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誰?」看著突然間出現的一行黑衣男人,落悅冷眼看著他們,語氣有些不耐。
「即將送你下地獄的人!」來人的聲音很是僵硬,沒有一點人的氣息,如果猜的不錯的話,他應該就是所謂的殺手了吧?
呵呵,運氣不錯,居然連這樣傳說中的人物都能夠看到。
「你說要送我下地獄?」從遇到殺手的喜悅中回過神來,落悅有些郁悶了,這麼狗血的事情又被她給踫到了?居然也會有人買凶殺她這個小蝦米?這也太扯了吧?她可不覺得自己有什麼價值!
對了!羽錦芊!一定是她!
突然一抹鋒利的光芒在自己的眼前劃過,那閃亮亮的大刀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喂,這位大哥,有話好說,不要這麼暴力嘛!」此時落悅才發覺自己的處境的危險,剛剛她的腦袋秀逗了,才會覺得遇到殺手是幸運!
簡直就是倒了八輩子的霉,才會遇到他們!
「是你自覺的跟我們走,還是讓我們強行帶著你走?」冷硬的聲音,讓落悅覺得他們現在一定是面無表情的!
不過,這兩者之間有什麼差別嗎?
也許是落悅臉上的疑惑被他們感覺到了,也許是他們想要進一步的說明事情的嚴重性,那黑衣人又道︰「你自覺跟著我們走,那理所當然的會少受一點苦,如果是被強行帶走的話,要知道兄弟幾個可都是不懂得憐香惜玉的!」
「你們休想把王妃帶走!」看著眼前的陣勢,清心感覺自己的腿都要軟了,但是她不能害怕,她要保護王妃!
顫栗的聲音,讓那黑衣人有些好笑,自己都嚇成那個樣子了,居然還敢來出頭,挺有勇氣的啊。
「大哥,這個咱們動不了,那個小丫頭就給兄弟玩玩怎麼樣?」其中一個男子一臉婬笑的看著清心,不禁摩拳擦掌起來,雖然這個小宮女沒有那個女人漂亮,但是也是挺清秀的,玩玩也不錯!
「混賬,你想什麼呢?還是趕快解決上面布置的任務吧,要是沒有完成,小心你的小命!」狠狠的瞪了一眼那個輕佻的男人,為首的那個呃的話語中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味。都什麼時候了,還想著那檔子事情!
「其實,你們有沒有想過,在大白天你們還穿一身的黑衣,不是比穿白衣更顯眼嗎?」落悅知道自己現在是逃不掉了,與其擔憂受怕,倒不如好好的跟著他們走一番!
「清心,一會兒,你找個時機就給我逃出去!」趁那幾個黑衣男子不注意,落悅低頭對著清心低低的說道。
「不行,王妃,奴婢怎麼能棄你不顧,這樣的事情,奴婢絕對不要去做!」苟且偷生,也許面對別人的時候,她還能選擇逃跑,但是面對她,她怎麼可能?
「清心,你先不要激動,听我說!」落悅努力的壓低自己的聲音,使自己看上去依然很平靜。「你跟著我一起,下場可想而知,不過是陪著我共赴黃泉,但是你逃出去了,可以去通知王爺,讓他帶人來救我,不管怎樣,只少還有一線生機!」
「奴婢明白了!」沉默了一下,清心還是點頭應允了,如果王妃真的有什麼事情的話,她就自刎去陪她!
「記得,要小心一點哦!」
「你們在那說什麼呢?」一個男子看到落悅和清心在竊竊私語,把手中的大刀一揮,陽光映在刀上的反光,讓落悅一時閃了眼。
「小丫頭害怕,我安慰她一下,不可以嗎?」鎮定自若的表情,絲毫讓人看不出任何的破綻。
「哼,你還是顧好自己再說吧!」
「……」她要是能夠顧好自己的話,就不會弄出這個花樣了!
