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府
曲夢蝶身著一抹紅色誘人裹胸,身披一件白色透明輕紗,手中端著剛叫廚房熬的炖品,自從宮宴結束後,她跟隨拓跋胤徵回到了太子府,她雖名義上掛著太子妃的名號,拓跋胤徵卻不待見她。
侍衛們遠遠見太子妃走了過來,立即上前將曲夢蝶攔住,沒有一絲敬畏反而語氣頗重道︰「太子殿下吩咐任何人不得打擾,太子妃,請回吧!」
曲夢蝶原本妖艷的面容上此刻已換上一副太子妃的架勢,怒斥道︰「狗奴才,你好大的膽子,竟敢攔住本太子妃,不要命了是吧!」
曲夢蝶說完繼續往前走,卻被侍衛持劍攔了下來︰「太子吩咐,屬下不得不從,太子妃,請回!」
「放肆!一群狗奴才,你們吃了雄心豹子膽了,太子是說不允許任何人入內,本太子妃是任何人嗎,給本宮讓開,否則本宮下令宰了你們!」曲夢蝶蠻橫撒潑道。
侍衛們不為所動,為首的侍衛冷聲道︰「太子妃,奴才們不過奉命行事,要殺要刮悉听尊便!」
曲夢蝶心下不由一陣惱火,一群狗奴才,等本太子妃將來得勢了第一個就將你們宰了。
曲夢蝶見侍衛們沒有讓開的意思不由的在外面大叫道︰「太子殿下,臣妾求見!臣妾親手為了熬了炖品,想拿個太子補補身體!」
侍衛們見曲夢蝶大聲叫喊,一時沒有防備,剛欲將曲夢蝶強行拉走,聲音從屋內傳來︰「讓她進來!」
侍衛們听到拓跋胤徵的吩咐,立即收回手中的佩劍,曲夢蝶怒瞪了侍衛們一眼,高傲的走了進去,走至門口時,曲夢蝶特意將身上那層薄紗往下扯,露出了那雪白誘人的香肩,胸前那若隱若現的雪白在艷紅色的裹胸下更加散發著誘人的氣息,曲夢蝶滿意的點了下頭,輕輕推開了門,略帶嬌羞的低下了頭,妖嬈的走了進去,順手關上了門,今晚她一定要努力讓拓跋胤徵沉迷于她的美色之下,只有這樣她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她好不容易走到這一步,她決不能就這樣放棄了。
曲夢蝶笑意吟吟的抬起頭,只見笑容瞬間凝固在臉上,她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場景,雙眼冒火的盯著眼前光果著身子交纏在一起的男女,女子似察覺到有人進來,朝門口看去,嘲諷的看著呆愣在門口的曲夢蝶,眼里有著得意之色,拓跋胤徵似感覺身下的人兒有些分神,不由猛的一個抽動,女子發出一絲快意的申吟,只听拓跋胤徵略帶磁性沙啞的聲音響起︰「美人,現在可不是你分心的時候,專心點!」
女子嬌羞的看著拓跋胤徵,羞紅了小臉,撒嬌式的抱怨道︰「太子殿下,你真壞,太子妃正在看著了!」
「那就讓她看著!」拓跋胤徵嘴角上揚,身體繼續在女子身上馳聘著,女子在拓跋胤徵猛烈的抽動下,發出一陣陣讓人臉紅心跳的申吟聲,曲夢蝶瞪大了眸子看著眼前這一幕,心底升起一股怒火,轉身將手中的東西摔下,走了出去。
曲夢蝶剛剛出去,敲門聲響起,拓跋胤徵不耐的道︰「她若是再鬧,就給本太子把她拖下去!」
侍衛恭敬的聲音響起︰「稟太子殿下,這次不是太子妃,是二皇子求見,此時正在太子府大廳!」
拓跋胤徵微微一愣,不由心底有些疑惑,二弟為何這麼晚了還會來找他,拓跋胤徵從女子身上起身,將衣服穿好,雙眼盯著眼前艷麗女子誘人的身體,低頭埋在女子胸前深深的落下了一吻,惹得床上的女子一個顫栗,拓跋胤徵伸手捏了捏女子的臉頰,低沉誘惑的嗓音響起︰「美人,等著我!」
女子一臉欲求不滿的撐起身體,姣好誘人的身體攀附在拓跋胤徵的身上,曖昧嬌羞道︰「太子殿下,快點回來,妾身等著你!」
拓跋胤徵心神被攪得一陣顫栗,身體忍不住再次覆上女子的身體,狠狠的吻上了女子嬌艷的唇,一路向下,雙手在女子身上敏感地帶不停的游走,女子一聲聲嬌吟聲傳出,屋外的侍衛一陣面紅赤耳,愣在了原地,左右為難,不知該如何是好!
