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鑰兒,拓跋瑾萱這次假傳聖旨之罪,皇上並不會真的處置拓跋瑾萱,皇上將拓跋瑾萱打入大牢是在保護她!」南宮煜抱起曲寒鑰坐進了馬車內,雪,影架著馬車朝南宮府方向駛去。
南宮煜將曲寒鑰擁進懷里,微微調整了下坐姿,讓曲寒鑰更舒適的依靠在自己懷里。
「恩,我知道,以拓跋擎宇那老狐狸對瞳妃娘娘的寵愛程度,他是絕對不會讓拓跋瑾萱出事,這不過是那老狐狸演給我們看的一場戲罷了!」曲寒鑰慵懶魅惑的眸子里散發著寒光,繼續道「拓跋瑾萱此次計劃再次破滅,清白又被毀,我懷疑她絕對不會就此善罷甘休,以後肯定還會有什麼動作,拓跋瑾萱不除,留著終將是個禍患!」
南宮煜點頭︰「我現在最擔心的不是拓跋瑾萱,她最近這段日子應該不會再有什麼動作,反而是二皇子,想來已經將我們視為眼中釘,他這幾次的計劃頻頻失手,一定會再想辦法來除掉我們!鑰兒,以後萬事還得小心點,我不在身邊的時候,切記不要一個人出門,我會從鬼門派人來保護你的安全!」
「煜,你覺得拓跋麟羽接下來會怎麼做?」曲寒鑰抬頭看向南宮煜。
「不知道,但拓跋麟羽絕對不會就這樣輕易放棄!拓跋麟羽心機深沉,野心極大!現在太子被廢,他和三皇子是最有可能成為太子的人,三皇子便成了他最大的威脅,若是真這兩人爭奪太子之位,我必然是站在三皇子這邊,何況丞相又娶了一個如此厲害的夫人,三皇子更是如虎添翼,所以你我就成為了拓跋麟羽第一個要鏟除的對象!」南宮煜微微蹙眉,溫潤的眼神凝上了一層薄薄的寒霜,聲音听上去也有些清冷。
曲寒鑰伸手輕輕撫上南宮煜微微蹙起的眉頭,絕麗的面龐上綻開了一絲笑顏,輕聲道︰「不要想太多,管他拓跋麟羽是何牛鬼蛇神,你我夫妻同心,遇神殺神,遇佛弒佛,一定將他拓跋麟羽打回老家,從此不敢再出來猖狂,你可別忘了,你夫人我可是閻王爺都不敢收的人!」
南宮煜低頭伸手捏了捏曲寒鑰小巧精致的鼻梁,寵溺的在曲寒鑰額上印上一吻,擁進懷中的曲寒鑰,低聲道︰「幸好閻王爺不敢收你,才讓我遇到了你!」
良久,南宮煜一直沒有得到曲寒鑰回應,疑惑的低下頭,卻瞧見在自己懷中熟睡的人兒,眼中閃過一絲訝異,隨即嘴角上揚,輕柔的將曲寒鑰的頭放置在自己的臂彎之中,讓曲寒鑰更舒適的躺在了自己的懷里,這鑰兒最近越來越嗜睡了,在哪里都能睡著,不知是不是最近太過勞累還是前段時間受傷引起的,看來回府得請太醫前來看看了!
