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只可愛的小鹿,難道她以為裝睡就可以躲得過?.
滕靳司抬腳輕輕的走了過去,居高臨下的注視著將自己裹得緊緊的小女人,美眸輕闔,蝶翼般的睫毛微微顫抖著,一頭烏黑的長發在枕頭上鋪散開一副美妙的水墨畫,明媚干淨的小臉顯得嬌憨而孩子氣。
心里不禁泛起了一抹濃濃的疼惜之情,她是那麼的嬌柔弱小,好像一陣大風就能將她刮跑似的,這樣的她,如何能不讓他心生疼愛?
如果可以,真希望將她時時帶在自己身邊,既避免了被人欺負,還能滿足他時時刻刻想要她的迫切心情,兩全其美的好事。
對她,自己好像怎麼都要不夠他似的,今晚,他已經忍了許久了,這會,是無論如何都憋不住了。
「乖,出來。」他扯了扯被窩,示意小鹿自己出來,要是被他揪出來,那可就得有所懲罰了刻。
「唔……你洗好啦?」梁真真迷蒙的睜開眼楮,伸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故意裝作一副剛睡醒的樣子。
「嗯,睡著了嗎?」滕靳司戲謔的勾起薔薇色的唇瓣,黑眸里的笑意那麼明顯。
梁真真知道他察覺到了自己的小動作,又見他笑話自己,不由得氣惱的哼了哼,干脆點蒙上被子不搭理他。
討厭!一點都不知道順台階下,就知道笑話自己。
滕靳司見她一副小女人嬌羞的模樣,心底漾滿了開心的笑,解開系在腰間的浴巾,隨手扔在地上,爬上床,半跪在她身側,俯身將她從被子里扒拉出來,雖然梁真真很是不情不願,可怎奈自己力量微薄,實在是博不過,只能任她將自己身上的被子給掀開了,就連唯一的遮蔽物浴巾也不見了。
光光的呈現在他面前,倆人面對面赤誠相對,有一種異樣的情愫在悄悄滋生噱。
「暴露狂!」梁真真嬌羞的捂住眼楮,就算已經感受過很多次,可她還是無法做到大大方方的看它,將它視作普通之物。
「乖,他喜歡你看他,更喜歡你模模他。」滕靳司痞痞的在她耳邊吐著氣,他就是喜歡逗她,喜歡看她臉頰舵紅的羞澀模樣,分外惹人憐愛。
O(╯□╰)o梁真真覺得這個男人不僅是個惡魔,還是個色魔,簡直就是百變狼君嘛!
她氣惱得伸手去推他,結果反被他抓住放到唇邊細細的吻,而且眼尾上挑的模樣真是妖魅極了,電流一波一波的從里面迸射出來,刺激得梁真真毫無反抗之力,軟綿綿的躺在那兒感嘆︰自己怎麼會中美男計!嗚嗚……
滕靳司惑情的一根根舌忝著小鹿青蔥白女敕的手指,每一下都似在吃什麼山珍海味,那樣子看著真是人。
梁真真被他弄得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用力的想抽回自己的手,剪水瞳更是憤憤的瞪著他,好似在說︰有本事你將它們咬碎了吃掉!╭(╯╰)╮
「寶貝,等不及了麼?」滕靳司嘴角勾起一抹促狹的笑意,暗夜般深沉的黑眸明亮得晃眼,熾熱的呼吸盡數吐在她微熱的臉上,英俊的臉龐慢慢的靠近。
「混蛋,誰等不及了!我才沒有……」梁真真羞惱的罵道,好惡心,居然叫她寶貝,她才不是他的寶貝,臭惡魔!大壞蛋!
「真的沒有麼?」滕靳司雙唇緩緩的貼近,直至四瓣紅唇完全合上,才不疾不徐的開始細細描繪、舌忝.舐、吸.吮,然後輕松的撬開她緊閉的貝齒,滑舌長驅而入,掃蕩著里面的每一處甜津蜜液。
粗糲的大掌更是滑向她嬌女敕細膩的柔軟肌膚,撫模得身下的人兒嬌喘連連。
「唔……」梁真真剛想張嘴呼吸,就被他迅速的侵佔了城池,他的吻由開始的溫柔細致漸漸變得狂熱火辣,一個勁的吸.咬著她,那股狠勁真像是要將她生吞活剝了。
而且游走在自己身上的手指就像是點了火一般,所到之處激起酥麻的電流和燎原的火勢,她感覺自己快要燃燒了。
滕靳司細碎的吻越發的瘋狂狂野,輾.轉廝磨著她紅腫的唇瓣,和她的丁香舌糾纏追逐,與之共舞,似要達到極樂的巔峰。
手指更是上癮般揉捏著她嬌女敕的肌膚,熾熱似火的呼吸密密的噴灑在她的臉上,讓她禁不住的輕顫,低低的輕吟出聲,「啊……」
梁真真腦袋一片迷糊,只知道此刻的自己在承受著惡魔的親吻和虎模,那種莫名產生的快樂和熱度已經將她燃燒得快要失去理智了,她覺得這一點都不像自己,完全跟變了個人似的,是一種既害怕又迷惘的心情。
密密麻麻的吻,從唇瓣到額頭、鼻尖,再到唇瓣、耳側、下巴、脖頸、鎖骨,當一陣濕熱出現在胸口時,她才驚醒過來,手指無措的揪著被單,體內的燥熱翻騰著朝她涌過來,下面更是羞恥的出現了濕意。
「乖,喜歡我這樣麼?」滕靳司的聲音帶著粗噶暗啞的性感,牙齒故意的啃噬著她胸前挺立的粉紅櫻桃,含住嘴里狠狠的嘬,急切的想要將它吞吃入月復。
「嗚……嗯……壞……壞蛋!」梁真真被他調戲得滿面嬌羞,只恨不得伏在自己身上使壞的某人打暈了捆綁起來,然後自己好好教訓他一頓!壞透了!就知道欺負自己!
「不準走神,看著我。」某男霸道的要求道,手指漸漸下移,撫向那處幽密神秘地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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