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婚令如山 第九十五章 自食惡果【手打VIP】

作者 ︰ 紫韻葉

看著幾步之遠的小木屋,溫嵐立刻頓住了腳步,目光驚恐的看著那狹小封閉的房子,小時候的記憶排山倒海的涌上心頭,冷冷抬眸看著已經站在小木屋里的溫默盈,嗓音不由拔尖了些許,「有關我母親的事情到底是是什麼?」

「你進來,不然一切都免談。」說完手中赫然多出了一些什麼東西,而最上面露在她面前的透過月光隱約可以看出是一張照片。

「這可是我好不容易才從爸爸的書房里偷出來的照片。」晃動著手中的照片,溫默盈笑得得意而囂張,模樣與平日的溫靜默那是如出一撤。

「你不想知道你的生母到底是什麼樣?你似乎從來沒見過她?不想知道有關她的一些事情嗎?這些知道資料可是你查都查不到的。」溫默盈料定溫嵐想要得到這些東西的心理,又往後退了退,整個身子都陷入在暗黑的小木屋內。

望著那只透著一道模糊人影的小木屋,強烈的恐懼襲擊著她的每一處細胞,本就白皙的面容此刻更是蒼白的嚇人,緊咬著唇瓣看著她花了十年時間都沒能查到的東西,此刻就在她的手里,只要自己跨進那里就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

可這一步,她卻怎麼也無法跨越。

溫默盈隱沒在黑暗中,享受的看著溫嵐在恐懼和取舍中進退兩難,備受折磨。

突然溫嵐手指輕輕一動,似乎扯了下唇角,可因為弧度太小,就算近前都不見得可以看清楚。

立刻,溫嵐憤怒的擰著臉,怒聲大吼,「溫默盈,你明知道我有幽閉恐懼癥,還讓我進小黑屋。」

听到她大聲的承認自己有幽閉恐懼癥,突然溫默盈像是受了什麼刺激,大聲的笑了起來,「溫嵐,你也會有怕的時候,你不是一向英勇無畏的嗎?」深沉的嘲諷伴隨著尖銳的嘶叫,溫默盈再次往後退了退,拿在手上的東西被她輕輕的撕碎了一夜,在溫嵐的面前將它們灑在地上,在灰暗的夜里卻顯得那麼刺眼。

「不要。」

眼看著她要撕掉第二張,溫嵐沉聲叫道,看著那撕碎的紙張,紅了眼眶。

往前走了一步,可以忽略掉那種如影隨形的恐懼,可臉上的驚恐卻如數的落在溫默盈的眼底。

深吸一口氣,緩過那些窒息的感覺,努力然後自己看起來冷漠,「你為什麼那麼討厭我,一定要看我痛苦才滿意。」

听著她不滿的低問,溫默盈冷哼了一聲,憤恨的瞪著一臉無辜的溫嵐,咬牙切齒的道︰「溫嵐,我最恨的就是你明明搶了所有的東西,卻還一副無辜的樣子。」

「以前,我以為你是媽媽的孩子,可爸爸卻把你當做寶貝一樣寵著,明明都是得第一,你卻可以得到精美的禮物,而我——就連一句贊美都沒有。」

「後面,就算你事事都不如我,可爸爸的目光也是落在你身上,就連子墨和昊陽都對你不離不棄,憑什麼?你不過是一個小三生的賤種,憑什麼可以奪得那些美好的東西?那些都是我的,是我的!」

尖銳的斥問伴隨著嘶吼一同發泄出來,昏暗的月色下,溫默盈美艷的臉因為憤怒而猙獰扭曲,陰森的眼眸里盛滿著對她的嫉妒和恨意。

那時,她還可以勸自己都是溫家的小姐,可如今她知道她只不過是一個小三生的賤種之後她強盛的自尊心和驕傲根本不容許自己去原諒她奪走了屬于自己的光環。

尤其是父親那過分的袒護。

她只不過是一個小三的女兒,爸爸為什麼還要偏幫她成為楚家的長媳,明明是她的,為什麼她可以那麼輕易的就奪走了。

「所以你恨我,並且在我小時候偷偷將我畫畫的事情告訴你媽媽,讓你媽媽關我禁閉,為此我還得上了幽閉恐懼癥。」

直到現在她都還記得當初,張雅茹當得知自己還在偷偷學畫畫的時候那憤怒到扭曲的臉,那不顧一切,用力將自己拖到暗房的力道就好像想要活活的掐死自己一般,那種痛就算十幾現在都還能清晰的感受到。