「算了,我跟著你們走一趟吧!」死不死,那就看天意了。
反正掙扎也沒有用,倒不如好好的享受一下踏上死亡的路到底是怎麼樣的一種感覺。不過,她估計,能夠像她這般從容赴死的人應該不多吧?
「幾位大哥,我們走吧!」說話的同時,落悅給清心使了一個眼色,示意她見機行事。
從一個不知名的冷宮的地道里面走了出去,落悅覺得自己的心情是越發的忐忑起來了。
「大哥,剛剛的那個小丫頭不見了!」走了許久,終于有人後知後覺的發現清心的失蹤。
「那個丫頭根本就沒有什麼作用,不見了就不見了!」反正上面的人又沒有讓殺她!不影響計劃的執行!
沒有想到,冷宮的外面居然是一座山,而他們現在就處在山下的一條小道上。
周圍樹木叢生,雖然有些雜亂,卻充滿了生機,顯然這里並不是荒無人煙,如果運氣好的話,說不得還能遇到趕路的行人。
不過,這種可能性真的是微乎其微。
路邊的野花散發著清幽的香味,小草也在微風的吹拂下,不停的搖擺,似跳舞,又似在抱怨上天的不公。
憑什麼那些美麗的花朵被人們「奉若神明」,而它們卻被棄之若履。差別也太大了吧?
落悅似乎很能理解它們的感受,突然有種若是可以,我寧願做山間的一株小草的憧憬。
高貴的花兒固然美麗,可是它們卻缺少了一種灑月兌,被禁錮在華美的花盆之中,吸收著固定的養料,身心皆已經被世俗所同化,它們太過嬌弱,只能做那溫室中的花朵。
而山間的花草就不同了,它們能夠經受風霜的洗禮,能夠通過雨打的考驗,雖然環境惡劣,但是它們卻始終能保持著自己那份純然的心。
反觀自己,她就好比是那溫室中的花朵,可是她卻過著山間小草般的生活,她該慶幸,正是因為這樣,她才能始終保持著自己那淡然的心,不被卷入子女爭寵的行列。
「呵呵!」不被父母認可,不被父母關注,對她而言,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自從落悅和清心出去了之後,落銘軒就隱隱覺得有些不安,總是覺得好像會出什麼事情。
「王爺,不好了!」清心氣喘吁吁的跑了回來,那焦急的神情,更是加大了落銘軒心中那不好的預感。
「清心姐姐,怎麼了啊?」落杰揉了揉自己的小眼,不解的看向清心,一向很安靜有禮的她,怎麼突然間咋咋呼呼起來了?
「王妃……王妃……她……」呼吸有些不暢,但是她的話語很明顯的引起了另外兩個男人的關注。
「怎麼了?我媽咪發生什麼事情了?」落杰一改自己剛剛那有些懶洋洋的樣子,精神立刻就好了起來。
媽咪的事情才是大事!
「你慢慢說,王妃到底怎麼了?」落銘軒的周圍突然間就變冷了,讓清心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哆嗦。
「王妃……王妃……她被……被一群黑衣人給捉走了!」終于,清心一口氣把話了出來,然後靜靜的等待著落銘軒對她的處置。
她護主不利,即使要殺死她,她也絕無怨言!
「當時有什麼特殊的情況發生嗎?」雖然很是心慌,但是落銘軒並沒有亂了陣腳。
「在那之前,我們見到了芊公主,然後王妃便和她互相諷刺起來,那芊公主說不過王妃,便氣呼呼的離開了,之後,那群黑衣人便出現了!」深知時間不可浪費,清心一句話說完,希望這些信息可以給王爺一些幫助。
落銘軒的表情並沒有多激動,只是眉宇間更冷了些,他沉著臉看了看四周,然後又開口道︰「你知道他們去了什麼地方嗎?」現在最重要的便是找到悅悅的下落,至于其他的,那都已經不重要了。
「我看到他們帶著王妃朝著那邊的冷宮的方向去了!」清心伸手指了指那冷宮所在的方位,她剛剛就怕自己找不到人,所以又偷偷的跟了他們一會兒,這才回來報信。
「雲翼,雲天,你們兩個快點到那個地方去看看,給我兩個人,我要去處理一些事情!」落銘軒的身上充滿了一種嗜血的殺意。
羽傲天絕對不會在悅悅說出那樣的話之後,再對他們動手,唯一的可能性,就是——那個女人!
