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滕老夫人心急如焚的想要見到梁真真,讓心月復夏冬幫她想個什麼辦法既不會顯得太突兀又很合宜.
如此如此一番之後,倆人基本上擬定了一個計劃,等待實施。
冬兒,這件事先保密,免得阿司那臭小子又從中使壞,不讓我見到未來的孫媳婦。
滕老夫人囑咐道,她卻不知道滕靳司已經有過要把梁真真帶給她看的念頭,只是還沒來得及罷了,偏巧趕上梁真真今日感冒發燒,自然就耽擱了。
「恩,我明白。」夏冬點了點頭刻。
倆人又閑嘮了一會便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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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廳里,關皓黎躺在沙發上唉聲嘆氣,嚷著肚子餓癟了,快暈了噱。
南宮辰坐在側面的沙發上看他的電視不想搭理他,這人一張嘴真有夠聒噪的,怪不得被主子「嫌棄」,活該!
「我說南宮,你這還沒去五台山就學得有模有樣啦?快點出個聲,悶死爺呢!」關皓黎知道廚房這會忙著熱火朝天在,催也沒用,便將注意力轉移到坐在那看電視的南宮辰身上。
「屋里悶你可以去後院透氣,那兒草木花鳥,應有盡有,保管你順氣通暢,心情爽朗。」南宮辰笑眯眯的揶揄道。
主子果然是仁智的,連他都快受不了他的碎碎念了,還是五台山好啊!安靜清幽,定是鳥語花香一片,親近大自然的愜意生活。
「哼!去了五台山後可別哭,到時候杳無人煙一片荒涼,沒人睬你的時候可別太想我!」關皓黎氣哼哼的說道。
夏冬從後院走進來便听到他們倆在客廳里斗嘴,不由得笑了笑,「關少爺和南宮先生倒是一直這麼逗趣,飯還沒做好麼?可別餓著二位呢。」
「逗趣只是暫時的,估計幾個月後你再見到他,肯定成為一木訥和尚了。」關皓黎的鐵嘴一向不饒人。
「我那是進入了更高一層的境界,而你呢,還只是一屆凡夫俗子。」南宮辰毫不客氣的回道。
……
就在倆人你來我往斗得不可開交之時,有佣人過來說晚餐已準備妥當,及時澆滅了這場永無止境的「戰爭」。
夏冬徹底服了這倆活寶,真是一對無敵「損」友啊!
「填飽肚子最重要,不跟你這半調子和尚一般見識。」關皓黎哼唧的起身朝餐廳走去。
「宰相肚子里能撐船,我會跟你一般見識麼?」南宮辰當仁不讓的站起來。
吃飯的時候,南宮辰想到自己主子還在樓上挨餓,不由得喚夏冬,「夏管事,要不你送點飯菜上去?」
「恩,還是南宮先生想得周到。」夏冬溫和的笑道,其實南宮辰不說,她也是會安排人將晚飯端上去的,不過她一向會做人。
「這會阿司應該在跟小嫂子擦身消熱,過二十分鐘再去吧。」關皓黎拈起一只大龍蝦,還是這玩意的肉鮮美可口啊!
他說得沒錯,滕靳司確實在進行著某項對他來說非人的折磨,給小鹿擦身體。
待他們都走光之後,他便將懷里的人兒抱在床上放好,尤其是正在打針的那只手,然後起身去浴室端了一盆水過來。
俯身解開小鹿衣服的扣子,待月兌到里面的胸衣時,他才發現解不下來,打針的那只手不好整,便從抽屜里拿出剪刀,直接 嚓掉扔了。
「唔……」突然而來的涼意讓睡著的梁真真不樂意了,撅著嘴抗議了一聲,身體里一會熱一會冷的,好難受。
「乖,忍一下,打完針就好了。」滕靳司親了一口她的小嘴,湊在她耳邊哄道。
然後擰干毛巾給她擦了擦通紅的小臉,開始的動作有些粗魯,畢竟他沒有經驗,所以難免下手重了些,結果立馬引來了身下人兒的抗議。
「嗚嗚……痛……走開……」梁真真雖然意識很模糊,可若有人對她身體動粗,她還是能感受到的,就像剛才有人拿針扎她,這會又用力搓她的臉,好討厭!