右手用力的揪著胸腔的衣裳,溫嵐面露痛苦的神色,似乎下一秒就會因為缺氧而窒息。

似乎是想起了什麼,听到這些,溫默盈臉上不但沒有絲毫的悔意和歉疚,反倒是更加的嫌惡和鄙夷,甚至還夾雜著幾分囂張和狠毒,「是,沒錯!就是我做的,我讓媽媽知道你偷偷瞞著她學畫畫,果然她很生氣,甚至將你關在小黑屋里不準你吃飯。」

玩味的睥睨著她,溫默盈陰毒的看著溫嵐,「你不知道那個時候我多開心,就是因為你的存在奪走了屬于我的一切的榮耀。所以我要讓你加注在我身上的痛苦雙倍的奉還給你。」

「所以你就故意離間我跟溫靜默,甚至是借她的受來報復讓,並且利用她的名義做陷害我的事。包括那些作弊、早戀和偷竊的事情,其實都是你在幕後操作。」

那段時間是她的噩夢,她被所有人排斥,身邊不再有朋友,就連曾今喜歡她的老師看到她都只是無奈失望的搖頭,後面更甚至對自己不聞不問。

「沒錯,都是我做的!可是你運氣好,子墨就算是那樣都不願意放棄你這樣的渣滓。」鄙夷的冷笑了聲,上揚的唇角泛著冷冷的不懈,「所以我故意在他面前設計你害我,跟我爭搶東西,幾次都還故意受傷,果然次數多了他變得不再親近你,後面甚至疏遠你,要不是昊陽那個笨蛋你該孤獨的度過這一生。」她唯一失策的就是沒人將陸昊陽從她身邊離間開。

「我本想放過你,可你竟然故技重施,竟然將崠蓮從我身邊奪走,那是我為之努力了二十幾年的人,卻被你輕而易舉的奪走。你的存在就是為我帶來無盡的痛苦和絕望,所以現在我也要你好好的嘗嘗那種感覺——絕望、無助、痛苦的感受我現在要你雙倍的償還。」

又依然撕掉第二頁,溫默盈用力的將碎片拋灑在溫嵐的面前,笑容滿面的看著溫嵐,「我數到三你還不進來,我就將這些資料全都毀了。」

高舉著那些對你溫嵐寵著誘惑的東西,溫默盈往後退了退,來到小木屋的最里面,看著溫嵐顫抖著雙腿邁入小木屋,心底抑制不住的興奮。

用力的扶住門邊,溫嵐虛軟無力的依靠在上面,一雙眼楮布滿著恐懼,顫抖著嗓音暗啞詢問,「我進來了,現在可以給我了吧!」

顫巍巍的伸出手,想要去夠她手上的資料,卻被溫默盈快速的躲開,看著根本沒有任何力氣一動的溫嵐,笑得暢快而解氣,在她絕望的注視下,一點點及其緩慢的將手中的東西慢慢的撕碎,最後更是殘酷的灑在她面前,看著她難過絕望的目光,大聲的笑了起來。

「哈哈……這就受不了了?你不是一向頑強堅韌嗎,怎麼不過來搶啊?」

听著她勝利的笑聲,溫嵐突然覺得胸口被什麼壓著一般難受,四周的空氣似乎在瞬間就被人抽空了,呼吸漸漸變得困難,微微喘著氣,擰眸看著隱沒在黑夜下的迷糊身影,無限悲涼的輕問,「你就那麼恨我,恨到不惜利用一切來讓我變得一無所有!」

