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剛喂喂喂我啊傷心啊眾人皆愣在了原地,看看門口的人,再看看跪在地上的人,這……這是怎麼回事……怎,怎麼會有兩個南宮煜?
拓跋晨曦不敢置信的指著門口處的南宮煜,驚訝的問道︰「你……這……怎麼回事?誰是南宮煜啊?」
南宮煜眼底閃過一絲戲謔,看向拓跋晨曦,清潤的聲音帶著笑意︰「五皇子,一日不見,難道就不認識我了嗎?」
「你真的是南宮煜?」拓跋晨曦不置信的再問了一句,要是他是南宮煜,那跪在地上的又是誰?
「五皇子,你腦子不靈光也就算了,怎麼眼神也這麼不好使了!」曲寒鑰從南宮煜身後走了出來,特有的邪魅慵懶的聲音響起,雙眼鄙夷的看向拓跋晨曦,說出來的話直叫拓跋晨曦跳腳。
「曲寒鑰,你,你……」拓跋晨曦一遇到曲寒鑰就沒轍,總是被她氣得跳腳,這死女人都站出來了,看來站在門口的是真的南宮煜了。
嘔了一肚子氣拓跋晨曦無處發泄,轉而看向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男子,怒吼道︰「說,你到底是誰?為什麼冒充南宮丞相的樣子?要是敢說半句假話,本皇子當場就砍了你!」
拓跋瑾萱驚愕的抬起頭,看向站在自己不遠處宛如天神般的男子,一臉寵溺的看著身旁的女子,眼里的柔情似能溢出水來。為什麼?這是怎麼回事?南宮煜為什麼會跟曲寒鑰在一起,那跪在地上的男子又是誰?拓跋瑾萱驚恐的瞪大了眸子,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
拓跋擎宇回神,等著眼前的男子,沉聲道︰「晨曦,給我摘了他臉上的面具,朕要看看到底是誰居然有這麼大的膽子!」
拓跋晨曦領命上前,一手狠狠的扯下了眼前男子的人皮面具,瞬間一張陌生的臉出現在了眾人的視線,男子眉目還算清秀,尖瘦的下巴和一雙賊眉鼠眼的模樣看上去有些猥瑣,跪在地上那男人也忍不住渾身在顫抖著。
拓跋擎宇凌厲的眸子一陣深冷,威嚴的聲音響起︰「你是誰?為什麼會出現在皇宮之內,又為什麼會在四公主的寢宮內?你給朕從實招來,要是敢有半個字的假話,朕就滅了你九族!」
男子身下一片濕潤,很不爭氣的居然被嚇得尿濕了褲子,拓跋擎宇等人眸子嫌惡的看向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男子,男子顫抖著聲音道︰「回皇上……草民該死,草民該死!草民名喚……劉二,是靠買面為生的,昨日關掉店鋪之後,跟幾個朋友一起出去喝酒,後來……後來……」
男子猛的搖了搖頭,卻什麼也記不起來︰「後來的事草民就不記得了……醒來就到了這里……草民說的句句屬實……還請皇上明察啊……」
拓跋麟羽看著眼前這月兌離自己掌控的局面,陰森的視線掃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男子,南宮煜,似乎又讓你逃過了,看來,想要對付你,不能有半點的疏忽!
拓跋瑾萱看到眼前的男子差點昏厥了過去,在她床上的不是南宮煜嗎?為什麼會變成一個陌生男子?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拓跋瑾萱環抱住自己的身體,看著自己接近**的身體和床上的血跡,驚恐得連連搖頭,不,這不可能,一定是搞錯了,昨晚她敢肯定前來赴約的是南宮煜本人,她感覺得到,那一定是南宮煜,為什麼會成這樣?