管家搖頭嘆息,囑咐侍衛之後,先行來到了大廳,吩咐丫環給拓跋麟羽上茶,管家一臉尷尬,不知該如何開口,俯身恭敬的道︰「二皇子殿下請稍等,太子殿下馬上就到了!」
「恩,你先退下吧!」管家應聲退了下去。
拓跋麟羽在椅子上坐下,看管家那神色,不用猜他也知道他這大哥此時再干些什麼,眸子變得陰寒,活該這草包被父皇那只老狐狸拿來做墊腳石,別人看不出他父皇那只老狐狸的心思,他卻一清二楚的知道那老狐狸在打著什麼如意算盤,他不會讓那只老狐狸的如意算盤得逞的。
拓跋胤徵一陣翻雲覆雨之後起身,身下的你女子早在拓跋胤徵猛烈的攻勢下昏睡了過去,拓跋胤徵看了一眼全身**的女子,真是乏味!
穿好衣服,拓跋胤徵打開門走了出去,對著門外的侍衛道︰「將那女子帶下去,里面給本太子清理干淨!」
「是!」侍衛們俯身恭敬應道,拓跋胤徵朝大廳走去。
侍衛們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女子,對于眼前的驚喜沒有一絲訝異,仿佛早已見慣了這樣的場景,動作迅速的將女子連著床單被子一起帶了下去,屋內打掃得干干淨淨,床上重新換上了一套嶄新的床單和被子,女子散落在地上的衣服也被侍衛拿下去處理掉了。
拓跋胤徵走進大廳,就見一身玄色錦袍的拓跋麟羽坐在椅子上,悠閑的喝著茶,他這二弟心機深沉,為人陰沉的讓人恐懼,從來不會主動找他,平常兩人來往得也很少,今日不知為何會找上他。
拓跋胤徵雖渾但並不笨,容易被美色給誘惑,對于這些從小到大一起長大的兄弟,他是看得一清二楚,拓跋胤徵在拓跋麟羽身旁坐下,丫環上完茶之後便退了下去。
拓跋胤徵斷起茶杯,拿起茶杯蓋拂了幾下,輕抿了一口茶道︰「不知二弟深夜到訪,所謂何事?」
「大哥,你我雖不是一母所生,但也從小一起長大,你我之間何須如此客套!」拓跋麟羽陰沉的嗓音響起,讓人打心底發寒。
「二弟說的是,不知二弟今日來有和要事?」拓跋胤徵雖口中說著,心底卻也升起一股防備,對于這二弟,他不得不防,他根本就猜不透他這心機深沉的二弟到底在想些什麼!
拓跋麟羽察覺到拓跋胤徵對他的防備,不由笑道︰「大哥,我此次過來是為了幫你!」
「二弟。此話怎講?」拓跋胤徵看著拓跋麟羽,出聲問道。
「大哥,父皇的心思你難道看不出嗎?父皇是不是真心想扶持你坐上帝位你應該比二弟我更清楚才是!」拓跋麟羽出言提醒著拓跋胤徵。
拓跋胤徵身體一震,良久開口道︰「二弟,有話不妨直說!」
「那好,大哥請恕二弟直言!」拓跋麟羽放下手中的茶杯,鄭重道︰「這些年父皇一直隱藏著私心,父皇真正想將帝位傳給的人不是大哥,而是三弟!」
拓跋胤徵驚得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衣袖一拂,茶杯被摔到了地上,不置信的怒吼︰「二弟,此話當真?」
拓跋麟羽見拓跋胤徵一臉憤怒,繼續道︰「父皇之所以立大哥為太子,是想利用大哥為三弟掃除一切障礙物,拿大哥作為擋箭牌,讓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你,等一切危險解除後,便會找個理由廢了你的太子之位,改立三弟為太子,等到時間成熟,便會將皇位傳給三弟!」
拓跋胤徵一拳砸向身旁的案桌,桌子應聲而裂︰「父皇好狠的心啊!為了三弟竟然不惜犧牲我的性命。」
拓跋胤徵轉而看向拓跋麟羽,聲音里充滿著戒備,沉聲道︰「二弟,為何你會知道這些?又為何要告訴我?這樣對你並沒有任何好處!」
「大哥在懷疑我嗎?我確實別有用心,三弟跟我一直不對盤,若真三弟登上帝位對我更沒好處,大哥到時候的處境也會很危險!」拓跋麟羽一句話便打消了拓跋胤徵心中的疑慮和戒備。
「那今日二弟找上我是想讓我如何做?」拓跋胤徵直接問出了今日拓跋麟羽上門的目的。
「大哥,你能不能順利登上帝位,最關鍵的人就是曲寒鑰!」
「曲寒鑰?此事跟她有何關系,她不過是個女人,取悅男人倒是還行,朝廷大事她一個女人能做什麼?」拓跋胤徵一臉疑惑,不明所以的問道。
蠢貨,難怪被人利用還不自知︰「大哥,此言差矣!曲寒鑰絕非一般的女子,得到她便等于得到了整個江山,大哥,你若是有她相助,拿下皇位那是輕而易舉之事!」
拓跋麟羽眼底閃過一絲陰冷的算計,引誘著拓跋胤徵跳下自己所設的陷阱。
「那曲寒鑰真有這樣的能力?」拓跋胤徵有著一絲懷疑,在他眼里女人不過是為了取悅男人,給那人暖床的工具罷了。
「大哥可還記得上次宴會時,曲寒鑰所畫的那幅畫嗎?」
「當然記得,那曲寒鑰當真是個人才,那麼短時間便能畫出一幅那樣驚世駭俗的畫中,不過……她所說的就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了,听上去似乎有些不可能!」拓跋胤徵當時也沒認真听,總覺得是一個女子在夸大事實罷了。
「句句屬實,只要她願意,她絕對可以做到!所以,大哥你若是得到了她,統一整個天和大陸也不在話下,那女子的實力並不止這些,她會的遠遠超乎了我們的想象,那女子深不可測!」拓跋麟羽悠悠道來。
「就算如此,但她現在已成為了丞相夫人,南宮煜一直跟三弟走得近,想要拉攏南宮煜,似乎有些不可能!」拓跋胤徵听完拓跋麟羽的話瞬間燃起一陣希望,突然又被一盆涼水給倒了下來!
