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強愛︰女人,不準喊逃! 第107章,吻,熱的燒人,眼,冷的刮骨[6000+][VIP]

作者 ︰ 煙北北

傾盆大雨絲毫不會因為誰而停歇,只是一直下,一直下……

現在的晴思,讓他開始不懂,他沒有把握能緊緊地攥住她。

回到車上,啟動,車輪在地上劃出一道刀子一樣晶亮的水線,飛馳而去。

北堂漾見晴思沉默的樣子,便開玩笑,「不想跳車?」

「我?為什麼要跳車?除非你會吃我的肉喝了我的血,否則也沒什麼可怕的,你又不是鬼。」面對北堂漾的嚇唬,晴思一點兒也不害怕。

見她絲毫不會緊張,但拘謹卻是寫在臉上,北堂漾不免一邊開車一邊多看了她兩眼,在他少之又少的印象里,她渾身是傷痕,瑟縮在床角,黑夜也曾貓兒一樣在他懷里蹭著睡著過,現在這一瞧,便有些呆了,思緒早就不知哪去兒了。

「小心開車。」晴思提醒他,前面已經紅燈了,再不踩剎車,眼見著就要撞上前面的車了。

「……」北堂漾踩才下剎車,車停了,外面的雨還在下,他低下頭看著自己打著方向盤的手,晴思許是真是嚇壞了,怕他撞車,叫他的時候踫了一下他的手。

他抿唇微微一笑,竟是無比的好看。

「你平常這麼跟帝碩寒相處?」北堂漾問她。

晴思被問的不知所然,他指的是什麼?

她沒回答是因為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北堂漾見她不說,也就沒再問。

紅燈終于過去了,車子行駛,北堂漾隨手放了音樂,輕緩的是晴思喜歡的,她忽而想起帝碩寒的車里也有這個,若說他們兩個大男人竟是平日里喜歡在車里听這種音樂,她還真有些不信。

北堂漾在大街上轉著圈,這車怎麼開仿佛都還是那些地段,晴思這會兒想起了什麼,打開挎包,拿出手機,已經六點十分了,如果帝碩寒不是逗她玩,那麼就已經回去了,她給他發了一條短消息︰很堵車,晚些到家。末了還是加了個可愛的笑臉。

由于帝碩寒撥打的時候提示暫時無法接通。所以晴思看到的電話屏幕上則是毫無波瀾的,她卻不知道,帝碩寒的手機早就被雨水澆的不能用了。

這麼一直繞著,北堂漾的電話也是響了好幾遍,晴思見他一遍遍看著屏幕又掛斷的樣子,她猜出了是誰,一準兒是他的準老婆。便說,「是不是有話跟我說?要不怎麼繞來繞去的這麼走著。」

晴思說這話的時候沒看他,每次看他,總是有種緊迫感壓抑著她內心的某根神經,會不自覺地攥緊了手心,她不知道這股感覺來自何處?又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是因為那天參加他的訂婚宴後,想起了一些事情嗎?

她望著窗外的小雨,路上有多少匆匆忙忙的行人在狼狽不堪,這雨說下就下,殺了多少人一個措手不及,可是天上的小雨絲毫不會憐憫他們的狼狽姿態,不會停,繼續下,笑看著他們的倉皇姿態,好諷刺,就好比她的記憶,本是少了一塊那樣不堪的,可是卻偏偏冷不防地想了起來,那樣漆黑的夜,帝碩寒以另一個身份強.暴似的折磨著她的身體,而車上這個欲言又止的男人,卻是曾經夜夜摟著她,安撫她能不哭不鬧安心入眠的人,她想起自己忘了這塊記憶的時候,和他是那般生疏。

她倒是覺得自己真的長大了,心也變大了,想到這些,不會失聲痛哭去埋怨,竟是這麼淡然的在心里想著,然後繼續活著。

北堂漾帶她去了一家西餐廳,她沒有拒絕他的邀請,是因為看得出他是有話對她說,若是不給他機會說出來,恐怕像是今天這樣的偶遇日後不會少,她也不想平白的讓帝碩寒為難,畢竟帝碩寒好像很不喜歡自己跟他接觸。

北堂漾低著頭。問道,「帝碩寒對你,很好?」

晴思抿了一口果汁,「很好。」

她也不知道很好的定義算是什麼,只知道跟喜歡的人在一起時,少有些猜疑,少有些嫉妒,偶爾吃些小醋增加些情調也是不錯的,但這簡單的要求卻是很奢侈的,帝碩寒骨子里的霸道專橫是不允許她見任何除他以外的男人的。

「怎麼就那麼喜歡他?」似乎是低喃,更似乎是在自言自語。

晴思微微抬眸看他,看到他的劉海在額前,其實他和帝碩寒有很多地方相像,都那樣霸道專橫,卻又往往在女人面前不失柔情,但帝碩寒的柔情中似乎摻雜著什麼,沒有眼前這個男人的柔情純粹,說白了,帝碩寒心里、臉上、掩藏的事情太多,而北堂漾,卻看似單純的多。

這話她想著不回答,但有個聲音在告訴她,別人也許誤會她,為什麼與殷世南認識這麼短的時間,便這樣服帖地跟著他在一起,除了她和他,又有誰知道他們之間已經牽絆了不止四年了呢?

