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麗東學黨事件一點都沒有張揚,鄔爾濱新任了黨主席後,招的黨員要麼是街上引車賣漿者,要麼是吟風弄月的文人,人數嚴格控制,宗旨是研討華夏文化和進行慈善活動,將該黨引上了正軌。楊仁貴著調西安警備區任少將參謀長;真姬因身體不適辭去了高麗行政區政協主任職務,李承晚接任了其職。真姬即將隨夫去西安養病,兼任華夏文史研究院研究員,原級別待遇不變。
戴立看上了鄔爾濱,請示陳佳永將他調入保密局,陳佳永道︰「戴兄,搞暗戰這小子恐怕還女敕了一點。」戴立道︰「自古英雄出少年,爾濱我知道,在哈爾濱襲佔倭寇731部隊時,他的表現就不俗,在高麗又立下了大功勞。現在他又有了東學黨主席的身份作掩護,很好對倭國開展地下活動,我會好好帶他的。」陳佳永想想就同意了。于是鄔爾濱被任命為了保密局東北亞分局中將副局長,協助芳子局長的工作。
辦公室里,鄔爾濱對他的上司川島芳子道︰「我很高興美女做我的上司,工作起來特有干勁。我是該叫你姨還是叫姐呀?不過叫姨怕把你叫老了,你比倀兒姐大不了多少,我就叫你芳子姐吧。至于你那位老戴,他老人家年紀比我干爹還大一點,我就只好叫他戴叔了。」芳子笑道︰「你這不就稱呼亂了麼。」鄔爾濱道︰「端公出門各叫各,我還就這樣叫了。」芳子很高興有這麼一個小弟弟似的助手,天真、狡猾、仗義、無賴、聰明他都佔齊了,真是塊搞間諜的好料子。
陳佳永指示東北亞分局道︰「我們沒有同倭國建交,經濟上也實行的是封鎖政策。只有少量的民間往來。對倭國官員現在應是滲透、收賣、暗殺。還要大力建立我們的地下組織,因為不久我們就會打過去,便于戰後接管。」芳子和鄔爾濱深以為然。
北鯨6o號艦隊從木浦基地北上駛到了仁川港,花子帶著花花和她爹娘到了漢城,住到了親家母的家里。金真姬見花子依然認可她,萬分高興,又無比地失落。花子勸她道︰「親家,你到了西安不就和我家做鄰居了麼。一雙兒女也可以在京城受到良好的教育,你的級別相當于部隊的中將,比仁貴還高呢,你好好把孩子生下來,和仁貴過好日子才是。」真姬道︰「我當時也是昏了頭,本不該當那政協主席,日承昔日的部下找上了我,我只得答應,結果禍事就找上了我。我和虞姬打算跟仁貴走了,可這座院子是我用多年積蓄和撫恤金買的,多好呀,可惜又要離去了。」陳佳永道︰「親家母,這是你和仁貴的個人財產,別賣了,房產往後要增值的。我派人幫你看著這院子,你幾時想回來就來住一陣子。」
陳佳永對花花爹娘道︰「花花過幾個月就要生產了。我看你們還是上岸,暫時就住在這院子里,幫真姬經管著,侍候著花花吧。玉姬也要生了,爾濱一家也住過來,互相也有個照應。」鄔爾濱和三牯牛己經認了弟兄,成了好朋友,他道︰「牛兒哥,二干爹就到咱黨部機關去當收員,二干娘就在這院子里種花養草養金?散散心,多好呀。」