曲寒鑰在南宮煜懷里沉沉睡去,馬車停下,雪掀開車簾便瞧見熟睡的夫人,剛欲開口,卻見南宮煜輕輕搖頭,示意他不要出聲,南宮煜躬身輕柔的抱起懷中的曲寒鑰,動作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曲寒鑰一般,走下了馬車一路朝倚月苑走去,雪和影緊跟在南宮煜的身後。
南宮煜將曲寒鑰放置在床榻之上,拿過被子替曲寒鑰蓋好,隨即關上房門走了出去……
南宮煜走至雅居前廳坐下,對等候在前廳的雪和影道︰「去把風輕和花韻召回來,今後跟在夫人身後,保護夫人的安全,另外,去請個太醫過來替夫人把個脈。」
「是,公子!」雪和影俯身應道,轉身消失在了南宮府。
再次睜開眼時,天已變暗,屋外已一片漆黑,曲寒鑰扶著有些沉重的頭坐了起來,雙手揉了揉額頭,最近她是怎麼回事,動不動就想睡覺,而且一睡就睡很久,南宮煜察覺到床上的動靜,放下手中要處理的事物,走到床邊,清涼的手放在曲寒鑰的頭上,輕柔的按捏著,柔聲道︰「鑰兒,醒來了,肚子餓嗎?」
在南宮煜的按捏下,曲寒鑰似乎舒適多了,睜開雙眼問道︰「現在什麼時辰了?我睡了多久?」
「現在已是亥時,你睡了將近有七個時辰了!」南宮煜笑著答道。
「什麼!我睡了那麼久,你怎麼不叫醒我?晚膳時間都過了,爹娘有沒有說什麼?」曲寒鑰有些擔憂的看向南宮煜。
「有……」南宮煜說完故意停頓了下來,看著曲寒鑰在听到自己的回答後,立即聳拉著小臉,模樣甚是可愛。
曲寒鑰抬頭瞪著南宮煜,撒嬌似的抱怨道︰「都是你,道晚膳時間你都不叫醒我,你故意的,爹娘要是怪罪下來,你要幫我擋著!」
南宮煜見曲寒鑰撒嬌的模樣,愛憐的將曲寒鑰抱進懷里,在曲寒鑰微微翹起的唇上印上一吻道︰「爹娘說不要吵醒你讓你繼續休息,不準任何人來打擾你,還特意囑咐廚房給你熱著飯菜讓你醒來了就吃!」
「真的嗎?」曲寒鑰听完南宮煜的話,心里只覺一陣窩心,嘴上勾起一抹幸福的弧度,連那邪魅冰寒的眼楮里都染上了一層暖意。
「夫人面前,為夫怎敢有半句假話!」南宮煜起身看著曲寒鑰道︰「鑰兒,你等會,我去將廚房的膳食給你端過來,睡了這麼久,肯定餓了。」
曲寒鑰點頭,南宮煜轉身離去,回來時手中端著熱氣騰騰的飯菜,曲寒鑰確實有些餓了,望著眼前的飯菜開始狼吞虎咽起來,南宮煜在一旁看著曲寒鑰的用膳的情景有些好笑,也有著一絲擔憂,他唯恐鑰兒一個不注意就會被噎到。
哪知剛剛想到就見曲寒鑰臉開始變得通紅,伸著小手用力的拍著自己的胸口,南宮煜快速伸手替曲寒鑰順著後背,另一支手將茶杯遞至曲寒鑰的唇邊,曲寒鑰連忙接過茶杯猛的就往嘴里灌,南宮煜便順著曲寒鑰的後背,邊叮囑道︰「慢點喝,別又被水嗆到了!」
「沒事,放心!」終于將東西咽下去的曲寒鑰,呼的舒了口氣,繼續拿起筷子消滅著桌上的食物,眉眼都是笑意,嘴里包著一大口東西含糊道︰「煜……倪燜箍帶的洞犀……忒皓齒……!」
「慢點吃,你要是喜歡我天天叫人做給你吃,別再噎著了!」曲寒鑰一句火星文出口,也虧得南宮煜听懂了。
南宮煜蹙眉盯著桌上的食物,明日得去廚房,吩咐廚房的人將這些需膳食都給切碎點,還要剔刺去骨才行!
曲寒鑰只顧著跟眼前的食物奮斗,沒有注意到南宮煜此時的神情,曲寒鑰滿意的將筷子放下,拍了拍有些撐起的肚子,滿意的打了個飽嗝,南宮煜寵溺的看著曲寒鑰,吩咐丫環將桌上的東西都搜了下去。
丫環們伺候曲寒鑰洗漱之後便退了下去,曲寒鑰走至南宮煜身旁坐下,雙手撐起下巴看著眼前正認真處理手中事物的南宮煜,眼神忽閃忽閃的注視著南宮煜,都說認真的男人最帥,果真如此!