暴風驟雨在眼中彌漫,這次他定要那個女人悔不當初!
「是,屬下遵命!」話音剛落,雲翼和雲天便消失不見了。
「杰兒,你先和清心一起出宮去,到我們先前居住的客棧等我們!」不管落杰的反映,落銘軒說完便施展輕功離開了。
「王爺,您要找的人,就在這里!」指了指前面的宮殿,落銘軒點了點頭,信步走了過去。
「站住,你是何人?居然敢來公主的寢宮!」一個尖聲細氣的小太監上上下下的打量了落銘軒一陣,把他攔在了門外。
一個男子就這麼大咧咧的來公主的寢宮,他還怕敗壞了公主的聲譽呢!
「請小公公去通報一下,就說小王落銘軒求見!」
「原來是落王爺啊?」一听到落銘軒的名號,那小太監立刻就諂媚起來,這個宮殿里面的人誰不知道公主對落王爺情有獨鐘啊?就是因為落王爺,她都二十芳華了還沒有成親。
「是小王,小王找公主有些事情!」溫文爾雅的背後就數不盡的憤怒與殺意,只是眼拙的人,沒有那個本事看出來罷了。
「王爺快請進,是奴才怠慢了!」喚了一個小宮女給落銘軒指路,之心里還美滋滋的想著,公主一定會獎賞他的。
「公主!」輕輕的敲了敲羽錦芊的房門,小宮女的聲音有些怯怯的。
「怎麼了?」羽錦芊拿著眉筆為自己描眉,一想到自己心中認定的賤人就要死了,心情就好的不得了。
「有人來找您!」小宮女偷偷的瞧了落銘軒一眼,小臉有些微紅,這個男人生的好英俊!害的她的心忍不住的跳個不停。
「誰啊?」難得的,羽錦芊沒有開口罵人,要是平時有人這麼遮遮掩掩的回話,她早就下令讓人去處罰她了!
「是本王!」厚重的聲音,低沉的語調,讓羽錦芊的心一下子就緊張起來了,他居然來找她?難道他覺得那個賤女人沒有她好了?
慌忙的放下手中的眉筆。羽錦芊對著鏡子匆匆的擦了些脂粉,然後又整了整自己的衣服,讓自己看起來不會那麼的邋遢。
準備完畢,羽錦芊才邁著小碎步,過去開門了。
「落王爺,請進!」嬌羞的模樣,讓落銘軒的心中有些作嘔,那脂粉味更是讓他想念起悅悅身上的天然體香,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
這個女人在什麼方面都比不上他的悅悅,真不知道她的自信到底都是從什麼地方來的,難道就僅僅因為她比悅悅受寵嗎?
「本王來找公主,是有些事情想要——」
「落王爺不用說,本宮懂的!」緊緊的捏著自己手中的帕子,羽錦芊不等落銘軒說完,便打斷了他的話。然後眼楮狠狠的瞪了眼那名小宮女。
小宮女便識趣的離開了。
「懂?」疑惑的表情出現在臉上。
「落王爺如今才知道本宮的好,本宮不會怪王爺的,畢竟對一個人的認知都是有一個過程的!」造作的表情,惡心的說話語氣,就連是隱在暗處的人都忍不住的想要找個地方去——狂吐一番。
見過不要臉的女人,可是沒有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這種沒有自知之明的女人,怪不得會那麼的自我感覺良好!原來是沒有自己很差的認知啊。
「公主,本王今日來,只是想要問公主一個問題而已!」毫不猶豫的打破了羽錦芊那縈繞著粉紅泡泡的夢,落銘軒此時連溫文爾雅的表象也不願意再偽裝了。
和這樣的人說話,真的是費勁兒!
