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真真睜著迷蒙的眼楮看了他一眼,長長的睫毛撲閃撲閃了幾下,不行!絕對不能再來一次了,她都感覺到了某個危險的硬物抵在自己臀部處,一副躍躍欲試的姿態.
而且,剛才的吻已教她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她不敢再來一次,怕自己迷迷糊糊的就被他給圈圈叉叉了,也不知道是從哪兒來的一股蠻力,硬是掙月兌了他的鉗制,赤著腳丫飛快的沖上了樓梯,那副急切的樣子就好似在躲洪水猛獸一般。
滕靳司好笑的看著她跳蚤似的背影,小小的身子藏在他那寬大的黑色西裝里,有些可愛,有些滑稽,真是說不出的有趣。
逃?逃得了嗎?逃到樓上去不是更方便嗎?
隨即起身跟了上去,他的小鹿還是太青澀簡單了,需要他的庇佑才對,剛踏入房門,便看到緊閉的浴室門,听見里面傳來「嘩啦嘩啦」的水聲。
唇角隨即勾起一抹邪肆蕩漾的笑,抬手撫上襯衫的紐扣,一顆一顆的解開,兩手一抻,月兌下仍在地上,然後是皮帶,褲子…刻…
最後,他很大方的將自己剝了個精光,抬步走向浴室,卻發現是反鎖著的,隨即敲門,「小鹿,開門。」
(某夭幻想著大灰狼敲門的場景︰小兔子乖乖,快點兒把門打開。邪惡的飄走~~)
正在洗澡的梁真真听到敲門聲嚇得心肝兒亂顫,嗚嗚……惡魔好討厭,這棟別墅里的浴室多著是,他干嘛非要和自己擠啊!
「你去其他浴室洗嘛。」她不開心的回道,自己膝蓋和腳上有傷,不宜沾水,所以她洗得很慢,可惡魔如果一直站在外面,那麼她也甭想洗得安心了。
「不行!快點開門!」滕靳司不悅的皺眉,去其他浴室洗?那是不可能的,更何況他全身光溜溜的怎麼可以出去?
「好啦,我馬上就出來。」梁真真心里恨死他的專權霸道了,可又沒有絲毫的辦法對付他,只能趕緊將身上擦干淨,準備出去噱。
外面惡魔的敲門聲震天響,而她在里面卻找不到睡衣,原來是自己進來得急,忘記了,
無奈之下只得拿浴巾將自己牢牢裹住。
「再不出來,我就把門砸了!」某男很生氣,後果很嚴重,小鹿居然將他鎖在門外面不讓他進去!一拳頭還沒砸下去,門便開了。
都說剛出浴的女人最美,還真不是假的,此刻的梁真真,膚若凝脂,面若桃花,因為熱氣的燻染,白皙光潔的臉頰上透著沐浴後的紅暈,縴長稠密的睫毛上掛著濕氣,本該是如火的紅蓮,在這一瞬間,猶如清水芙蓉般亭亭玉立。
滕靳司的視線似膠在她身上一般,再也移動不了分毫,那眼里跳躍的小火苗燦如烈焰,熊熊燃燒。
「我……洗好了。」她垂著腦袋小聲呢喃道,沒得到回應便抬眼看了過去,正好瞧見了讓她面紅耳赤的精壯果.體,還有那蓬勃昂.揚的某物。
忍不住尖叫一聲捂住了雙眼,逃也似的準備離開,可滕靳司偏偏使壞的抱住她,估計將自己引以為傲的男性象征緊緊抵著她,似要告訴她自己有多麼的「想」她。
「乖,他想你了。」低啞魅惑的嗓音酥酥麻麻的鑽進梁真真的耳膜里,她怎麼不明白他說的「他」是什麼,立即羞得滿臉嬌羞,不依的捶著他鐵一般堅硬的肩膀,沒把他捶疼,倒把自己手給弄疼了,不由得氣惱得在他手臂上狠狠掐了一把。
「壞蛋!放開我!」她嗔怨的聲音听起來就像是在撒嬌,軟糯的聲音听著格外的愉悅。
「不放,陪我一塊洗澡。」滕靳司溫厚的手掌在她嬌女敕的肌膚上摩挲著,愛不釋手。
梁真真急了,她知道惡魔一向說到做到,之前就有過一塊洗澡的事,每每洗到後來她都被吃干抹淨了,討厭!
「腿上的傷口不能沾水。」她喏喏的開口,現在唯有這個理由可以阻止他強行將自己擄進浴室,所以她要試一試。
听到這句話,滕靳司明顯愣了愣,瞅了眼她的膝蓋和腳背位置,剛才抹的藥還在,看來小鹿洗澡的時候很注意,沒有將它們弄沒。
隨即將她打橫抱起,往房間的大床走去。
「你……你不洗澡麼?」梁真真怯怯的看了他一眼,心里哀怨死了。
滕靳司將她放在床上,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丟下一句讓梁真真羞憤愈加、窘得臉色發紫的一句話,「乖,我會洗干淨的。」
然後,瀟灑的轉身進了浴室。
嗷!惡魔好邪惡!大壞蛋!討厭鬼!她是那個意思麼?她……~~o(>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