不過,她家相公怎麼看都那麼俊逸非凡,她來到古代,身邊出現的男子是一個比一個帥,也不知道這些古人都吃的些什麼,不僅一個個長得相貌堂堂,一表人才,且能文會武的,身高也都十分的標準,基本都在一米七八以上。
而她眼前這男人尤其的出眾,身高目測約有一米八二,長相更是不用說,簡直就是上帝的寵兒,集天地精粹于一身,不僅氣質卓越,且能文會武,這要是在現代,恐怕那些女人會如餓狼一般撲上來……
想到這里曲寒鑰就猛的甩頭,突然想起拓跋瑾萱,心里一陣憋悶,要是他們沒有發現拓跋瑾萱的計劃,現在就讓拓跋瑾萱得逞了,拓跋瑾萱,你給本夫人等著,本夫人會讓你後悔所做的一切!
她的男人絕不允許別人來窺視,要是誰敢打她男人的注意,一定讓那人死無葬身之地!
曲寒鑰的視線太過灼熱,讓南宮煜無法專心處理手中的事物,嘆息的放下手中的卷冊,看著眼前一會笑一會蹙眉的曲寒鑰,起身抱起曲寒鑰朝床邊走去,低頭看著懷中的曲寒鑰,柔聲道︰「鑰兒,你一直盯著為夫看,在想些什麼?」
「恩,相公長得太誘人了,我在想要不要把你藏起來才行!」曲寒鑰盯著南宮煜,半認真半開玩笑道。
「不知鑰兒可有想出結果來?」南宮煜寵溺的看著曲寒鑰,對于曲寒鑰的話語很是開心和滿足,臉上的笑意更甚以往。
「恩……暫時還沒,等我想到了再告訴你。不過,在這之前,有女人想染指你,我就廢了她!你南宮煜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魂,除了我曲寒鑰,誰也不準對你有任何的非分之想,搶我男人者死!」曲寒鑰一臉霸道認真的道。
南宮煜對于曲寒鑰的佔有欲沒有一絲驚訝,反而覺得十分的滿足和幸福,心底被曲寒鑰一番霸道的話語掀起了一陣漣漪,低頭擒住曲寒鑰誘人的唇,輾轉舌忝吻著,輕啟曲寒鑰的貝齒,舌竄進了曲寒鑰嘴里……
曲寒鑰身體在南宮煜懷里一愣,隨即緩緩閉上眼,學著南宮煜的方式,伸出丁香小舌描繪著南宮煜的唇線,靈巧的舌竄進南宮煜的嘴里,允吸著南宮煜的舌……
南宮煜身體一震,得到了曲寒鑰的回應,身體里的**被曲寒鑰給挑起,南宮煜深深的吻住了曲寒鑰的唇,與曲寒鑰的舌頭纏繞在了一起,將曲寒鑰放置在床榻之上,俯身輕輕的壓了上去,雙手開始在曲寒鑰身上游走,撫模著那傲人的曲線……
不知何時,兩人的身上的衣物已經褪下,曲寒鑰艷麗的臉龐上染上一抹粉紅,嬌羞的看著南宮煜,雙眼迷離,眼中盡顯誘人的媚態,南宮煜的唇吻上那雪白誘人的脖頸,一路向下,在曲寒鑰身上點起了一束束愛火,南宮煜在身下的人兒完全準備好之後……
一室春光,天已漸漸發起魚白肚,南宮煜細心的將曲寒鑰身子擦淨,擁著懷中的人沉沉睡去……
曲寒鑰再次醒來已是第二日午時,撐起有些疲憊的身子走下床,密兒和雪蘭走了進來,曲寒鑰出聲問道︰「姑爺了?現在都什麼時辰了,你們怎麼不叫醒我,幸好醒來了,不然又得錯過了今天的午膳!」
「姑爺上朝還沒回,姑爺出去前特意囑咐我們說小姐累了,不要吵醒小姐,讓你多休息下,臨走前還吩咐廚房給小姐準備炖品,等小姐醒便將膳食端上來給小姐吃!」密兒一臉曖昧的看向曲寒鑰。
「是啊,姑爺還特意囑咐說小姐昨晚累了,需要好生休息!」雪蘭也跟著曖昧出聲。
聰明如曲寒鑰,哪會不知道這兩個小丫頭話里的意思,低沉著聲音,威脅道︰「你們兩個小丫頭,是不是我最近太過忽視你們,對你們缺乏管教,現在都敢戲弄本夫人了,你們一個個都皮癢了是吧!」
南宮煜下朝回到南宮府便快速朝倚月苑趕,身後還跟著三名男子和一名女子,南宮煜剛走到門口就听見里面傳來的聲音,心下一陣滿足,臉上也揚起了幸福的笑意,走了進來,便看見身著一襲淡紫色衣裙的曲寒鑰,頭上隨意綁著一個發髻,整個人看上曲慵懶而嫵媚。