「大哥,若曲寒鑰成為了你的女人,你還需拉攏南宮煜嗎?」拓跋麟羽看著拓跋胤徵一步步上鉤,心中冷笑。
「她都已成為了南宮煜的夫人,上次也因為這事而把父皇給氣倒了,此事行不通!」拓跋胤徵搖頭,坐了下來,嘆息道。
「明的不行,就來暗的,只要將她禁錮在你身邊,不讓任何發現便是!」
「據曲寒鑰的性子,她會乖乖听本太子的話嗎?」
「大哥,生米煮成熟飯後還怕她不乖乖听你話嗎?」拓跋麟羽意有所指道。
「二弟,什麼意思?」拓跋胤徵似撲捉到什麼,抬起頭看著拓跋麟羽。
「據我派出的探子回報,南宮煜到現在還沒有跟曲寒鑰圓房!」
「什麼?」拓跋胤徵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眸子︰「這,這怎麼可能?這麼一個活生生的大美人躺在他懷里,南宮煜居然沒有一絲反應!」
「那我要如何做,二弟盡管說,只要能得到曲寒鑰就好!」听到曲寒鑰還是一個黃花大閨女,拓跋胤徵滿臉婬笑,一臉勢在必得。
「明日夜里你找個理由設宴宴請南宮煜,你只要負責拖延住南宮煜,剩下的交給我,我一定將曲寒鑰送到你太子府!」拓跋麟羽冷聲吩咐,眼里閃爍著陰冷的目光,大哥,怪不得我,怪只怪你色心太重,你擋住了我的去路,所以我必須要先除掉你!
「多謝二弟!」拓跋胤徵想到他日思夜想的美人即將成為他的女人,他就忍不住一陣興奮。
拓跋麟羽起身離去,離去前冷聲囑咐道︰「今夜我到訪的事不要讓任何人知道,以免被父皇察覺出異樣,到時候就功虧一簣了!」
「二弟放心,此事大哥絕不會告訴任何人!」
翌日晌午過後,南宮府中庭院中
南宮焰一臉煩悶的將手中的賬本扔至桌上,抱怨道︰「大哥,你饒了我吧,這麼多賬本,要算到何時去啊!」
南宮懿一臉正色,冰寒的俊臉沒有一絲憐憫將賬本重新扔給南宮焰,冷聲道︰「繼續,傍晚之前還沒算出來就不準吃飯,什麼時候算完了,你就什麼時候給我休息!」
「大哥,你,你毒!」南宮焰見南宮懿不為所動,轉向南宮煜求救道︰「二哥,你救救我吧!」
南宮煜從瓜果盤里拿起一個李子放入口中輕輕咬了一口,微微蹙眉,放下手中的李子,繼續拿起一個輕咬了一口,眉頭舒展開來,伸手將手中的李子遞到曲寒鑰的眼前,曲寒鑰張嘴咬了一口,嘴角上揚道︰「很甜!」
南宮煜寵溺的看著曲寒鑰,將手中的李子遞給曲寒鑰,柔聲道︰「鑰兒喜歡就好!」
南宮焰看著眼前徹底將他無視掉的兩人,大聲抱怨道︰「二哥,二嫂,拜托你們也照顧一下我們這些孤家寡人的心情好不好!」
「你可以選擇不看!」南宮煜跟在曲寒鑰身邊,將曲寒鑰說話的風格也學過來了一點,直叫南宮焰氣得吐血,這都是些什麼哥哥啊?
