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恆道把兩只手慢慢按在了蓮月的背後,神識快的進入了蓮月的身體當中,看到蓮月的丹田後苦笑了一下,要不是他尋尋覓覓感應了半天估計都看不到那一絲幾乎不存在的內息,看來蓮月雖然練過一些時日的武功可是內力太差了,弱的幾乎沒有,但有一絲總比沒有強,估計要不是有這一絲內力支撐蓮月也撐不到現在了,她從來也沒有坐馬車出過這麼遠的門,又要伺候劉恆道。
把自己的內息分出了細細的一縷放到了蓮月的丹田之中,隨後又用自己的內息完全包裹住了蓮月的丹田,一會兒之後劉恆道放入她丹田內的那股內息就 的一下爆開了,變成了一大團武林中人的內力,也幸好劉恆道提前做了準備,要不然這一下估計就把蓮月的丹田漲爆了,就算是一絲一縷的內息變質後也不是蓮月這個武功低微者可以承受的,蓮月只感覺肚子下方轟的一震,倒也沒感覺到疼痛。
這也是有了先前給三個人灌注內息的經驗,劉恆道才會做的這麼順暢,用自己的內息帶動著蓮月丹田內的內力開始進行了萬里長征,蓮月的經脈比範清月的經脈還要細一些,窄一些,內息在里面行走的時候緩慢的很,就像是一個人穿著雨鞋走在泥濘不堪的山路上,但盡管如此劉恆道依然很內心的引導著,反正也沒事兒做,這樣還可以對人體多了解一些,這些日子劉恆道已經徹底了解了人的奇經八脈,對人體的奇妙更有一層體悟。
足足過了三個時辰劉恆道才引導著蓮月自己的內力在身體中走過了九個小周天,這九個小周天一走完蓮月的臉色也紅潤了很多,睜開眼楮後一股圓潤的光芒在蓮月的眼楮里隱隱流動著,渾身說不出的舒服,那些疲憊,乏力,不適感頓時一掃而空,心中自然對劉恆道感激不盡,自己一個丫鬟竟然讓公子這麼費心,不過此時劉恆道的手還放在蓮月的背後她也不敢亂說話,怕驚擾了劉恆道。
劉恆道對自己中丹田里的內息越來越奇怪,自己的內息一進入普通人的丹田之中就變成內力里,這是明顯的質變,當然不是從低層往高層的質變,而是從低層往高層的質變,也就是說自己的內息比普通人的內力要高一個階層,可這到底什麼東西呢?劉恆道在現代的時候一直在投資業中打拼,為了賺夠退休的錢雖然沒日沒夜的看書,可那些書都是關于商業,數學倍率和投資業的,對于佛道方面的書可是從來沒有看過,也沒有看過什麼仙俠類的小說,認為那些都是逗人開心的書而已,他可沒有功夫開心,就算初中時看過小說也都是一些武俠小說,但自從劉恆道穿越到這個古代世界後對待人生觀和認識觀的看法卻改變了很多。
把蓮月的身體作為一個研究對象,劉恆道的內息不停的游蕩在她的身體內,當劉恆道的內息引導著蓮月身體內的內力行進時不光是度比蓮月自己用內力在經脈中循環快很多,就連蓮月的經脈也在慢慢的擴張著,雖然每次擴張的程度很小,幾乎看不出來,但劉恆道卻可以感覺到,這是一種很玄妙的感覺,蓮月此時也感覺到身體中有些漲漲的刺痛感,還有些麻酥酥的感覺,雖然有些不適但也在盡量的忍受,她知道劉恆道不會害她,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自己的身體也越來越舒服起來。
就這樣晚上睡覺,而白天劉恆道就研究蓮月的身體經脈,同時還在不停的增加她的內力,短短的半個月研究讓蓮月的內力增強到了一個恐怖的程度,這內力並不是蓮月自己修煉出的內力,並不能運用的如臂指使,可隨著劉恆道慢慢的解釋蓮月也在不停的鍛煉著這股內息,而且蓮月也慢慢喜歡上了打坐,讓自己的內息在身體之中循環,每循環一周她就有一種愉悅的感覺。
「這怎麼行,這是範長老給公子你看的,奴婢怎麼能看」,劉恆道讓蓮月把那本拳法看一看,蓮月急忙推辭道,這本可是範家家傳的武功秘籍,她一個丫頭自然不敢隨意觀看了,就算劉恆道不在乎要是回頭範子盛追究起來可怎麼辦。
「傻瓜,我不說你不說誰又知道你看了?快把這本拳法看熟了,然後我們互相練一下,看看這套拳法的威力到底如何」,劉恆道笑著把蓮月拉了過來,盡管這半個月他和蓮月不時的拉拉扯扯已經很數落了,但蓮月還是很害羞,一被劉恆道拉住就害羞的臉紅不已,這輛馬車之中只有劉恆道和蓮月,而後面的那輛馬車里則是範子盛和兩個女兒,範子盛時常還會出去騎馬,不怎麼呆在馬車之中。
「恩,這樣,還有這樣」,蓮月說不過劉恆道,被迫只好把那本拳法看了幾遍,記性倒是不錯,看幾遍就學會了大部分。
「不對不對,你出拳的時候要運轉身體內的氣勁,把內力運使到手太陰心經,這里是極泉穴,然後從這里到青靈,少海,靈道,通里,就是順著這條經脈,握拳,對,出拳打過來」,劉恆道教導著蓮月,手也在蓮月的胳膊上模著,教著,蓮月臉蛋紅撲撲的咬著牙也沒有說什麼,內心里卻是羞澀不已,但好在劉恆道的臉色很正常,仿佛在認真教她武功似地。