听著她下的定義,溫默盈嘲諷的勾唇,像是看著傻瓜一樣望著溫嵐,譏諷的開口,「你想的太輕松了,一無所有怎麼可能就足夠了,這麼一點報復怎麼可能就消除我對你的恨了。」

「上次你故意設計我讓子墨看到,讓他對我忽冷忽熱,現在更是把崠蓮俱為了己有,你說要是你徹底的消失了,這些事情是不是會改變?崠蓮會不會回到我的身邊?」

她的話無疑又是一次重重的打擊,那暗含著殺機的話讓溫嵐毛骨悚然。

原來嫉妒和自尊可以讓一個人變得如此的可怕。

看著緩緩走來的溫默盈,溫嵐做著最後的努力,「你以為單憑你一個人可以制服我嗎?」

看著頑強抵抗的溫嵐,溫默盈自傲的揚唇,「在外面的你或許我沒信心,可此刻的你就是一個小孩子都可以輕易的把你制服。」

穿過門扉,看著外面浩瀚的大海,溫默盈陰森的笑了起來,「你說大海吞噬一個人要花多長的時間?你覺得一個人如果沉默在大海里被找到的機會有多高?生還還有沒有可能?」一個字一個字的極為緩慢的說完,溫默盈慢慢的說著她心底即將想要做的事,而後突然快速上前,抓著溫嵐的受就要往外拖,可突然感覺手腕反被人握住,一個過肩摔重重的將毫無防備的她摔在了地上,她清晰的听到身體與地面發出的沉重踫撞聲,骨骼間傳來的疼痛讓他她一下子都無法正常說話,一雙艷麗的眸子卻是不敢置信的看著此刻冷靜桀驁的溫嵐。

而就在她出手的瞬間,小木屋內也快速的跑進來兩個人影。

陸昊陽快速的來到溫嵐的身邊,而陸子墨則是陰沉著雙眉愣愣的看著那躺在地下半天都回不過神來的溫默盈。

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太過迅速,溫默盈根本還來不及消化溫嵐那瞬間的變化,就看到陸子墨那陰沉地得可怕的俊顏。

溫嵐在陸昊陽的攙扶下站起來,步履穩健淡然的來到溫默盈的身邊,微微俯身,沉靜的眸底閃耀著精銳的光芒,嗓音低沉冷銳,「感覺怎麼樣?」

望著眼前完全跟平常人沒兩樣的溫嵐,溫默盈有些後知後覺的厲斥,「你的幽閉恐懼癥?」

起身,雙手環胸的睥睨著她,溫嵐冷睿的揚唇,「你認為我還會讓自己留下這麼一大弱點讓你來對付我嗎?」

「你騙我!」

「不是我騙你,而是利用了你的自信和自以為是。」

「既然我早已經看穿了你的為人,你認為我還會在留有那麼大一弱點跟著你來?」嘲諷的反問,看著蒼白著一張的臉的溫默盈,溫嵐淡漠的解釋,「在你找我的時候,我就知道你肯定別有目的,尤其是你帶著我往小木屋的方向走的時候,我就隱約猜到了你想要利用我有幽閉恐懼癥這一弱點對付我,所以我干脆將計就計,陪著你演了這場好戲。」

「只不過,這場戲竟然會有兩個觀眾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淡淡的看了眼一直站在那里默不作聲的陸子墨,溫嵐不禁有些可憐眼前這個男人,可憐他那麼無條件的信任她,同情他那麼愛著她,最後卻落得個被利用的下場。

「溫嵐,你設計我!」看著溫嵐鎮定淡漠的神情,溫默盈後知後覺的覺得她似乎早就知道了他們的存在,那就是說她之前都是在設計自己,故作害怕只為了套出自己的話,好放松自己的警惕,以為自己得手了從而說出那些實情,然後讓站在外面的子墨听到。

听到這些的子墨就會……一想到陸子墨听後的憤怒,溫默盈顧不上身上的疼,努力的站起來,想要去拉他的手,卻被無情的躲過,看著她的目光異常的森冷和陌生。

陸子墨沒想到自己默默的跟來會听到這些他從來都不曾想象過的事。

如果不是自己有東西落在這里回來取,就不會看到她們往這邊走的事情,也就不會默默的跟上更加不會听到這些他無法相信的事實。

一向柔弱善良的默盈竟然會做這些事,而自己可笑的成了他用來傷害別人的工具!

