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絲鳥1號和幾架小飛機,還有3架大型客機、5架運輸機,在5架戰斗機的護航下,從昆明起飛,途經了不丹廷布、西藏那曲,沿途加油和歇息,整整飛行了一天,傍晚降落在了青海的德令哈機場。西部軍事開拓區司令員趙偉中將和副司令員強巴少將,當地駐軍1師師長嚴興才少將早已經侯在了機場上,迎接陳總司令一行的到來。
陳佳永下了飛機,只覺寒風撲面而來。這會兒時近年底,德令哈飄落著紛紛揚揚的雪花,氣溫很有一點冷。陳佳永穿著厚厚的鴨絨大衣,瞧著一道來的花子、田佳、葉玉蟬等人,一個個包裹得像棉猴似的,對她們笑道︰「這里才是真真的冬季。」花子道︰「前些天,我在那台島上,還穿著薄裙子呢。」
陳佳永這次帶來了一個陣容強大的軍事工作班子,有近3oo人,組建了西北軍事工作部。6軍副總司令李世久上將、騎兵總司令寸光輝中將、裝甲兵總司令葉曉兵中將和參謀長李銳少將、空軍副總司令喬平中將和參謀長鄭必聰少將以及6軍後勤部長馮璋少將也都隨行而來了。
長時間遠在西部駐守的趙偉,迎接到了陳佳永他們,心中真是萬分高興,感覺到個個都是親人!他已經和強巴安排好了︰德令哈鎮才建好的節能保暖的3幢5層科技實驗大樓,就安排為總部西北軍事工作部的工作場所,要滿足工作部工作和生活上的一切要求。
工作部主管後勤的柳如花少將在西部軍事開拓區副司令員強巴少將的陪同下,去那幾幢科技樓里看了,樓房還建得真不錯。樓頂和三面的牆體都裝上了太陽能集熱片,為大樓全天候提供了電源,空調和熱水供應。此刻外面雪花飄飛,樓內卻溫暖如春。大樓里面的裝修和生活、辦公設施都很時尚和先進。強巴對花子道︰「如花嫂子,這3幢樓房,是科技部宣慶來部長特批專款在這里修建的,花錢都老鼻子去了。建房時宣部長指示︰西部雖然落後,但要科技領先;先在這里做個實驗,建的節能樓房今後也用得著。這不,樓房才建成3個月,嫂子和大哥就住進來了。真真就像算好了似的。」
花子對強巴道︰「兄弟呀,打從我十幾年前在緬北的枯門嶺上見到了你,就覺得你是個干實事的人。你確實也干得不錯,現都升上少將了。這次總司令過來,是要干大事的,你瞧16軍楊軍長的6萬人馬說來不就來了嗎。我們可得要把司令部的後勤和保衛作做好了,千萬不能有任何閃失!」強巴道︰「嫂子,打仗我不如郎杰,可後勤上的事兒,這些年來我也熟絡透了,您就放心吧。您有什麼吩咐,吱一聲,強巴就去辦了。」
陳佳永當晚就和西部軍事開拓區師級以上干部和德令哈駐軍1師團級以上干部近百人見了面,他在會議室里簡言道︰「戰友們、弟兄們,近幾年來,你們軍事開拓區4個師1o萬人馬,駐守在這青海的風沙苦寒地兒,為咱們西南人民政府拓展了不少地盤。實在是勞苦功高!我代表政府和總部深深地感謝你們!我這一次來,要駐一段時間,和大家一起工作和戰斗。今天晚上,我先請大家喝酒,咱們不醉不散!明天再談工作。」「嘩!」台下響起了一片熱烈的掌聲。
陳大家大少匪性大,酒力不行,卻偏要挑戰;花子和田佳都能喝,不斷為陳佳永代酒,饒是如此,他還是被部下們灌了個酩酊大醉。
尼泊爾軍區駐軍16軍,全軍奉命調往德令哈集結,部隊己經過來了一大半。軍長楊勇中將也趕過來了。德令哈小城,一時間熱鬧非凡,成為了一個軍人的世界。
趙偉向西北軍事工作部作了一個全面匯報︰葛爾穆至德令哈的鐵路修通後,整個柴達木盆地實際上為我們所控制。地域也在不斷拓展,東面的3師,防地已經抵進了共和一帶,距離西寧不遠了;西面的2師,己經從中灶山向西拓展到了喀拉米蘭山口,與西藏軍區的趙林9軍聯接了起來;北面1師的前鋒,已經抵近了甘肅的嘉峪關附近。西部軍事開拓區所控制的地域非常遼闊。由于有了拉薩至德令哈鐵路主干線的物資運輸支撐,部隊指戰員已經增加到了1o萬人左右。部隊除了駐守各個山口、關隘和油田、礦山、工廠外,在葛爾穆和德令哈一帶,保證了有5萬人的野外機動作戰兵力。
陳佳永听了趙偉的匯報後,就征詢大家的意見。李世久道︰「這里我也來過不少次了,西部軍事開拓區這幾年來的工作是有目共睹的,取得了很大成效。現在有一個問題需要總部下決心︰我們既然要北進,就得把趙偉的原2軍主力抽出身來,建議由木姐弟的邊防軍接管防地,建立青海軍區。原2軍改編為第21野戰軍;楊勇的16軍還得擴充到1o萬人以上。咱們北進的地兒太大了。這一次行動起碼得有2o萬人馬才行。」
騎兵總司令寸光輝道︰「咱們騎兵也閑了有好幾年了,到了這里看到了遼闊的草原,我就找到了感覺︰咱們騎兵在這里大有用武之地。王進東的騎1加強師和胡永宏的騎2加強師,一共5萬騎,可以先派過來,然後再在這邊展。」
