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強愛︰女人,不準喊逃! 第106章,沉淪迷失[6000+]有愛哦~[VIP]

作者 ︰ 煙北北

禁.欲?不管這話到底是真是假,晴思心神迷失了……

他依舊吻著她,冰涼的唇借著她的體溫逐漸變暖,變熱,再到發燙,灼燒在她的皮膚上,他逐一親吻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端,她的小嘴,仿若當成了難得一見的稀有物件,捧在手心小心地呵護著,像是做著絲毫不可怠慢的任務一樣,一處都不落下的吻著。

迷醉之時,她只覺得身子變軟,竟是神經和身體在他的撫模下都要化作了一灘水,柔的不成樣子,她費力的在他懷里睜開眼,看著他同樣充滿醉意的深邃的眸子……滑膩料子的睡衣在男人溫熱的大掌揉搓下,竟是不知不覺的被剝了個干淨,今夜的他,格外地溫柔,格外地疼愛著她,怎能不沉淪?

幾次她想往床邊去,都被他拽了回來,繼而錮在牆壁與他的身體之間。

她又不是個假人,有血有肉有靈魂的,怎經得住他這般的狂熱親吻,卻什麼都不做的攻勢,身體生出的生理感覺難免讓她身子不安分地動了一下。

僅這一下,帝碩寒已經是注意到了,從最初的圈著她,換成了瞧著她的小臉,鼻端對著他的鼻端,緊貼著,輕聲問道,「可以麼?生理期有沒有結束?」

他竟是還記得這個……

晴思有些抬不起頭,只能低著頭回答,「過……過去了都。」她低著頭,不經意瞧見的就是男人修長的雙腿,有力極了,還有支起的小帳篷,別開臉,難免又是一陣害羞,從來,還沒有這樣跟他說過情話。

她這話自己說出來倒是沒覺得什麼,可是停在帝碩寒的耳朵里,竟是生出了有一個味道,這若是說‘過去了。’

是允許他進入她身子的意思,這現在說‘過去了都。’這一個‘都’字,愣是讓男人心曠神怡,好比得逞了平生一大喜事般的開懷,不允許她反抗倔強的吻上她本就被吻的粉嘟嘟的小嘴,說道,「怎麼?暗自的怪我了?抱怨的味道很濃……」

晴思被說的臉色一陣粉一陣白,燒燙的很,就好像此時兩個人的心,同樣那麼火熱了一下。

他執起她的雙手抵在牆壁上,唇舌捻著她的酥胸,溫柔地,像是賞玩著一朵粉梅,小心翼翼怕花瓣碎裂,又喜歡極了她咬著唇皺著眉毛忍受著那股過度過去的強烈欲.望的小模樣。

他就瞧著她,自己也難受的緊,悶疼的感受清晰強烈,就像隨時都會炸掉,在她忍的額上有了細密小汗珠時,他徹底服了她一次,這女人在這方面生澀的很,他想怎樣就怎樣,不會說不,也不會自己耍什麼花招子,要是換做別的女人,恐怕現在早就是另一種情景了。

他進入時,她倒抽了一口氣,那種感覺是從未有過的又悶痛又心神震蕩……

不經意流出的極致溫柔她全部感受的到,情.欲泛濫之中,她也不忘睜開眼看仔細了身體上起起伏伏的男子,她要記住他的好,到有一日,縱使他十惡不赦,萬般的不是,她也不去恨!

他今日也不知道怎麼了,這幾日不見她,全是想念,但就像抻著一點,潛在地,心里想著激發一下這小女人的不耐,沒曾想,到最後,最經受不住的還是自己這不爭氣的身和心,這會兒也是自己心里想想,就算此刻有人拿刀架在他的脖子上,想必也是很難開口說出這些藏在心底的柔情。

他覺得那不是他,他品嘗著她的身子帶給他的脈脈之欲,他的人生中,除去必答的目的,這恐怕就算是最最致命的誘惑了吧?……

深夜,開著窗子有了幾分寒氣,畢竟天氣也不暖了,但大床的兩個人都懶的動,晴思幾次想張口說事情,但不知他是有意還是無意,都給一吻封唇堵了回去,她也確實是被他折騰的累了,躺在他的臂彎里,便是睡了。