近日來她將鑰兒的喜好以大致了解了,鑰兒對吃的並不怎麼挑剔,大多都愛吃,但獨愛葡萄,芙蓉糕,杏仁酥。
南宮煜將丫環們剛剛洗淨送上來的葡萄放置自己的眼前,將葡萄剝皮之後送至曲寒鑰的嘴邊,曲寒鑰毫不客氣的享受著南宮煜的寵愛,吃得不亦樂乎,看著眼前盯著賬本,時不時在類似于現在算盤的撥動兩下的南宮焰,嘴里含著東西含糊道︰「煜,為何這些帳目都交給焰來算啊,不是有專門管賬的人嗎?」
南宮焰似乎看到救星一般,雙眼冒著星光盯著曲寒鑰,感激涕零的道︰「二嫂,還是你對我最好了!」
「別誤會!我只是好奇為何這些賬目要拿給你來算,沒有要幫你的意思!」曲寒鑰一句話再次將南宮焰燃起的希望給澆滅了,認命的拿起賬本繼續奮斗,心里為自己的人生默哀著。
「這些賬目賬房里都有記錄,可怕有遺落或者無算的地方,所以才拿出來清查一番,而我們三人之中焰的心算能力最強,不僅速度快且從沒有失誤,所以大哥就將這項任務交給他了!」南宮煜柔聲為曲寒鑰解說道。
「哦,這樣啊!」曲寒鑰轉眼看著眼前滿臉委屈,可憐兮兮的南宮焰,出聲道︰「焰,可不可以把你那算盤給我看看?」
南宮焰抬頭,疑惑的看著曲寒鑰,順著她的視線看下來︰「二嫂,你是指著算珠嗎?」
「恩!」曲寒鑰點頭,南宮焰將手中的算珠遞給曲寒鑰,納悶為何二嫂要看著算珠,這算珠有什麼好看的。
曲寒鑰拿過算珠看了一番,跟現代算盤沒什麼差別,基本上一樣,同樣是上二下五,曲寒鑰繼續問道︰「你是如何用這來計算的?」
南宮焰簡單的為曲寒鑰講解了下這算盤的計算方式,微微蹙眉,怎麼听上去這麼復雜了。
「我基本上不用這算珠來計算,那計算方法一點也不實用,還經常出錯!」南宮焰如是回答道。
「你那方法確實復雜,將你手中的賬本拿過來,我交你一種用這算珠簡單算賬的方法,今後你就不會再為了這算賬的事頭疼了!」曲寒鑰勾起嘴角,語氣自信,輕聲道。
曲寒鑰的話引得在坐的三位男子頻頻側目,南宮焰自從這段日子的相處,他對這個二嫂的聰明才智是佩服得五體投體,毫不懷疑曲寒鑰所說的話,將手中的賬本放置曲寒鑰的跟前,滿臉期待的看著曲寒鑰。
南宮懿也放下了手中的事物,雙眼帶著好奇的看向曲寒鑰,對于他這個弟妹,他有著一絲好奇和尊敬。
南宮煜在听過曲寒鑰的身世之後,也從鑰兒口中得知了許多關于她那時代的事情,對那先進發達的時代有了一定的了解,所以對于現在鑰兒所說的這些並不會再向以前那般驚訝,但也難免有些好奇鑰兒口中那方法是什麼。
曲寒鑰翻開賬本,對著南宮家三兄弟解說道︰「這算珠每個珠子代表的數量不用我多做解釋我想你也很清楚吧?」
南宮焰等人點頭,曲寒鑰看著眼前三人一副好奇寶寶的模樣,不由輕笑出聲︰「那就好,我現在教你們一些關于這算珠的簡單加減的口訣表,你們記好就行!所為加法口訣表就是指,不進位的加,進位的加,直加滿五加,進十加,破五進十加,就拿上月的賬目給你們示範一下!」
三人睜大了雙眼看著眼前那傾世絕麗的女子手不停在的算珠上舞動著,她連看都沒看一眼算珠,雙眼始終盯著賬本,一本賬目算下來,僅用了半柱香的時間都不到就將一本賬目算清了,且數字跟賬目上的一模一樣,甚至比賬目上的數字更精確,速度快得讓人咋舌。
南宮焰此時嘴里可塞下一個雞蛋,不可置信的看著曲寒鑰,驚喜的大聲叫到︰「二嫂……我,我,太佩服你了!」
「弟妹,這是如何算的?」南宮懿鎮定的問道,對于這個弟妹給他們南宮府帶來的驚喜實在是太多,一個個層出不窮的點子讓南宮家族的勢力正逐漸轉為地下,不僅沒讓任何人看出一絲一毫的破綻,反而在她強勢果斷的手腕下讓南宮家族的實力比以前壯大了一倍,除去長孫王府和那些有些有著貴妃太子支撐的店鋪,其余的基本上都已被她給收購了下來。
「這個很簡單的,待會我把口訣表給你們寫下來,熟記就好了,還有乘除法口訣表,我想應該用不到,等用得到的時候我再教你們吧!」
