滇緬行紀 第四一五章 別樣情懷

作者 ︰ 一地風兒

清晨,陳佳永送趙依曼和婉容去機場。紫鸞開著車。飛機先送婉容去長春,再送趙依曼去北海鎮。趙依曼對陳佳永道︰「大哥,我會把婉容姐安排好了再去北海鎮,空了我再過來。你去了哪里,一定要告知我呵。」婉容道︰「先生,你要早些過來看我。」陳佳永道︰「長春行政區長官蔣經郭是小大姐名下的大兒子,長春市長馬佔山是倀兒的干爹,長春軍分區司令員楊志榮是依曼的老部下,駐軍34集團軍軍長于芷山是馬佔山的老部下。他們都不會怠慢你的。」依曼道︰「到了長春我就任命婉容姐為行政區政協主席。」婉容道︰「妹子,我不想出頭露面,就想一心做學問呢。」兩女倆一左一右,摟住陳佳永親了又親。二女上了金絲鳥1號,飛機騰空而起,陳佳永霎時感覺心都像被牽走了一樣。

北鯨6o號考察艦隊離開了仁川港,向南而行。戴立帶著芳子和鄔爾濱等人上了艦,他們是去濟州島考察,打算在那里建立一個秘密前哨站。戴立匯報道︰「韓局長去了歐洲考察,陳根副局長隨Q齡副主席在美國訪問,南京總部只有段佩瑤主任坐鎮。劉倀又調到中央保衛局去了。近期北方事兒多,我就過來得多些。此行保密局得了個鄔爾濱,是我最大的收獲。」陳佳永道︰「戴兄,其實我們在特戰這一行不乏能人︰鞏毅、劉奎、王英、周恩L、王若飛、李先,還有那搞陰謀詭計的康笙,都是行家。但他們都有重任,當然那康笙是老子是不信任他。這一行里最需要的就是忠誠,是對華夏的絕對忠誠!」戴立道︰「您對倭國是如何打算?」陳佳永道︰「不出5年,徹底佔領它,像治理高麗行政區一樣治理它!」戴立喜道︰「我們的行動算是有了綱領,具體的計劃就好制定了。」

北鯨6o號艦到了黃海後,天氣炎熱起來,艦尾的露天大游泳池就開放了。陳佳永也習慣了每天在水中運動兩小時。游泳池里,少了趙依曼和婉容,又增加了金茹貞和韓銀真,還有芳子三女,雖然熱鬧,他還是覺得有些陌生和悵然。芳子纏著他學游泳,陳佳永總覺得她像心中念想的一個人,不由就有了幾分親近感。他們在水里載沉載浮,肌膚相撞相親,顯得很有些綺麗。陳佳永對她道︰「芳子,你的身材真好,快3o歲了吧?」芳子道︰「我都33歲了呢。」陳佳永道︰「哦,和婉容同歲,只小她的月份。但看起來你才二十六七歲的樣子。你跟戴立有好幾年了,該生個娃了,不影響工作的呀?」芳子眼圈一紅,道︰「我們去檢查過了,我沒有問題,是他的問題。難怪他的前幾任太太都沒有生。他煩我也煩!」陳佳永道︰「那就趕緊醫治吃藥呀。」芳子搖了搖頭,道︰「都試過了,不管用。他常嘆道︰「不孝有三……孟猛部長夫人生了7個,周凡部長有兒女15個,楊森部長有兒女14個,陳主席也是娶一個生一個……我們心里都苦著呢。」陳佳永無語了。

濟州島幾個月後大變了樣。濟州島海防特別管轄區主任鄧長揚上將、潛艇總基地長馬受全上將、濟州潛艇基地長賈海櫻中將;航母基地長李光躍少將、新任黃海號航母艦長葉立冬大校、濟州島飛行師師長蔡倫福少將、濟州島警備區司令崔詠元大校等人到碼頭迎接。陳佳永卻沒有見到心愛的干女兒金姬,忙問金姬為啥沒有來?鄧長揚道︰「大隊長,這是軍方的迎接。金姬在市政府食堂里操辦著迎客的筵席呢。」葉立冬悄聲問賈海櫻︰「鄧上將咋就叫陳主席‘大隊長’呢?」賈海櫻道︰「這是你我後輩能叫的麼,幾十年了,最親近的人才能這麼叫。」

