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人(二)文/行露
一米長銅柱橫在兩足之間,腳踝左右|打開的捆綁在銅柱上,無法閉合雙腿,被硬硬生生的分開.
「錢希陽!你不是人!!」多痛!告訴她,她到底現在有多痛?痛得她真希望自己能夠一頭撞死。但是他不允許,軟被被他拉了下來,墊在她的腦袋和肩下,這樣她就是想用後腦勺撞地板,都根本不可能!!「你不是人!!」
「我不是人,那些干|你的才是人嗎!?」取來剪刀,胸衣從溝壑處被他剪開。
「不要!!錢希陽!住手!!!」她痛苦的連連的懇求,「你想做,我跟你做,你放開我先!」
然而錢希陽已經听不進去,他找了女人來瀉火,不想傷害她,奈何一點效果都沒有,那把心里的無名之火反而越燒越旺茆!
他是中了什麼蠱,中了什麼毒?她可以一次次的接受其他男人,偏偏對他抗拒!到底他那一點比不上那些混球!!
……原來喜歡S|M是嗎?行,我就滿足你!
剪刀再一刀,連底|褲都被剪開蚊。
再無一寸的遮掩。
她哆嗦著,想要反抗,手和腳全部被綁著,根本他就一點機會都不給他!!「錢希陽!!你混蛋!!混蛋!!……騙子!騙子!!」
傷得好重,比之前的傷更重,一點點的把媛媛的皮肉都給鮮血淋灕的剝下了。尊嚴?呵呵,現在她還要尊嚴嗎?
「我恨你!!錢希陽!我從來沒有這麼的恨你!!」
聲嘶力竭的哭喊稍微的拉回了他的一點理智,可僅僅是一瞬的,他鉗著媛媛的下顎︰「婊|子!別人|干|你叫的那麼歡,我什麼都沒有做就恨!爛|貨!」
他轉身離開,媛媛大叫︰「放開我!!」
等他再回來的時候,她被嚇到了,相機……「你想都別想!!」
口里再這麼強硬,事實上她無法反抗。
「錢希陽!!混蛋!!你不要這樣……」
嚓 嚓的聲音,相機的鏡頭對準的媛媛,各個角度,各個細節,細無巨漏,將她現在可恥的模樣統統拍了下來。
「錢希陽!這就是你之前說的你愛我嗎?你愛我對我做的就是這樣殘忍的事嗎?你這麼可以……你這麼可以這樣對我啊!!」潮濕的眼淚爬滿了小臉,她躲著相機,但是錢希陽卻偏偏要將她的臉給納入鏡頭。
「笑!你給我笑!!」
大手揪著媛媛的頭發,強迫她揚起頭來, 嚓的聲音,滿面的淚痕。叫她笑?她連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是人……錢希陽,你不是人!畜生!畜生都不如!!」
媛媛不知道他到底拍了多少張,每一次按下快門,她就痛不欲生!這麼可以有這麼殘忍的人,以傷害她取樂?
直到錢希陽認為拍夠了,拍滿意了,單反相機才被放在一邊。
媛媛已經沒有力氣了,或許準確的來說,是清楚的認知到了自己現在淪落到何種地步,反抗還有用嗎?沒有用了吧?聲音已經哭啞了,心也死了,這一次是當真死的連一絲跳動的感覺都沒有了。
你問過我,愛你嗎?
我否認,可是,如果不愛你的話,錢希陽啊,我或許連否認都不會了。或許,是直接的無視你這個人,又何來痛苦而言?何來那麼多的理由告訴你?
摧毀一個人很簡單,尤其是一個女人,只要讓她心死了就可以了,什麼都可以重來,但是傷痕就是好了,也有一個疤。
我……對你的愛啊,一次次傷心的絕望,一次次懇求的希翼,可是,你怎麼能將我踐踏到如此不堪的地步?
他挺|身|進入的時候,只有眼淚,沒有感覺了……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就像單純的機械運動,除了心如死灰,還能有什麼?告訴她,還能有什麼?
當熱|液在身體里沖|射,她閉上眼楮,如果可以死掉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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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當錢希陽被灼眼的日光刺醒,他揉著發痛的太陽穴從床上下來的時候,頓時一驚。
鐘媛媛依舊維持被捆綁的姿勢,全身的淤青紅腫,幾乎就像一個廢人一動不動的在地上,猶如死了過去一般。
……他,該不會對她做了什麼吧?這個屋子里只有他和她,她現在的慘狀,根本不用想也知道是誰做的!
他輕腳輕手的松掉了她的手上和腳踝的綁縛,白皙的手腕和腳踝已經勒出了紅痕,紅腫著。尤其是下|體,一片狼藉。
他到底對她做了什麼!!?