南宮煜溫柔的視線一直看著曲寒鑰,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意,南宮懿繼續著手中的工作,而南宮焰則纏著曲寒鑰教他如何用這算珠,對于南宮焰的疑問,曲寒鑰一一做著解答,且耐心的教著南宮焰,沒有一絲不耐。
這溫馨的場面卻被突來的狀況給打破了,管家沖沖忙忙的跑了過來……
南宮煜出聲詢問道︰「老管家,何時如此沖忙?」
管家氣喘呼呼的道︰「二公子……剛剛太子府侍衛來信說,太……太子今夜設宴邀請公子,請二公子今晚務必要赴宴。」
「恩,我知道了,你帶話過去,說今晚我一定會準時赴宴!」南宮煜吩咐道。
「是,奴才這就去回話!」管家又匆忙的離開了。
曲寒鑰抬起頭看向南宮煜,疑惑的出聲道︰「太子會何要邀請你?」
「不知道!」南宮煜蹙眉,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曲寒鑰從懷里掏出一個小瓷瓶,拿出一顆藥丸遞至南宮煜的唇邊,南宮煜張嘴就將曲寒鑰手中的藥丸連同縴細的手指一起含進了嘴里,曲寒鑰嬌嗔的瞪了南宮煜一眼,將手收回︰「問也不問就吃下去,你不怕我毒死你啊!」
「鑰兒給的就算是毒藥我也會毫不猶豫的吃下去!」南宮煜深情的注視著曲寒鑰,眸子全然是一片真摯。
南宮煜的深情讓曲寒鑰臉微微泛紅,輕咳了聲掩蓋自己的尷尬道︰「去太子府上自己小心點!」
「恩,鑰兒,放心!」南宮煜揉揉了曲寒鑰的發絲。
曲寒鑰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雙手,慶幸自己今天沒有在指間藏毒,不然後果不敢設想啊,看來以後她是不能再在指間藏毒了!
夕陽西下,月亮已隱約出現在了夜空中,南宮煜坐上了太子府派來的轎子,一路上,看著靜謐的夜空,心里隱隱有些不安!
轎子停了下來,南宮煜走進太子府,一路上不見一個丫鬟侍衛,太子府出奇的安靜,南宮煜朝太子府中的庭院走去,遠遠瞧見拓跋胤徵坐在涼亭之中,身後站著兩名女子,並再也沒有任何人的身影。
南宮煜眼神一凝,心中升起一股警惕,面色從容的走至亭子當中,拓跋胤徵見南宮煜走來,便快速起身迎了上去︰「南宮丞相,你終于來了,我早已等候你多時!」
「來,來,快坐下!」拓跋胤徵態度出奇的熱情,以至于南宮煜心中那股不安的情緒更甚。
南宮煜不動聲色的坐了下來,客套道︰「不知太子今日傳召在下過來所謂何事?」
「南宮丞相,不必如此拘謹,本太子一直很是佩服你,少時便已成了金翎國的丞相,父皇在我面前贊揚南宮丞相,我一直想叫南宮丞相過來向你討教一下,可奈何手中事物繁多,今日得閑便傳你過來,還請南宮丞相不吝指教一番。」拓跋胤徵親切的拉著南宮煜坐下。
「太子過謙了,下官惶恐!」南宮煜恭敬的應道。
身後的一名妖艷的女子在拓跋胤徵的暗示下,妖嬈的走至南宮煜的身邊坐下,嬌媚的聲音在南宮煜耳旁響起︰「南宮丞相,素素一直久聞南宮丞相大名,可一直無緣想見,今日素素終于有緣見到了南宮丞相,也算了了素素一樁心願,素素現在就是死也甘願!」
南宮煜微微閃身,躲過了那名喚素素欲要倒下來的身體,聲音里隱藏著一絲慍怒,臉上卻沒有一絲異樣,溫潤如常︰「姑娘嚴重了!」
「素素姑娘,還不給南宮丞相斟酒,今日你得好好幫本太子把南宮丞相招呼好了,若是南宮丞相有個什麼不滿意,本太子急為你是問!」拓跋胤徵沉聲吩咐道。
「是,素素遵命,一定會好生伺候好南宮丞相!」素素說完一臉嬌羞的看向南宮煜,這般俊美溫潤的男子,要是她嫁給了他,不僅她今生衣食無憂,還會得到百般寵愛。
剛剛听聞太子說,丞相夫人不僅相貌奇丑,而且還是個草包,南宮丞相成親這麼久一直沒有跟那夫人圓房。以她自己的紫色,她有自信能讓著謫仙般的男子為自己著迷。
素素使出渾身解數,今晚不管用什麼辦法,也一定要將這俊逸非凡的男子弄到自己的床上。
