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後八十多人的團體浩浩蕩蕩的出了,分別是長明城的三大幫派和四個小幫派,其中就有天明幫,天明幫的幫主換人了,換成了一個年輕的恐怖高手這是長明城之中的武林人士都知道的,據說長明城的第一高手白曲晨在這位新幫主的手下根本沒有還手之力,一日在酒樓吃飯,隨意的一錘子就把地面砸出了一個幾米深的大坑,這些傳聞近幾日幾乎每天都在長明城之中的武林人士口中流傳著,而且還有越穿越邪乎的趨勢。
「清言,這次出門你可不能惹事,時時刻刻都要跟在我的身邊,要不然下次看我還放不放你出來」,範清言一出了長明城就像是出了籠子的鳥似地,對什麼都好奇,也難怪,她活了十六年了還從來沒有走出過長明城,最多就是在郊外玩一玩,這次出門還要多虧了劉恆道的幫忙,要不然也不可能出的來。
「知道了爹爹,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而且人家也不是不會武功,您啊,太嘮叨了」,範清言不悅的反駁了範子盛一句,這些話听的範清言耳朵都快起繭子了,這次天明幫突然改了團隊,本來是計劃範子盛和田長老領著十二名幫眾一起和劉恆道去的,可是由于某些特殊的原因此時變成了範子盛帶著兩個女兒,劉恆道身後跟著兩個跟班的,分別是範嚴和唐周,最後還有一個蓮月丫頭,這一伙人看起來更像是去游山玩水,而不像是去參加什麼武林盛會,
你再看看別的幫派,都是幫中的長老以及高手領著一群幫眾,比天明幫氣派的多,但盡管如此那六伙隊伍對這天明幫的七個人也是恭敬的很,尤其是以白曲晨為最,問寒問暖,問吃問喝,生怕慢待了劉恆道等人,太和幫和青虎幫也是長明城里的兩大幫派,幫主分別是姜韓毅和孔弦奇,這二人對白曲晨的可以巴結有些鄙視,同時還有些嫉妒,他們其實也想來巴結劉恆道,卻沒有門路,只能眼巴巴的看著了。
「幫主,怎麼了?我怎麼看你這兩天總是皺著眉頭,到底生了什麼事情?」趙天耀看著白曲晨坐在馬上直呆有些好奇的問道。
「我也有些糊涂了,以前範子盛的功夫並不怎麼樣,內力也遠遠不如我,可是現在我竟然無法看透範子盛的深淺了,還有他的那兩個女兒,也讓我隱隱感覺到了危險,雙眸隱隱冒著精芒,按照她們的年齡她們不應該有如此深厚的內力啊,就算從娘胎里開始練功也不可能」,白曲晨小聲的在趙天耀的耳邊嘀咕了一句,雖然他還有些懷疑,畢竟內力這東西是無法取巧的,可是他又覺得自己的感覺沒錯,這父女三人的確和從前是大不一樣了,如果緊緊是範子盛一個人還有情可原,也許吃了什麼天材地寶之類的東西了,突然暴增功力也是正常的,可是他的兩個女兒才二八年華,十六歲而已,就算吃再多的天材地寶暴增內力也不可能暴增到如此程度,要知道天材地寶增加內力是按照人本身擁有的內力而來的,而且增加的有限,最多也就增加一兩倍的內力而已,不可能讓你從一只菜鳥突然變成一個武林高手,再說吃了天材地寶增加內力也需要一段的緩沖啊,怎麼才幾天時間這三個人就大不一樣了?