「 ……」,這車廂並不是很大,路上也是無聊,劉恆道就和蓮月盤腿坐著練習起了拳法,此時蓮月的內力比範子盛的內力還要高出幾倍了,但卻運用不好,竟然和劉恆道對拳的時候運用的太過大力,所以車廂里經常傳出一聲聲的悶響,猶如車廂里在不停的打著悶雷,可也沒有雷聲那麼大,外面其他幾個幫派的人听到里面的聲音也是驚訝不已,里面的那個高手在做什麼?怎麼會出這種聲音?難道在練功?恩,一定是的,看來高手果然是高手,連練功都會出如此恐怖的聲音。
範清言本來想來劉恆道的馬車里,但卻被範子盛阻止了,自己的女兒可是清純的女兒身,要是總去劉恆道的車廂里別的人看到會怎麼想?對女兒的名節可不太好,這也讓劉恆道清靜了很多,要不然劉恆道也無法和蓮月互相練拳對練了,此時範清言听到劉恆道車廂里傳出的聲音也是好奇不已,在和姐姐探討劉恆道在做些什麼,範清言此時反倒是羨慕起蓮月丫頭了,可以劉恆道天天在一起。
「不用運轉太多的內力,我們現在練習的小巧的功夫,不能總是直來直去的出拳,大開大合,喏,應該這樣,點,撥,撞,拿,卸,招式是死的,我們的手可是活的,應該多多變化才能出奇制勝,再來」,劉恆道此時對于武功也是相當的感興趣,畢竟是現代人,眼界比古代人開闊的很多,通過一本拳譜已經慢慢的開始自創武功招式了,還教授著蓮月聯系。
隨著時間的推移車廂里的悶響漸漸的消失了,從一天幾十聲,十幾聲,到最後的幾聲,今天一直到中午一聲悶響也沒有傳來,這是外面的人所能听到的,卻沒有看到車廂內,如果看到了一定會嚇一跳,劉恆道和蓮月正在用貼身小巧的功夫互相攻擊著,蓮月丫頭不但伺候人極為的精巧,練習起武功來也不弱于範清言,甚至有的時候還能舉一反三,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兩個人一邊研究一邊對練,內功對兩個人來說都不是障礙,漸漸的就連蓮月的手出掌時都只能看到一片影子,而看不到她真實的小手了,劉恆道的內息比蓮月自然精厚的多,一直在讓著蓮月,蓮月的攻擊度雖然越來越快,技巧也越來越嫻熟,越來越詭異,但在劉恆道的眼楮中還是太慢了,破綻太多了。
這一日來到了知州,這是一座非常大的城池,那十幾米的城門和二十米高的城牆都顯示著知州的宏偉,這一路上行過來也見到了不少的武林中人,進入知州後所看到的武林中人就更多了,三個一群,五個一伙,也有十幾個一對的幫派,這里早就人滿為患了,客棧已經沒有空房了,看樣子這次去仙熊山參加盛會的人還真是不少呢,無奈之下只能租用民院了,連恐嚇再多給一些銀子,劉恆道等人也都安頓了下來。
仙熊山離知州只有三十里路程了,騎馬的話用不了一個時辰,一住下來範清言就再也呆不住了,也不理會老爹的嘮叨,拉著姐姐就和劉恆道出去了,範子盛也不是那麼擔心,畢竟女兒的身手現在足夠自保了,再說還有劉恆道跟著,他則是去打听這次盛會的消息了。
「真沒想到這里這麼熱鬧啊,快看那邊,好多人」,範清言一自由後滿臉都是笑容,長明城她幾乎天天逛,都逛膩了,這次出來真是長了見識,這知州比長明城至少也要大了十倍以上,範清言兩姐妹和劉恆道帶著蓮月四個人一直逛到下午還有些意猶未盡,劉恆道沒有想到這古代的大城市也如此的熱鬧,這個朝代和中國的盛唐相差無幾,听說這天朝已經延續了一千六百多年了,而在劉恆道所認識的世界中最長的一個朝代就是東周了,也不過八百年的江山,看來這天朝的展還會繼續下去。
一些耍雜技的很快吸引住了範清言的眼球,這些耍雜技的都是會武功的人,練出的雜技就更加的有技巧了,旁邊的人都在拍手叫好,範清言則不停的往場子中扔銅板,就連範清月也看的興致勃勃的,劉恆道卻對這些玩意沒什麼興趣,倒是那邊的一個小偷引起了他的注意,不是這個小偷的功夫有多高,而是他的輕功十分的玄妙,剛才走過自己的身邊就有如一陣風刮過似地。
「恩?公子,怎麼了?」蓮月丫頭看的正高興,突然被身邊的人一拍奇怪的看了劉恆道一眼後問道。
「我有點事兒,一會兒你們去那邊的瑞豐酒樓等我就可以了」,劉恆道指了指不遠處的一處酒樓,瑞豐酒樓四個大字在這里就可以清晰的看到。
「哎?公子你去哪里?」蓮月可是有些不放心,急忙一把抓住了劉恆道。
「去找個人而已,你要跟著去就快點,一會兒人就不見了」,劉恆道看了一眼,那個瘦弱的年輕人已經快要消失不見了,蓮月雖然很想繼續看那雜耍表演可更加不想離開劉恆道,劉恆道已經往北面的街路而去,蓮月急急忙忙跑到範清月姐妹跟前說了兩句,又指了指那邊的瑞豐酒樓,隨後就往北面的街道跑去。ak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