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走開啦!」一陣風吹過,吹醒了羽悅那有些迷醉的心,也吹穩了她那怦怦亂跳的心髒。
使勁兒的從軒的懷抱之中掙扎開來,羽悅有些羞惱的大叫。
「悅悅,你難道真的就看不到我的心嗎?」充滿憂傷的聲音再次響起,剛剛那個令人臉紅心跳的人似乎不是他。
軒那帶著幾分憂郁的神情,讓羽悅突然覺得自己好像是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了。
「哎呀,你……我……」羽悅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了,而是轉身跑開了。
想她一個二十一世紀的潮流少女,居然被一個看似老實的古人給調戲了,天理何在啊?
看著羽悅跑開的身影,軒的嘴角勾起了若有所思的微笑。
看來要想進一步的在她的心中有更高的地位,那麼他就只能先讓她習慣他的溫暖的懷抱了。
又是一個陽光明媚的美好時光,羽悅的心情那是好的不得了,先不說她的傷口是徹底的好了,好吧,還留有一些淡淡的痕跡,但是的確是沒有大礙了。
而且讓她感到高興的事情是,她這個斷翅的小鳥,終于可以重新飛向自由的天空了。因為,那個啥,軒終于同意帶著她出去了!
江湖啊,我向往已久的江湖,我來了!羽悅忍不住的笑的眉眼彎彎,如鈴音般的笑聲更是讓人的心情愉悅了許多。
背著自己整理的小包裹,羽悅就好像是漂浮在雲端上一樣,美的直冒泡!
「能離開,你就那麼高興?」皺著眉頭,軒不滿的看著她,聲音里面有著些許危險的氣息。
「原本被關在籠子里面的小鳥終于重新飛向天空,感受著自由的美好,你說它能不高興嗎?」羽悅忍不住的反問。
「你不是小鳥!」而且他也沒有關著她啊!軒對于羽悅的比喻很不滿意。
「……」她只是打個比方而已,他至于這麼大的反映嗎?
不明白軒為什麼會是這樣的反映,羽悅那不太愛思考的小腦瓜子便忍不住的開始運作了。
結果,她忘記了,這里不是什麼平坦的大道,也不是恬靜的小路,而是坑窪不平的山嶺,所以很不幸的,羽悅一個不小心,便摔倒了,還很可憐的在地上打了幾個滾兒。
「悅悅!」一個飛身上去,軒把羽悅給攬回自己的懷中,這個小女人,怎麼就那麼不讓人省心呢?對于這個,軒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感嘆過多少次了。
「疼~」淚眼汪汪的看著軒,羽悅覺得有些委屈,她怎麼就那麼的倒霉啊?怎麼什麼倒霉的事情都攤到了她的身上了啊?
天理何在啊?
「乖,告訴我,你傷到哪里了?」軒著急的掃視了羽悅的全身,心中的擔憂已經上升到了極點,不是他太過小心,而且羽悅她真的是極其的——不一般!
「軒,你擔心過頭了啦,我沒事,只是有些酸酸的而已,你就不要吊著一顆心了。我又不是玻璃女圭女圭,一摔就碎!」她才沒有那麼嬌弱好不好?
「你真的沒事?」軒狐疑的看了羽悅一眼,她說這樣的話,已經沒有什麼可信度了。要知道她曾經在自己的傷口再一次迸裂的時候,也說自己沒有事情,要不是被他發覺到了,現在說不定她都發燒燒死了!她難道就不知道他到底有多麼的害怕嗎?
「安啦安啦。這次我是真的沒有事情啦!」羽悅舉起自己的一只小爪子,信誓旦旦的保證。為了能好好的玩一玩,她現在可不能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
「暫且再相信你一次!來,我背你走!」不舍得她再次的受傷,軒極盡溫柔的讓羽悅爬上自己的背。
雖然有些不好意思,但是為了不讓軒生氣,她還是順從好了。
趴在軒的背上,羽悅感覺到了一種從來都沒有過的感覺,他的背好寬厚,好溫暖,它會成為一直背著她走下去的寄托嗎?
一種甜甜的感覺在羽悅的心中蔓延,這樣的好男人,如果她不抓在手中的話,那是不是太白痴了啊?
「墨遠師父,你說,我學習的那些基礎到底怎麼樣了啊?」一個破舊的屋子內,小男孩抬起那天真的小臉,女乃聲女乃氣的問著自家的師父。
「杰兒,你的學習能力很強,那些招數看的也快,懂的也多,雖然你把我給你的那兩本經典的武學都看完了,招式也都掌握的差不多了,但是,你的年齡太小,歷練也少,所以,你現在只是空有其表,卻沒有與之相應的殺傷力。」墨遠真的是很欣慰,羽杰的天賦真的很強,連他都自嘆不如啊。
「那師父,我要怎麼做才能有殺傷力呢?」羽杰很乖巧的發揚求知精神,因為他深切的知道,只有自己變強了,才能做他想要做的一切,才能有本事和那些惡勢力對抗。
「杰兒,你現在所欠缺的就是內力和實戰的經驗了,這個為師教不了你,只能你自己去磨練了。不過,雖然我這里有內功心法,但是杰兒,現在還不適合你練習。」墨遠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誰知道當初給他吃的那個藥材只是被吸收了,但是並沒有完全在羽杰的身體里面發揮效用,要想真正的轉化完成,至少還要等上一年的時光。
「呃?為什麼啊?」他學習的很好不是嗎?
「為師告訴你,有些事情是不能操之過急的,只有到了合適的時機,才能把一切都發揮到極致,所以你現在只能等,等到時機成熟!」墨遠把那個內功心法拿出來交到羽杰的手上,以表示他並不是為了藏私,而是真的為他好。
「杰兒,記住,在一年之內,你絕對不能練習這個心法,否則很容易走火入魔的。為師把它交給你,只是希望你不要想歪了。」同時也代表著他相信他!
「師父,杰兒明白了。」羽杰的小臉上滿是鄭重的神情,師父是為了他好,他怎麼還會不知好歹呢?
「杰兒,趁著這個時間,你就可以去找你娘親了,我和玄帆正好可以會你師公那里一趟。」揉了揉羽杰的頭,墨遠淡然的聲音里面沾染上了些許的輕柔。
他可以去找悅悅了?真的是太好了,也不知他那個爹爹到底怎麼樣了呢!真是好期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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