拓跋胤徵身後那名綠衣女子也在拓跋胤徵身邊坐了下來,拿起酒壺替拓跋胤徵斟滿了酒,拓跋胤徵朝南宮煜舉杯道︰「南宮丞相,本太子敬你一杯,感謝你一直對我金翎忠心耿耿,一心保衛我金翎國土。」
「謝太子殿下,這是下官分內之事!」南宮煜舉杯,當酒杯放置唇邊之時,他感覺到這酒有些不對勁,見拓跋胤徵一直看著自己,肯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卻不動聲色的將酒一口飲盡。
拓跋胤徵見南宮煜將酒飲盡,一抹得逞的目光一閃而過,卻被南宮煜給撲捉到了。
身邊名喚素素的女子在拓跋胤徵的暗示下,頻頻向南宮煜敬酒,南宮煜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著。
忽然酒杯從手中滑落,南宮煜聲音響起……
「太子殿下……這酒,似乎有些……些……」南宮煜扶額,雙手虛弱的放置桌上,身體也開始搖搖晃晃。
「南宮丞相,你酒量太差了,幾杯就不行了!」拓跋胤徵語氣似在埋怨道。
「不……不行了,不能再喝……了!」最後一個字說完,南宮煜身體重重的倒在了桌上。
拓跋胤徵放下酒杯,一臉嘲諷的看著南宮煜,試探性的大聲叫到︰「南宮丞相,南宮丞相,醒醒!」
可倒在桌上的南宮煜卻沒有一絲反應,輕微的呼吸聲從桌上傳來,拓跋胤徵示意素素確認一下南宮煜是否真的倒了。
素素輕輕的推著南宮煜,柔媚的聲音在南宮煜耳旁輕聲叫喚道︰「南宮丞相,醒醒……」
素素手下加重力道繼續搖著南宮煜的身體,聲音也放大喚道︰「南宮丞相,醒醒,這里睡了會著涼的,南宮丞相……」
見桌上的男子沒有一絲反應,轉頭對著拓跋胤徵道︰「太子殿下,南宮丞相已經昏睡過去了!」
拓跋胤徵一臉得意,鄙夷的看了南宮煜一眼道︰「這麼快就倒了,看來這迷藥起作用了,將他帶下去,照我說的辦!」
「是!」素素起身,身後立馬上來兩名侍衛將南宮煜抬了下去,素素緊跟在南宮煜的身後。
而此時的南宮府,密兒和雪蘭正陪著曲寒鑰坐在房里閑聊著。
南宮府院子里幾名蒙面黑衣男子悄無聲息的潛進了南宮府,潛伏在了曲寒鑰的廂房之上,男子揭開一片瓦塊,一陣煙霧快速的彌漫在了屋子內,曲寒鑰察覺周圍有些不對,本能的出聲命令道︰「密兒,雪蘭,快屏住呼吸!」
曲寒鑰抬頭,一把匕首從袖口飛出,屋頂上傳來一陣悶哼聲。
曲寒鑰冷冽的聲音響起︰「是誰?還不快給本夫人現身!」
十幾名黑衣男子瞬間從屋頂下來,落定在曲寒鑰的面前,為首的蒙面男子鴨公般的嗓音響起︰「原本我等還不相信抓一個女子還需動用這麼多人,先下一見讓我有些意外!」
「廢話少說!是誰派你們來的?」曲寒鑰渾身散發著陰寒的肅殺之氣,冰冷的眸子死死瞪向為首的黑衣男子,手中匕首緊扣,蓄勢待發!
黑衣人被曲寒鑰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息所震懾,他們居然從眼前這羸弱的女子身上感覺到了同類的氣息,似乎這氣息比他們更為嗜血黑暗,不由暗下心驚,這丞相夫人不可小覷,萬不能大意。
為首的黑衣男子笑道︰「丞相夫人不用知道是誰派我們來的,乖乖跟我們走一趟便是,省得受皮肉之苦!」
「想要本夫人跟你們走,也得看你們有沒有這本事了!」曲寒鑰身形一晃,瞬間消失在了黑衣人的視線。
十幾名黑衣男子瞬間拔劍,警惕的看著四周,忽然一襲黑影閃過,曲寒鑰手中的匕首瞬間劃開了幾名黑衣男子的胸膛,鮮血從胸前流了下來,為首的黑衣男子警覺的看向四周,對著身旁的黑衣男子使了個眼色,便欺身上前,身後的幾名男子也跟著一起揮劍跟曲寒鑰打斗了起來,而剛剛那名黑衣男子稱曲寒鑰不注意,快速挾持了離自己最近的一名早已昏迷的粉衣女子。
雪蘭見狀,想拔劍去救密兒,卻被身後憑空出現的一名黑衣男子給控制住了身體,冰冷的劍架著自己的脖子上,雙手被挾持住,雪蘭渾身虛軟,使不出半點力氣!