滕靳司額上爬滿了黑線,目光轉移到自己的手上,力道好像是有些大,小鹿的臉都凹下去了一點點。O(╯□╰)o
立馬觸電式的抬手,再次擦拭的動作變得溫柔輕緩多了,就像是在對待一件上好的陶瓷,那般的小心翼翼,珍如至寶。
臉倒是很容易就解決了,可身上——
還真是在考驗他的忍耐力,軟玉溫香近在眼前,卻只能看不能親,世間最折磨人的酷刑也不過如此了。
那瑩白似雪、粉光若膩的肌膚上滿是他昨晚寵愛過的痕跡,朵朵紅梅綻放,開得那般嬌艷動人,尤其是那兩團柔軟上挺立的一抹嫣紅,生生的勾著他的視線。
滕靳司閉上眼楮深呼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不去盯著春色撩人地方看,彎腰將毛巾再次打濕,擰干,輕輕擦拭著小鹿的脖頸、胸,偏偏擦那兒的時候,睡得迷迷糊糊的梁真真還微弱的「哼」了一聲,似乎感覺到了不舒服。
這一聲軟軟的哼像極了歡愛時發出的呻.吟聲,音調媚轉,勾得人心癢癢。
「該死的!」滕靳司低咒一聲看向自己下面已然支起的小帳篷,心里的火越燒越旺,真是有著「野火吹不盡,春風春又生」的趨勢。
剛準備去浴室沖個涼水澡,結果某人正在吊點滴的那只手動了,好像是要抓哪處,他連忙沖過去按住,心里憤憤的想道︰真是個令人操碎心的小東西!打針還得人看著,就沒安分的時候!故意生病了折磨他!
沒辦法,他只能繼續這項艱巨的任務,幸而是邊擦邊蓋,春光被他掩映得差不多了,只是,下面的某處更加考驗他。
他都沒有勇氣給她月兌褲子了,可一想到她此刻受著高燒的折磨,心里便萬分疼惜,一狠心,將她扒了個精光,手指抖抖索索的擦著大腿和內側處……
這一系列高難度動作做下來,他被折騰得滿頭大汗,體內翻涌的熱浪更是一陣高過一陣,下面蓬來的某物也在跟他抗議著要出來。
他真的是很火大!偏偏這時候肚子還餓得咕嚕咕嚕叫,看了眼時間,這都8點多了,自己一回來就惦記著小鹿生病的事,都忘記吃飯了.
他忘記也就罷了!難道樓下的那幫佣人們也忘記了他才是這棟房子的主人麼?居然沒個貼心的人將晚飯給送上來!
「少爺,您的晚飯需要端進來嗎?」門外很適時的響起夏冬的聲音。
滕靳司模了模餓得癟癟的肚子,不悅的說道︰「進來。」
夏冬依言推門而入,將飯菜擱置在一旁的茶幾上,恭謹的說道︰「少爺,您先用餐吧,有什麼事吩咐我做就行。」
「你看著點她的手。」滕靳司說罷,便沖向浴室了,吃飯固然重要,可滅火更重要。
「恩。」夏冬應了一聲,心下了然,少爺果真是重視梁小姐的。
吊完兩瓶點滴之後,梁真真身上的熱度基本褪卻了,人也逐漸清醒了一些,可腦袋還是很暈,昏昏沉沉的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怎麼呢?
「餓……」她可憐兮兮的發出小貓般的嗚咽聲,如果沒記錯,她已經在床上躺了一整天了,半粒米都沒吃,早就餓得前胸貼後背了。
坐在她旁邊的滕靳司忙吩咐佣人將熬好的清粥端了上來,扶她坐了起來,軟綿綿的靠在自己身上,端著粥碗,一勺一勺的喂她。
「我自己來。」梁真真有些受寵若驚的囁嚅道,惡魔怎麼突然變得這麼體貼溫柔?讓她好難以接受……
待後來她知道自己發高燒後惡魔悉心的照顧了她一晚上,還給她擦了一遍身子,那時的心情——很奇特、很困惑、很起伏,說不清楚具體什麼感覺,還有些隱隱的喜悅……
「你十六個小時沒沾過東西了,有力氣拿得動碗嗎?」滕靳司不悅的瞥了她一眼,還是無意識的她時候最可愛,清醒之後就喜歡做一些他不喜歡的事。
嘎……十六個小時?意思是她睡了十六個小時?不可能吧?她隱約記得自己好像很不舒服,渾身跟火烤似的難受,難道是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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