「呃?不知道王爺想要問本宮什麼樣子的問題?」怔了一下,羽錦芊又恢復了那有些高傲的姿態,不過在落銘軒看來,只不過是一個心虛的反映罷了。
「不知道公主可否見到本王的王妃呢?」很隨意的一問,並沒有包含太多的含沙射影的東西。
「王妃?」羽錦芊的心猛地一跳,有些膽寒,但是他應該不知道是自己做的才是!
思及此,羽錦芊強作鎮定,輕笑道︰「王爺此話說的可有些不對了,您既然要找您的王妃,也不該到本宮這里來找啊?是人都知道,本宮和令王妃不和,您找人也不該來這里!」
「本王只是問公主是否見到了王妃,並不是到公主這里來尋人,只是想知道公主到底有沒有見過她!」落銘軒一字一句的說清楚自己的「意思」,完全沒有提及自家親親娘子失蹤的消息。
「哦,這樣啊,本宮還真的見過王妃呢,只不過我們幾句話不和,本宮就回來了,之後就沒有見過了。」這她說的可是實話,所以一點心虛的成分也沒有。
落銘軒沉默了一下,沒有說話,空氣似乎一下子就凝結起來了,沉悶的讓人有些呼吸不過來。
「怎麼?莫不是王妃失蹤了?以至于王爺病急亂投醫,到處尋人?」羽錦芊幾句話語里,就隱含了羽悅失蹤了的意思,這件事情要不是她做的,相信連鬼都不相信!
「不過,本王現在又有了一個疑問,不知道公主可否給予解答?」落銘軒冷冷的視線,讓羽錦芊的心頭一涼,隱隱的有些不詳的預感。
「什麼疑問?」一絲的空隙也不給自己留,羽錦芊急忙詢問,心虛的樣子盡數落入了落銘軒的眼中。
「不知道公主何以知道本王的王妃失蹤了呢?」鋒利的視線緊緊的盯著羽錦芊,讓她無處躲閃,只得定定的看著落銘軒。
「我……我……我不知道!」一激動,羽錦芊連那裝腔作勢的「本宮」兩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那公主又為何這麼慌亂?不知道也就罷了,本王又不會去為難公主你!」那霸氣的眼神,陰狠的模樣,讓羽錦芊的雙手忍不住的在顫抖,她竟然不知道,落銘軒竟然是如此一個男人!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不知道從何處鼓起的勇氣,羽錦芊大吼出聲,似乎只有這樣,才能掩藏住心底的那份不安。
「是嗎?既然公主不想說,那本王自由辦法讓你說出來!」冷酷的面容,哪里還有羽錦芊當初痴迷的那種溫文雅致?
「給我掌嘴!」落銘軒一拂自己的衣袖,轉身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準備好好的欣賞一下被人掌嘴,那高貴的公主所表現出來的模樣。
此時除了羽錦芊和落銘軒兩個人的房間里面,突然又冒出了兩個人。
「你……我……他……」羽錦芊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他居然就這麼明目張膽的帶著侍衛進來她的房間,真是不可饒恕!
「大膽,落銘軒,你可知道,本宮是當朝公主,本宮的閨房可不是那些人能隨意進來的!」擺出公主的架勢來,非但沒有讓人感到害怕,反而讓落銘軒的那位暗衛笑出聲來。
「到現在還擺出一副自己高貴的不可侵犯的模樣,真是讓人惡心!」把自己手中的人放下,暗衛便慢條斯理的走到羽錦芊的面前,在她那不可置信的目光中,一巴掌便狠狠的扇了上去。
那白女敕的小臉上頓時一片慘白,只是留有一個紅紅的大掌印在那張姣好的面容上,顯得特別的明顯,特別的嚇人。
「你居然真的敢打我?」她長這麼大,何時有人打過她?連父皇和母妃都沒有動過她一根手指頭,可是這一個奴才,居然打她?