南宮煜走進,看著雪蘭手中的炖品,伸手接了過來朝曲寒鑰走去,在曲寒鑰身旁坐下,溫柔道︰「睡好了嗎?」
密兒和雪蘭見南宮煜皆俯身道︰「奴婢見過姑爺!」
「都起來吧,夫人都叫你們不用自稱奴婢,在我面前也一樣,你們下去吧,這里有我就好!」南宮煜一派溫和,絲毫沒有丞相的架子。
密兒和雪蘭退了下去,離開前看了一眼屋內的四人……
南宮煜端起手中炖品,輕輕吹著,細心的喂給曲寒鑰,曲寒鑰吃了幾口便搖頭不願再吃……
南宮煜輕聲哄著,曲寒鑰勉強再吃了幾口之後,便強烈表示不願再吃,南宮煜無奈放下手中的炖品︰「怎麼?沒胃口嗎?」
「有點反胃!」曲寒鑰點頭,南宮煜拿過桌上的葡萄放置曲寒鑰的面前,酸酸甜甜的味道讓曲寒鑰心里頓時舒適了些。
雪和影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情景,所以一點也不意外,相反,第一次見到這樣情景的風輕卻一臉驚訝,低聲道︰「影,這是我們家公子嗎?」
影白了一眼風輕,對風輕白痴腦殘的話不給予回答,雪始終寒著一張臉,面目表情。
沒有得到回答風輕並沒有因此而受到打擊,獨自一個人嚷嚷道︰「沒想到公子竟然有這麼溫柔的一面,真是讓我大開眼界,這說出去都不會有人相信!」
「喂,雪,公子一直都是這樣寵著夫人的嗎?」風輕轉而對著一臉酷寒的雪問道。
雪點頭,便沒再多言。風輕很是好奇是怎樣的女子竟可得到公子如此細心的呵護,視線看過去,可遺憾的是那女子是背對著他們的,所以看不見女子的長相……
影受不了風輕一臉大驚小怪的模樣,出聲道︰「不用驚訝,這在南宮府上是再平常不過的事,你以後每日都會見到的。」
而在一旁一直沒說話的黑衣女子在听到影的話之後,冰冷的視線看向曲寒鑰……
曲寒鑰似乎感覺到了屋內一道不友善的視線射向自己,轉身透過屏風朝前廳望去,才發現屋內竟然有人,而她居然沒有察覺到。
曲寒鑰低頭沉思,她最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不僅嗜睡,感覺也開始降低,屋內這麼多人,她居然都沒有感覺到,要是以前,若是有個風吹草動她都能感覺得到,怎麼現在……
曲寒鑰再次看向那名女子,女子似乎對她有著一絲敵意,她可不記得跟這個第一次見面的女子有過過節,那這女子的敵意從何而來,就可想而知了,曲寒鑰看向南宮煜,看來又是一個被自己相公給迷倒的女人,說他是個妖孽還真不為過。
南宮煜順著曲寒鑰的視線看過去,牽起曲寒鑰的朝前廳走去,在曲寒鑰出現在風起視線的那一剎那,風起徹底愣在了當地,視線鬧鬧被曲寒鑰給牽引,睜大了雙眼,久久沒有反應……
「鑰兒,這是鬼門四個堂主,分別掌管著鬼門所有各個分堂!」直到南宮煜的身影響起,風起才回過神來。
南宮煜指向一身銀灰色長衫的風起道︰「這是風輕,清風堂堂主,負責收集四國情報和傳遞信息,只要是你想要知道的就沒有他弄不到的!」
「哦,是嗎?這麼厲害!」曲寒鑰看向風輕,只見風起還一臉呆相的看著自己,嘴角上揚,戲謔道︰「風堂主,我臉上長花了還是有髒東西嗎?」
「不,不……夫人,在下失禮了,還請夫人見諒!」風輕有些尷尬,懊惱的低下了頭,對自己失態的模樣甚是尷尬。
南宮煜指向雪和影道︰「雪和影,鑰兒已經見過幾次了,雪全名是雪冽,是殺手堂的堂主,專門負責訓練和培養新人,雪冽手下訓練出來的殺手均能以一抵十,是鬼門最為強悍的一個分堂。這個是月影,是鬼門神玉堂堂主,專門負責管理鬼門門下所有的店鋪和產業,是鬼門不可缺少的人才!」
「兩位堂主好本事!」曲寒鑰毫不吝嗇的贊賞道。
