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澤一進大廳,立刻就聞到一股香檳酒混合玫瑰花的味道燈紅酒綠,鶯鶯燕燕,朱門酒肉,這些事絕大部分人一輩子也沒有機會接觸到的世界。~
整個大廳似乎把原來的東西騰空了一般,大廳最前面的台上擺放著麥克風,估計是等下發表演講和拍賣會主持人發言的地方。右邊的角落上擺著一架鋼琴和一架獨倚,現在一名偶像氣質的異國帥哥正在演奏者一首不知名的曲子。
「真氣派。」陳澤說道。
「開眼界了吧,」許如竹笑著點了點頭,「每次開辦著慈善晚會,得益的不僅僅是那些慈善機構,每次這家皇冠假日酒店也不知道要賺多少,你看看這些滿座的珍饈美味,價格可不會便宜到那里去。」
就在陳澤和許如竹以旁觀者的身份打量著這一切的時候,一位穿著西裝革履臉上帶著一股如春風般和煦微笑的男人向著兩人走來,手里的玻璃杯中裝著猩紅的液體,在燈光的照耀下,搖曳出動人的光暈。
「如竹,你今天怎麼有興趣也來參加這種晚會了,我記得你對這些好像是深惡痛絕的吧。」來人表情溫和地笑著問道。
「今天來事想拍賣點東西。」許如竹似乎對于這男人的印象不是特別的壞,笑著回答到。
「哦,要不要去那邊聊一會兒,我給你介紹幾個朋友認識,說不定以你的美貌,等下估計你要拍買東西的時候,有不少人會爭著拍給你呢。」男人開著玩笑道。
「不用了,我就隨便看一下,等下我也有朋友要來。」許如竹笑著拒絕。
「那好吧,那我就過去了,那邊還有點事要談,等下再聊。」男人看了看旁邊許如竹旁邊正在挑選著糕點和飲料的陳澤,微微一笑後告辭了。
許如竹拍了拍陳澤的肩膀這家伙嘴里正在砸吧著,沒好氣地道︰「注意影響!」
陳澤也看了看那人瀟灑的背影,道︰「你的追求者?看樣子他對你挺稀奇的。~」
許如竹笑道︰「什麼追求者啊,一個朋友罷了人挺不錯的。不過那種人有點精于算計,城府太深,太精明了我不喜歡,還是小弟弟你可愛點,一點也不做作,估計這也是你把謝影迷得神魂顛倒的原因吧。」
陳想舉雙手表示同意,這才是一個成熟女人該有的眼光啊男人不是只有那種整天都一副笑眯眯人、蓄無害的樣子才叫做人格魅力,那是那些沒成熟整天就知道對著明星就犯花痴的女人才會覺得的事情。真正的男人該該笑的時候就笑,該不爽的時候就不爽,該罵娘時就絕不為了紳士風度而做出一副你繼續的樣子,這也是種人格魅力!
所以,人格魅力這種東西,自己也是有的。陳澤就覺得自己踩到那些裝逼的紈褲子弟的時候特別的有魅力。
不一會兒,在茂業商場分開的那幾個女人就進了大廳只是原來的三人行,現在變成了五人行。清一色的全部是嬌滴滴的大美女,那氣質讓人一看就知道是高高在上的有錢人家的子女。
幾人一進來就看見了站在角落的陳澤和許如竹許如竹剛才叫陳澤要注意影響,可是陳澤拈了一塊黃色的圓圈糕點送到她嘴巴里後,她也就跟著陳澤開始四處尋覓起了食物,他們兩都沒有吃完飯,現在才感覺肚子似乎有點餓了。
「如竹,陳澤,你們這是在干什麼啊?」蜀錦一號老板之一的嬌嬌在背後喊了兩人的名字後問道。
「嬌嬌姐,你們來了啊,」陳澤轉過頭,笑著道︰「我和許姐每次晚飯現在肚子正餓著呢,我們先找點東西墊吧下肚子。」
剛才在車上听許如竹介紹這女人,似乎不簡單得很啊,在這一副風騷嫵媚的外表下竟然有一顆精明無比的心,都快跟自己有得一比了。~听許如竹介紹,當初這女人只是一家夜店的老板在生意不錯的時候竟然果斷把她那店子買了,和其她的兩個女人開創了現在的這個蜀錦一號,生意爆棚。
「那是你一個人在吃好不好,一副餓死鬼像,我可沒有像你一樣。」許如竹翻臉不認人,絲毫不承認剛才的事情。
「你怎麼一.咦,」陳澤本想反對她的話,突然感覺大腿上被狠狠的掐了一記,立馬轉變道︰「許姐沒有吃,是我一個人在吃。」
幾人頓時一場大笑,包括許如竹。
「沒想到小帥哥你真的這麼可愛,剛才在路上她們三人就給我說起了你呢。」一位剛來陳澤不認識的女人說道,不過似乎感覺這女人有點眼熟,後來才听幾人介紹才知道這女人竟然是一個頗有名氣地小明星。
「我給你們說你們還不信,現在你們相信了吧,等下晚會結束我們就把這位小帥哥帶回家,反正他也不是許大美人的。」
陳澤感覺自己額頭冒虛汗,就借口去上廁所暫時的逃離開了幾個女人的包圍圈,反正剛才也吃了不少,現在肚子也不怎麼餓了
問了一位服務員洗手間的位置後,陳澤就鑽了進去,痛痛快快的釋放了生理問題後,神清氣爽的陳澤洗了洗手,照了照鏡子,騷包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著裝,等下估計還要接受幾女的連番調戲,自己得把自己打扮得漂亮點,不然受之有愧啊。
陳澤走出洗手間,剛走兩步,卻又回過頭。看了一下不遠處的牆邊,發現一個女人正在看著自己。
陳澤不來不會注意到的,走了兩步才反應過來自己的眼光的余暉似乎掃到了一雙質量很高的腿,所以他就立馬回過了頭。
看清後,陳澤愣住了,半響過後才走了過去。
這女人,像一只貓一樣的了無聲息,就那樣靠在牆邊,眼楮閃著光彩盯著自己。
要不是自己有一雙善于發現美好事物的眼楮,要不是她那一雙腿又恰好夠美,自己是決計發現不了她的。
如果剛才自己沒發現她,看她怎麼辦就還是這樣一聲不出的讓自己離開?
