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既然來了,就坐吧!」金恪堯實在是拿這個女人沒轍,自從那次醒過來,就一直都胡言亂語的,說她瘋了吧,除了說些匪夷所思的話之外,日常對話,行動,都很正常,說她沒瘋,她又不認識任何人,還一口一個我陳小麥,「那,空了一個位置,你就坐那吧!」
「那?」陳小麥順著金恪堯的手指看過去,位置是空的,桌上居然也是空的,「我陳小麥可是皇後,皇上,你居然讓我坐那里?」
「好了,不要胡鬧了,你叫上官申灕,不是什麼陳小麥。」真是怕什麼來什麼,越怕听到那句我陳小麥,她還就偏偏張口就來,「申灕乖,坐到朕身邊來吧!」
「鐘離卓之,你到底是不是羅剎人?」怎麼回事,才一杯而已,頭居然開始暈乎乎的了。
「穆特大使,您忘記了,大金國可沒有懂羅剎話的人,您說羅剎話,他們听不懂!」坐在穆特身後的一名紫衣男子悠閑的喝著酒,看都不看金恪堯,「嘰里咕嚕嘰里咕嚕!」堯可回話。
金恪堯看了眼她,深呼吸了下,「鐘離卓之,你親自來了也好,不妨跟朕當面談談,羅剎究竟想要怎樣?」
「娘娘,你……」雲浮瞪大眼楮,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陳小麥。
「世人笑我太瘋癲,我卻笑人看不穿!」嘴角牽起一抹笑,「雲浮,難道你也和他們一樣,以為本宮真變傻了嗎?」
「雲浮!」滿嘴都是肉肉的陳小麥,模模糊糊的喊著,「瓊漿是什麼?會很好喝嗎?」
上官申灕靠在金恪堯的身上,「鐘離卓之有些事情,你不去做,就一定不會成功,一旦你下定決心去做了,至少,會有一半的機會成功!」
離開了乾清宮,陳小麥在雲浮的攙扶下,晃晃悠悠的走著,「雲浮,剛剛坐在皇上身邊的那個女人是誰?」
「皇上!」一個高鼻深目的男人走了出來,對著金恪堯微微彎了彎身子,「我國國王提出的條件,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我記得,你剛剛到思睿居的時候,我就跟你說過,大可不必叫我娘娘,可自從秋雨走後,你對我的稱呼就又變回了娘娘,這……是為什麼?」
「行了!」不知道為什麼,看著他們這樣眉來眼去,他的心居然會很不舒服,「皇後,你喝多了,現在頭腦不清楚了,來人,快扶皇後回去休息!」
「哦!」陳小麥突然站住,「雲浮,你老實跟我說,那沈貴妃和你究竟是什麼關系?」
「娘娘你!」雲浮的臉霎那間便的蒼白,「你是怎麼知道的?」
「哈哈……」紫衣男子,站了起來,雙手握拳,「在下鐘離卓之,如娘娘所言,我的確就是羅剎的國王。」
「騙人!」歪著腦袋,完全不顧忌這是什麼場合,隨手推開前面的碗碟,玉手一指著穆特後面的那個紫衣男人,「他剛剛明明就說很好喝的。」
「奴婢!」雲浮羞愧的底下了頭,卻不再說什麼。
「貴國要求大金年年進貢。」金恪堯雙眉緊皺,語氣之中已經有些怒氣了,「這不可能,朕說過,大金不是羅剎的附屬國,年年進貢,這不可能。」
此話一出,在場的人里,除了那紫衣男子,其他人都有點莫名其妙,陳小麥依舊很氣憤,徑直走到那紫衣男子面前,「嘰里咕嚕嘰里咕嚕!」
「戲弄什麼呀?剛剛穆特不都叫了嗎,是你自己听不懂。」陳小麥伸手拿了杯瓊漿,「啊,果然好喝!」
「嘰里咕嚕嘰里咕嚕!」那男子臉上立馬便了顏色,就連嘴巴里也不自覺的說起了羅剎話。
從陳小麥這里能清楚的看到金恪堯緊握的雙手,由手再看到臉,「嘖嘖……」搖了搖頭,繼續悶頭吃她的,現在填飽肚子才是最主要的。
雲浮的手微微抖了一下,「回娘娘,那是沈貴妃!」
「什麼?」金恪堯暴跳了起來,「皇後,你剛剛說什麼?」
眼角瞄了瞄金恪堯,「喂,你是什麼人?」一做到那紫衣男子身邊,「看你的樣子也不像羅剎人呀,可為什麼,你能做羅剎的國王?」
最後看了眼鐘離卓之,「嘰里咕嚕嘰里咕嚕!」zVXC。
「明明就是陳小麥!」陳小麥小聲的嘀咕者,不過看在他面前眾多美食的份上,暫時就做一會上官申灕吧。
「什麼?」金恪堯的雙眼就要冒出火來了,「貴國怎麼能如此戲弄朕?」
「哈哈……」紫衣男子絲毫不在乎她的無禮,反而在听完陳小麥的話後,大笑了起來,「你,居然會說羅剎話?」
丟了個白眼給他,「土包子,什麼羅剎話?這叫俄語,算了,你們這些老古董是不會明白的。」
「嘰里咕嚕嘰里咕嚕!」鐘離卓之回了她一個微笑,深深的鞠了一躬。
「娘娘好眼力,我的曾祖母、祖母以及母親都是月綿人。」鐘離卓之笑起來,「娘娘看似也不像大金人,娘娘是哪里人呢?」
「皇上听到什麼便是什麼嘍!」頭也不回,繼續看著那紫衣男子,「難道你是混血嗎?」這家伙,近距離一看,完全就是一副中國人的臉嘛,如果真是混血,一定混的很不成功。
「我的確是羅剎的國王,不過羅剎跟大金不一樣,大金是皇帝陛下您一人說了算,而在羅剎,我必須要听從我們羅剎的五個輔政大臣和一個首相,所有的決議都必須經過五個輔政大臣的議論,再由首相傳達給我來執行,所以,這次談判的最終條件其實早就已經是訂好了的。」
雲浮很奇怪,好好的怎麼會問這個問題,不過依舊還是很恭敬的回了話,「回娘娘,瓊漿是酒,並不好喝。」
「開始,你大概以為我只是個被廢除的皇後,壓根翻不出什麼大浪,直到皇上身邊的安公公前來傳旨,你才明白,她的多慮的確不是沒有道理的。」說到這,陳小麥看了眼雲浮,語氣很平靜,「在那件禮服里放麝香的人,唆使秋雨去爭寵的人,還有真正害死青環的人,都是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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