「打的就是你!」不屑的瞥了她一眼,他便又退回到落銘軒的身邊。
「誰讓你停的?繼續打!」一想到當初悅悅臉上的紅腫,他就恨不得撕爛眼前的這張臉!悅悅從她身上所受到的傷,他要一點點的討回來,而且要變本加厲!敢欺負他的人,那不得不說這個人很有勇氣!
「不要過來了!」看著打自己的男人又朝著自己走來,害怕的步步緊退著,一向嬌弱的她,怎麼能抵得住這麼強壯的男人的毒打?
「打!」
「啪啪啪!」暗衛的手宛如是被設定好的機器一般,反復不停的扇著那張已經漸漸腫脹的臉。
只要落銘軒不說停,他就會這麼一直打下去!
「說!悅悅到底被你弄到哪里去了?」陰森的聲音傳人羽錦芊的耳膜,讓她的思緒已經陷入了紊亂的狀態。
羽錦芊緊緊的咬住自己的牙關,就是不說話。
「好,你是硬骨頭,打,多用些力道!」
那本來就有些嬌女敕的肌膚,此時已經是紅腫不堪,已經滲出點點的血絲,嘴角更是流出了許多的鮮血,她咬牙強忍,把舌頭都咬爛了。
「說不說?」微眯起眼楮,危險的看著羽錦芊,他就不相信她不說!
「哈哈哈哈哈哈哈~」羽錦芊突然大笑起來,「說?我怕我說了你受不起!」尖銳的女聲在整間屋子里面回響,有些陰森恐怖。
「那個賤女人死了,哈哈哈,我讓暗衛去把她給殺了!怎麼樣?這個答案你滿意了吧?」羽錦芊瘋狂的笑著,那腫脹的臉,使她看起來是更加的面目可憎了!
「你說什麼?」當時只是听清心說悅悅被人給劫走了,並沒有覺得她的生命會受到危險,可是听羽錦芊這麼一說,落銘軒的心一下子跌入了谷底,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
他的悅悅怎麼會死在她的手中!
落銘軒的身上突然迸發出了一種強烈的恨意,周圍的空氣仿佛再次降到了冰點。就連暗衛都有些受不住這強大的氣壓了。
落銘軒的內力他遠遠比不上,所以自己根本無法阻擋那氣流涌進自己的身體。
「啊啊啊啊……」羽錦芊受不了的大叫,她好痛苦!
「說,你把悅悅給弄到什麼地方去了?」一把掐住了羽錦芊的脖子,落銘軒的視線落入羽錦芊的眼中,是那麼的可怕,可怕的就好像就是地獄的勾魂使者,讓她忍不住的發顫,陰冷的氣息蔓延至她的全身。血液似乎一下子就凍結了。
「我不知道!我只是讓暗衛把她帶出去給殺了,具體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第一次感覺到死亡離自己是那麼的近,什麼尊嚴,什麼傲氣,哪里有活著來的重要?