她開口,「世南給我的感覺,就像是認識很多年的戀人,心會為他跳,臉會為他紅,全憑了那種仿佛與生俱來的感覺,所以就是愛了,也離不開,跟他的金錢地位無關,就算他一無所有了,我想那是我想要的。」

北堂漾听了嘴角諷刺地一笑。這一笑晴思看的真切,無外乎就是有兩種可能,一是在嘲諷她那可笑的感覺,二是嘲諷她其實就是喜歡他的金錢和地位卻在撒謊,更或許,這兩種污蔑都存在的。

「那我和媛呢?」北堂漾也沒吃什麼,上來的兩份餐點誰也沒動,他點上一支煙,憂郁地吸了一口,蹙眉看著對面的晴思,「以前我認為她就是我的新娘,誰也搶不走!誰搶了老子就跟他拼命!怎麼也沒想到,過了那年少輕狂的時候,她要嫁人了,我也沒攔著,她牽手別人的時候,我還想著自己真他媽的偉大!為了她幸福。自己什麼也不要了。現在她離婚了,回到了我身邊,我怎麼就找不到那會兒的感覺了?這感覺真不可信!坑人!」

晴思皺著眉,心里不知道怎麼地一緊,急忙喝著果汁,北堂漾喝了一大口紅酒,滿面愁容地望著望著這西餐廳的窗子,和那外面絲毫沒有停歇的雨。

晴思偷偷地想,已經訂婚了,難不成還出了變故?還是訂婚只是他為了早年的感覺在埋單?

正在晴思心里亂著,就听‘砰!’的一聲!

「你干什麼?」晴思望著遠處柱子後面的桌子,還好,這個時間人並不多,也許是小雨的原因吧,丟死人了。

北堂漾一拳砸在桌子上,盛著牛排的盤子掉在地上了,晴思的果汁杯子都被震撒了,還好這餐廳里的玻璃桌質量不錯,否則都會翻掉,她的衣服濺上果汁,髒了,這都無所謂。

北堂漾一只手夾著香煙,另一只手拎著西裝站起來,像是頭被誰惹怒的野獸一般向站起身的晴思走來,晴思本能地向後退,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麼。

她慌張地撞到了身後不遠處的柱子上,他欺身而來,煙草味和紅酒味摻雜著的唇覆上她的,有些軟,有些熱,輕輕踫著她的緊閉的唇。

臉上騰地一熱,晴思用力地推開他,卻覺得他的胸膛硬極了,推不開,他的一只手舉起,正是用他的西裝外套擋住了她們踫在一起的唇。

她從未有過的慌亂,感覺到他的唇依戀不肯離去,舌在大膽地想要進入她的口中,她想張口喚回他的一絲理智,他是瘋了嗎,可他卻順勢輕松地進入了她的口腔,滿是果汁的芳香,他覺得她軟,甜,閉上眼,腦海里全是她依偎在他懷里害怕找安全感的小模樣。

他太熟稔,這個吻太富有技巧,甚至她想狠狠地咬他一口都不可能,唇舌牙齒像是在打著一個不可能勝利的仗,牢牢地被他主宰著,她雙手抓著他的手臂,雖指甲不長,但卻在用力,深深地抓著他的手臂,可是他不知道疼的嗎?為什麼就是不肯放開呢?

大雨還在下,晴思逃一般的跑出去,腦子里回想著她在車上說過的話‘你又不吃我的肉喝我的血’原來她以為的都是錯的,他真的可以吃她的肉喝她的血。

站在雨水中,她伸出觸模著自己的唇,微微的疼,腦海又在閃現他像是進行著什麼探索和研究一樣的深吻。

在這方面,他果真是能駕馭的輕車熟路,讓她縱使憤慨難當,也沒有辦法反抗分毫,直到他覺得或許是夠了,或許是明白了什麼,才被放開,她多想伸手給他一巴掌,可是絲毫不解決問題,甚至還會招來更多的糾纏。

「小姐,上車嗎?」這司機師傅倒是心腸好,看她一個人在淋雨,雨傘還在北堂漾的車上,晴思點點頭,便坐進了車里。

「對不起,你的車被我弄髒了。」晴思小聲地嘀咕著。

回到帝碩寒私人豪宅的時候,一切平靜,月兌了一身濕噠噠的衣服,洗了一個熱水澡,躺進溫暖的大床里,她想起手機,打開包,還好沒事,可是屏幕上依舊一片平靜,他沒有看到信息?或者騙她的,根本不是六點回來,其實在忙?