輕輕的拍著她的小臉,低聲的呼喚︰「媛媛……媛媛,醒醒……」那麼小心翼翼,帶著發酸的瞳淚。
她嗯了一聲,哭紅的眼楮顫抖著張開,當看到錢希陽時,一聲冷呵,顫著唇︰「……滾……」
「……我先抱你去沖澡。」將她軟的幾乎一點力氣都沒有身體抱起來,踹開浴室的門,放好了熱水,讓她躺了進去。
熱水的感覺很暖,她的心卻是冰冷的一片。
「……滾。」
取來醫療箱,打開︰「……你需要上藥。」
「……滾。」
錢希陽沒有說什麼,只是將藥水和軟膏都準備好了放在洗手台上︰「……我,把藥膏都弄了,你好點了,自己上藥。」
沒有回應。
他走了出去,將門關上。靠在浴室門上,扶著額頭拼命的回想,但是,他的記憶……壓根就是一片空白。
他醉酒,最大的問題就是會忘掉在喝醉的時候發生過什麼事。所以一直以來,對于酒,他是淺嘗則止,生怕誤事。
唯一在腦海里的記憶就是蕭望給他說的那些事,還有那一張照片……該不會他對她做了什麼事吧?
該死的!!他握緊了拳頭!竟然一點都想不起來。
無意間看到放在梳妝台上的相機,他快步走過去,想要看看到底拍了什麼,但是他用的是膠片機!該死的,他肯定當時隨手拿的相機!
將膠卷取了出來,塞進褲包里。
他走到浴室門口敲了敲門︰「媛媛,我可以進來嗎?」里面一片的安靜.
「媛媛,抱歉,我……不記得昨天對你做了什麼,要是我傷害了你的話,媛媛,我像你道歉,對不起……我……」
里面依然沒有任何的回答。
「媛媛,我昨天見到蕭望……就是你追到巴黎去的那個男人……他給我說了些事……對不起,我昨天喝醉了,如果沒有控制住傷害了你,我道歉,你說句話好嗎?」
沉寂,死靜。
他等不下去了,扭開浴室的門把,才走了進去,立刻驚恐的睜大眼楮。
垂在浴缸邊的小手,紅色的血液順著手指,一條紅線。而刀片,掉在地上。
「媛媛!!」他慌了!!
他昨天到底對她做了什麼,她要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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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是用被子蓋了鐘媛媛,然後單手壓著她的手腕,錢希陽心急火燎的將她送到附近的小醫院。
「病人沒什麼大礙。只是,她割得很深,已經嚴重傷到了肌鍵和神經,就算現在做了手術,恐怕以後左手也不能正常使用。」
「什麼意思?你是說她的左手廢了?」
「病人以後可能會覺得左手沒有任何感覺或者是麻木的,重要的還是以後的復健,也是有可能恢復的,但是要恢復到之前的狀態,是不可能了。」
「我明白了。我可以去看看她嗎?」
「……請問你是叫錢希陽嗎?」醫生有些尷尬道。
「我是。」
「建議你最好換其他的人去照顧她。」醫生頓了頓,「病人,恐怕不太願意見到你。手術的時候,病人囈語……」醫生沒有說下去了。
錢希陽就算沒有听到,也大概能猜到她囈語的時候說了什麼︰「我會請人照顧她。」
「另外。」醫生道,「她的會|陰三度撕裂傷,這個需要做修復手術,現在需要注意病人的營養,身體狀態好轉,才能再進行修復手術。我想,我還是給你說一下吧,三度撕裂傷,只有在生小孩的時候才可能發生。」
天,他到底昨天晚上對她做了什麼!
「我知道了。多謝。」
醫生點了點頭,便離開了。
錢希陽找嚴郎要了個穩妥的中年佣人來照顧媛媛,再三叮囑絕不能泄露出去以後,他帶著膠卷到了嚴家,找到了嚴郎︰「你的暗房還在嗎?」
看他一臉的疲憊,嚴郎雖然穿著女裝,但是依然點頭︰「那可是我的愛好。怎麼,你要沖洗膠片?」
「嗯。」
嚴郎和錢希陽一同朝暗房走去,「發生什麼事了,今天你好像不對勁。」
「……我好像虐待了她。問題是我不記得到底做過什麼。」
「你喝醉酒就忘事的毛病還在?你不是說過不喝酒了嗎?」
「……發生了點事。」
「那這膠卷?」
「當時看到有相機在,而且膠片也用完了,可能有拍下什麼來。總之,我希望我什麼都沒有對她做。」可是,割腕自殺,三度撕裂傷……他真的什麼都沒有做嗎?怎麼可能。
關上暗房的門,錢希陽說︰「你出去,我自己來就行了。」如果膠卷里真的有什麼,他也不希望有第三個人看見。
「你多久沒沖洗過膠片了,我來就行了。我知道你擔心什麼,放心,我只有晴晴,其他的什麼女人都看不上眼。而且你現在的狀態,我可不想你弄藥水的時候瞎了眼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