手狠狠的一甩,羽錦芊整個人就被甩到了一邊。
「哦,對了,她不是想要男人嗎?給她一個!」落銘軒甩了甩自己手,然後對著暗衛淡淡的說了一句,然後便走了出去。
「是!」有些興奮的眨了眨眼,暗衛的表情有些激動,他可是研制了那個藥丸好久了,他可是要看看那個到底有多大的效用。
「你干什麼?不要過來!」驚慌的睜大了眼楮,羽錦芊害怕的拽緊自己的衣襟,忍不住的吞了吞口水。
暗衛直接無視了羽錦芊,而是走到那個剛剛被自己點了穴道扔到了一邊的男人的身邊,王爺要他給這個女人找個男人,可沒有說要他親自上陣,要是上了這樣的女人,他自己都覺得虧了。
把手中準備好的藥丸塞進了那男子的口中,然後便解開了他的穴道。
「你給我吃了什麼?」許久未說話的聲音有些喑啞,男子有些害怕的問道。
「放心,不是毒藥!是讓你快活勝神仙的藥,你待會兒只要好好的享受就好了。」安慰似的說了句話,暗衛也隨即消失,那速度快得讓人看不見。
「你給本宮滾出去!」看到一個髒兮兮的男人趴在自己的閨房里面,羽錦芊顧不是自身的疼痛,雙手插腰,做茶壺狀。
「 嚓」一聲,讓羽錦芊的憤怒變成了害怕,他們居然把房門從外面給上鎖了!
「喂,你們把門打開,快點!」焦急的敲打著房門,可是外面一點動靜都沒有。
「來人啊,一個個都死哪里去了?」不能指望落銘軒,羽錦芊把自己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那些奴才的身上。
「公主大人,您還是不要再喊了,這里的人早都已經被支出去了,您就放寬了心,好好的享受魚水之歡的滋味吧!」暗衛壞笑的聲音傳進了屋里,讓羽錦芊的害怕的握緊了門閂,她要出去!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快點放我出去啊!」發瘋似的晃起了被鎖住了的門,絕望開始一點點的在她的心中增長。
地上的男子剛剛因為許久未動四肢有些僵硬,一會兒的功夫,他便恢復如常。
從地上爬起來,男子稍微的活動了一下自己的筋骨,卻感覺到自己的月復部有種灼燒的感覺。
不禁想要運用內力把那股氣給強壓下去,卻發現根本就是越演越烈,灼燒感非但沒有減輕,反而是更加的旺盛了。
「哦,對了,忘了告訴你,那藥不能用內力壓制,否則藥效只會更強,所以,你就好好的享受吧!」好像是突然間才想起來,暗衛的聲音輕輕的飄進了房間。
該死!
男子忍不住低咒一聲,怎麼不早說啊?
身上的理智逐漸被那升騰起來的烈火給漸漸的燒光,此時他只渴望自己的身邊能有一個女人,一個可以讓他肆意放縱的女人!
意識逐漸的模糊,男子胡亂的在屋子里面模索著,女子的體香不斷的在誘惑著他,順著那個香味,他準確的找到了羽錦芊所在的位置。
「你不要過來!」女子的嘶吼,對于一個理智盡失的男人而言,沒有絲毫的震懾力,只會增加他的獸欲罷了。
一把將那張牙舞爪的女子攬入自己的懷中,急迫的尋找到那紅唇,放肆的親吻……可是那濃濃的欲火,單純的吻怎麼能夠滿足他?
屈辱的淚水劃過羽錦芊的臉頰,她從來都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有這樣的一天!
「放開我……放開我……放開我……」羽錦芊已經不知道怎麼辦了,只能喃喃自語的重復著這一句。
當男人在欲火焚身的時候,女人的哭泣哀求尤其能引出他們的獸性,所以根本就不用奢望著他們會憐香惜玉。
男子覺得自己全身的熱量都集中到了某一處,然後他如野獸般撕毀了身前女子的衣服,狠狠的佔有了她!
一次又一次,不知道饜足。
屋內的哭泣聲,嘶吼聲,混成一團,屋外的落銘軒卻依然是一派淡定的神色,絲毫不為所動。
暗衛蹲在一邊,暗想自己的藥居然這麼厲害,不禁得意非常。以後看誰要是再欺負他,他就直接給他這個藥,而且不給他女人!