其實疑惑的不光光是白曲晨,太和幫與青虎幫的人也在議論這個仿佛突然變成高手的範子盛,作為始作俑者的劉恆道則坐在一輛馬車里看著書,身邊蓮月丫頭在一邊伺候著,幾日前範子盛就把自己的貼身丫頭放到劉恆道身邊伺候了,自從有了蓮月後劉恆道的日子好過多了,因為很多瑣事都有人幫他做了。
「公子,喝點水吧,歇一歇」,見到劉恆道把腦袋從書本上抬起來伸了個懶腰蓮月連忙把水壺遞了過去。
「恩」,劉恆道對蓮月笑了笑,他此時在看的是一本武功秘籍,是範子盛拿出來的,劉恆道幫範子盛增長了內力一半的理由是範清言與範清月兩姐妹的原因,還有一個原因自然就是劉恆道想看看範家的武功秘籍了,他早就听範清月說過範家的武功秘籍是上一輩傳下來的,當年範家還是朝廷中人時救過一個異人,那異人為了報答範家送了一本道法和拳法,後來範家家道中落也就開始了武林生涯,範子盛能組建天明幫也多虧了他從小練習這兩本秘籍,劉恆道頭一次見到武功秘籍自然是興趣盎然。
「公子,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想不通?」蓮月一開始教劉恆道幫主,可是劉恆道卻覺得太生疏,叫大哥就好了,但蓮月怎麼也不肯,覺得太過于親近了,況且她只是一個丫頭,在古代這種封建社會中等級分化可是相當嚴重的,無奈之下也只能讓蓮月成自己為公子了。
「哦?你倒是會看相呢」,劉恆道笑著逗了蓮月一句,一開始劉恆道對蓮月還是規矩的很,不過相處了幾天後蓮月現劉恆道不但平易近人而且還很隨和,漸漸的也就放開了有些略緊的心神,和劉恆道說話隨便了很多,而劉恆道也時不時的開始逗弄蓮月,經常讓蓮月臉紅。
「公子~~,你看你,又瞎說,奴婢哪會看什麼相啊」,蓮月有些不依的嗔怪了一句,原來劉恆道裝傻的時候蓮月一個月也看不到劉恆道一次兩次的,後來突然變成了神秘莫測的幫主了還讓蓮月大吃了一驚,這也許就叫做真人不露相吧,而當範子盛讓她去劉恆道身邊伺候的時候她還有些緊張,深怕劉恆道很難伺候,卻沒有想到不但不難伺候還如此的容易相處,讓蓮月的心中歡喜不已。
「你既然不會看相又怎麼知道我有事情想不通呢?」劉恆道繼續逗弄蓮月,這一路上要不是有蓮月這個小丫頭在身邊劉恆道非郁悶死不可,坐馬車趕路實在不是什麼讓人高興的事情,慢慢騰騰的不說還顛簸的很,要不是劉恆道一身詭異的內息這一身骨頭架子非被顛散了不可,以前在現代社會都是汽車火車,哪里坐過馬車啊。
「奴婢看公子雖然滿臉高興的樣子可是眉頭卻沒有完全放開,肯定是心中想著事情,以前幫主,不是不是,是範長老遇到難事時就總是皺著眉頭」,蓮月回道,結果劉恆道遞回來的水囊急忙蓋好了。
「哎,這兩本範家家傳的秘籍實在沒有什麼看頭,都是一些死的招式,這種招式傻瓜都能寫的出來,也虧得你們範長老能一練幾十年,我都有些佩服他了」,劉恆道搖了搖頭道,他一開始還以為武功秘籍有什麼新鮮呢,現在一看也只不過是畫一些固定好的姿勢,和現代的擒拿術有些異曲同工之妙,也不過是換了個名字罷了,這些招式一定要配上身後的內力往往才能顯出威力來,沒有身後的內力根本就是花架子,看來這高手和敵手的區別還是內力的區別上,有的人一招之下驚天動地,而有的人一招之下則有如放屁。
「這……這奴婢就幫不了公子了,奴婢雖然也練過幾個招式可卻粗淺的很,更沒有學過什麼秘籍」,蓮月搖了搖頭有些歉意的看著劉恆道,仿佛幫不了劉恆道是自己的罪過似地。
「你的臉色怎麼有些白,不舒服麼?」劉恆道奇怪的問道,蓮月雖然看上去很精神,可眉宇間和眼神之中全是深深的疲憊之色,臉色也蒼白了一些,之前劉恆道一直在研究手里的那兩本所謂的武功秘籍倒是沒有注意蓮月,可以想見蓮月的精神也是強裝出來的。
「沒事兒公子,就是不常出門,過兩天就好了」,雖然蓮月如此說但臉色依然讓劉恆道感覺很是不妥,過兩天?這樣下去過兩天非病了不可。
「過來,我看看」,劉恆道擺了擺手,示意蓮月過來。
「奴婢沒事兒的公子,你還是繼續研究範長老的秘籍吧」,蓮月推辭道,不想耽誤劉恆道的時間,再說也沒听說劉恆道會看病。
「過來吧,和我還客氣什麼」,劉恆道對蓮月這個小丫頭也喜歡的很,這個小丫頭有事情總是苦著自己,想著別人,這雖然是當下人該做的可劉恆道卻看不過眼,他的眼楮中可沒有那種嚴重的等級分化概念,大家都是人,誰也沒有長了兩個人腦袋六條腿,在劉恆道看來那些自以為高人一等的人都是一些心理不健全的家伙,往往都是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欺壓別人的痛苦之上。
蓮月被劉恆道用力的一拉身子失去了平衡,嚇的她一聲尖叫,就要以為自己摔倒在車廂里的時候卻跌入了劉恆道懷抱之中,頓時臉色通紅的嚶嚀一聲,劉恆道喉嚨滾動了一下,這香軟的身體一入懷中讓劉恆道倒有些想入非非了,好像半年都沒有嘗過軟玉溫香的滋味了,不過見到蓮月眼楮中的驚恐與害怕卻還是不舍得欺負這個小丫頭。
「來,做好了,盤腿,靜心,閉眼」,劉恆道深吸了一口氣讓蓮月在自己身前打坐,蓮月咬了咬嘴唇也照做了,雖然閉著眼楮可是睫毛之間的不停顫動卻也說出了她的心中是如何的緊張。ak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