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見原本還一臉無奈的宜湘突然貼過來,兔子一怔,回過頭疑惑的正想問一下怎麼了,暖軟細糯的聲音已經在出聲前被笑的邪惡的女人堵在了喉間,只能隨著女人的步伐發出細細碎碎的申吟聲。
女人拉過兔子並未著寸縷的身子,細長的手指微微挑高男人略顯害羞的小臉,手臂快速微微環過男人的頭顱,使他傾向自己,看著那張突然變得酡紅的小臉,躲躲閃閃就是不敢直視她的清澈大眼,絞成一團的手指,渾身突然變得粉瑩瑩的皮膚,連白白淨淨圓圓潤潤的腳趾頭都羞澀的蜷曲著……
女人笑得煞是不懷好意。都一年多了,這只小兔子在床上還是那麼可愛,可愛到讓她想要一次次化身為狼把這只屬于她的小東西完完整整的吞吃入月復、吃干抹淨、連骨頭渣都不要留!絕大多數的時間,他都是顫抖著無助的身子、迷蒙著水霧霧的大眼楮,像是狼爪下的小白兔一樣可憐兮兮又充滿渴望的看著一次次挑弄起他的欲念的自己,逗他逗得狠了,大顆大顆的淚串就順著臉頰咕嚕咕嚕的流下來,緊緊咬著嘴唇,小鼻頭紅通通的輕輕顫動著,那副被人欺負慘了的模樣還真是激不起她想要罷手的決心吶!那種情況下她是真的只想要化身為狼,把這可憐又誘人之極的小獵物給吞吃入月復好好疼愛一番!
有時候他倒是強勢的很。興致來了或者說是哪句話不小心惹到了這只小心眼的家伙,那麼他就會絕對發揚一下男女在體力上的天然差距,整夜整夜的狠狠要她,不管她再怎麼求饒再怎麼認錯,他也不肯停下。雖說那是只嬌滴滴的小兔子,但畢竟也是個男人,是個男人,抱著自己心愛的女人時,不是說理智上想要停,身體就真的能停下來的。
有時女人被他折騰慘了,就只能緊緊的拉著被角,連名帶姓的大吼一聲,「賀亦琛,你這只大尾巴狼!你騙得老娘好慘!」而神清氣爽心滿意足的男人側支著頭,笑的一臉的狡詐,「湘湘,看來你也不是多累嘛?!還有這麼大的力氣喊吶!」
然而,這只狐假虎威的小東西的強勢「變身」只限于晚上,假如是白天,哪怕只是來個法式熱吻,而並沒有做什麼身體更深層系的交流,那只虛張聲勢的小東西也會害羞到恨不得把臉埋到被子里不出來。換句話說,這家伙人前是只兔子、人後是只狼!兔子不滿地瞪著妖媽,一臉的不贊同,「妖媽,你這句話說得不對!度娘說了,你這句話解釋過來是說一個人非常的陰險狡詐卻做出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欺騙大眾!」妖媽無所謂的扔掉手里的瓜子皮兒,一臉嫌棄,「兒子你這麼較真干嘛?!親媽只是打個比方而已,你懂得!」兔子一臉嫌棄,搖搖頭,「不懂!」
于是,奸詐的女人往往就會在白天把自己所遭受的折騰一分不少的再還回去,把那只後悔不迭的兔子給欺負的眼淚汪汪、渾身顫抖、雙目迷離,卻遲遲不肯進行什麼實質性的進展,非要將他逼到帶著哭腔求她時才得逞的一笑,然後帶給他最極致的給予。
就像現在,女人修長柔軟的手指輕盈的游移在男人光滑的小臉上,柔軟而靈活的舌尖順勢而下,所經之處帶起一片戰栗的肌膚,還泛著瑩白的隱隱若現的水光。
見男人難受的厲害,女人笑得更歡,清明的眼楮看著兔子酡紅的小臉,笑得陰險。
男人再也忍不住來自心愛的女人的那份折磨,晶瑩剔透的淚珠因為難受而簌簌滑下,微微扭動著身子,渴求的望著神情清明無比的女人,那副梨花帶雨的模樣配上那張精致無雙的小臉,還真是讓人覺得萌生出一股濃郁的罪惡感。
「湘湘,湘湘,湘湘……」兔子紅潤的小嘴中不停地呼喚著女人的名字,難受的眉頭皺成一團,清澈的大眼里涌動著淡淡的埋怨。
「嗯?什麼?」宜湘自然知道她的小兔子只是羞于啟口,卻不肯輕易遂了他的意,而是愈發的流漣在他那白皙的肌膚里,漫不經心的應一聲,將身下人兒那變紅的眼圈收歸眼底。
「你明明知道!」兔子惱羞成怒,小臉扭向一邊,不肯看她。她明明知道他想要什麼卻偏偏總是折磨他,非要逼著他說出自己的想法!他臉皮那麼薄,那羞人的話他怎麼說得出口嘛!壞湘湘,臭湘湘,他討厭她啦!
「知道什麼?」見小兔子開始使小性子,女人也不急,一邊加大這挑撥的力度,一邊細細碎碎的吻著身下的男人,還不忘含含糊糊的符合他一聲。他不肯說?嗯哼,她還就不信她逼不出來?!