「夫人,過獎了!」雪和影俯身恭敬的朝曲寒鑰躬手道,跟著曲寒鑰這麼久,從開始的不屑到現在的心服口服,這世上難找出第二位這樣的女子,對于眼前這位女子他們多了一份崇敬和敬佩。
「最後這位,也是鬼門門下唯一一位女堂主,名叫花韻,是鬼門門下噬心堂堂主,花韻堂下全是女子,負責訓練那些無家可歸有天賦的女子,教她們防身和獵殺的本領,花韻擅長毒殺。」南宮煜一一為曲寒鑰介紹道。
曲寒鑰看向那名黑衣女子,一身鋼煉的氣質,眼神中有這對自己的敵意,曲寒鑰笑道︰「花堂主身為女子卻有一身不輸給男子好本領,當真是女中豪杰,確實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花韻輕哼一聲,有些嘲諷道︰「謝夫人夸獎,花韻認為,女子本就不應該依附男人而生存,應該有自保的能力,更不能讓自己成為自己男人的累贅!」
曲寒鑰眼中寒芒一閃而過,看來這花韻對自己的敵意還不是一般的深,居然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來嘲諷她,當她曲寒鑰是好欺負的主了!
南宮煜眼眸瞬間冰寒,冷冽的出聲道︰「花堂主,注意你的語氣,否則按門規處置!」
「花韻,還不給夫人道歉!」月影瞪了一眼花韻,月影心下一驚,這女人難道是白痴嗎?沒看到公子有多疼惜夫人嗎?這女人到底有沒有腦子啊,最恐怖的是,要是惹怒了夫人,後果可就不堪設想了。
花韻沒想到南宮煜居然會這麼護著眼前這除了一張臉以外,就沒有一點用處的白痴女人,鄙夷的看向曲寒鑰道︰「道歉?要我跟這白痴女人道歉,不可能!」
雪冽看著嘴角已泛起一絲冷笑的曲寒鑰,突然冷聲道︰「花韻,道歉!」
風輕看著眼前的情景,月影淡漠的性子他是知道的,但今日卻冷聲呵斥花韻,更讓自己納悶的是雪冽,他沒想到連一向冰冷嗜血的男子也會出言護著公子的夫人,更是讓自己驚訝,從未發過怒的公子現已滿目冰寒的看向花韻。他不由有些好奇,這夫人到底是個怎樣的女子,竟可以讓他們有這麼大的轉變。
「雪冽,連你也幫著這白痴的女人嗎?她除了一張臉以外究竟有哪里好,竟然你們都護著她?」花韻對著雪冽怒吼。
「閉嘴,他是公子的夫人!」雪冽怒斥著花韻。
「花韻,你要是再出言中傷夫人,就別怪我動手了!」月影看向花韻,手中的劍已然做好了出鞘的準備。
花韻對雪冽和月影的警告完全置之不理,對著南宮煜道︰「公子,我花韻只听命于一個人,保護這女人,不在我花韻的範圍之內,還請公子恕罪!」
「你很成功的挑起了本夫人的怒氣!」曲寒鑰起身,朝花韻走去,雙眸凌厲的看向花韻,冷哼一聲,聲音帶著刺骨的冰寒︰「花堂主,你想看看本夫人除了這張臉以外還會什麼嗎?」
雪冽閃身擋在了花韻的面前,俯身恭敬的對著曲寒鑰道︰「夫人,雪冽代花堂主替夫人道歉,還請夫人恕罪!」
「雪冽,你跟在本夫人身邊已有段時間了,你應該知道本夫人的脾氣!」曲寒鑰抬頭看向雪冽,對這冷酷的男子會挺身相護有些意外。
「雪,退下!」南宮煜冷聲吩咐道。
「還請夫人手下留情!」雪冽听到南宮煜的命令,不得以閃身離開……
花韻對于雪冽的求情呲之以鼻,她就不信眼前這白痴無能的女人能拿她怎麼辦,挑釁的看向曲寒鑰,輕蔑道︰「我對你會什麼完全不感興趣,想要我保護你,也得看看你有沒有那本事!」
「听煜所說,花堂主擅長用毒和毒殺,本夫人用你拿手的陪你玩玩怎麼樣?」曲寒鑰嗜血的眸子看向花韻,冰寒冷然的語氣听不出半點異樣。
曲寒鑰雙眼一眯,臉上的殺氣瞬間蒸騰,怎麼,老虎不發威,當她是病貓,什麼人都敢在她面前猖狂了,不給你點教訓,你是不知道誰是主人……
「嗖嗖嗖嗖……!」四根銀針猛地從曲寒鑰的袖口出射了出去,直接朝花韻射去……