她試探著給他打了一個電話,關機。她放下手機,或許,他在應酬。

這樣想著,便沉沉地睡去。

北堂媛自從訂婚以後,便和北堂漾同居住在一起,一星期之久了,北堂漾總是有事,故此也沒有回來住,這天晚上,北堂媛洗好澡,還是如往日一樣準備睡下的時候,別墅的門卻開了,車燈很亮,是他回來了。

她一喜,忙跑向客廳打開門,外面清新卻有些冷的空氣擊打著她的皮膚,下過雨後的天氣尤其的泛著涼意,她接過他的西裝外套,跟在他的身後走向臥室,嬌滴滴地聲音問道,「這幾天看你好忙,終于可以閑下了?」

北堂漾回頭看她,如花似玉地小臉,論美,別人不及她,論身材,也是能讓人心神蕩漾的絕美身段,單薄的睡衣下,傲聳的胸部最為誘人,她的小嘴咬著,像是在撒嬌,北堂漾咳了一聲,怎麼看都提不起一點性趣。「我去洗澡。」

他轉過身去開始月兌衣服,北堂媛愣愣地看著冷淡的他,鼻子有些泛酸,她就那樣看著他月兌下襯衫和馬甲,穿著西裝三件套的他最能抓住她的一顆心,他結實的手臂上,清晰的四個指痕紅印子卻讓她眼楮泛濕,明顯的女人指甲摳的,很深很深,可見那女人該是多用力。都是成年人,眼前不禁開始浮想聯翩。

北堂漾似乎覺得不妥,只是月兌掉了上身,便走了出去,似有似無地瞥了一眼北堂媛,想必也是沒用正眼看,所以沒注意到她眼楮里的淚水。

第二天.晴思醒來時,頭昏昏沉沉的疼,是鬧鐘的聲音把她叫醒的,星期一,有重要的課要去听,必須去。

起床,洗漱,這個簡單的過程平日里都是歡快地小跑著完成的,可是今天腳步卻重了起來,頭昏昏沉沉地疼著,嘴巴里也覺得苦極,整個人都在發虛,一推就會倒下。

早餐都來不及吃,她見臥室無異樣,那帝碩寒一定是昨夜沒有回來?心想著下課再給他打個電話,心里有點擔心他,畢竟男人喝酒後開車會有危險的,臨出門時,她問了一聲佣人,「他昨夜沒回來?有沒有打電話回來說什麼?」

佣人平日里除了指定的打掃時間或者真的有事,是不會上去二樓的主人臥房的,再加上先生的書房在樓上,她們也不能隨意的就進出,但也好奇,先生昨晚沒有回房睡?

「先生昨晚回來了!好像是半夜十一點多的時候,滿身酒氣的上樓了,洗完澡後,我以為去睡了……」

晴思立刻跑上樓,心里卻在詫異,怎麼回事?是怕打擾自己睡覺?所以沒有回去臥室嗎?

推開書房的門,果然他和衣躺在沙發里,睡著的樣子給她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心痛,他在蹙著眉,深深地。

他斜躺在沙發里,西褲有些褶皺,雙腿交疊地擔在沙發的另一頭,頭則是枕在另一頭,身上穿著一件潔白的襯衫,每一粒紐扣都是那麼考究,銀灰色前襟,黑色後襟的一件馬甲,西裝外套則是搭在身上,這難道就是他昨夜睡到現在的模樣?

這天氣說冷不冷,但說暖也不是暖的,這樣會著涼,她想著就走過去,他的衣服從里到外都是昨天中午她看見的那套,這一身仿佛更昂貴,紐扣都是純手工的,想必昨天是出去應酬了。

她靠近,把快要掉在地毯上的西裝撿起,蓋在他的身上!