「嗚嗚嗚」,身體上的難受和靈魂深處的羞恥感終于將小兔子擊敗了。男人把小臉埋向一邊的枕頭,開始嗚嗚的小聲啜泣。嗚嗚嗚,他的身體瘋狂的叫囂著要湘湘的包容,可是他的理智又時刻在牽扯著他拉扯著他!嗚嗚嗚,他要死了,嗚嗚
女人無奈有寵溺的看了埋頭大哭的別扭小男人一眼,任命的搖搖頭,扳過他的小臉,輕輕印上一個吻,柔聲細語的出聲,「乖,我任你要好不好?!」
「真的?」男人霧蒙蒙的淚眼抬起來,看向躺在一邊的女人,那小臉上的驚喜讓想要反悔的女人即將到喉間的話又給硬生生的咽了回去。算了算了,由他吧。
他就是她的劫啊。
就連一句拒絕的話也說不出口。
只好任由他為所欲為。
見女人點頭答應,兔子的心情立馬轉好,小臉嗖的一下就雨過天晴般迅速一下子就放光了。男人得意地笑著,一翻身壓上來,熟練又有些笨拙的咬上女人的唇,開始按照自己的步伐前進前進向前進。
**過後,兔子大汗淋灕的從女人身上翻下,臉對著臉,看著微眯著眸子很是疲憊的女人,笑得一臉滿足。湘湘她現在越來越拿他沒轍了呢,照這樣下去,應該很快就會有寶寶了吧?!
「笨蛋,哪里會有那麼快?!」女人並沒有睜開眼楮,其實也沒必要,因為那只天然呆的兔子那火辣辣的視線直直的射在她的小月復上,只要那個被盯著的人還活著自然就知道那道視線的主人在想些什麼。這才幾天,哪里會這麼快就會有了?!拔苗助長也不是這麼個助長法啊!
兔子扁扁嘴,這可不一定,說不定那里已經有一只小小兔子在孕育了呢!他可是從大半個月之前,就偷偷的把湘湘的避孕藥換成維生素片了呢,嘿嘿嘿,他這可不算是學壞吧?!嘿嘿嘿,要不是怕湘湘會察覺,他才不會扔掉那已經被掉包了的「避孕藥」呢。這個,要不要坦白呢?兔子很是為難的皺起了漂亮的小眉頭。
「湘湘…」兔子經過一番思想斗爭後,還是決定坦白,「湘湘,那個,那個藥片,我,我…」
「你想說你換成維生素片了?!」見兔子一臉愕然,嘴巴大大的長著,一副傻呆呆的模樣,宜湘支起頭,笑的縱容,「你那點小把戲我還不知道?總不能被人換了藥我還察覺不出來吧?!真是小笨蛋。」
她並不是普普通通的千金小姐,打小她經歷的殘酷訓練讓她的神經末梢始終保持在最敏銳最活躍的狀態,她對藥物的研究與敏感更是可見一斑,大半個月前藥一入口她就已經知道自己吃的是維生素片而不是避孕藥片,她知道那只小東西的想法卻遲遲沒有點破,反正總有一天,他自然會憋不住。他那種藏不住東西的小腦袋瓜兒能把這件事瞞了大半個月倒還真的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了呢。
「你,你怎麼知道的?知道了你還……」兔子蔫了。他還一直以為自己做得滴水不漏完美至極,沒想到竟然早就「人贓並獲」了!那她還從來都沒有表示過,每天照常吃著她的換了料的「避孕藥片」!哼哼哼哼,拿他當笨蛋呢?!兔子嘴巴一扁,脾氣上來了。
「小笨蛋,吃了那麼就還能吃不出來?!」女人好笑的看著眼神躲躲閃閃像是做錯了事的孩子般羞澀的兔子,笑的寵溺。
「那你還……」
「誰讓你是我的兔子男人呢!」女人打斷了兔子不滿的嘟囔,用著屬于他們兩個的甜言蜜語,一句話就讓男人乖巧的閉了嘴。
兔子把小臉埋進女人的頸窩里,嘴角咧開了幸福的弧度,他的湘湘,總是這樣慣著他,會把他寵壞的。他都覺得自己的脾氣最近又見長的趨勢呢!妖媽甚是欣慰的看著覺悟了的兔子,一臉激動,「兒紙呀,你終于發現自己脾氣見長了?終于發現自己被寵壞了?」兔子扁著嘴巴,看向宜湘,「湘湘,銀家真的向親媽說的那麼討厭嗎?」宜女王狠狠瞪了妖媽一眼,在她的兔子紅女敕女敕的唇上竊了一個香吻,「沒有的事,我就樂意寵著你,讓那些有的沒的羨慕嫉妒恨去吧!」兔子滿意的點點頭,瞅了妖媽一眼,一臉的同情,「原來親媽你是對銀家羨慕嫉妒恨啊!」妖媽「……」
「湘湘,我們去看寶寶衣服吧?」兔子忽然想起一件「十萬火急」的事,急忙猛地一下子坐起身,兩眼放光的看著宜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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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嘿,妖媽羞澀的說一句,今天還是小更,嘿嘿嘿,下次一定補上,嘿嘿嘿,嘿嘿嘿
PS︰都修改九遍了,就讓妖媽過了吧!求你們啦,嗚嗚嗚,妖媽不容易啊,妖媽一純潔無比的好孩紙竟然被說是…。,哎哎哎,情何以堪吶,受不了啦,啊啊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