花韻顯然未料到曲寒鑰竟如此厲害,鞭子一揮,就沖著曲寒鑰而來,見曲寒鑰站在原地未動,花韻臉上揚起一抹嘲諷的笑意,還以為你有多厲害了,原諒只會耍些小伎倆……
曲寒鑰看著呼嘯而來的鞭子沒有反應,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在眾人驚詫的視線中,原以為鞭子就要欺上曲寒鑰了,花韻只覺的一股強大的厚重力撲面而來,身形一緩,眼前的女子竟是瞬間消失在原地……
在場除了南宮煜沒一個看見曲寒鑰是何時消失了,南宮玉拿起桌上的茶杯悠閑的喝起茶來,嘴角泛起寵溺的微笑,鑰兒想玩就讓她玩吧,這花韻也確實是要教訓下了,鑰兒不出手他都會出手,鑰兒是看出了他的心思,才選擇自己出手的吧……
風輕瞪大了雙眼,嘴張得可以塞下一個雞蛋,這……這……是何等高深的功力,恐怕他們這四人中沒一個人是夫人的對手……
「花堂主,你揮鞭的速度太慢了!」曲寒鑰一個閃身出現在了花韻的面前,曲寒鑰嘴角冷冷的勾起,眼中一片冷厲,突然,芊芊玉指在花韻眼前搖了搖,冷哼道︰「你這樣的程度,是傷不到本夫人的!」
花韻甚至可以感覺到自己拿鞭子的手都再顫抖,前一刻的囂張早已經不知去向,警惕的看向曲寒鑰,手中的鞭子再次揮出……
「還真是不受教了!小看對手可是習武之人最不該犯的錯誤,你可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小看對手只會讓你死得更快!」曲寒鑰身體一個晃動,人瞬間出現在了花韻的面前,曲寒鑰的手緊緊扣住花韻漂亮的脖頸,只要手下一個用力,花韻必定會當場被曲寒鑰掐斷脖子。
「夫人……手下留情,雪冽願自斷一臂,請夫人放了花堂主!」雪冽閃身出現在了曲寒鑰面前,酷寒的眸子帶著一絲懇求,手迅速抽出腰間的佩劍就往自己的手砍去。
曲寒鑰運氣內力,快速彈開了雪冽手中的佩劍,鮮血染紅了雪冽身上的衣物,曲寒鑰松開牽制住花韻的手,上前查看了一下雪冽手臂上猙獰的傷口,幸好沒有傷到筋骨,對于雪冽今日反常的態度,曲寒鑰甚是疑惑,出聲詢問道︰「雪冽,她和你什麼關系?」
「她是我妹妹!」雪冽如實回答,對于手臂上的傷完全沒有一絲一毫的反應,似乎那傷口不是在他身上一般。
「你應該知道本夫人並沒有打算要她的命,為何你還要自斷手臂?」曲寒鑰沉聲問道。
「冒犯夫人,理應受罰!」雪冽恭敬道。
曲寒鑰怒視著雪冽,斥責道︰「本夫人若是要殺她,你就算自斷手臂,我也不會放過她!你應該知道右手對你來說有多重要,若是毀了右手,你今後拿什麼來保護你想保護的人!」
「我今日只是想試探一下花堂主,順便給她一個教訓,並沒有想要了她的命!在我和煜身邊的人,我要的是絕對的忠誠,如果連這個都做不到,那留著只是個禍患,你應該懂我的意思。本夫人希望今後不要再看到有任何人做這樣的傻事,你們是鬼門的支柱,本夫人不想看到你們任何一個有個什麼意外,若是你們倒了,那對鬼門來說就是個莫大的損失。所以,不管發生什麼,都要給本夫人把你們的命好好留著!」曲寒鑰的眸子看向在場的四位堂主,冷聲道。
曲寒鑰轉向花韻,冷然警告道︰「花堂主,今日本夫人看在煜和雪堂主的份上,也諒你是初犯放過你一次,再有下次,就算是雪堂主拿命來保你,本夫人也絕不會手下留情!」
花韻此時已完全被曲寒鑰剛剛身上所散發殺氣給震懾在了原地,看向曲寒鑰的視線中有多了絲驚懼……
風輕徹底傻愣在了原地,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曲寒鑰,他終于知道為什麼雪和影會對眼前這女子如此恭敬,這樣的女子,確實讓人想不敬佩都難!
