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風流劍雪’妹子的打賞,恭喜妹子成為《九霄天帝》一的學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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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志高姓劉,可惜家世出身並不是名聲赫赫的東平劉,只是一個山里土疙瘩里面冒出來的劉姓。
為此,劉志高有時候會覺得自己投胎投得好,投到了一個劉姓的家庭,佔了一個‘劉’姓的便宜;還有些時候,他則也還有點懊悔,懊悔當初為什麼不再投好點,直接投到東平劉家去;同樣都是‘劉’彼此之間的差距可就大了。
他曾經不甘心,翻族譜直把族譜翻爛了,也沒有和東平劉家扯半點干系,著實讓他惆悵了很久很久。不過,也多虧了這個‘劉’字,讓他月兌穎而出,竟能得了劉家某位大人物的青眯,坐了牛筋一城鎮的城主。
如今,他也憑借這個‘劉’姓,外加自己的靈活腦筋,成為了一個響當當的成功人士。至少在牛筋這塊地盤,他就是大爺,說一不二的大爺。
昔日,瘦的如同竹竿一樣的身形,也一下子鼓脹了起來,變成了一個三百多斤重的大胖子;出門有八抬大轎,百來位跟班張鼓揚旗;跺跺腳,整個城鎮就要顫一顫;大聲說話,大口吃喝,大玩女人,日子快活的不弱個土皇帝。
只是,每個月的某幾天,他又會重新變成一個只會媚笑做小的小人物,艱難的挪著胖碩的身軀,跟在各式各樣的人後面轉呀轉,比只狗還要忠誠,比個妓家還要殷勤。
那些被他小心翼翼招待的人,幾乎每年、每個月都各不相同,歲數有老有少,相貌也有俊有丑,甚至時不時也會出現一兩個女人。但是,不管這些人的存在有多大的不同,他們之間都有一條共性磨滅不掉——他們都是東平劉家的人。
對劉志高來說︰他劉志高是滿滿一城鎮近萬人的天,而那東平劉家卻又是他的天。對于每一個從東平劉家出來的人,他都要好生伺候著,不能讓對方有半點的不滿。
今天,他又一次親自動身,邁動短粗的雙腿,挪著沉重的身軀,冒著危險、親自行走在城鎮的街道。他這正是要去為一位來自劉家的大人物服務。只是,這一次的活有點髒,劉志高也減少了排場,只帶著十來個真正信得過、又能打的心月復出了門,一路往城東去了。
一路行,看到的都是滿目的狼藉,劉大城主也不由嘆了一口氣。
最近,血海炎獄妖魔出世的消息傳出來後,城鎮里的人都好像都瘋了一樣,怎麼彈壓也彈壓不住。幸好,現在城里有頭有臉有勢力的人都已經跑了,要不是他要留下來伺候那位劉家的大人物也早就跑了。眼下還留下城鎮里面的大多就是那些窮鬼和泥腿子了,完全也不值得他費心思慮。
眼下的光景,到處都有刁民在鬧事請願,還有一些暴徒混混之流在四處大傻搶掠。這些事情只要不惹到他劉大城主身,劉志高也懶得去理會。只是,有點擔心自己‘微服私訪’會不會在街道遇到什麼麻煩。
畢竟,現在無論是那些刁民,還是那些暴徒也好,人人都已經被逼紅了眼,無論是哪一批人發現了他,他都免不了一陣麻煩。不過,似乎是老天在保佑他,昔日成群結隊的暴徒似乎一下子都消失了。劉大城主穿越了大半個城區,也沒有遇見半只貓狗。他只能將此認定是那位『羽清尊神』垂憐他親自走路的幸苦,是今天的差事必定能辦成的預兆。
沒錯,這位劉志高劉大城主竟然還是昔日『羽清尊神』——如今的『聖德真皇』的信徒。這件事情若是被方興知道了,恐怕他都要苦笑不已、順帶一腳把這個混蛋提出自己的信徒之列!