不知道過了多久,屋內的聲音漸漸的弱了下去,暗衛打開房門,看到了滿室的狼藉,羽錦芊的身上已經是青痕紫痕遍布,有的地方甚至已經被咬出了血來,沒有想到,中了藥的男人是這麼的可怕,他的藥還真的是霸氣啊。
此時的羽錦芊已經暈了過去,臉上雖然早就已經看不出原來的樣子,但是那還沒有干涸的淚水還是能夠很輕松的看到。
「王爺,這要怎麼處理?」暗衛狗腿的跑到落銘軒的身邊,去請示下一步的行動。
「那個女人把她給扔到軍營里面去充軍妓,記住,可千萬不要讓她自殺,要是讓我知道她自殺死了,可千萬不要怪我翻臉!」不把她折磨致死,他怎麼能咽得下心中的怒氣?
現在悅悅也生死不明,他不狠狠的折磨一下她,怎麼能對得起悅悅?
「屬下明白!」暗衛領到了任務之後,便又消失不見了。
「喂,你們到底想要怎麼樣啊?」走在山路上,落悅忿忿的說道。
這算什麼事啊?他們不是要殺她的嗎?
怎麼在她看來,他們倒好像是逼著她和他們一起遠足的呢!
「閉嘴!」殺人不露出把柄來,當然要距離皇宮遠一點了。
這都不懂,這個女人長的是什麼腦子啊?
被奴役般的使喚了許久,最後終于來到了一個分岔口,有三個方向,一處是直接上山的,一處的盡頭好像是一片密林,讓人看不到邊際,還有一處是一條彎彎曲曲的小道。
「我們要走哪條路?」不禁來了興致,落悅好奇的問道。
「走哪條?」好像是听到了什麼笑話一般,那頭頭看了落悅一眼,冷冷的說道︰「你哪條路都不用走了,直接走黃泉路好了!」
眼中閃過一抹殺意,男子舉起刀便朝著落悅的身上招呼!
「喂,君子動口不動手,對于一個弱女子施以暴力,你羞不羞啊?」看到那明晃晃的大刀朝著自己砍來,落悅終于覺得自己的生命受到了威脅,剛剛因為在小路上走的,她都沒有了自己是犯人的感覺了。
果然是環境害死人,要是她一直都有著警覺意識的話,在中間的時候,她說不得就已經跑路了。
身子不住的在大刀之間來回躲閃,落悅覺得自己的人生真的是悲催透頂,好不容易覺得自己是苦盡甘來了,沒有想到,她居然又要去和閻王相親相愛了。
體力漸漸的消耗,終于落悅再也沒有了動彈的力氣了。
「掙扎夠了吧?現在就讓你解月兌吧!」陰森森的看了落悅一眼,一把大刀直接就砍了下來……
落悅絕望的閉上了自己的眼楮,沒有想到,她兩世都死的那麼憋屈,上世是落水淹死了,這次倒好,直接成為磨刀石了。她要用自己那柔女敕的肌膚,給那個鋒利的大刀當靶子,老天爺,你可以再長眼一點啊!
「叮!」在落悅覺得自己就要和這個世界「saygoodbay」的時候,突然听到一個響聲,不由得睜開了自己的眼楮,那朝著自己砍下來的大刀已經被一把飛鏢給打落到一旁,而那殺手已經被一群人所圍攻。
眨了眨眼,這是什麼情況?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穿越女的不死定律?
不論遇到什麼樣糟糕的情況,都會有男主、男配來救命?
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落悅忍不住的在一旁天馬行空起來,她現在要好好的理清一下自己的思緒,否則的話,她現在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姑娘,小心!」一旁的男子看著那大刀又朝著那女子招呼過去,不由的大叫出聲,他剛剛救回來的人,可不能一轉眼的功夫又給交代過去了。
「啊!」落悅從沉思中回過神來,想要躲,卻已經是不可能了,不禁有些認命了,看來是閻王要人三更死,不能延遲到五更啊,她難道就注定要死了嗎?