第二日一早,晴思醒來時,床的那半,已經是涼的了,她模了模,便起了身洗漱。

她穿的簡單,除了一些改用的護膚品,彩妝這類的化妝品她從來都沒有買過用過多少,也就簡單,起床到下樓吃早餐完畢,不到二十分鐘的時間。

在帝碩寒的私人豪宅第一次心平氣和地過著這個星期天,樓上樓下走了好幾個來回兒,也覺得真是沒趣,轉念一想,便生出一個主意。

或許是她敏感了,這人一定是在故意躲著她,就算在忙碌,想必說會兒話的功夫也是有的,昨夜偏偏她幾次三番的準備張口,他都像個將軍似的不給準令。

晴思走出去,果真見別墅的大門外有兩個男人,可是大門依舊是緊閉,她有不知道這密碼怎樣解,佣人更是一問三不知,嘴嚴極了,他雖然給了她一點幸福的感覺,可是這種近乎被囚禁的滋味,真真是不好受。

轉念一想,回到廚房,找出食材開始收拾,可能是佣人看她做的像模像樣,不會像那些嬌小姐一樣弄的廚房著火菜炒焦的架勢,也就沒攔著。

等到米飯燜好了,熱騰騰地,用筷子攪拌松軟裝在佣人找出來的兩個飯盒里,已經做好的可樂雞翅看著顏色就很好吃,又清炒了一個油菜心,葷素搭配,晴思不知道這菜飯是否會合了帝碩寒的口味兒,且這能不能出去還是兩說。

找出一個袋子裝好確認不會撒出來後,晴思撥通了帝碩寒的手機,響了一會兒,在她準備掛斷的時候,有人接起來。

「起來了?怎麼不多睡會兒?」帝碩寒嘴角帶著一抹笑。

晴思瞧了一眼手表,十點半了,便問道,「你吃了嗎?有沒有覺得餓?」

「怎麼突然想起來關心我?」帝碩寒手里轉著一直瓖鑽的鋼筆,靠在沙發轉椅里,他不覺得因為昨夜的溫存,兩人的感情增進到了這種程度。

其實,他一直也不清楚自己對這小女人,到底感情到了什麼樣的境地。

「我做個兩個小菜,還有松軟的米飯,我想你還沒吃過,顯擺一下。」雖然這是有目的的獻殷勤,但不免真的是想顯擺一下自己的廚藝符不符合他大總裁的口味。

果真很奏效,不到四十分鐘的時間,司機便把晴思送到了殷氏集團威嚴聳立的暗灰色大樓下。

她伸手擋著陽光,看了一眼頂層,其實除了一節比一節變小的窗子框,什麼都看不到。

帝碩寒看到自家的車駛離,站在頂層搜找著底下的小身影,但是像螞蟻一樣的,他眯著眼深深地吸了一口煙,一口白色濃厭惡吹在窗子上,好渺小,原來俯視一切還是有弊端的,突然生出一個蒼涼的境地,若是有一天她沒了,就那麼憑空消失了,縱使他有再大的能耐,恐怕也是難尋,就好比此刻,明知道她就在下面,可是卻看不清楚哪一個才是她,也許眼神與她的身體,回眸了無數次。

忽而他又揚起嘴角一笑,怎麼竟是想些不好的事情,她,怎麼會消失呢?除非他允許!

不到十分鐘的時間,內線電話響起,是秘書的聲音,他應許了,一分鐘後,晴思就拎著什麼走了進來。

推開門走進來那小樣子,惹的帝碩寒微微一笑,無限柔情在兩人之間蕩漾,仿佛溫存一次,這股子曖昧的勁兒就消不散了。

帝碩寒西裝的扣子系著,只有兩顆扣子,時尚款的西裝很修身,顯得他高大挺拔的身形更是魅力無窮了,他單手把她按在了沙發上,然後和她一起坐進沙發里,挑眉示意晴思打開飯盒。

晴思識趣的打開,隨即觀察著帝碩寒的表情,一絲都不放過,就好像心在揪緊,等待著審判的從良的壞孩子一樣。

帝碩寒看到那松軟的白色飯粒,那紅彤彤的雞翅,還有幽綠的油菜心,深深地蹙起眉頭,臉上冷的竟是不像樣子。

晴思不禁提調起一顆心,真不知道自己哪兒有錯了!