不!一定是哪里出錯了,拓跋瑾萱抬起頭朝南宮煜看去,只見南宮煜的視線也剛好看向自己,瞳眸里的冰寒讓她腦中閃過一絲念頭,不敢置信的將視線落在曲寒鑰的身上,曲寒鑰嗜血冰冷的眸子證實了她心中的想法,南宮煜,你好狠的心!拓跋瑾萱忽然大笑了起來……
眾人皆看向突然大笑拓跋瑾萱,拓跋擎宇眼底閃過一絲擔憂︰「萱兒……父皇一定會為你做主!」
拓跋瑾萱突然冷靜了下來,一雙美目完全失去了焦距,像一具沒有靈魂的軀殼,聲音帶著濃濃的死寂︰「做主?父皇……你要怎麼為萱兒做主?萱兒清白已毀,今後還如何嫁人?還是……父皇,你要萱兒嫁給他嗎?」
拓跋瑾萱視線落至在跪在地上,早已被嚇得渾身顫抖,只剩半條命的男子,拓跋瑾萱嫌惡的看了那人一眼,嘲諷道︰「我堂堂金翎國四公主怎能嫁給這種人為妻?要是嫁給他,瑾萱寧可去死!」
拓跋擎宇一把抽出拓跋晨曦腰間的佩劍,直接刺向那跪在地上的男子的胸口,男子驚恐的瞪大了雙眼看向拓跋擎宇,身子緩緩倒了下去,直到死,雙眼也未曾合上!
拓跋擎宇扔掉手中的劍,將拓跋瑾萱的身子擁進懷里,憐惜道︰「萱兒,父皇怎麼會把你交給這樣的男子,你可是父皇的掌上明珠,父皇一定會為你找個好夫婿,讓萱兒風風光光的嫁出去!」
拓跋瑾萱在拓跋擎宇懷里再次嚶嚶哭泣了起來,拓跋擎宇威嚴的聲音響起︰「今日之事,要是有誰敢傳出去半個字,殺無赦!」
拓跋擎宇突然將視線轉至南宮煜的身上,帶著不容抗拒的命令道︰「南宮丞相,朕下旨,將萱兒指婚給你,且與曲寒鑰地位平等,擇日完婚,不得有誤!」
「皇上,請恕微臣不能娶四公主,今生今生臣的夫人只有曲寒鑰一人,也只會是他一人,不會再娶任何人!」南宮煜堅定的聲音響起。
拓跋擎宇怒視著南宮煜,沉聲道︰「南宮煜,你想抗旨嗎?」
「若皇上執意要讓微臣娶四公主,那微臣只好抗旨了!」南宮煜對上拓跋擎宇的視線,眼里堅定的神情沒有絲毫的猶豫。
南宮煜的回答讓拓跋擎宇有些意外︰「南宮丞相,你可知你在說什麼?朕的女兒嫁給你難道還會委屈你了嗎?」
「微臣對四公主沒有一絲男女之情,就算將四公主娶回家,也只會委屈了四公主!而且微臣已向鑰兒立誓,今生只娶她一人,身邊不會再有任何女子,還請皇上收回聖旨!」南宮煜語氣堅定,只是拓跋擎宇,語氣不卑不亢的道。
「南宮煜,你信不信朕現在就下旨砍了你!」拓跋擎宇語帶威脅,凌厲的看向南宮煜。
「皇上,縱使一死,臣也絕不會娶四公主為妻!」南宮煜無懼生死,絲毫不把拓跋擎宇的威脅放在眼里。
「好!好!好!南宮煜,你好大的膽子,你以為朕不敢殺了你是吧!」拓跋擎宇乃一國之君,豈能容忍有人反抗自己的權威,高聲喝道︰「來人,將南宮煜給朕拖下去!」
「父皇!」拓跋晨曦立即驚叫出聲︰「父皇,請開恩!」
拓跋瑾瑜也上前替南宮煜求情道︰「父皇,南宮丞相萬萬不能斬,請父皇請三思!」
拓跋擎宇話已出口,怎能輕易收回,陰沉著雙眼再次看向南宮煜︰「南宮丞相,朕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考慮清楚了!」
「臣絕不會娶四公主為妻!」南宮煜想也沒想,便月兌口道。
「來人,將南宮煜拖下去砍了,立即執行!」拓跋擎宇高聲喝道,眸子里一片陰沉。
突然一陣鼓掌聲響起,曲寒鑰「好,真是好!讓我大開眼界,身在帝王家果真就是好,不僅可以想砍誰的腦袋就砍誰的腦袋,還可以以權謀私,干涉臣子的婚姻,不同意就斬,真是好!」
曲寒鑰上前,雙目冰冷的注視著拓跋擎宇,冷聲道︰「皇上,你要我夫君納妾可有問過我的意見?」
「放肆!曲寒鑰,這是聖旨,抗旨不尊著不僅要砍頭還有誅九族!」拓跋擎宇怒斥道。
