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澤給謝影打了個電話,說自己和一個朋在一起,許如竹的車下午回去就還給她,得知她們兩人已經回了仁安,再在電話另一端許如竹的調笑聲中聊了一會,便掛了電話.
白晴那女人今天能這麼的站出來幫自己,陳澤是怎麼也得好好的報答人家一番,不可能人家幫自己兵不血刃的走了出來,自己立馬就分道揚鑣,能在千軍萬馬前站出來做出一副保護自己的姿勢,這算不算美救英雄?
最難消受美人恩啊,這恩情有點大,也有點難以消受,就是不知道以身相許她會不會接受。如果接受了,這恩情也算還清了,自己怎麼也是一個守身如玉的美男子啊。
「吃中午飯了沒?」走出汽貿城後,陳澤笑著問道。
「沒有。」白晴回答道。
「那正好,我也沒吃,中午想吃什麼?我請客。」陳澤討好的說道。
這女人不但長得美艷,有一雙無倫比的美腿,還這麼霸氣,白小靜說似乎還是一名尉立馬升校級的準校官,這樣的女人不簡單啊。這樣的女人,盡可能的和她搞好關系,以後遇到困難的時候只要召喚一聲,就有這麼一個女人出現替自己神擋殺神佛擋殺佛,這是多麼拉風的事情啊,陳澤意婬道。
「好吃就行,就算是街邊的大排檔也無所謂。」白晴說道。
「好吃嘛,我倒是知道有家餐廳做的味道還真不錯。蜀錦一號你听說過沒?」陳澤想了想說道。
雖然陳澤前世也是經常和幾個朋一起去大排檔,但是陪著這麼一位美人去大排檔顯然是不怎麼合適的,人家那是真的就會說這麼美的一致鮮花插在了牛糞了,這枚漂亮的女人還是去環境好一點的地方為好。非常陳澤想到了次許如竹帶自己去蜀錦一號,也不知道能不能踫到那位美艷少婦老板嬌嬌姐,哪里的環境十足的小資階級別的。
飯桌,陳澤看著白晴大快朵頤,吃的不亦樂乎•心里感嘆這女人倒也是真性子,豪爽程度絲毫不亞于自己。
不過人家就算吃飯在怎麼吃都會透露出一股子美感呢,雖然看不見自己吃飯的樣子,不過據其他人的描述是狼吞虎咽一
吃了三碗米飯加一大魚頭湯碗湯•陳澤感覺自己肚子差不多已經飽了,擦了嘴後,端著一邊的茶杯子喝茶,朝著對面的白晴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你猜?」白晴頭也不抬的回答道。
「我是想問問你是干什麼的?」陳澤無可奈何。
「你猜。」白晴還是這句話。
猜你妹啊!如果是其他人陳澤肯定就爆粗口了,最討厭別人說你猜了,我猜還需要問你。
「我听小靜說你似乎是一名軍人,而且還尉了?」陳澤只好打開天窗說亮話。
白晴終于抬起頭•看了陳澤一眼,道︰「你都知道了還問。」
「我只知道你是軍人,但是不知道你是什麼類型的軍人,比如你部隊的名稱是什麼?像京城軍區的‘東方神劍,、南g軍區的‘飛龍,、‘廣軍區的華南之劍,、咱們蓉城的‘獵豹,之類的特種部隊?」陳澤笑眯眯地問道。
「看來你還挺了解軍事的。」白晴點頭道。
「平時對這方面比較有興趣,所以了解得多一點。」陳澤笑著回答道。
「反正我呆的部隊肯定是你沒听說過的就對了,所以不說也罷。」白晴漫不經心的說道,嬌艷欲滴的小嘴里吐出一個魚刺,然後饒有興致的盯著陳澤•道︰「你問了我這麼多,現在該你回答我問題了。」
陳澤模了模鼻子,一臉的郁悶•這叫回答了我很多問題?你還不如直接閉口不回答我來的痛快,你這樣你猜你猜的,結果我一個問題也沒有問出來。
「我對你的底細算得還是比較清楚的,所以你也蒙不了我。我非常好奇,能打贏一個一個練過不少年頭形意拳的軍中好手,就是坐在我對面的這個叫做陳澤的人?」白晴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微笑著看著陳澤。
果然不是什麼好事啊,陳澤苦笑著相道,他今天看見這女人的第一個想法不是她會幫自己忙什麼的,而是這下被她看見了•肯定會有不少麻煩,至少解釋他為什麼能打就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問題。這女人本來就夠了解自己了,要是哥這點最後的底蘊都被她勘破,那豈不是等著站在她面前?心里早就打定了主意的陳澤自然不會老實跟他交代什麼,就算他想老實交代也不行啊,難道要自己跟他說自己當過好幾年的兵•在戰場磨練過幾年?恐怕這個脾氣讓人琢磨不定的女人立馬會一飛刀給自己扔過來。
「我很能打嗎?我不覺得啊,我就是平常打架打得多了一點,經驗豐富了那麼一點,所以就打贏了你口中那個很厲害的人物,我估計不是我太厲害,而是你口中的高手其實是個水貨。」陳澤是堅決要用拖字訣的,這件事,怎麼忽悠的都行,忽悠過去就算完。
「你別逼我,否則到時候我使用了什麼手段過後你才承認,那吃虧的就是你了。」白晴笑的有幾分燦爛,這是陳澤第一次在這女人臉見到這麼燦爛的笑容,相當的好看,都可以媲美‘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一個整天冷冷冰冰、喜歡玩刀的女人,笑起來笑起來竟然別有會這麼動人,難不成還真是物以稀為貴。
「就算你使用美人計我還是這麼個說法!」陳澤說得大義凜然。
陳澤通知是個好同志,就算面對敵人最為毒辣的美人計,也能堅定自己的想法。這不是他心志堅定不動搖,而是他也不知道究竟應該作何解釋啊!
「美人計?你想的倒是挺美啊。我是說如果你不老實交代,那等一下咱們就找地方單獨練練,那你的真實水平一下就出來了。放心,我不會手下留情的,如果真如你所說,你不怎麼厲害,那你最多也就在床躺個三四個月。畢竟,傷筋動骨一百天嘛,骨頭斷了不是那麼容易養好的。」白晴煞有其事的說道。
陳澤苦著個臉,道︰「你不會是認真的?」
白晴反問道︰「你覺得我是說笑的嗎?」
「不像。」
「那不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