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陳澤剛才就看出來的,所以陳澤也不敢說什麼惹毛她的話,盡量陪她說一些無關緊要的話題。
「今年的新秀很不錯啊,在我看來老牛逼,最近這幾場的季前賽就可見一般,我很看好頂著‘小皇帝,出道的黑猩猩啊,我覺得他以後會成為聯盟數一數二的存在,你呢?你看好誰?」陳澤笑著問道。
「听說最近珠穆朗瑪峰好像又長高了點吧?」
看著陳澤又想繼續說一些沒絲毫營養價值的對話,白晴連忙打了個暫停的手勢,道︰「OK,你還是快點進去陪你那幾個美女朋友吧,我剛才都看見了,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一個不但重色輕友還胡言亂語之人!」
「那幾人其實都是我今天才認識的,我今天來是有想拍買點東西的。」陳澤為自己辯解,堅決不能帶上一個重色輕友的帽子,自己哪里有重色輕友了?你這個朋友也不別那幾個的‘色,差啊,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如果我重色輕友那就應該在這里陪你。
「別解釋那麼多,快點進去吧,我一個人在這里待會兒。」白晴揮揮手。
在陳澤的密切注視下,看著白晴手里的匕首在尋常人不能發覺的情況下沒入了她那雙靴子中,陳澤知道她是真的叫自己可以走了。又繼續寒暄客套了幾句,陳澤便轉身離開。
白婧看著陳澤那怎麼看怎麼風騷的背影,不由輕聲嘀咕道︰「臭男人!」
陳澤進大廳後四處巡視了一眼,立馬就看見坐在一起的幾女,許如竹旁邊的凳子還是空著的,很明顯是給自己留的位置。同處一桌的除了那五個女人外,還有三個男人,一看就是磚石王老五或者商界精英之類的選手。
陳澤過去在許如竹旁邊坐下•許如竹低聲道︰「你上個廁所都要近二十分鐘?我都想沖進去找你了,你該不會在廁所里做什麼齷蹉的事情吧?」
「沒有,剛才上完廁所後踫見個熟人,就和她聊了會天。~」陳澤笑著回答。這女人還真是什麼都敢想•想了她還真敢說!和她一比,陳澤一瞬間又覺得自己是一名純潔的少先隊員了。
「小弟弟,你怎麼才來啊,你不知道剛才有多少臭男人想來坐這個位置呢。」陳澤左手旁邊的蜀錦一號老板嬌姐微嗔道。
「嬌嬌,我們在你眼里也是臭男人嗎?」同桌的一個男人笑著問道。
嬌姐扭頭嫵媚的看了對方一眼,嬌聲道︰「你易大公子自然不是臭男人了,多少女人想要主動挨著你坐都沒機會呢•也只有我們許大美人敢絲毫不給你面子,直接把你趕去其他地方。」
許如竹笑罵道︰「嬌嬌,我可沒有趕人家,這座位有人了不可能還要讓他坐下吧。」
陳澤瞥了一眼那男人,不正是剛才向他和許如竹打招呼的那個男子麼,沒想到現在又過來了。
無隼獻殷情非奸即盜,同為男人的陳澤一眼就看穿了這男人不正常的用心。
不過陳澤雖然不怎麼喜歡這人,但是他過來後嬌姐為首的幾個女人放浪形骸的動作明顯收斂了不少•沒有像剛才那樣調戲自己,自己到了也樂得自在。看來這男人的確是不簡單的存在,能讓這幾個女人認真對待的•應該是有兩把刷子的。
陳澤暗暗的掃視了一下旁邊的幾桌人,不由感嘆到,一看就知道都是些牛人啊,很多上了年紀的不是紅頂商人也是企業的老總,稍微遜色一點的也是月兌掉了粗狂外表的黑〞道大佬,顯得極其的有涵養。
陳澤還是一如既往的乖巧,任憑桌上的幾個女人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他只是在幾人偶爾提到自己的時候抬起頭微微一笑,然後又低下頭波瀾不驚的吃轉到他面前的一碟青椒回鍋肉,在它再一次被轉開之前•讓那盤子里只剩下了幾只孤零零的青椒絲。~
在解決完後這盤回鍋肉的陳澤暫時沒有找到另一盤下手的目標,在這個間隙他的眼楮有四處瞟了一下。他吃飯就是這樣,愛吃一種菜就會專攻一種,直到將盤子里的菜吃完為止,在家里也經常這樣,所以趙欣知道陳澤喜歡吃什麼菜就會特意多加一點分量。
陳澤看著鄰座一位不咸不淡的氣質如同老僧入定的中年男人•覺得似乎很熟悉,听見旁邊一人尊稱他三爺,頓時才了然。這人不得了啊,雄霸省城似乎十來年了吧,他在省城的地位差不多就是趙武在仁安縣的地位。就是在十年後,也沒有絲毫的改變,甚至可以說越來越厲害,只是漂白了不少。