「抗旨不尊要砍頭,誅九族!那皇上,假傳聖旨者該如何處置了?」曲寒鑰突然疑惑出身,問出了一個讓人模不著頭腦的話。
拓跋瑾萱渾身一震,驚慌的抬起頭,看向一臉冷笑的曲寒鑰,身體忍不住的顫抖……
不,不會的,他們不可能發現的……
拓跋擎宇突然有些跟不上曲寒鑰的節拍,微微一愣之後道︰「假傳聖旨著,凌遲處死,殺無赦,族滅九族!」
「哦,是嗎?」曲寒鑰似豁然開朗一般點了點頭,無厘頭的再問了句︰「那皇上,您舉得,天子方法應當與庶民同罪嗎?還是,這國法只是對那些無權無勢的人才會實行!」
「國法就是國法,任何人犯了罪都一樣,絕不姑息養奸!」拓跋擎宇義正言辭的道。
曲寒鑰看著一步步走進自己陷阱的拓跋擎宇,滿意的點了點頭,轉而對著拓跋瑾萱道︰「四公主,你听到了嗎?剛剛皇上說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
拓跋瑾萱此時已沒有辦法再自欺欺人,只見曲寒鑰從南宮煜手中拿過一道聖旨,對著自己晃了晃,再次出聲道︰「四公主,你是不是要好好跟皇上解釋一下這道聖旨!」
拓跋擎宇似察覺到什麼,凌厲的眸子不由放大,他看著曲寒鑰手中的聖旨,威嚴的聲音在拓跋瑾萱身旁響起︰「丞相夫人,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手中的聖旨又是怎麼回事?」
「皇上,這你就得問問四公主了,我也正等著四公主來為我解惑了!」曲寒鑰酷寒的視線一直鎖定在拓跋瑾萱身上,不容許她有半點閃躲。
拓跋瑾萱搖頭,眼淚再次掉落了下來,那模樣真是我見由憐,對著曲寒鑰失聲怒吼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給我滾出去!」
「四公主,別激動,既然你不知道我在說什麼,那我就說明白點吧!」曲寒鑰沒有打算放過拓跋瑾萱,拿起手中的聖旨,看了一眼,沉聲道︰「昨日有位宮里的小太監,拿著這份聖旨道南宮府,說皇上有旨,萱南宮煜進宮覲見皇上,商議朝事!」
曲寒鑰將手中的聖旨遞向拓跋擎宇,出聲道︰「還請皇上看下,這聖旨是否屬實!」
拓跋瑾萱突然發瘋似的從床上跳下,朝曲寒鑰的手中的聖旨撲過來,曲寒鑰閃身躲過了拓跋撲來的身子,拓跋瑾萱腳下一個不穩狠狠的摔在了地上,雙眼憤恨的瞪向曲寒鑰︰「曲寒鑰,把聖旨給我!」
曲寒鑰看著眼前渾身接近的女子,痞子似的朝拓跋瑾萱吹了聲口哨,感慨道︰「四公主,你這身材真是讓我好生嫉妒啊,昨日那男子可真是揀了個大便宜,居然能跟金翎四公主這樣的美人共度一夜良宵,就是死了也沒什麼好遺憾的了!」
拓跋瑾萱似感覺身體上一陣清涼,听到曲寒鑰嘲諷的話才驚醒,瞬間環抱住自己的身體,在地上發抖,惡毒的眼神看向曲寒鑰,詛咒道︰「曲寒鑰,你不得好死!」
曲寒鑰上前,在拓跋瑾萱身旁蹲下,一手捏住拓跋瑾萱的下巴,異樣低沉邪魅的嗓音響起︰「拓跋瑾萱,我勸你現在最好乖乖閉嘴,否則,你會死得更慘!」
曲寒鑰起身,將手中的聖旨交給拓跋擎宇的手上,冰冷的聲音響起︰「皇上,你剛剛說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不知四公主這假傳聖旨您該如何處置了?」
拓跋擎宇听到曲寒鑰的話,不由心下一驚,他此刻終于明白,為什麼曲寒鑰剛剛會問那麼多,原來……
拓跋擎宇打開手中的聖旨,他很清楚的知道,這聖旨是假的,自己昨日從未下旨說要傳召南宮煜進宮,拓跋擎宇拿著手中的聖旨,似有股想將其銷毀的沖動,這假傳聖旨之罪,可是要殺頭的,萱兒啊……你怎麼這麼傻!
