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她微啟櫻唇,嗔怒,「卑鄙!」
正中下懷。
墨青溟很難得地在嘴角揚起一絲勝利的得意笑容,對于自己尚能用言語反擊她這一事實,表示滿意。心有喜悅,面容上也情不自禁地流露。那稀有的神情,就連步剎都覺得罕見。從來都很少在外顯露會心一笑的主子,竟然會對蘇若暖那副怒而不好發作的憋樣,覺得歡樂?
他默默地思索著這其中奧妙,偷偷將訝異收進心里。跟隨多年,他當然曉得主子的變化又加深了一層罷。看來,主子是對王妃動了情了。除了這個,他再也找不到什麼更好的理由來解釋主子為何會冒著可能被聖上怪責的可能,不追究王妃逃跑。
「爺。」步剎開口打斷這種不對調的氣氛,示意主子,還有七王爺在場。
「喲,外人都說王兄對王嫂的態度不一樣,今日,真是給臣弟大開眼界了。」墨聆風不懷好意的挑起風頭,難改尖酸刻薄地言語,「也難怪王嫂夠膽將臣弟扔進湖里,多派些人保護王嫂,也是好的。不然,下個遭殃的人又不知會是誰了?」
這話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好死不死的踩中了蘇若暖的地雷區,一陣腦子轟隆聲後,她只覺得自己的狐狸尾巴被炸沒了。這府內上上下下,誰不知道她千方百計想要逃跑,誰不曉得她千帆過了萬重山後,還是被逮了回來。給這個別院駐守更多重兵,受益人不是她,好木好!愈多人把守,她還怎麼逃?
「原來是七王爺。」要知道,她也不是好欺負的人。
猛地,她收斂起所有憤怒的情緒,取而代之,是另一抹似有若無的淡笑,淺眸中映著這兩個男人相似的輪廓,卻毫無焦距。她的情緒總是來去自如,憤怒時,也好像只有一個叫墨青溟的人能激起。
「本宮還在奇怪,怎麼那日後,就沒再見到你呢。想著,會不會要到湖里去打撈一下才是呢?」她不急不緩的說著,霎時,又一臉無辜而同情,「夜里,本宮還時常念叨著你呢,想著應該怎麼做才能彌補罪過。如今,看到你平安站在這里,本宮就心安了,當初真不該扔你下去。」
听著她一言一語地說話,墨聆風只覺渾身寒毛都站立了。
這女人這種架勢完全跟身旁的墨青溟冷漠起來時一樣,只不過,這女人會更恐怖一些。面容上掛著淡笑,卻冷得直入肌膚,說出的話,听到耳里,總令他想起反面意思。
她是在恨,當初沒狠心把自己扔得更深吧。
「你——」這下子,輪到墨聆風啞言了。
「聆風。」看了一場好戲的墨青溟終于出言,打斷他們的干瞪眼,忍住不文雅的笑,咳了聲,「本王倒是很想知道,你憑什麼斷定柳脂畫在裝瘋賣傻?」
剛才,他與聆風在暗處听她與繡荷的對話,雖有幾個地方沒听懂,但能知道她的大概意思。
「難道你覺得她不是麼?」一句話,直接將墨聆風晾在旁邊去了。
墨青溟的問題,勾起了蘇若暖的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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