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媚的陽光,柔和的微風,在空氣中飄散,藍藍的天,漂浮的雲,構成了一副優美淡雅的畫卷。
看了這樣的美景,是人都應該拋卻煩惱,領略這大好的景色,敞開自己的胸懷。
一切都很美好,卻被一張愁苦的小臉破壞殆盡。
紫藤花架下,一張躺椅上,一個滿臉糾結的女子,右手托著自己的下巴,左手垂落在一旁,隨意的擺放著。
「唉,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才能到頭啊?」女子忍不住的喃喃自語,她快要無聊的發霉了啊。
說什麼十天半個月,她現在都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可是為什麼待了整整一個月,還不讓她出門啊?
這分明就是變相軟禁!
羽悅不滿的嘟著自己的紅唇,恨不得一口咬死那個讓自己禁足的家伙!
「悅悅,你怎麼了?」從外面處理一些事情回來,軒不解的看著羽悅那不甚高興的小臉。話說,他最近沒有惹她生氣吧?
說來也是郁悶,那個小女人根本就不能指望著她還會有听話的時候,那傷口在之後,至少又迸裂了兩三次,現在能結傷疤已經是很值得慶幸的事情了。
怎麼了?這個男人還敢問她怎麼了?聞言,羽悅雙眼冒火,忿忿的不平的看著軒。他到底知不知道自由的可貴啊?當初他是怎麼說的?不是說不會限制她的自由的嗎?可是現在又是怎麼做的啊?
「悅悅,你說話啊?」羽悅一言不發,滿臉深沉的樣子,讓軒感到心里一陣發毛,他是不是太縱容她了?以至于她現在都看不到自己?說到底,這個小女人的小孩子心性還是太強了。
不過,這樣才好啊,會少了很多的煩惱!他也能看到沒心沒肺的她了,看著她高興,他也會情不自禁的感覺自己的心情在飛揚。
「軒,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不禁我的足啊?」轉過頭,羽悅一臉的嚴肅的看著軒,小臉上寫滿了不快。
「咳咳咳……」軒不可思議的看著羽悅,他什麼時候禁她的足了?除了她的傷最嚴重的那幾天自己不讓她下床,後來漸漸的好轉了,他可從來都沒有限制她的行動啊?
「悅悅,我什麼時候禁你的足了?」雖然這個對話很沒有營養,但是他還是有必要去弄清楚的。
「你不讓我出門!」羽悅憤恨的指控,她從進來這里,就再也沒有出去過!都不知道外面到底是什麼樣子的場景!她能不憋屈嗎?
「……」軒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了。沒錯,他是不讓她出去,但是外面荒郊野嶺的,讓她出去,難道再把自己送到野獸的口中嗎?
「怎麼?你沒有話好說了?」分明就是心虛了嘛!哼!
「悅悅,你想知道這里是什麼地方嗎?」欺身上前,軒把羽悅攬入自己的懷中,輕輕的問道。
「我又沒有出去過,我怎麼會知道啊?」羽悅一臉「你是白痴」的表情。
「外面沒有集市,也沒有酒樓,有的只是一片荒蕪。這個莊子是在野外的,方圓幾里之內,那是沒有人煙的!」軒不可察覺的搖了搖頭,要不是因為當時情況緊急,距離這個莊子比較近,否則他也不會選擇這一處。
「什麼?沒有人煙?」羽悅頓時便激動了,那她這些天到底都在糾結什麼啊?
氣他?還是氣自己?
白忙活了!
「對了,軒,你老實告訴我,你到底是做什麼的?」羽悅緊緊的盯著軒,能擁有這麼一座山莊,那來頭絕對是不小!
「悅悅,你相信我,現在還不是告訴你的時候,等到時機成熟了。我會告訴你的!」軒看著羽悅,滿臉的無奈,的確,現在不能讓她知道,否則她又要跑得沒有人影了,有些話,還是要等到適合的時候才能說啊。
「……」時機成熟的時候?羽悅的眼楮一眯,難道他真的是什麼不得了的身份?
「那好,現在你先幫我做一件事情。」羽悅看著軒,有些郁結,她這麼久都沒有消息了,寶貝一定著急了吧?
要是他一個多月都沒有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他絕對是擔心死了。
「什麼事情?」只要他能先把這個事情給蒙混過去,別的事情都好說。
「我離開這麼久了。都沒有給我的兒子一點的消息,你幫我把這封信送給他好不好?」羽悅可憐兮兮的看向軒,雖然他說不介意自己有個兒子,但是他真的能做到沒有一點的芥蒂嗎?
要是她,她肯定接受不了!
軒一看羽悅是從自己的身上隨手就把那封信拿出來了,就知道她是早就準備好的了。心中不免有些不悅,她就那麼肯定自己會同意?還是她想要自己偷跑出去?
「你放心好了,我會把它安全的送到的!」看了羽悅一眼,軒淡淡的說道。
「謝謝你,軒你真好!」羽悅笑眯眯的看著軒,先前的陰霾也都消失不見了,那明媚的笑容堪比今天這晴朗的天氣。晃煞了軒的眼。
早就知道她的美好,可是看到她這麼開心的笑容,這還是第一次。
雖然知道,她現在還是把自己當成朋友一般,但是他堅信,他可以走進她的心中,所以,他要從一點一滴中把自己滲入她的生命,然後讓她再也離不開他。
「軒,你說我們什麼時候離開這里啊?」面色一轉,羽悅又是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了,她想要出去啊。
「等你好了之後!」軒極力控制自己不要去看羽悅那可憐的模樣,否則的話,他又會忍不住的心軟。所以,絕對不行!
「我已經好了啊!」羽悅忍不住的蹭了蹭軒的胸口,在他的懷中撒嬌,可憐的她到現在都沒有意識到自己就在人家的懷中!
這個小妖精!軒目光深沉的看著羽悅,她難道不知道她現在的行為讓一個男人多麼的想要犯罪嗎?
「悅悅~」充滿嘶啞的磁性聲音在耳邊響起,那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頰上,羽悅的心忍不住的顫抖。
「我可以理解為,你這是在邀請我嗎?」邪魅的聲音,曖昧的氣息,讓羽悅宛如一尊雕像般的石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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