拓跋瑾瑜立即上前,月兌下自己的外衫罩在拓跋瑾萱的身上,將拓跋瑾萱從地上扶了起來,拓跋瑾萱依靠在拓跋瑾瑜的懷中,憤恨惡毒的視線狠狠看向曲寒鑰,拼死掙扎著︰「曲寒鑰,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假傳聖旨,若是沒有,就不要誣陷本公主……!」
「拓跋瑾萱,看來不死到臨頭你是不會罷休!好,我就讓你死得瞑目點!」曲寒鑰對著殿外的人大聲道︰「煜,去把人帶上來!」
南宮煜看著曲寒鑰溫柔的揚起嘴角,朝殿外走去,這鑰兒當真有顆玲瓏剔透的心,不僅料到了會有今天這場景,對拓跋瑾萱的反應更是猜測的分毫不差,心思縝密得讓他自愧不如!
南宮煜很快便從寢宮外帶進了一位小太監,將他扔至地上,那名小太監見到拓跋擎宇,跪在地上拼命的磕頭,眼前的情景更是讓他三魂嚇掉了七魄︰「奴才……參加皇……上!」
曲寒鑰看向拓跋瑾萱,指著地上的小太監道︰「不知四公主可還記得他?」
「四公主,求求您,您一定要救救奴才啊,奴才還不想死……」跪在地上的小太監朝拓跋瑾萱磕頭,祈求道。
「本公主乃千金之軀……怎……怎會認識一個小太監!」在看到這小太監的那一瞬間她徹底震驚了,拓跋瑾萱對著跪在地上的太監吼道,「你是哪來的狗奴才,還不給本公主滾出去!」
「哦!那四公主的意思是,你不認識他是嗎?」曲寒鑰早料到拓跋瑾萱不會承認,一點也不意外拓跋瑾萱的反應,繼續道︰「可似乎這小太監跟四公主很是熟悉了!」
「曲寒鑰……你……你放肆……你休想隨便找個人來污蔑本公主……」
曲寒鑰對著地上的太監搖頭嘆息,似憐憫的道︰「你似乎沒選對主子,你為她拼死冒險,可到頭來她卻不顧你的死活!」
那名喚小安子的太監不相信的再次對著拓跋瑾萱道︰「四公主,奴才是御膳房里打雜的小安子啊,四公主,看在奴才幫你做了那麼多事的份上,求您救救奴才!」
拓跋瑾萱被眼前的人氣得臉色發紫,顫抖的指著地上的小安子,怒斥道︰「大膽狗奴才……本公主何時見過你,你好大的膽子,竟敢污蔑本公主,本公主今天要殺了你!」
拓跋瑾萱發狂的撿起地上的劍,朝那小安子刺去,那小安子見拓跋瑾萱的劍刺向自己,害怕得倒在了地上,眼看著已到眼前的劍,認命的閉上了雙眼……
只听一聲劍掉在地上的聲音,拓跋瑾萱的身子被彈開,而倒在地上的小安子沒有感覺到那預期的疼痛,緩緩睜開了眼楮,只見一襲月牙色長衫,宛若謫仙般的南宮丞相站在自己眼前,為他擋開了那一劍,保證了自己的小命。
小安子連忙跪在南宮煜的面前,磕頭謝恩道︰「多謝丞相大人的救命之恩……多謝丞相大人……」
曲寒鑰笑看了一眼南宮煜,這廝最近是越來越了解自己了,只一個眼神就知道她想要做什麼,南宮煜視線也轉向曲寒鑰,會心一笑,那笑容似在向曲寒鑰尋求獎勵一般!