藍老?悶聲道︰「俺們從北冰洋帶過來的那些寶貝可放心不下呢。」原來,劉文輝送的寶貝們,在小毛市和海參威市的動物園里各留下了一只,還各有3只,決定送往漢城、長春、哈爾濱動物園。藍老?可操上心了。陳佳永樂了,對藍老?道︰「親家,你真是喜愛它們麼?」藍老?忙道︰「喜愛、是真喜愛,從北冰洋那邊一路過來,我們在一起多不容易呀,只有我才知道它們吃啥喜啥呢。我不能讓人不待見它們。」陳佳永隨即道︰「特聘藍老?為華夏北方動物保護協會副理事,每月繳納會費2元。」花花她娘道︰「喲,1只雞錢呢……咱家出得起,行,只要不讓寶貝們受委曲,我們答應了。」陳佳永又道︰「任命藍老?為漢城動物園園長,免去三十里鋪村村長職務。級別副處級,月薪12oo元。」鄔爾濱馬上接口道︰「本黨特聘我二干娘任農委會兼職顧問,月薪8oo元。」花花爹娘驚了,鄔爾濱道︰「二干爹的職務相當于牛兒哥的中校級別呢,二干娘也是咱黨的干部了,跟花花的上尉級別一樣呢。」花花娘慌道︰「俺能干啥呀?」鄔爾濱道︰「不是有很多內地人要遷來麼,您啥都懂,又先過來,好引導他們盡快扎下根來過日子呀。」藍老?一磕煙鍋,慨然道︰「俺級別本來就是村長,是管人的;既然上級有新的任命讓俺去管那些寶貝牲口,俺就接下這項任務了。」花花一家的事兒就這麼定下了。
虞姬被抓後,保密局的人在芳子的示意下,沒有讓她吃過多的苦頭,但沒死也月兌了一層皮,心理上徹底萎了。楊仁貴從警備司令部保了她出來。她家已經被查封,就在姐夫家里將息著。
陳佳永對楊仁貴道︰「西安警備區司令員萬昌元中將,原是新1軍2師師長,是一名老戰將了,我想你們會相處得很好。你也保出了小姨子虞姬,她的老公也在開平被你的坦克炸死逑了。她才2o多歲,年輕漂亮,還沒有生育,她是年輕不懂事,你就給老子收了她,好好地教化她,給你生兒育女。西安乃華夏善之地,叫她們這些新收化外之族去好好學習一下咱華夏的規矩,你也一樣!你要好好待真姬、虞姬和兒女們,把家里的日子過好。」楊仁貴唯唯應了。
鄔爾濱為干娘新招了兩個助手,一個叫金茹貞,17歲;一個叫韓銀真,18歲,十分清麗可人。他道︰「干娘,這是在我們的女黨員中海選出來的,忠心耿耿,文武雙全,武功我打不過她們,只是文化比我差點,才高中畢業。」花子道︰「我的干兒子出息了,可千萬別干壞事兒喲。」鄔爾濱笑道︰「干娘,您放心,我家里的那4個婆姨,我一個都打不過,還對付不過來呢。有干爹他老人家鎮著,玉姬管著,我就是想干壞事也干不了呀。」陳佳永道︰「你狗日的還老想著干壞事呢,像個主席嗎!你冒你有文化,說人家高中生文化都比你差,你又是哪個學校畢業的呀?」鄔爾濱傲然道︰「我是‘耍門’大學畢業的高材生,被您老人家強行挖來讀的在職高級研究生呀,這不才畢業不久麼,現在又當選了高麗行政區漢學研究會會長,我的文憑不比她們高麼。」陳佳永又怒又笑,道︰「文化水平和文憑,還有那些社會頭餃是兩碼事,你娃簡直不可教也!」花子在一旁樂了,道︰「你們一老一少呀,一個模樣,一樣的德性,就跟我和依曼妹妹一樣,我就愛听你們耍貧嘴叨叨。」
陳佳永送走了楊仁貴一家,藍花花一家留在了漢城。趙依曼要去北海鎮開情況匯報會;婉容也要去長春了。婉容已經有了身子,她道︰「先生,我和文繡都舍不得離開你,我是身不由己要走,就讓文繡留下來侍候你吧。」陳佳永應了,道︰「你工作多少沒有關系,要好好保住女圭女圭,我不久就會過來的。」他讓鄔爾濱為婉容和趙依曼各選配了1名姑娘,作為勤務員。