不過,這位劉大城主看來也不是什麼虔誠的信徒,不然也不會連『羽清尊神』已經改名為『聖德真皇』都不知道。畢竟在神名更換的時候,虔誠信徒都會與神靈同在同思,必然知道今非昔比,那位尊神已經改名為『聖德真皇』。
劉志高暗暗向那位『羽清尊神』祈禱到︰「尊神保佑,尊神保佑。我加把勁,好生把今天的事情辦了。不管是來硬的,還是來軟的也好,都要把韓家那個美娘們哄劉仙長的床。辦好了這件差事,劉仙長一高興,我也就可以從這座等死的城鎮里面撤走了,日後再給尊神香還願。」
帶著這份心思,劉大城主敲響了一家房門。
這是一扇半舊不新的門。細心點看,從門面的油漆月兌落處,還能看這扇門的木料選得頗為精貴,當時怕是費了不少錢,是個等人家的光景。只是,現在油漆斑斑落落,就把這家家境衰敗的勢頭暴露了無遺。
門也沒關嚴,不等這家主人來開門,劉志高的兩個跟班已經用力一推,便把門推開了。
劉大城主在從人的幫助下,勉強抬起腳、跨過門扉,大模大樣的進了院子。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來這座院子了。事實,在這座院子曾經的男主人還在家的時候,他也曾來過這座院子吃過飯,賞過花。
「韓老弟真是個有福的人,能娶到那樣漂亮的女人,連劉仙長也被他家的女人給迷住了,真不枉他在人間走一回。可惜他常年不在家,四處行商,倒是苦了這個嬌滴滴的小娘子……」
劉志高本身就是個無度之人,對這家院子的女主人的美色,早就有了覬覦之心。
只是,昔日他和這家院子的男主人還頗有些交情,彼此之間也是稱兄道弟的,頗有些情面。外加,那位韓風韓老弟雖然只是一個行商,但是卻是一個既有錢又慷慨的人,在東平劉家里更是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甚至連劉志高能做這城主,也有韓老弟的關系在里面使力的緣故。
故而,劉志高既礙于情面,又忌諱韓老弟背後的關系,不得已讓一口鮮花擺在嘴邊很多年都沒吃,耿耿于懷很久了。然而,現在情況變了,既然劉仙長看了那位美娘子,那麼韓老弟便是和劉志高再有情面,他也要翻臉不認人呀!
「嘿嘿,如今,這美娘子——劉仙長要笑納了,不知道到時候能不能分我一口湯喝喝……」
一想到那美娘子誘人的身段,劉志高不由想入非非,各種骯髒的思維都冒出來了。然而,他轉過一道彎後,眼前的一幕卻是讓他差點連口水都噴出來了。
在他面前的一個亭子里,這不正有一個男子背對著他,指點一個男童舞著手中的木劍嗎?而他們的身邊,韓家那位美麗的美娘子不正抱著一個女童含笑注視著他們。這一幕溫馨的就像是一家四口正在享受天倫之樂。
「韓……韓老弟?」劉志高張口疾呼,「你怎麼回來了?」
那美娘子,劉志高認得;那男童和女童,劉志高也認得;唯獨那背對著他的身影,卻讓劉志高有些舉棋不定。
說實話,劉志高還真有點忌諱他那位韓老弟。那位老弟雖然常年不在家,在家時也是整日笑呵呵的,似乎只是一個以和為貴、和睦生財的小行商,但是他有時不經意流露出來的氣息,卻能讓劉大城主感覺一股透體的陰寒,給他的震撼像極了那些劉家的仙長。
若不是,這一回妖魔肆起,在外行商的韓老弟十有**也回不來;外加有劉仙長在背後撐著他;劉志高還真不願意去給這位美娘子強拉皮.條。
劉志高的話聲,打破了院中溫馨的氛圍。美娘子看到是劉志高來了,本是微紅帶羞的臉蛋,頓時煞白煞白,緊緊摟住懷中的女童,不敢啃聲。雖然她身邊已經有了一個新的依靠,但是在劉志高的常年累積的婬威面前,她還是有些擔心。
心里即是擔心,又是期待,那美娘子不由將雙目中所有的牽掛,都寄托在身邊的俊朗身影。她心里祈求道︰「這位……你可千萬不要讓奴家失望呀,若是能如願擺月兌劉城主的糾纏,奴家願……願……」話未終,心兒卻如鹿撞,再也道不出什麼話來。
劉志高等人還沒有踏入院子之前,方興就已經知道了他們的存在。只不過,他那時候正在專心指教韓虎臣的修行,懶得理會那些蒼蠅而已。現在,他們主動走門來了,也正好免得方興主動去找他們。
方興拍拍手,轉過身來,指著為首的那個大胖子,問韓虎臣道︰「那個穿金帶銀的大胖子,即使那個糾纏你娘親的劉家主事人?」
小小年紀,卻有一身膽氣敢護母的韓虎臣,用憎惡仇恨的眼神看著面前的大胖子,咬牙切齒道︰「不是他。這個大胖子是劉志高,是本城的城主,也是那個劉家主事人的狗腿子。這些天,就是他天天來威逼娘親,要娘親做什麼自薦枕席……」
「童言無忌,童言無忌。」方興心中如此道,雙眼卻情不自禁的瞟了一眼身旁的美嬌.娘。只見,她臉的紅暈都已經蔓到頸脖處。
這個世道,女人嫁人都極其的早。雖已是兩個孩子的母親的,但是這個美嬌.娘卻正值年輕美貌的青春,活月兌月兌一個嬌媚美少婦。
瞧見方興看過來,那白皙誘人的臉蛋更是差點埋到胸前深深的溝渠去了。而她懷中的女女圭女圭不安分的扭著身子,帶起肉山一陣勾魂動魄的顫抖,引得人心里都是一片蕩漾。
這一幕,便是以方興的堅定意志也吃不消,差點淪陷在那山峰溝渠之中。他連忙轉過眼神,心里感嘆道︰「好個妖嬈美婦,果真是尤物,難怪會有這等麻煩惹身來。罷了罷了,我這次就幫忙幫到底,免得她日後再有類似的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