曲寒鑰忽視掉南宮煜的眼神,看向拓跋瑾萱︰「四公主,一個小小的奴才,何須如此動怒?還是說……四公主做了什麼虧心事,怕他說出來,所以想殺人滅口?」
小安子似沒想到四公主會如此絕情,不但不為自己求情,反而想殺了他滅口,他看向拓跋瑾萱道︰「四公主,奴才對你忠心耿耿,為你做了那麼多事,沒想到四公主你如此狠心,竟然想要殺了奴才……」
「狗奴才!在皇上面前你竟敢胡言亂語,跟曲寒鑰串通一氣來污蔑本公主!」
曲寒鑰冷眼看著拓跋瑾萱,心底暗贊,這古代的女子這演戲的技巧是一個比一個厲害,讓她不得不佩服!
「四公主,天地良心!竟然四公主如此絕情也別怪奴才無意,奴才今日注定難逃一死,既然如此,拉上四公主奴才死也瞑目!」小安子視死如歸,身體不再顫抖,鎮定的對著拓跋擎宇道︰「皇上,昨日四公主命奴才拿了一封假聖旨去南宮府傳話,說皇上宣南宮丞相進宮商議國事!奴才昨日傳完聖旨之後,唯恐南宮丞相會發現異樣,便來到四公主寢宮,想來打探下情況,當奴才來到四公主寢宮之時,卻不見一個守門的侍衛和宮女,心下擔憂四公主是不是會出事,哪知竟然看到四公主下藥將南宮丞相迷昏,將南宮丞相搬至到自己的床榻之上,然後四公主也躺了下去!」
「大膽狗奴才,你一派胡言……!」
「萱兒,退下!」拓跋擎宇對著拓跋瑾萱怒喝道,凌厲的眸子看向跪在地上的小太監︰「你可知欺君之罪是要被砍頭的!」
「皇上,奴才句句屬實,絕無半句虛言,請皇上明察!」小安子抬頭直視拓跋擎宇,眼底不見一絲膽怯,繼續道︰「四公主前些日子還派奴才去找上無情宮,出十萬兩黃金要無情宮砍下丞相夫人的首級!皇上,奴才所言絕沒有半句假話,皇上若是不信可派人前去調查!」
拓跋瑾萱突然眼前一暗,在眾人視線中倒了下去……
曲寒鑰蹙眉看著眼前的拓跋瑾萱,上前,拿出一根銀針迅速對著拓跋瑾萱的人中刺去……
「啊……!」拓跋瑾萱驚叫一聲,醒了過來,怒視著曲寒鑰,她絕對是故意的……
「四公主,你不要忘了我會醫術,想在我面前裝昏,裝病,那是完全不可能的!在事情還沒結束前你最好別給我昏過去,你再昏過去一次,我不介意當朝給你來個開膛破肚!」曲寒鑰冷聲道︰「不要懷疑我話中的真實性,那只會讓你自己受更多罪!」
曲寒鑰對著拓跋擎宇道︰「皇上,現在人證物證都在,證據確鑿,四公主,不僅假傳聖旨,還蓄意謀殺,這些罪狀皇上您覺得改如何處置了?」
「來人,將四公主和這狗奴才給朕帶下去,壓入大鬧,交由宗人府處置,任何人不得探監!」拓跋擎宇凝眉,沉聲對著殿外的侍衛喝道。
侍衛應聲走了進來,壓著拓跋瑾萱就往外走,拓跋瑾萱拼命的掙月兌侍衛們的壓制,侍衛們不敢太過用力,以免弄傷了四公主……
拓跋瑾萱跑到拓跋擎宇的面前跪下,淚水順著臉頰流了下來,苦苦哀求道︰「父皇……萱兒知錯了,萱兒……再也不敢了,父皇饒命……」
拓跋擎宇別開臉,冷聲道︰「還愣著做什麼,把四公主給朕壓下去!」
侍衛們不敢再怠慢,拖著拓跋瑾萱就往外走去,拓跋瑾萱死死掙扎著,雙眼惡毒的瞪向曲寒鑰,怒吼道︰「曲寒鑰!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南宮煜上前輕輕擁住曲寒鑰,替曲寒鑰擋去了拓跋瑾萱惡毒的視線,輕聲哄道︰「鑰兒,別听那瘋婆子在哪里亂吠!」
曲寒鑰听到南宮煜的話,不由輕笑出聲,沒想到這溫潤的丞相也會有這般不文雅的一面……
南宮煜見曲寒鑰笑了,微微蹙起的眉頭才舒展開來……
拓跋擎宇扶額,疲憊的揮了揮手,沉聲道︰「今日之事要是誰敢傳出去,朕一定殺無赦,都退下吧!」
南宮煜牽起曲寒鑰的手朝外走去,這事總算是告一段落了,那拓跋瑾萱想來這輩子是沒有機會再害人了!