「你會做菜?且還做的色香俱全!」听著似乎是問句,但晴思一捉模,他的冷調聲音在她耳邊回蕩了幾個來回兒,晴思確定了他說的是陳述句,這就未免有些冷了。

她小心地答,「小時候就自己做給自己吃,後來偶爾照看外婆,不會做菜哪能行。」

這話听來,是那麼回事,帝碩寒本來搭在她肩膀上一只手順勢模上了她的臉頰,他也沒怎麼著她,她怎麼就低著頭悶悶的,跟個犯了錯的孩子似的,可是他真有些生氣了。

手指模著她光滑不施脂粉的臉頰,才瞧著那可口的飯菜說道,「一直都會,我這才吃上,怎麼以前就想不起來給我做,是不願意,還是怎麼著?」

這話問的,晴是該怎麼回答,她只能想了想坦誠地回答,「一直沒有這個機會。」

帝碩寒嗤地一笑,解開西裝扣子,月兌下西裝放在沙發上,挽起襯衫的袖子,開始吃著。

晴思也拿出自己的那份,陪他一起吃。

早上起床的時候,晴思就吃過了,這飯菜只是見到帝碩寒的工具罷了,她也不餓,只吃了一個雞翅和兩口油菜心,米飯幾乎都沒動,便坐在旁邊看他吃,一會兒弄水,一會幫著摘肉的,她發現帝碩寒吃東西像個任性的孩子似的,竟然怎麼都不肯自己啃下雞翅上的肉,非要晴思洗了手幫他一點一點摘下來。

一頓午餐下來,晴思累的夠嗆。

「以後每星期閑著的時候就給我做。」帝碩寒模了模他的頭,拎起西裝穿上。

晴思整理了一下被他大手揉亂的頭發,雙手支在他的辦公桌上,調皮地眨著眼楮問道,「可不可以有個請求,或者我們耐心的商量一下。」

帝碩寒想了想,了然地一笑,似乎知道她要說什麼一樣,「昨晚和今天的表現足以證明,你不是白白做的,我準備好了,有什麼都盡管說,不必顧忌。」

這會兒的語氣和神色,讓晴思有些放心也忐忑,放心的是這樣子好像一個很寵溺小孩的家長一般,忐忑的是這人的心情是變幻莫測的,她不是領教過一兩次那麼少,已經見的多了,但畢竟還是要說,便開口,「平日里不用那些司機接我上下學,星期天我想到廣場畫畫,無關乎賺錢,你就當允許了我的一個愛好可以嗎?允許我和我認為是朋友的所有人聯系見面,你不要干預,但我也保證不做出讓你為難的事情,我的要求其實都不算是很為難的事情,只要你肯把所有事情都往簡單來想。」

晴思不忘提醒著他,這人雖聰明狡詐,但不好的地方也就是心思太重,若不是心思太重,對任何人都防範又加,怎麼會這樣對待她的出行?這樣控制著?

「好啊。」帝碩寒水一樣幽靜的眸子盯著她忐忑的。

她的嘴角綻放一抹笑,為他難得的通情達理,她沒想到會這樣簡單。

當天晚上,晴思可沒敢對帝碩寒造次,雖然他答應的很容易,但臉上表現給她的不情願還是很明顯的,有些在隱忍小脾氣的感覺,再不是過分的大怒時,她倒是覺得他也是挺可愛。

第二天中午,晴思又做了菜飯給他送去,可卻是沒做整個的雞翅,而是在做之前,就把肉和骨頭分離了,她可不想再……

端茶遞水的看著他吃完,她總算是松口氣了,收拾飯盒的時候隨口說道,「等會兒我去看外婆,不過也會早點回去的。」

「我六點準時回去,不想看不見你。」

他幾乎是頭也不抬的,聲音也冷漠的很,這話就像是警告,但比警告的方式委婉很多,六點?平時他可是沒這麼早,似乎每次一說她要出去見除他以外的人,他就特別敏感,那樣子,她可以認為是嫉妒嗎?

她安靜的整理著飯盒,然後轉身走了出去。

帝碩寒蹙眉,深邃的眼眸定在她走出去的門口,總覺得心里有個缺口,那感覺那樣強烈,縱使她在他的身邊,且曾經她沒他不行,但此時為何她給他的感覺是不可觸模?

晴思拎著袋子上了帝碩寒的專屬電梯下樓,到了一樓時,見了面的人都在跟她禮貌地打招呼,晴思不好意思地一一回應著,想必大家都知道她跟帝碩寒的關系,這樣的熱情,倒是讓她覺得無地自容了。

匆忙的走出去,外面太陽有些大,但不是很曬,人也很多,她看到一抹熟悉的背影,是佳琪嗎?那鞋子她認得的。

她這兩天來公司,根本不敢去樓下見多啦和佳琪,大肆的跑下去見她們,難免又是被人一陣恭維,不想見到那樣的情形,這樣走進走出,已經夠她不自在的,所以她盡量不要主動去看她們,難免落下一些難听的閑話,她倒是听不見,多啦和佳琪不好做。

她想上去打招呼,就見佳琪身邊倏地停了一輛車,金色的,很淡,是一款跑車,硬頂敞篷收起,晴思才看到了打開車門下來那個人的臉。

佳琪和‘她‘認識??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沒上去打個招呼,就是走了,上了一輛出租車。

這天氣本來還是很晴的,但不知為何晴思看完外婆出來時,卻下起了大雨,豆子那麼大的雨珠捶打在地上,讓晴思深深地犯了難,這會兒是下班的高峰期,恰巧又趕上了下雨,這去哪兒打車?

