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墨青溟很肯定的對著她頷首,他的判斷不會有誤。「她是真瘋了。那群人,確實無法反抗,因為在死之前就被人封了穴道,再以亂劍刺殺致死。」
「果然。」她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雙眸認真想著。
只見她身著白衣月牙裙,輕紗雪紡褂。陽光紛落在那漆黑雲鬢間,青絲飄然,子夜星眸,如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下凡,美得驚人。特別是她瞬息萬變的神情,仿佛只是彈指一揮間,輕而捻之的事,時而沉默,時而飄忽,時而冷漠,時而調皮,令人雙目應不接暇,誰都不知道,她的情緒來得如此之快,又換得如此輕易。
墨青溟靜靜地端詳著她的一點一滴,揣測著,這究竟是怎樣一個女紙?身上好似無處不是裝著神秘,深深吸引著他。
頓了頓,他問她,「你想到了什麼?」
他迫不及待想知道,眼前這個竟然會跟他如出一轍想法的女人,是怎麼看待這件事情的?剛才她那些話,竟不偏不倚地說中了他的猜測,而事實也證明了他們的想法是對的。
她怎麼會知道?
他早已排除了她的嫌疑。一來,那夜,步剎一直跟蹤著他們,她們不可能有機會下手,二來,她一直在自己監控下,任何風吹草動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不是他自負,而是這天下,無人不敬畏,墨青溟的偵探能力。一個間諜在他的眼皮底下,是很難不被他找出蛛絲馬跡。而若暖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範圍內。她根本沒有條件去做這些事情,而這些事情又恰恰都是指向她,針針想置她于死地,挑撥他與她的感情。
如果她真是奸細,那她就不會對繡荷說那番話了。
這也是他不追究她的原因。
慧眼識人的能力,不只他有。就連墨聆風,剛听到那番話時,就已經困惑他過早下的斷定。「王兄!你瘋了麼你,怎麼可以輕易就告訴這個女人,萬一,她真的是——」
話說到一半被硬生生噎在喉嚨里。
「你以為我是敵方派來的間諜?」蘇若暖不以為然地嗤笑一聲,輕蔑地瞥向墨聆風,打斷他的陰陽怪氣,「你以為,如果我是間諜,會蠢到這個地步麼?在這里,任由你們宰割?」
隨著話音,漂亮的嘴角揚起一絲嘲諷冷笑。
她一句話,就讓平時說話不遮攔的墨聆風給吃了癟。
「我只是說萬一。」墨聆風強調著。
聞言,蘇若暖連看都懶得看他,直接對上墨青溟詢問的眸,「有人主導著這一切。」
她定定地看著他,試圖從他的神情中觀察到什麼端倪
可他卻一臉平靜。
「你一早就知道了。」蘇若暖不確定地復述著,他的平靜令她有些慌。
這些事情,是不是都有些詭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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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啊親們,洛洛最近全身過敏,還沒痊愈,一直在吃藥,所以更不了太多。希望大家見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