南宮煜和曲寒鑰在經過拓跋麟羽身邊時,感覺到了一股陰冷的視線,兩人皆抬頭對視了一眼,走了出去,看來真正的危險才真正開始!
拓跋瑾瑜和拓跋晨曦緊跟在南宮煜和曲寒鑰身後走了出來,四人走了一段路程,經過一個花園時,拓跋瑾瑜出聲叫住了南宮煜兩人︰「煜,昨日之事你早已知曉對嗎?」
南宮煜停下腳步,轉身,眼中沒有一絲驚訝,清潤的神色一如往常,朝拓跋瑾瑜點頭。
「煜,萱兒只是因為太愛你,你怎能如此狠心對她!」拓跋瑾瑜眼里有著一絲沉痛,質問的看向南宮煜。
「我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到鑰兒,不管那人是誰!」南宮煜眼神堅定,冰藍色瞳眸里淡漠疏離只有在看向曲寒鑰時才會變得溫柔。
「你這樣是毀了萱兒的一輩子,你知道嗎?」
「別人怎麼樣我不在乎,我只在乎鑰兒!」
「南宮煜,你……」拓跋瑾瑜那常年雅致的臉上出現了一絲慍怒,他怒視著南宮煜。
「三皇子,你的意思是愛一個人,所以不管做什麼都沒錯是嗎?那是不是我愛南宮煜,那我殺人放火都可以?」曲寒鑰邪魅的眸子散發著冷厲的氣息,質問著拓跋瑾瑜。
拓跋瑾瑜被曲寒鑰問得啞口無言,曲寒鑰繼續道︰「我已經放過她一次了,也已經要你們警告過她了,是她自己不知悔改,偏偏要惹上我,我早說過,再有下一次我曲寒鑰絕不會放過她!從你們第一天認識我曲寒鑰開始就應該知道我曲寒鑰絕非善類,我手段狠辣你們已經見識過不只一次兩次了,對待敵人,我從不手軟!」
曲寒鑰抽出銀針,快速對著拓跋瑾瑜和拓跋晨曦的射去,兩人毫無防備,躲閃不急,兩根銀針分別射向兩人同一穴位,曲寒鑰拿出匕首,對著自己的手指狠狠劃了下去,兩滴血珠從指間彈出,順著銀針沒入兩人體內,冷酷無情的聲音響起︰「拓跋瑾瑜,看在你的份上我已經放過拓跋瑾萱一次,你們體內的血蠱我已經替你們解除,我曲寒鑰不喜欠人情債,你們的命我曲寒鑰擔負不起!」
南宮煜揚起一抹幸福的笑意……
曲寒鑰說完轉身拉著南宮煜離去,留下拓跋瑾瑜和拓跋晨曦站在原地,兩名同樣俊朗的男子臉上都出現一絲落寞的神情,這世上還會有人比他們眼前這女子更狠心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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