「好痛!」一瞬間的閃神之後,落悅就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地上,地上的碎石子鉻的她生疼。
自己身上的重量也增加了不少,抬眼一看,原來自己剛剛是被一個男子給撲倒在地,所以才免去了死亡的命運。
「公子,你怎麼樣了?」慌亂的扶起身上的男子,卻听到「嘶~」的一聲痛呼。
仔細一看,那男子的胳膊上已經出現了一道血痕,看來是為了救她,所以才被砍傷的。
「上官公子?」一看清眼前男子的面容,羽悅驚奇的瞪大了雙眼,沒有想到,她還遇到的是熟人啊。眼前的男人,不是上官賢仁,那又是誰?
「羽悅姑娘?」聞言,男子才仔細的看了一下落悅的容顏,沒有想到,巧事真的是如此之多啊。
「公子小心!」那群殺手一見突然間出現了這麼多的人,一個個都殺紅了眼,絕對不能功虧一簣!
把落悅拉到自己的身後,上官賢仁順勢從自己的衣袖當中抽出了幾枚飛鏢,直接扔中了那些人的喉嚨,看著他們在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倒了下去,落悅才狠狠的吐了一口氣,終于安全了。
「上官公子,你的傷,快點,我幫你來包扎一下!」落悅看著上官賢仁身上的傷口,有些自責,要不是因為她,他也不會受傷。
「後面的馬上里面有傷藥,等一會也礙不著的!」上官賢仁溫和的笑了笑,能再次看到她,真的是老天對他的恩賜。
「不行,都流血了,怎麼能拖呢?走,我給你去上藥!」真是的,落悅可不能讓上官賢仁的身體有絲毫的損害,她不想下半輩子都活在內疚當中。
「好,就听你的!」上官賢仁輕言道,看向落悅的眼神中有著絲絲的迷戀。
「你去哪里了?怎麼現在才回來啊?」落杰看著走進客棧的落銘軒,著急的叫道。
他都快要望眼欲穿,望穿秋水了!
這才看到他的人,真是要急死人了。那些去追蹤悅悅的暗衛都回來了,他去處理什麼事情了要這麼久的時間啊?
「我去把那個女人給料理了一番!」從落杰的身邊走了過去,留下這麼一句話,落銘軒直直的朝著雲天和雲翼的身邊走去。
「悅悅呢?」他不相信悅悅會被殺!
「王爺,我們沒有發現王妃的人!」雲翼搖了搖頭,表情有些沮喪。
「那你們發現什麼了?」聲音有些冷,這是落銘軒發怒的前兆。
「我們順著那密道追出去之後,沒有發現王妃,卻在一個岔路口發現了幾個黑衣人的尸體,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劫走王妃的那群人!那路上還有馬車經過的痕跡,王妃應該是被人給救走了!」雲天把自己看到的事情說了出來,順便說了下自己的猜測。
「你們確定?」
「非常確定!」
「好,那從現在開始,大家就給我努力的去查詢王妃的下落!回頭帶我到那個地方去看一下!」靠別人,還不如他親自來動手!
知道悅悅可能沒有生命危險,落銘軒大腦中緊繃著的那根弦終于松弛下來了,雖然不知道她現在人在何處,但是只要還活著,那就還有希望!
「上官公子,可能會有些疼,你要忍著點哦!」馬車上,落悅專心致志的幫著上官賢仁擦著止血藥,看著那深深的傷口,心中的自責又多了些。
「沒事,男子漢大丈夫,又豈會被這點小傷所嚇到?姑娘可不要太小看我了!」上官賢仁笑著安慰了羽悅一下,他怎麼會看不出她的自責?羽悅姑娘還是開心一點的好,一直這麼糾結著,他看著也憂心啊。
看著她那如花般的笑靨,他也會覺得輕松許多的,這樣美妙的人兒,的確不適合哭喪著臉。
就在這一言一語當中,落悅不知道她身處的這輛馬車,已經在緩緩的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