她想給帝碩寒打個電話,告訴他一下晚點回去,可是電話通了卻沒有人接听,無奈,打了三次,晴思只好作罷,把手機放進挎包里,心想著等會兒再打,心里實在是怕他擔心和猜想,可是雨勢漸大,路邊過去一輛車,輪胎壓過水窪,一弧的髒水,全濺在了晴思的牛仔褲上,一下子,小腿濕噠噠的難受。

十幾分鐘過去了,她也焦躁的忘記了再打給帝碩寒這回事,打著傘,感覺身邊又來了一輛私家車,她急忙後退,生怕再濺到衣服上髒水。

「晴思?」

夾雜著雨聲,有人喊她的名字!

她抬頭,雨水在傘沿淌下,像是珠簾一樣隔住了她的視線,「你怎麼……」

「上車!」北堂漾喊她,晴思卻在猶豫,北堂漾就看著這種女人十分別扭,下車,扯著她就打開車門塞了進去,然後轉身上車,這一來一回,衣服都淋濕了。

車門啪的一下關上,後面的車在拼命按著鳴笛,北堂漾才開車,晴思瞧著自己的手腕,被他捏的疼著。

「來這兒干什麼?帝碩寒也真是舍得你雨天自己出來亂走?丟了怎麼辦!」北堂漾皺眉,好像是襯衫濕了,黏在身體上有些不適。

晴思瞄了他一眼,亂走?丟了怎麼辦?

她淡淡地回了一句,「我又不是小孩兒,不算亂走,也不會丟。」

晴思實在是不想跟他糾纏,又補充了一句,「找個好叫車的地方把我放下就好,感激不盡了。」

北堂漾看她一副急著跟他撇清的樣子頓覺好笑,調侃道,「我還真是怕你丟了,你不是小孩子,但你是個傻瓜,這不,上了賊船了,還不自知。」

帝碩寒匆忙地開了一個會議,又推了一個飯局,不知道為什麼,听說她不老實在家里等他,就是想牽制她的一舉一動,一般情況下,他開會沒有帶著手機的習慣,除非特殊時期,身邊離不開電話。

回到辦公室,拿起電話和西裝走出去,直直進了專屬電梯,到停車場拿車,開出去,才發現這路上車很堵,雨下的還真是不小。

拿起手機,打開才看見三個未接來電,均是晴思打來的。

前面暢通了一點,他也啟動車子,也隨之撥通了晴思的手機,沒有打通,一直是暫時無法接通狀態。

他又打回別墅里,佣人在電話里小心地說,晴思還沒有回去。

帝碩寒看了一下手表,已經是五點二十了,他中午說會六點回去,心想,難道她想多陪外婆一會兒,這功夫還在養老院?想著便驅車趕往。

他的車上沒有雨傘,不能下車,電話又是一直打不通,他有些心急,便盯著雨下車,這是一家很大的養老院,門衛攔住了帝碩寒,「抱歉先生,從五點開始就不可以再進去,請明天再來。」

帝碩寒皺眉,難道晴思在回去的路上?

去年這家養老院大規模裝修,全部是帝碩寒投入的資金,晴思外婆又是他送來囑咐特別關照,門衛對這里的老人很熟悉,一下子就認出來了,站起身,打開門衛室的門,笑著道,「殷總是不是來接女朋友的?早就走了!我看下著雨幫著叫輛車吧,說著也巧,一輛奔馳跑車啊,給接走了。」

「什麼顏色型號?」帝碩寒問。

「黑色的,什麼型號咱哪懂那個啊,車牌號好像是******」門衛描述著。

雨水澆濕了帝碩寒有型的短發,淋著他深邃且冰寒的眼眸,他抿唇望向街上,煩躁難當時,伸手進褲袋掏煙盒打火機已經成了下意識的動作,雨水把香煙浸濕了,他煩躁的捏碎,摔進水溝里!此時心里竟是說不出的疼楚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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