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在瀾庭苑別墅門口停下,滕靳司抱著已經睡著的梁真真走進屋里,吩咐女佣將跌打摔傷藥、酒精和棉簽等等拿過來.
一只手牢牢圈著她的腰,一只手拿著棉簽蘸了些酒精幫她膝蓋上的傷清洗消毒,弄完之後再上藥,這樣才會好得快些。
梁真真睡得香噴噴的,夢里面她跟前擺著一塊提拉米蘇芝士餅,好好吃的,那香味聞著就讓人食欲大增,忍不住砸吧砸吧小嘴,正準備拿起來一口咬上去時,突然感覺有人扎了她一下,痛得她立刻清醒過來,霧蒙蒙的雙眼里蓄滿了淚水,可憐巴巴的小模樣,「好痛!人家睡得好好的,你扎我干嘛?」
滕靳司一腦門的黑線,小鹿真是睡迷糊了,不過他愛極了她這副嬌憨可愛的模樣,讓她有一種想按在身下狠狠寵愛的沖動,可又怕嚇著她了。
所以,還得慢慢來,急不得。
「你的傷需要消毒。」他淡淡的瞥了一眼她的膝蓋,間接的告訴她,我沒有扎你,是在幫你清洗傷口刻。
「啊……謝謝你。」梁真真這才發覺是自己誤會他了,不由得訕訕的抓了抓頭發,「我睡著了,做夢在。」
「嗯哼?」滕靳司唇角微翹的哼了哼,做夢?連夢里面都有自己扎她的場景?自己在她心里面就那麼壞?
手里的動作也不免重了些,立馬便遭到了某人的抗議,「輕一點嘛!好疼。」
「再忍一下,不清洗干淨很容易留下傷疤的。」滕靳司捏著棉簽的動作輕了許多,眼神也專注的著向那傷口。
「唔……」梁真真疼得縮了縮腳丫子,她知道酒精會有點辣,抿緊了唇忍受著。
「腳上怎麼也受傷了?」滕靳司這才瞅見她腳上起的血泡,眉心微皺,黑眸里澎湃著怒意,完好無損的將她帶出去,卻弄了一身的傷回來,真教他生氣噱!
「鞋子磨腳,打了個血泡。」梁真真看到他生氣的樣子,忙解釋道,心里卻是暖暖的,被人關心的感覺真好。
「扔了,再買一雙。」某男狂妄的說道,換了根棉簽開始挪位置……
處理完膝蓋和腳上的傷之後,梁真真便掙扎著要起身,雖然濕衣服月兌下來了,可她也得去洗澡啊,身上黏黏的感覺好不舒服。
「去哪?」滕靳司不悅的看向懷中一直動個不停的女人,再動下去他可就不能保證自己一直當個柳下惠了,貌似也有好些天沒有踫她了,下面的某處早就在叫囂著厲害,尤其她柔軟的臀部在自己那兒磨來磨去,簡直就是在考驗他的忍耐力!
「去……洗澡,身上好臭。」梁真真扭捏著瞥了他一眼,期望他緊緊箍在自己腰間的手能夠拿開。
「哪里臭?你身上明明是香的。」滕靳司邊說邊湊近她的頸側,鼻子故意在旁邊嗅了一圈,還將嘴唇貼了上去,輕輕含住她的耳垂,細細的啃,慢慢的咬,舌尖更是不時的舌忝過她敏感的耳側內壁,引得她一陣輕微的戰栗。
渾身就像是被電流擊過一般,有一種酥酥麻麻到心底的感覺,癢癢的,撓人心扉,她不安的扭了扭,想要掙月兌他的懷抱,卻不料挨到了某物,那灼燙的觸感唬得她心跳加速,只覺得自己夾在中間左右動憚不得,踫著哪兒,哪兒都是一團火。
「不……不要。」梁真真縮著腦袋想拒絕他的親熱,身上好黏,不舒服,她要去洗澡澡嘛!~~~~(>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