葉曉兵道︰「裝甲兵也正好在這大地面上作戰。從目前具備的條件來看,油料和彈藥補給都不成問題,只是先得把坦克和裝甲車大量地運送過來。可以先組建3個裝甲師,配置6oo輛坦克和1ooo輛武裝裝甲車,協同步、騎兵作戰。」
喬平的意見則很干脆︰地面部隊打到哪里,他的戰機就飛到那里。
陳佳永道︰「先建立和健全西北軍事工作部的組織機構。然後再全面調度和協調西北軍事行動。」
會議議定了由李世久擔任西北軍事工作部部長,負責全面軍事工作;葉曉兵、喬平、寸光輝兼任副部長;趙偉任副部長,兼21軍軍長;楊勇任參謀長,兼16軍軍長;馮璋任工作部後勤部長;強巴擔任青海軍區司令員。各部就緊急部署和行動起來。
工作上一鋪派下來,陳佳永反而一身輕了。他在3幢樓里去檢查了一遍各個部門的工作,見一切正常,就放心了。回到辦公室,卻只有田佳在。一問,葉玉蟬在通訊處忙去了;柳如花也去了工作部新建的野戰醫院,協助全淑英院長的工作去了。陳佳永知道全淑英是隨她夫君李世久一道過來的。他就去到了醫院,對全淑英道︰「妹子,又得辛苦你們兩口子了。」全淑英道︰「大隊長,這是哪里的話呀,打從你把我們姐妹救上了偏崖,大隊就成了我的家。這些年來,雖然風風雨雨,工作很忙,但我有了夫君、孩子和一個幸福的家庭,而且干著我喜歡的醫務工作,我己經非常滿足了。偏崖大隊現今己經展成為了一個大政府,救了多少人,造了多少福呀。我現在渾身有著使不完的勁,得努力干好工作才是。」陳佳永道︰「你的夫君擔上了北進的重任,可得要照顧好了他。」全淑英笑道︰「你就放心吧,我們朝鮮女子是最看重夫君的。只是呀……看不慣你們老是在一起喝酒,他每次回來都一身酒氣。」陳佳永忙解釋道︰「以前是你夫君偷我的酒喝,現在是公然拿我的酒喝了。我與他的酒量相比,才是一個小手指頭。」全淑英道︰「真是拿你們沒辦法,總之要少喝才是。」陳佳永笑道︰「全院長的提醒,我一定牢記。」
李世久果真又過陳佳永這邊來找酒喝了。陳佳永對他道︰「李四狗子,老子今天不給你酒喝了,免得你老婆有意見。走,咱們出去打獵去!」說著就取過了王志偉送給他的那枝軍工廠專門特制的高級獵槍。李世久也來了興趣,道︰「今兒有小半天空,我就陪你去狩獵。」
幾輛車向大草原駛去。強巴在車上介紹道︰
這德令哈是蒙古語譯音,意為「金色的世界」。居民主體為蒙古族。現有蒙古、藏、回、撒拉、土、漢15個民族,共約3萬人。
十三世紀,蒙古族蹶起,滅金亡宋,建立了元帝國,德令哈亦被置于元朝統治之下,為宣政院所屬「吐蕃等處宣慰司」轄區。之後,明正德五年(公元1512年)和明崇禎九年(公元1636年),蒙古族兩度進入柴達木地區。現居住在德令哈地區的蒙古族為厄魯特蒙古禾碩特部(西蒙古)領顧始汗之後裔。現在的德令哈,多民族聚居,各民族互相尊重,和睦相處。
德令哈位于柴達木盆地東北邊緣,美麗神奇,資源富集。地域遼闊,地形復雜,山、川、盆、湖、泊、綠洲、戈壁、荒漠兼有,資源富集,土地肥沃,光熱充足。在青海算是一個好地兒,劉博士正在這里搞生態綠洲農牧業的試點。這里是柴達木優質絨山羊的繁育基地。境內現的礦產資源有16個品種、65個礦床,其中已探明的石灰石儲量在7億噸以上,可利用價值較高。境內還有豐富的野犛牛、野驢、雪豹、麝、岩羊、黃羊、雪雞和沙棘、枸杞、鎖陽等馳名中外的野生動植物資源。河湖面積2o67平方公里,鎮子以南3o公里的尕海湖,蘊藏有豐富的天然鹵蟲資源;鎮西4o公里的可魯克湖,盛產草魚、鯉魚、鯽魚、閘蟹、蝦等水產……
陳佳永听完了強巴的介紹後道︰「這還真是一個好地兒,不僅建設要搞好,同時也是我們北進的一個據點。」
陳佳永騎上了戰馬,在金色的陽光下,縱馬在草原上馳騁,一時間好不愜意。野物們被驅趕了出來,陳佳永一馬當先,很痛快地就連連射擊起來。但是,每槍都放了空。陳佳永大罵道︰「狗日的王志偉送的這槍,準星可能有問題!」身後的侯兵卻道︰「司令,您這槍真好,若是在您手里這樣使用,那就太可惜了。」陳佳永將槍扔給了侯兵,對他道︰「你小子若是槍槍中的,老子就將這槍送給你。」
侯兵接過了槍,一下子就射中了十幾只獵物,幾乎沒有放空槍。他對這槍愛不釋手,對陳佳永道︰「司令,您不會食言吧?」陳佳永道︰「老子從來不食言,我只不過是不像你這樣濫殺無辜才故意打不準的。好了,這枝槍就歸你了!」
夜晚的草原上,搭起了幾座帳篷,升起了數堆篝火。侯兵他們在忙著燒烤野味。陳佳永和李世久在篝火旁烤火。李世久問︰「大隊長,我們這次要進多遠?」陳佳永想了想,答︰「實話對你講,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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