「子墨……」訥訥的開口,溫默盈看著他下意識的躲著自己,拼命的解釋,「子墨。你听我解釋,事情並不是你所想的那樣,是……」

「又想說一切都是小嵐演戲故意陷害嗎?」冷然的說道,被陰影籠罩的俊臉映照在月色之下,他的目光冷漠的俯視著因為不穩再次癱坐在地上的溫默盈,沒有如以往一樣細心體貼的攙扶安慰,只是那麼森寒陰鷙的看著。

「或者你該跟我說說,你還做了哪些事情是利用我來傷害小嵐,還做了哪些事情來蒙騙我。」

此刻的陸子墨就像是從地獄而來的修羅,對溫默盈再也沒有以往的溫情,單單是那冰冽的眼神就足以讓她無辜委屈的神色一僵,有些無法適應他對自己態度的變化。

本就蒼白的臉色驟然陰沉幾分,溫默盈在低眉抬眼間,眼眶內就已盛滿淚水,欲語淚先泣的把戲練得驢火純青,緊咬著唇瓣,低低啜泣。

「子墨。你也听到了,剛才她是故意演戲騙我們的,我跟媽媽都被她騙了十幾年,以為她有幽閉恐懼癥,原來一切都是假的,這樣的她說的話你也相信嗎?」

縴細的手指控訴地指著一邊的溫嵐,紅腫的眼圈,發顫的柔弱嗓音,如果現在有路人經過,估計也會相信溫默盈這番顛倒黑白的說辭。

「子墨,她今晚故意設這場局讓我上當,明知道你就在那里還故作害怕驚恐的演戲,她所做的一切都只不過是想離間我們,子墨你千萬不能上當啊!」

「溫默盈,我確實有幽閉恐懼癥,不過那是在認識崠蓮以前。」冷冽的看著她,無聲的揚唇,「不過,在第一次的酒會上崠蓮就發現了我的這個病,之後便帶了個醫生來替我治好了。」

只不過沒有人知道,而今天她正是利用了這一點,並且她不會知道,她會散打和跆拳道,所以就算是病著的她,她也不見得會是她的對手。

她確實也早就知道他躲在那里,所以配合著她演了這場戲。

「子墨,你听到了,都是她故意害我的。」

對于她到此刻了還在演戲,溫嵐並不想繼續留下來,她還要做什麼那是她的事,如果到這個份上陸子墨還選擇相信她,那麼她也無話可說。

「你是到現在還想將我當做傻子嗎?」

陸子墨對于溫默盈這種推卸責任的行為失望地皺起眉頭,冷峻的面容上是被欺騙後的氣憤,幽深難測的目光瞟了眼門口的溫嵐,看向溫默盈的冰冷眸底只余漠然的寒意。

「夠了!不要讓我覺得你更不堪!」

陸子墨對于溫默盈示弱的模樣沒有多看一眼,也不再執迷于知道她的答案,冷酷地宣告著他自己此刻的感受,轉身,不帶一絲的留戀,走了出去。

望著那快速消失的身影,溫默盈顧不上那全身骨頭快要散架的疼痛,快步跟了上去,每次想要去夠陸子墨的手都被他無情的甩開。

看著那一前一後離開的身影,溫嵐默默的蹲,看著底下那早已經成了碎片的資料,一張張的撿起,然後緊捏在一起,冷漠的神色讓陸昊陽有些擔憂的皺眉。

「小嵐……」

淡淡的朝他笑笑,溫嵐將所有的碎片都撿起來,隨後站在陸昊陽的身邊,澄澈的,眸底是淡淡的憂傷。

「其實我早就看到過媽媽的照片,這些資料我也偷偷的在爸爸房間里看到過。」所以當初張雅茹拿出那些果照之後她才會什麼都不問的將畫給她。

溫默盈恐怕死也不會知道,其實她自以為拿來對她很重要的東西,其實對她來說沒有一點可利用的價值,之前的在乎只不過都是裝出來的,為的就是讓她招認一切,如果她知道這些不知道會不會崩潰。

陸昊陽輕摟著她的肩頭,無聲的鼓勵著,帶著她出了小木屋。

將手中的碎屑丟到垃圾桶內,溫嵐深吸了一口氣這才沖著陸昊陽輕柔的笑笑,「我沒事,真的!」

「不要跟崠蓮說,我不想他擔心。」而且事情都解決了,經過這一次,溫默盈是無法在繼續偽裝了。

淡淡的點頭,陸昊陽看著對面迎面走來的楚崠蓮轉身朝著另一邊走去。

緩緩來至她的身邊,修長的手臂環上她的縴腰,楚崠蓮輕嗅著她身上的淡淡香氣,滿足的閉上眼,隨即又低眸望向她,深邃的黑眸中,暈染開溫柔的光點,修長的手指捏捏她的鼻尖,清俊的臉上是對溫嵐這般濃濃的寵溺,柔和的笑意一直從唇角蔓延至眉眼間,讓溫嵐不經意地看痴了眼。