似乎是這細微的動作驚擾了睡著的人,帝碩寒睜開眼,隨即眸子便漸漸地沉了,變得像凍寒了一般,直直地望著這個蹲在他身邊為他蓋西裝的小女人。

清香的香皂味道,干淨的小臉,黑色的頭發扎著一個馬尾,他心想,這就是他的女人,平凡而樸素,可卻恰巧有人和他好一口,也盯上這等的小玩意,這比股票大跌更能讓他無措發瘋。

她第一次這樣被他盯著,那眼神從冰寒到柔情,她有些不自在,身體本就不舒服,頭痛,也許是昨天淋雨的緣故,這身體就是不如別人好,她自己也怨。

「回去床上睡一覺吧,我要去學院了。」她就要起身離開。怎料,他卻一把攥住她的手腕,生橫地一扯,她就整個人跌倒在他身上。好在沙發很軟,不至于磕的她疼,但他卻是真真地在用力氣,還不等她說話反應,他已經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鋪天蓋地地吻襲來,那樣猛烈,她吃驚地睜大眼楮望著他,他的眼眸這日特別的深邃黝黑,好空洞好可怕,他開始啃咬她的脖頸,似乎這還不夠。他開始扯著她的衣服,啃咬她的整個身體,他的眼眸中騰起一股意味不明的火苗,燃燒著,一只手把她拉進懷里,雙雙滾落在沙發邊柔軟的地毯上,吻,熱的燒人,眼,冷的刮骨……

整個歡.愛過程,他是惱怒的,昨晚本是非常氣憤的,認識晴思的人中,開得起奔馳跑車的也就那麼兩個,外加車牌號的證實,他萬萬是沒想到會是北堂漾和她私下里見面,他想讓自己把那當成是巧合,可是!怎會……

本是想冷落她一番,給這小女人一點教訓,可早上見了她的樣子,不免心里柔和了幾分,也就發不起火來。

晴思走了,怕遲到,勉強的被來接他的朗易開車送去的學校,帝碩寒下樓吃早餐,見佣人便問,「晴思小姐昨晚幾點回來的?怎麼回來的?」

帝碩寒壓制不住猜疑的心,害怕听到是北堂漾送回來的,又期待著她是自己打的回來的。

「先生,昨晚晴思小姐七點二十五分回來,渾身狼狽淋雨了,頭發和衣服都濕透了,打了好幾個噴嚏,早上我看出去的時候臉色也有點蒼白,興許是感冒了。」佣人也是關心才這麼說。

這話听來沒什麼,就是如實稟告,但帝碩寒卻沒心思吃東西,雙手插進褲袋,走向樓上,打開臥室的門,果真,一個裝衣服的簍里,是她濕透的衣服和挎包。

他又是壓抑不住的怒吼中燒,他斷定昨晚一定有事,七點二十五分,佣人記得仔細,他記得那時候雨早就停了,就是說她和北堂漾在中間發生了什麼事,導致她淋雨,然後再雨停後才回來?手機又是打不通,想起早上見到她時那張純淨的小臉,他不禁臉色驟冷,北堂漾,她,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到底背著他有什麼事情在悄悄上演?!

佳琪幾次三番的打電話給晴思約著出來聚一聚,先前是因為帝碩寒不允許她出去,現在是因為她發燒了,額頭燙的很,在晚上回去的路上,買了一盒退燒藥,又買了一盒中藥感冒片,回到家吃下就睡了。

帝碩寒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打開臥室的門,臉色難看異常,晴思難受,睜開眼小聲說,「回來了。洗澡睡覺吧。」

說完,眼皮沉重的又合了上,身上滾燙,可是卻冷的嘴唇在打顫。

「我喝了酒,有點累,起來幫我月兌衣服。」帝碩寒斜倚在門邊,高大的身影說不出的英俊瀟灑,晴思身體難受的真是不想起來,卻實也是沒力氣,但看他的樣子似乎真的醉了,她便咬緊牙關忍著身上的痛楚,起來幫他月兌下西裝外套,伸手去解開他的領帶,可是……

晴思臉色一瞬的發白,潔白的襯衫領口,女敕粉色晶亮的唇彩印,仔細看,還有他的脖頸上,這個男人是有輕微潔癖的,怎會這般疏忽?或許太醉不自知?

模著他領帶的小手一抖,發著高燒本就渾身發冷,這會兒好像冷的已經站不住了,下午的時候多啦給她發了條短信,說帝碩寒帶著一個很青春美麗的女生進了辦公室,樣子怎麼那麼親密?她沒在意,但有一點心酸,這會兒看見了粉色唇彩印,他又是這個時間回來,不用猜,就知道發生了什麼,縱使她清楚,這種男人這樣優秀,很難孑然一身,但真正面對,心里怎麼疼的發緊,抽在一起!!

他淡淡地瞥了她一眼,眼眸里的深邃卻是透著冷意,「你是不在乎?還是果真如此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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