看著他這位三爺旁邊的幾人,陳澤頓時就覺得有些羨慕。和他同桌的幾人雖然不是省委的人,但也是省城排的上號的存在,一個身家不怎鄧淨的商人能絲毫不卑微甚至還有幾分高傲的和他們坐在一起,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這得有多大的底氣啊。
這世界還真是已經到了常人無法理解的程度,這位三爺旁邊的那幾人個個膘肥體圓,禿頂猥瑣,像極了電視里常出現的反面角色,偏偏人家是人民公僕,都是吃國家飯碗的市委干部。而穿著一身西裝氣質儒雅波瀾不驚的三爺,卻像極了電視里的文人形象。涇渭分明的幾人坐在一起談笑風生,共同語言頗多,氣氛融洽,說不定晚會過後還會到那里去小酌幾杯。看來真是相由心生,看人不能光憑感覺,真正的人物是一眼看不透的。
和陳澤一桌的幾人進餐都是舉止優雅無懈可擊,只有他一人吃飯一點也不含糊,反正這晚上的競拍也沒有他什麼事,他就是看熱鬧的,不吃飯難道還看他們互相攀比不成。
旁邊嬌姐出手了一次,順利的拿下了一件明朝中期玉質手鐲,本來有幾位想要爭一爭的,只是似乎是這位嬌嬌的人際關系還比較好,看見她後便只是象征性的舉了牌後便放棄,嬌嬌只花去兩萬大洋。
讓陳澤暗笑的是對面那個男子,他似乎對一件清代官窯很感興趣,多次對其競拍。最後就快要得手的時候,突然被隔著不遠處的一個男人橫插一腳,還挑釁似的眼光朝這邊望了一眼。陳澤本以為這男人會在幾位美女面前爭個面子,怎麼也得跟那人比比誰有錢。沒想到的是這男人絲毫不受挑釁,一次抬價也沒有,就直接放棄了。
這讓不得不讓陳澤心底暗自誹謗這人真不是男人,一點血性一點脾氣也不沒有,這樣的裝逼怪不得會有人看你不順眼找你麻煩。
看著嘀咕不已的陳澤,許如竹掐了掐陳澤的大腿,笑著低聲問道︰「你在嘀咕什麼呢?一臉幸災樂禍的小人嘴臉。」
「祺什麼。」
陳澤討厭愛動手的女人,最討厭的就是當男人說君子動口不動手時,女人立馬就是一耳光扇過來,然後得意至極的對你說︰「對不起,我不是君子,我是女人,你能拿我怎麼樣!」
陳澤又不得不抱怨一下男女不平等。
「沒什麼,我看你的樣子就是在嘲笑那人吧。」許如竹冷笑。
「你覺得那人怎麼樣,如果換做是我被人挑釁的話,我肯定會回敬過去。」陳澤連忙訕訕的笑道。
「我也覺得那人特沒勁!一點也不像個男人。」許如竹認真道,隨即又展顏一笑,「所以啊,我還是喜歡小弟弟你,有血有肉才會真實嘛。
整天不喜不憂的,成了書中所說的聖人,那就干嘛不去當和尚支持祖國的佛教建設算了。」
「許姐你說話永遠都這麼犀利。」陳澤拍馬屁道,同時也拍了自己馬屁,這女人也贊揚了自己,自己當然的表示同意了。
「城府太深了不好,城府深了或許容易成為那些人眼中的上位者,但是你即使上位了,卻沒有了樂趣,上位有何用?」許如竹感嘆道。「知道華西女乃業不?差不多就是這人一手創辦的,有錢吧,卻這點冤枉錢也是舍不得花的。」
「啊!」陳澤驚訝道,沒想到這人就是華西女乃業的老總。這才多少歲啊,三十五應該不到吧,身家就上億了,還真是大款。
「沒什麼好值得贊嘆的,還不是絕大部分都依靠家族才成功的,他們易家算得上這西北地區數得上號的了。有如此背景,有這樣的成就也不算太厲害。」許如竹有點不屑地說道。
看來這男人通過這件事在許如竹心里的地位下降得有點厲害啊,剛才她還說這男人不錯,現在就已經不屑了,難道她就對城府深的男人這樣嫉惡如仇?
等等,易家?那個易家,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陳澤突然問道︰「許姐,易家是指那個那個家族?!」
許如竹看了陳澤一眼,這小弟弟似乎有些不正常,回答道︰「給你說其他的也許你不清楚,但是給你說他們家現在最厲害的哪一位估計你就清楚了。也就是這易坤的大伯,易太平,應該知道吧?」
易太平?果然是這一家子,陳澤臉上閃過一絲冷笑,若有所思問地道︰「怎麼不認識,軍區副司令易太平,誰敢不認識。許姐,如果我沒有猜錯這位易坤還有位表弟,叫易如峰吧。」
許如竹皺了皺眉,道︰「他們家的後輩中我還算認識的就只有這個易坤了,其他人我哪里知道,我又不是他們家媳婦!」
你不認識,我可是對這人印象很深啊,陳澤在心底嘆息道。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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