陳佳永帶著一大家子去逛漢城,上街購物。鄔爾濱和玉姬全程陪同,他安排了黨徒數十人跟著,還是在哈爾濱的那一套。陳佳永看了,對他道︰「你狗日的莫不是在耍黑社會麼!」鄔爾濱道︰「干爹,他們都是老子的在冊黨員,保密局的外圍組織,在芳子姐那里都備了案的,執行完任務後,在黨費里給他們下1o元工錢。」
中午,在鄔爾濱安排的一家大餐館里,陳佳永見到了葉T、毛安艮、戴立、川島芳子、楊德志、孫羽,孫大柱,還有新調來的守備軍司令劉阿金中將等人,他心里很高興。嘴里卻道︰「我一家人難得逛一次街,你們卻興師動眾的請客,這多不好意思呀。」葉T道︰「這都是您干兒子安排的踐行酒,他是一個民主黨派主席,請了我們,當然得來。」
席間,葉T道︰「陳主席來半島,解決了最令我心煩和頭疼的政治問題。高麗籍士兵調走了5萬人,劉阿金司令從成都帶來了5萬人,部隊更好管理了。我們半島駐軍?戈待旦,為打過高麗海峽時刻準備著。」
毛安艮道︰「經查︰必須移走的約2o萬人,我己經和山東、河北、內蒙等地聯系,對等交換移民。」趙依曼道︰「這樣很好,既移走了他們,又不讓其聚集在一處,慢慢就同化了。在北亞地區,高麗行政區還可以再移民5o萬過來。」毛安艮道︰「那我就更好辦了。」
陳佳永對劉阿金道︰「你是當年馮吉政委在玉溪小寨收的‘八大金剛’中的老大,你要把半島的治安徹底搞好了才是。」劉阿金道︰「大隊長,您放心,這個半島不會比當年的川滇情況復雜多少,我會處置好的。」
藍花花和玉姬兩個大肚子孕婦引起了席間眾女的關注。花子幸福地宣布道︰「我倆個干閨女都懷上了,能干!我就要當女乃女乃了!」川島芳子、文繡等人莫不羨慕。
藍花花他爹娘過來敬酒,陳佳永介紹道︰「這是我干閨女藍花花他爹娘,他們在貧瘠的黃土高坡上艱難生存,為抗擊倭寇,他們送走了女婿,又送來了獨生女兒,收復我華夏失地,他們才是大功臣呵!」葉T激動了,道︰「部隊作戰時我去過了黃土高坡,真苦呵!人們都說我是個公子,我承認,但我尊重窮苦百姓,願意為他們奉獻一切。」他拉過了汪玉珠,又道︰「這是我認的干女兒,她的家人都被倭寇殺光了,她唯一的一個外佷郭黑蛋也戰死在了抗倭疆場。她孤身一人在老家幫人燒火烤酒,一天只能吃上一頓糠窩頭呵!我一听,每天吃的進口水果糖就減了一半。」汪玉珠眼淚汪汪地拉過了孫大柱,道︰「還是俺大哥好呢,他讓俺穿暖了,吃上了飽飯。」眾人莫不感慨萬分!
陳佳永道︰「還有很多華夏百姓才進入溫飽生活,我們需要和平建設,我輩軍人定當守好疆土,杜絕外患,保土安寧!
是夜。陳佳永在房里擺了一桌酒,只叫來了趙依曼和婉容倆人。明日一早,她們就要離開了。婉容淚眼婆娑,舉杯吟道︰「相見時難別亦難,/東風無語百花殘;/春蠶到死絲方盡,/蠟炬成灰淚始干。」陳佳永道︰「婉容,人生別離是常事,我們都要放開些才是。」婉容道︰「先生,我心里放得開麼!」趙依曼大杯地喝著酒,醉眼??,舉杯吟唱道︰「淚濕羅衣脂粉滿,/四疊陽關,/唱到千千遍。/人道山長水又斷,/瀟瀟微雨聞孤館。/惜別傷離方寸亂,/忘了臨行,/酒盞深和淺,/好把音書憑過雁,/東萊不似蓬萊遠。」陳佳永道︰「兩位妹妹不要傷感。我一定要讓你們臨走高興才是,今晚好好抒一下情!」他一口喝完了杯中酒,就將她倆人攬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