而在另一邊被幾名黑衣男子圍攻的曲寒鑰,正快速的解決著眼前的黑衣人,曲寒鑰此時眼神里沒有一絲憐憫,有的只是無止境的殺孽,黑衣男子一個個在曲寒鑰面前倒了下去……
「住手!不然我殺了她!」
曲寒鑰尋聲望去,只見密兒和雪蘭都被黑衣人給挾持住,眼神陡然變得冰冷刺骨,聲音冷然響起︰「放開她們!否則我會讓你們生不如死!」
黑衣男子被曲寒鑰的氣勢給震懾住,身體有些微微顫抖,為首的黑衣男子站了出來︰「丞相夫人,只要你跟我們走一趟,我絕不會傷害她們!若是你不乖乖跟我走,我立即就殺了他們!」
雪蘭看著曲寒鑰,虛弱的撐起身體,大聲喊道︰「小姐……不要管我們,千萬……不要跟他們走!」
挾持這雪蘭的黑衣男子揪住雪蘭的頭發,猛的往後扯,一巴掌狠狠甩在了雪蘭的臉上,雪蘭的嘴角溢出一絲鮮血……
為首的黑衣男子沒來得急阻止那男子的動作,只冷聲警告道︰「別忘了我們今天的任務,要是出事了你我都逃不掉!」
曲寒鑰眸子陡然一寒,渾身散發著嗜血的殺意,一雙眸子死死瞪向那名黑衣男子,冷聲道︰「放了她們,我就跟你們走!否則,你們今天休想走出南宮府!」
為首的黑衣男子身體一震,拿出一個藥丸遞至曲寒鑰的面前道︰「你吃了它我就相信你!」
曲寒鑰伸手接過藥丸,冷聲道︰「放了她們,我立馬吃下去,否則沒商量!」
黑衣男子手一揮,兩名男子放開了密兒和雪蘭,走至為首的黑衣男子身邊,曲寒鑰將手中的藥丸放進嘴里,咽了下去,黑衣男子見曲寒鑰咽下了藥丸,全都放松了警惕!
曲寒鑰神智漸漸月兌離身體,身子也開始搖晃,步履不穩的朝剛剛出手弄傷雪蘭的黑衣男子走去,男子對此時虛弱的曲寒鑰已完全放下了戒備之心,見眼前的人已開始搖搖欲墜,哪知曲寒鑰手中的匕首快速的刺進了黑衣男子的胸口,手握匕首猛的在他胸口一轉,男子瞬間斃命,倒了下去!
曲寒鑰迷迷糊糊的看著眼前倒下去的黑影,聲音仿佛呢喃般的響起︰「動我身邊的人,一個字,死!」
話落,曲寒鑰也倒了下去,為首的黑衣男子接住了倒下來的曲寒鑰,眼里有著一絲欽佩,抱起曲寒鑰,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南宮煜被侍衛們抬到了一間廂房之中,侍衛們將南宮煜放置在床上之後便走了出去,屋內只剩下昏睡的南宮煜和一身女敕綠色衣衫的素素。
素素走至床榻邊上走下,看著躺在床上熟睡的俊美男子,忍不住多看了幾眼,伸手欲撫上南宮煜那俊逸的面容,可在剛要觸模到那男子的臉龐時,只見原本在熟睡中的人此時卻睜大了一雙冰藍色瞳眸,眸子閃著清潤精銳的光芒……
素素驚的將手收回,南宮煜快速起身捂住素素原本準備大叫的紅唇,沉聲道︰「不要叫,我不會傷害你!」
素素極力壓制著剛剛被南宮煜而有些驚嚇到的心,連連點頭,南宮煜這才放開了捂住素素的手。
南宮煜手一松開,素素不可思議的盯著眼前這個應該此時在昏睡中的男子,急忙問出了心底的疑惑︰「你……你怎,怎麼醒了?你不是中了迷藥嗎?怎……怎會醒過來?」
他怎麼醒了,多虧了他家娘子有先進之名,在他來之前,鑰兒給他吃的是解毒丸吧,雖不知具體是什麼藥丸,但這藥丸似乎比解毒丸更厲害,不僅自己沒有中太子所下的**散,且似乎還能解酒,以至于他在拓跋胤徵那般刻意灌酒之下,竟沒有半點酒醉的現象。
看來太子似乎是想將自己灌醉之後,讓這女子上了自己的床,然後制造假象,好讓眾人誤會,要是今天他沒有事先防備,那後果便不看設想,他不敢去想這場景要是被鑰兒看到會有什麼後果!
南宮煜起身,欲快速離開太子府,身後的素素卻上前小跑到南宮煜面前,一張精致的面容此時有些微微泛紅,雙手輕輕上台,放置腰間,將自己身上的衣裳全都退了下來,姣好的身材瞬間展現在南宮煜的眼前,上前,執起南宮煜的手就欲放置在自己的胸前,聲音輕聲呢喃道︰「南宮丞相,不要走,素素仰慕南宮丞相已久,今日素素終于有緣見到了你,為了南宮丞相素素做什麼都願意!」
「姑娘,請自重!」南宮煜甩該素素的手,清冷的聲音不含一絲溫度的響起,提步欲離開,卻被素素突來的聲音止住了腳步。
只听素素語帶嘲諷道︰「南宮丞相,你真的以為你可以輕易離開太子府嗎?今日的一切都是太子殿下所精心設下的圈套,我想此時太子殿下應該正與南宮丞相您的夫人正在床上翻雲覆雨著吧!素素不明白,為何一個丑女人,太子卻費盡心機想要得到她?」
「你說什麼?」南宮煜心中那股不安瞬間愈來愈烈,一手掐住素素的脖子,完全不把眼前一活色生香,如此誘人的女子放在眼里,冰藍色瞳眸散發著刺骨的冰寒。
素素被南宮煜掐住脖子,早已呼吸變得有些困難,面色發紫,困難的發出聲音,求饒道︰「南宮……丞相……放,放手……素素,什……什麼都告訴你……」
「說,太子現在在哪里?」听到這里,南宮煜將手緩緩松開,冰寒的眸子不見一絲溫度,渾身散發著冰冷的肅殺,鑰兒要是出了個什麼意外,他一定血洗太子府!