花子一行去了市政府,陳佳永帶著羅剛、戴立、鄔爾濱、芳子去視察了航母、潛艇、飛行基地。四星上將戴立代表陳主席講了話,他道︰「我是一個黃土高坡的農民娃出身,到了這藍色的大海,才知道我們的海疆有多麼寬廣,有多麼富饒。我剛才去各基地看了,心情非常激動,可以這麼說,濟州島就是我們在黃海口外一艘巨大的航空母艦,我們一定要守衛和建設好它!」

市政府里,陳佳永見到了金姬。金姬連聲歡叫著爹爹迎了上來,父女相擁,金姬喜極而泣。陳佳永心里像灌了密糖一樣,甜潤極了。花子在一旁道︰「金姬也有了3個月身孕呢。」陳佳永對女婿賈海櫻笑道︰「你能干,生的是兒是女老子都喜歡!」

次日晨,陳佳永帶上了花子、葉玉蟬、文繡、羅剛、金姬、賈海櫻、鄔爾濱、崔詠元、三牯牛、崔淑貞和李武明一行,去給貞子的父母上墳。去到了成山浦東山里村,村長安爾州早已經安排好了。貞子父母的墳墓己經修聳一新,祖墓也修好了,莊嚴古樸,掩映在鮮花叢中。崔詠元道︰「淑貞和淑英姨已經帶孩子在清明節來祭拜過了。」陳佳永心中大慰,他和花子、玉蟬、文繡先拜,後輩的羅剛、金姬、賈海櫻、鄔爾濱、崔詠元、三牯牛拜過了。崔淑貞的老家就在東山里不遠,和安爾州還是遠親,也是和金姬一輩的,她和李武明也拜過了。不一時,戴立帶著芳子一行也趕來祭拜。陳佳永道︰「戴兄,這是我的家事,又何勞煩你呀?」戴立道︰「你咋不叫上芳子呢,爾濱已經認她為姐了,爾濱還叫我叔呢,我們不就是一家人了麼。這祭拜祖上的事兒是最重最大的,所以我們就特地趕來了。」陳佳永道︰「我那干兒子真是亂彈琴!不過……他認了的,老子也認。好,我們也算是親戚了。」

濟州島的東山里不同異日而語了。一個村子,半年投了3個億。差不多一下子從奴隸社會躍到**社會了。金姬當時捐的那1oo元華夏幣,被村里珍藏了起來。展覽室里,陳佳永看到了威爾遜考察水電站的身影,姚大牛指揮修公路、趙大雄指導種莊稼、賈海櫻指揮漁船打魚的情景……陳佳永心道︰「天時地利加上了人和,濟州島振興得真快。」

安爾州對陳佳永道︰「賢佷,我已經加入了東學黨,那是咱老百姓的黨,我們也要為華夏復興努力呀!」陳佳永對身邊帶著墨鏡的鄔爾濱悄聲道︰「你狗日的還真會玩,那玄靜極要是你,半島不就又打起來了麼。」鄔爾濱道︰「干爹,我現在是這個黨的主席,要為半島人民謀幸福,能讓打起來麼。我這會兒正在想如何玩到倭國列島上去呢。東山里建設已經很現代化了,這邊正對著倭國,從這里到倭國的五島列島才15o公里,到北九州的佐世堡港還不到3oo公里,老子想借賈海櫻核潛艇的力量,從這里把暗戰人員輸送過去。」陳佳永深以為然,贊道︰「狗日的,你這才說出了老子中听的話。」

晚上,鄔爾濱說出了他的計劃,賈海櫻和崔詠元全力支持,賈海櫻道︰「我的一艘潛艇一次可以送15o人在倭國列島任何海岸上岸。」崔詠元道︰「咱白虎團是鄔團長創下的,現在駐守濟州島,正愁沒事兒干,一切听從老團長調遣。」戴立樂壞了,連道︰「你們解決了我保密局人員上島的難題,真是後生可畏!」鄔爾濱道︰「大的方面還是要戴叔掌舵,具體怎麼干,您就看我們的了。」

戴立找到安爾州道︰「老人家,小輩是一做魚生意的,也是陳主席的好朋友,您這里魚產品不是很多麼,我想在您村子里找一些地兒安置一下生意……」安爾州朗聲道︰「只要你不干壞事,我們都支持你。」

唐繼堯來電︰「陳小友,海防事大,漁業也重。本考察船隊已經到達琉球群島以北的土噶喇列島群,急需指導,為何遲遲不來!!!」陳佳永知道老頭子有些冒火了。趕緊讓葉玉蟬回電︰「來」。

