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弦歌得到命令一把扣住了拓跋辰逸的肩頭將他拉開,拓跋辰逸也沒有反抗只是淺笑著看著秦曉默,那雙眸子異常的明亮.
「皇後娘娘……」凝芷輕呼了一聲,畢竟……拓跋辰逸是北魏的皇帝,公主是不是應該放了,畢竟要是在這里殺了北魏的皇帝恐怕會引起兩國的戰爭,雖然說……所有人都以為南疆是個傳說也找不到南疆,但是皇上能找來,那就是說北魏能找來,這樣是不是不太好……
「主子……該如何處置?」楚弦歌低聲問道。
「依律該如何處置呢?」秦曉默那雙清冽的眸子和拓跋辰逸四目相對。
「回娘娘……凌遲!」
「是嗎?」秦曉默輕笑著問道。
「主子!」聶晚笑看了眼拓跋辰逸,對著秦曉默跪了下來,「主子饒了他吧……瞳」
皇兄的轉世……也逃不月兌路夜鸞的魔咒見了這張面孔居然也是這個樣子!
倒是楚弦歌挑起了眉︰「一向孤傲的聶晚笑這是怎麼了?居然下跪了……這麼多年了自從血族沒落了之後我還是第一次見啊!」
秦曉默下眼臉微微一眯,側眸看著垂著頭的聶晚笑,姿態……竟然是那樣的謙卑,秦曉默……沒有見過這樣的聶晚笑,還記的初見時,他那份與生俱來的傲氣讓秦曉默佩服,可是聶晚笑……你現在是怎麼了!你聶晚笑這樣的一個男人,我以為你是一個就算是一座山壓在你身上也不會屈服的男人,仙子啊……竟然跪在了我的面前,請求我繞過一個素不相識的人!
而……那晚……當我對你投去期盼的目光,你卻避開了……聶晚笑,你口口聲聲叫我主子主子……可是對你來說我還不如拓跋辰逸這個陌生人吧!
拓跋辰逸……你的命果然比我秦曉默要好!我秦曉默走到哪里對別人的價值都是死,而你……卻能讓素不相識的人救你,你告訴我……是我秦曉默上輩子作孽太多,還是我天生命該如此!
血族……拓跋辰逸瞳仁一緊餒!
「你們血族……是骯髒的存在,有著人類的皮囊卻以吸食人類鮮血,掠奪他人性命為生,你們……該死!你們……根本就不應該存在在這個世界上!」
剛才的話驟然出現在自己的腦子里!
拓跋辰逸側眸看向了那個垂頭對秦曉默跪著的男人。
「凌遲……是不是有些太便宜他了呢?」秦曉默從聶晚笑的身上收回了目光唇角緩緩勾起,「我記得北魏有所謂的十八大刑法吧?」
拓跋辰逸抬眸看向了秦曉默︰「想要試試?」
「是啊……想要試試!」秦曉默輕笑了一聲,開口道,「關進地牢!」
「是!」
以你拓跋辰逸應該可以逃走吧!秦曉默轉過身看著拓跋辰逸被押走的背影……為什麼不逃呢?拓跋辰逸……你在計劃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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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晚容?」淵無疆從軟榻上坐了起來,那張蒼白無力的面頰上突然就布滿了愁雲。
「是……」涵曦一字一句的回答道,「屬下絕不會看錯的……是晚容陛……晚容大人!」
涵曦差點將晚容陛下四個字說出口,到最後生生的咽了回去改成了大人二字。
淵無疆握著椅座扶手的手驟然一緊,聶晚容……晚容……是……你的轉世回來了!
「朕……知道了……」淵無疆垂下了那雙漂亮的眸子,聲音淡漠,「你下去吧……這件事皇後想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不必再來報了。」
「是!」
晚容……淵無疆微微瞌起眸子,上次強忍著……沒有去見你的轉世,你的轉世,現在……好像愛上了我的皇後,那就好……那就好……只要不是夜鸞,誰都可以!
只是……現在恐怕不能讓你帶她走,等到一切都結束之後,我一定把她交給你,一定!
魅連若現在……恐怕已經去找他的那一縷魂魄了吧!
這就是暴風雨來的最後安寧吧,夜鸞啊……這次,我到底守不守得住你呢?
如果……你出來了!你真的被魅連若救出來了!
淵無疆狠狠的握緊了扶手,猛然張開了一那雙血紅色的瞳仁,我一定會履行我們之間的承諾,一定會……殺了你!將你的……靈魂打散!
「砰……砰……砰……」
突然,那擺設在殿內的幾個巨型花瓶砰然碎裂,碎片居然成了細碎的冰渣子,而後被憑空冒出的火苗收拾的干干淨淨。
淵無疆皺緊了眉頭,抬手按著太陽穴,頭疼得就像是要炸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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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凝芷端著熱茶遞給了秦曉默,「那……陛下……您要一直關著麼?」
秦曉默輕抿了一口茶,沒有回答。
「主子……」楚弦歌走了進來將一個常常的盒子放在了秦曉默的面前,「您要的東西……」
「嗯……」秦曉默放下了茶杯,將盒子打開來。
里面橫躺著一把長劍還有一把精致的短匕首。
「公主……」凝芷看著錦盒里的東西,眉頭一緊。
「主子……聶晚笑已經在外面候著了。」楚弦歌垂頭低聲說道。
秦曉默拔出了長劍,陽光下劍刃泛著凌厲的光芒,秦曉默輕笑了一聲開口道︰「讓他進來!」全文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