曲寒鑰從腰間拿出一個小瓷瓶扔給雪冽,對著花韻冷聲道︰「記好今日的教訓,若不想再拖累到你身邊的人,就把你那莽撞高傲的性子給本夫人收起來,不然總有一天你會為此付出代價,到時候就是後悔也來不及了!」
「都退下吧!雪冽,這幾日你手中的事都交給風輕和月影,你安心養傷!」南宮煜身影響起,四人領命退了下去,花韻在離去前別有深意的看了曲寒鑰一眼,提步跟在三人身後走了出去……
曲寒鑰有些疲憊坐了下來,南宮煜上前歉意道︰「鑰兒,對不起!」
曲寒鑰搖頭,淡淡開口道︰「我知道花韻不是壞人,不用跟我道歉,今日之事誰也沒料到,怎能怪你!」
「鑰兒……」
「不過讓我有些意外的是,沒想到雪冽和花韻竟是兄妹!」曲寒鑰巧妙的轉開話題。
「雪冽和花韻原名叫譚致遠,譚心雅,他們兄妹兩是我在十年前救下來的孤兒,十年前一夜之間譚家遭到滅亡,從那之後,雪冽便變得冷酷冰寒,但一直很是疼愛這個妹妹,所以導致了花韻如今的性子,因至今未找到殺害他們家族的凶手,為了保護他們兄妹倆,便為他們改名,除了這幾個人,就沒人知道他們是兄妹!」南宮煜解著曲寒鑰心底的疑惑。
曲寒鑰點頭,沒想到這兩兄妹卻背負著這樣的仇恨︰「為什麼一直找不到凶手?」
「這些年一直在找尋,卻一直一無所獲!」南宮煜搖頭,對于這事他一直耿耿于懷,已鬼門的情報組織,不可能找不到,可是,這十多年來卻一直找不到,似乎那夜之後,那些人便銷聲匿跡一般,沒一點線索。
「十多年一直一無所獲!是不是也跟他們兄妹一樣換了身份或者已經死了?」曲寒鑰疑惑出聲道。
「都有可能,這事一直是雪冽心中心結,從我救下他們之後,雪冽便失去了笑容,從那之後,他一次也沒有笑過,一直這樣過了十多年,支撐他這些年一直活下去的唯一信念就是要找到仇家!」南宮煜嘆息道。
「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他天生一張冰山臉了!」曲寒鑰出聲道︰「你也不要再耿耿于懷,若是你們找不到仇家,那就讓仇家找上門,已現在雪冽和花韻的能力足以可以保護好自己,不是嗎?」
南宮煜听到曲寒鑰的話,豁然一笑︰「恩,要是再找不到,這似乎是唯一的辦法了!」
「鑰兒,走吧,去用午膳,爹娘可能已經在等了。用完膳後讓太醫給你把個脈,最近見你總是精神狀態不怎麼還,讓太醫瞧瞧,開點補品藥方給你調養體!」南宮煜牽起曲寒鑰的手往南宮府大堂走去。
「煜,你忘了我就是大夫嗎?」
「知道,但是大夫似乎都不會給自己治病,所以讓別人替你看看,我也放心點!」南宮煜輕聲哄到。
對于南宮煜的體貼和關心,曲寒鑰沒有拒絕,點頭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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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謝謝親們的支持,有不好的地方還請親們提出來,我會認真修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