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洛琳剛剛從房間出來,剛到樓梯口便看到邢子寒一臉心急地想要出門,剛剛稍微平復下來的怒火再一次浮現在她的眼底,她快速地步下樓梯,想要阻止正打算離開的男人。
之前她故意說自己要去珠寶店拿回早已預定好的東西,為的就是想借此讓邢子寒看到言小惜跟周尚任之間那一幕,再加上到時候周尚任交給自己的‘證據’,她就可以完全的把那個女人趕出這個不屬于她的地方。
尤其是在剛剛這個男人跟自己激情的一刻,他非但沒有半點之前的**,而且更是粗暴的像是在宣泄他心中的不滿一樣,就連自己刻意的挑逗都激不起他的**。
而且,自己剛才明明听到他對電話那頭的人說,要了在十分鐘之內找到周尚任的下落,如果不是為了那個女人,他何必要在這深更半夜找一個他邢子寒根本就不屑的人?既然這樣,自已又怎麼可能讓這個男人去壞了她的好事呢?
艾洛琳眼中狠戾的目光一閃,突然,她快速邁下樓梯的腳步一個踉蹌,重心不穩的她腳果一崴快速地跌下了樓梯,看著眼前的人影一閃,剛剛還優雅的站在樓梯中間的艾洛琳,此時正快速地跌落在堅硬的地板上。
「琳兒……」邢子寒一臉驚慌的丟下手中的車鑰匙,迅速地朝滾落下來的艾洛琳跑去,可惜就算他的動作再怎麼迅速,也來不急接住剛剛滾落下來的人兒。
「琳兒,你怎麼樣?摔到哪里了?」邢子寒滿臉心疼地將她緊擁在懷中,審視著她有可能跌傷的地方急切的問道。
「好疼……」艾洛琳潔白的貝齒緊咬著自己櫻紅的下唇,蒼白的臉上頻頻冒出細密的冷汗,仿佛正在忍受著一種痛苦的煎熬,緊皺在一起的眉心讓人忍不住一陣揪心的疼痛。
「哪里疼?」邢子寒順著她的視線往她的腳踝看去,原本雪白的腳踝現在卻腫起了一大塊,紅腫處還布著點點觸目驚心的青紫淤痕。
「你怎麼這麼不小心?我馬上帶你去看醫生。」邢子寒語氣里沒有半點的責備,反而溢滿了心疼和擔憂,剛想抱起她趕往醫院,懷中的女人卻對著他緩緩的搖了搖頭。
「不要……我沒事……」艾洛琳松開自己緊咬的雙唇,嘴角扯起一抹牽強的笑意,對著滿臉心急的男人搖了搖頭道︰「我知道你有急事,我沒關系,真的,你先去處理你的事吧!」艾洛琳淡淡的笑道,只是緊皺的眉心卻一點都沒有放松過,臉色卻變得更加的蒼白。
「我沒有什麼事要辦,只不過是……一點小事而已,怎麼能跟你的安危相比?琳兒,听話,不要再勉強了,我現在就帶你去醫院!」一提到他剛剛要做的事,邢子寒不禁猶豫了一下,看到艾洛琳蒼白的臉上那隱忍的痛苦,卻還在為他的事擔憂,邢子寒一臉堅定的回道。
「邢總,我們替艾小姐檢查過了,她除了一點擦傷,只是扭到了拉傷了腳筋,其它的並沒有什麼大礙,您可以放心!」一個頭發花白,卻還紅光滿臉的老人一身白大褂滿臉和藹的笑道。
剛剛接到緊急電話趕來的他還來不及休息就替這位小姐做了一連串的檢查,雖然有點氣喘噓噓,但是臉上那抹和藹親切的笑意始終都沒有抹去,雖然知道眼前這位氣宇非凡的年輕人是自己的老板,但是老人的眼中卻沒有半點的諂媚之意。
「嗯,麻煩你了!」邢子寒放心的點了點頭道,田叔剛剛打電話跟自己說過,來的這個大夫是他們醫院里最權威的骨科醫生,得到他的保證,邢子寒不禁緩緩的松了口氣。
「那我先出去了,你們有什麼事可以叫我!」老人笑著點了點頭,靜靜地關上門帶著幾個護士離開。
邢子寒滿眼自責地看著病床上臉色蒼白,手上還掛著消炎藥水的艾洛琳,如果自己剛剛沒有跟琳兒說一聲就打算出去,那琳兒也不會因為急著下樓找他而摔傷了,邢子寒剛想開口,一陣手機鈴聲將他即將出口的話又扯了回去。
「什麼事?」看了看手機上的來電提示,邢子寒不禁微皺了下眉峰對艾洛琳揚起一抹歉意的笑容,按下接听鍵語氣不善的問道。
「什麼事?你該不會忘記自己剛剛像是有十萬火急的事一樣讓我在十分鐘之內幫你找到人吧?」電話那頭,冷天逸滿臉不滿地瞪了一眼自己手中的手機抱怨道。
他可是放著自己心愛的老婆不管,先幫這個男人辦完事的,現在這個男人居然像沒事人一樣問自己有什麼事?冷天逸哀怨的神情幾乎想要將電話那頭的男人抓過來狠狠的揍他一頓,方能解自己現在欲火焚身的痛楚。
「現在已經過了半個小時了!你的辦事能力變差了,還是你根本就是先‘辦完’自己的事?」邢子寒意有所指並不領情的道,一想起剛剛自己找他辦的事,看了看時間,邢子寒的聲音不禁變得更加冰冷,這麼久了?
「呵呵……那個……」似乎還想狡辯什麼,冷天逸一陣輕快的笑意卻顯得是那麼的無話可說。
「說」邢子寒微眯了下眼角,他現在沒心情管他冷天逸是不是還沒解決完他的生理需求,越來越煩躁不安的心像是隨時會爆發的火山一樣。
「他現在人在天騏集團旗下的希爾斯酒店,總統套房」冷天逸正了正色,一臉嚴肅的回道。
他不是辦事能力差,而是在這個男人打電話給自己前他就已經掌握好那個周尚任的一切行蹤了,不過這次子寒的電話也正好證實了自己的猜測。
只是按目前的情況來看,這件事似乎還輪不到自己出手,就好像已經有人比他們更先一步了,盯著自已剛剛掛上的電話,冷天逸陰柔的臉上突然揚起一抹玩味的笑意,看來此事比他想像中的更加有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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