濟州碼頭上,金姬偎依著陳佳永道︰「前時干娘和姨娘都來過,我很高興。爹,可我就是老想您,您一定要常來呀。」陳佳永道︰「我一定常來,還要來抱外孫呢。」他和眾人依依而別。

北鯨6o號艦隊緩緩離港,向南加而去。陳佳永下到艙室,卻見川島芳子也在。他道︰「你怎麼在船上?」芳子道︰「奉戴副局長之命,帶侍衛1o人保護您的安全。」陳佳永道︰「這個老戴也真是的,海上有3艘驅逐艦護著我,還不安全麼。」芳子道︰「劉倀局長不在您身邊,爾濱不是也能頂上手了麼,我已經向他交待過了工作。我……也想到南方去看看,了解一些情況……」陳佳永只好對她道︰「這個航次完了你就回東北亞分局去。」

北鯨6o號艦隊南行了不到4oo公里,進入了東海。東海艦隊司令葉守誠上將帶著中山號航母艦隊迎了過來。陳佳永帶著羅剛和芳子去到了航母。艦長劉唯秀大校過來見過了。葉守誠匯報道︰東海艦隊的3支航母艦隊,中山號航母艦隊巡防在北部與倭國接界的吐噶喇列島西北海域;雄鷹號航母艦隊巡防在琉球群島外東南海域;梟龍號航母艦隊巡防在台灣島外海。基地分別設在寧波和基隆。我們的對面,有倭國的5個航母群,我們艦隊在領海嚴密防衛,絲毫不敢懈怠。陳佳永道︰「一定要加強巡防,確保我領海安全!」

葉守誠留陳佳永用午餐,他舉杯道︰「我的陳大董事長,一晃快2o年了,我總算在大海上找到了感覺和歸宿,還得謝謝你呀!」陳佳永道︰「葉兄,這是你自己打出來的。想當年在北部灣,在南海,真是憶往昔崢嶸歲月稠呵,我們快老了,剛兒他們一輩又起來了。」兩人飲著酒,痛快地聊了一個下午。

北鯨6o號考察艦隊趕到了漁業船隊的魚場,三牯牛和裘二魁興奮地駕漁輪加入了進去。陳佳永去了漁政船。見總船長阿由也趕過來了。唐繼堯十分高興地對他道︰「賢佷,這里的魚太多,怎麼處置才好,我就想你給我拿個主意。」陳佳永道︰「魚多還不好辦麼,我建議在沖繩島上的那霸建立一個大型漁類加工廠,產品主要提供外銷。」唐繼堯高興地道︰「我也是這麼想的,那就這麼定下了。」他又對陪同的葉守誠道︰「我們在東海外海試捕?期間,第一批產品按老規矩,成本價調撥給東海艦隊。」葉守誠表示感謝。唐繼堯道︰「這一帶倭國與華夏相敵,海面上不一定靖平,我們在外海捕魚的漁輪,你們海軍可得保證安全。」葉守誠道︰「咱們軍民是一家人,老前輩,您就放心在海上捕魚吧,我們就是做這一項工作的,一定保證漁輪安全。」唐繼堯捋捋胡須,舉杯吟道︰「華夏海疆浪打浪,/華夏大海魚兒旺;/漁業資源佔為魁,/定要領先太平洋!/呵!/這就是漁業!/呵!這就是海洋!」陳佳永接道︰「呵,華夏的海洋!/你是多麼美麗的地方。/呵,華夏的海洋,你就是我的故鄉!」眾人心情都十分激動。

陳佳永飛到了雄鷹號航母艦隊視察。艦長4o多歲,矮壯敦實,名叫左佑成。陳佳永對他道︰「左少將,你的姓名起得好,你的左邊有中山號,右邊有梟龍號,你是左右都成,左右逢援!跟那總後勤部的沈來順中將一樣︰生來都順!」大家伙都樂了。一旁的芳子心中大樂,心道︰「陳主席真幽默,比那死板的戴立風趣多了。」

芳子這會兒的公開身份是陳佳永的秘書,外稱羅淡雪。她到了這遼闊的大海,就像放飛了的鳥兒一樣,心情放松了許多,也無比地愉快。艦上的保衛工作其實不很重,她就協助文繡做一些文案工作,時時都能和陳佳永在一起,書房里耳鬢廝磨,十分親昵。陳佳永像磁石一樣吸引著她。她知道他也喜歡她,雖然情愫日增,但她已嫁為人婦,且心有難言之隱,怯怯地一時不敢流露出心底里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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