處。
艾洛琳想要借刀殺人,而他更想從這個女人身上得到邢氏保險箱的密碼,這件事確實對誰都好,況且,現在又有了這個好的理由引那個女人讓當……
「你想讓我除掉她?」周尚任驚訝的道,雖然他那些卑鄙的手段也做了不少,但是這個女人似乎比自己更狠。
「想讓一個人听話並不一定要殺她滅口吧?我只想讓你將她成為你的女人,這樣她既不能出現在我跟寒的身邊,而且周總還可以享盡艷福不是嗎?」艾洛琳滿臉讓人發寒的冷笑道。
「讓我將她變成我周尚任的女人這不是問題,只是她既然早就知道當年的事,為什麼到現在都還沒有將這件事說出來?」向來換女人換慣了的周尚任,一時間反應不過來艾洛琳語中的意思。
「如果不是我從中做了手腳,你以為這件事還能瞞得住?」艾洛琳眼中有著小小的得意。
「不管你是找人做還是自己親自動手,只要你能讓她永遠消失在我面前就行了,到時候我一拿到證據,我就會將密碼告訴你!」見一曲終散,有點不耐煩的艾洛琳揮了揮手示他離開道,她可不想自己跟他在一起的事被寒知道。
只是她卻沒有將言小惜跟邢子寒的關系,還有自己威脅她的事情告訴周尚任,像這種男人知道的越少,對自己來說就越是有利,如果不是她急于想讓那個女人消失,她根本就不會將這件事告訴任何人,包括眼前的周尚任。
言小惜兀自陷入了深思當中,似乎並沒有發現眼前這個男人在看著她時那滿眼幾乎快抵制不住的**,更加沒有發現他臉上那抹奸佞的笑意。
柔和的燈光將她原本攏在黑色晚禮服中的雪白肌膚襯托得更加的誘人,像是在修長而玲瓏有致的周身鍍上了一層神秘的光暈般引人遐思,高高挽起的發絲著縴細白女敕的脖頸,似乎還散發著淡淡的幽香,雙手自然地護在胸前,卻無意識地讓她原本就欲隱欲現
「是你?」言小惜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沒錯,周尚任這個名字不單單只是天騏集團的總裁,五年前的那場意外,這個男人就是當時的現場唯一的見證人,更重要的是,他是唯一一個可以證明自己清白的人。
「你就是當年跟艾洛琳吵架的那個男人?」言小惜不是很肯定的問道。
「言小姐好記性,終于想起周某了?」周尚任一臉謙卑的道,只是臉上那得意高傲的神情卻絲毫沒有半點的謙遜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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