陳澤突然覺得這女人如果搞什麼暗殺之類的估計很有天份,這技術,絕對沒話說。
「這麼巧?還是說明我們有緣啊,你也來參加這個晚會?」陳澤開口問道。
「這話應該我問你吧你怎麼來了,你大舅趙武似乎沒有來這里吧。」白晴反問道。
「我是和朋友一起來的。」這女人對自己知根知底,而且危險性太大。不是單純的在男女誘惑這方面,這女人總給自己一種身體方面的危險,當然不是這女人要強什麼自己,這女人戰斗力指數應該不弱。
所以自己在這女人面前,不能和許如竹那幾個女人面前一樣裝出很清純的樣子。這不是一個普通的女人上次就不知道她在那里就模出一把刀片,現在估計身上也是絕對有的。什麼樣的女人身上才會隨時帶著這種能殺死人的東西?
現在陳澤面對她也不會像剛開始那樣,因為對她那一雙無可挑剔的大腿懷有覬覦之心而感到羞澀、矜持、臉紅、幻想。陳澤知道,這些是不可能的,這女人是真正的踫不得。
陳澤覺得,自己這小身板在這女人面前或許根本就沒有什麼威脅力吧,自己是絕對不能對她做出什麼身體上的佔有的,最多就只能在腦海里想想而已。所以這女人既不會對自己欲拒還迎也不會像剛才那幾個女人一樣的調戲自己。
嬌嬌那幾個女人是誘惑力不小,但是武力值為零,所以不敢跟自己玩真槍實彈因為自己不同意她們強迫不了自己。
這女人不同,如果她對自己有什麼想法的話,直接就拿著一片刀片架在自己脖子上,自己能做什麼呢?反抗都不能做,自己只能被她按在牆壁上,哭都也不能哭,只能看著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的離開自己冰清玉潔的身子,眼淚在框里打轉,卻不能落下來。
畢竟,相對于生命來說被女人上一次,還是太微不足道了,更何況這女人還是不錯的,各方面都滿足陳澤的要求了。
白晴走到一旁窗前,風吹進來,長發飄飄面頰清秀,眼神中似乎透露著不怎麼高興的神色。這女人站在那里,就像一個絕美的雕塑似的,一動不動,因為姿勢的問題,她那本就高挑的身材頓時便顯得無限的修長和苗條,還算出色的胸部,這一刻也變得偉岸起來。
「怎麼,有點不高興?是因為人還是事,如果願意說給我听听說不定我還能幫你分憂解難一番。」陳澤走過去道。
「你?」白晴看了陳澤一眼,然後不做任何停留的轉移了視線,撇撇嘴道︰「還是算了吧,你能幫得了什麼。
看著這女人不屑一顧的樣子,陳澤很想噴她一臉花露水,自己好心好意的想要為她排憂解難,沒想到換來的卻是她這個態度,簡直就是熱臉貼冷。
「不說算了,那我就先進去了,我還沒吃飯呢。」既然人家又開始不理自己了,陳澤就準備進去,在里面就算被那幾個女人調戲,也比在這里踫一鼻灰來的強。
白晴身體斜斜地靠在窗前,一把明亮亮地匕首無聲無息地出現在了手中,正在不停的翻轉跳躍著。白晴點了點頭,對著陳澤道︰「嗯,好的,你進去吧,我一個人在這里就好。」
陳澤看了那只毫無殺氣的匕首,為了不讓它有殺氣,他用手拂拭了一下自己的額頭的冷汗,道︰「我一.我還是留下來吧,現在我發現我的肚子不怎麼餓了。在這里安安靜靜的,淨化下心靈,這樣靈魂會比里面那一群燈紅酒綠、朱門酒肉、搖頭擺尾、搔首弄姿、迷亂混亂的家伙要高尚許多。」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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