素素看著眼前那清潤的男子瞬間像嗜血的惡魔,驚恐道︰「咳咳……太子在……離心殿……」
素素話音剛落,屋內的男子便已消失不見,素素虛軟的身子倒在了地上,驚恐的看著屋外,眼神渙散,好恐怖的男子……
而此時的離心殿內,拓跋胤徵此時正一臉婬意的盯著床上那傾國傾城的絕麗面容,嘴角也掛著般的笑容朝曲寒鑰走去,渾身散發著如禽獸般的原始**,雙眼來回掃視著曲寒鑰的身體,拓跋胤徵走直床榻邊上,雙手伸向曲寒鑰那絕麗的面容︰「美人,你馬上就快要成為本太子的女人了,放心,本太子一定會好好疼惜你,讓你欲仙欲死!」
拓跋胤徵婬笑著看著曲寒鑰,從懷里掏出一粒藥丸塞到曲寒鑰嘴里,強逼著曲寒鑰咽了下去,床上昏睡的人兒漸漸轉醒,朦朧的睜開眼便看見拓跋胤徵正伸手解著她身上的衣服,不由伸手一把拂開了拓跋胤徵的那骯髒的手,強撐起身體,卻又瞬間倒在了床上,渾身虛軟無力,曲寒鑰強行運氣內力,襲向拓跋胤徵。
拓跋胤徵快速閃身躲過了曲寒鑰的攻擊,雙眼變得猙獰,一手死死捏住曲寒鑰的下巴,沉聲道︰「美人,你最好給本太子乖乖听話,以免受些不必要的苦!」
「呸!」口水直接吐在拓跋胤徵的身上,曲寒鑰全身虛軟無力,只覺渾身火燒火燎,意識在漸漸的模糊曲寒鑰心底暗叫不好,拓跋胤徵你這小人,居然給自己下藥……
曲寒鑰強撐起自己的理智,可漸漸身體不受自己的控制,燥熱,鋪天蓋地的傳來,侵襲了曲寒鑰所有的理智,再失去最後一絲理智時,曲寒鑰在心里叫囂著︰煜,救我!
拓跋胤徵看著眼前的場景,婬笑道︰「美人,不要想著南宮煜會來救你,本太子想此時南宮丞相一定正快活著。」
「美人,是不是覺得身體很熱,本太子現在就來救贖你……」
曲寒鑰指甲深深的瓖進肉里,疼痛刺激著曲寒鑰保留著最後一絲理智。
曲寒鑰,堅持住……一定要堅持住……煜……快來救我……
可是這藥實在霸道又猛烈,曲寒鑰只覺得身體的空虛抽去了她所有的精力,一股股熱流涌向小月復處。
拓跋胤徵欺身上前,俯身在曲寒鑰之上,伸手解開曲寒鑰的衣裳,曲寒鑰雖已神智迷糊,渾身虛軟,但身體本能的躲閃著拓跋胤徵的手,拓跋胤徵剛欲低頭虜獲曲寒鑰妖艷誘人的紅唇時,身體卻被一股力道給生生的提了起來,瞬間胸口被狠狠揍了一拳,拓跋胤徵的身體瞬間飛了出去,狠狠的跌至地面,口吐鮮血,怒吼道︰「是哪個不要命的狗奴才,竟敢出手中傷本太子,本太子要砍了你!」
待拓跋胤徵看清來人之後,不由驚恐的瞪大了眸子,顫聲道︰「南宮……丞相……怎,怎麼……會是你?你不是已經中了迷藥嗎?為何會?」
「拓跋胤徵,我要殺了你!」南宮煜冷冽的聲音夾著這漫天怒火鋪天蓋地的朝拓跋胤徵襲來,冰寒的眸子沒有一絲波動,里面全然是一片肅殺之氣,一手提起倒在地上的拓跋胤徵,右手運起內力……
此時床上人兒發出一聲呢喃︰「煜……」
南宮煜渾身一個顫栗,將拓跋胤徵的身體狠狠砸向牆壁,拓跋胤徵再次悶哼一聲口中鮮血噴涌而出,昏厥在了地上!
南宮煜快速跑直床邊,輕柔的抱起曲寒鑰快速消失在夜空之中,朝南宮府飛奔而去,自責的聲音在曲寒鑰耳邊響起︰「鑰兒……對不起……」
曲寒鑰只覺身體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身體最後一絲理智瞬間崩潰,全身變得燥熱難耐,申吟道︰「煜……熱,我好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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