「剛才干什麼去了?」轉身就沒看到她。

淡淡的勾唇,溫嵐故作神秘的挑眉,「收拾壞人去了。」

「那應該是夫人取勝了!」配合著的接話,楚崠蓮沒有追問,只是淡淡的揉了揉她的法定,滿面的憐惜和疼寵。

親密的在他頰印上一吻,溫嵐反手勾在他的腰間,膩歪的在他懷中噌了噌,滿足的嘆息,「有你真好!」

這句話她說了很多遍,可沒一次听在楚崠蓮耳里都是那樣的讓自己覺得美好和幸福。

溫嵐不知道最後陸子墨跟溫默盈怎麼樣?

有人說,撒了一個謊,就會要用千萬個謊言來圓。

她不知道溫默盈是不是有編造了一些謊言來繼續欺騙他。陸子墨是不是已經不願意再相信她,還是說再次心軟,那些對她來說已經不重要了,她只不過是想要通過來給自己的生活帶來安寧,起碼在訂婚宴之前她不想出什麼紕漏。

而效果似乎達到了,溫默盈沒有再出現在自己面前,就連張雅茹似乎都變得安靜下來。

生活朝著自己預計的那般過著,而訂婚宴也在如火如荼的走進。

這日,距離訂婚宴只有兩天的時間,早上吃早餐的時候馮思嫻發現溫嵐似乎沒有什麼首飾,當然除了她手上那枚炫目的讓人嫉妒的戒指——天空的貴婦人。

「小嵐,今天大伯母休假,陪大伯母去逛街怎麼樣?」將早餐用完馮思嫻溫柔的詢問。

經過這幾日的相處,溫嵐漸漸的習慣了在楚家所有人的關愛下生活,听著馮思嫻的話,也不疑有她的點頭答應。

一邊喝著粥的楚媛卿也快速的將嘴里的食物咽下去,希翼的開口,「我也去。」

含笑的點頭,馮思嫻隨即又望向一邊的葉夕。

見她看過來,略微頓了頓,葉子寵溺的望了溫嵐一眼,眸色也深了些許,而後淡然點頭,「正好我也沒事,一起吧!」

楚崠蓮望著比自己還要寵著小丫頭的家人,薔薇色的薄唇緩緩上揚,悄悄的握住溫嵐放在桌下的手,溫暖而情意綿綿。

楚暮旭和楚暮陽因為部隊有事早早的就出門了,老爺子和老婦人叮嚀了一番也去了後院的花園照常打理著,而馮思嫻一行人則由楚崠蓮將她們送到百貨公司的大樓下。

進了百貨公司,馮思嫻就目的性明確的帶著溫嵐就往一邊的珠寶店走去,看著那琳瑯滿目各具特色的首飾,沉聲說道︰「將你們店比較特別的項鏈拿出來。」

店員看著那個個衣著華麗,貴氣盡顯的四人,動作敏捷的將店里的珍品齊齊拿了出來。

馮思嫻挑了一條,問著一邊的葉夕,「這條怎麼樣?」

看著這條瓖滿碎鑽為,低端懸掛著一顆紅寶石的項鏈,皺眉的搖頭,「俗氣不夠優雅,不適合。」

簡單的一句話立刻讓馮思嫻放下手中的項鏈,立刻又選了一條,「略顯老氣,不適合。」

而後又斟酌的挑了一條,依舊被葉夕不客氣的拒絕。

溫嵐和楚媛卿站在一側,望著挑選得正來勁的兩人,臉上是淡淡的笑意,直到馮思嫻和葉夕都對一條項鏈滿意,這才比對在溫嵐身上,看著合適兩人齊齊點頭。

有些呆呆的看著馮思嫻在自己的身上比對了一番,而後立刻讓店員包起來的架勢,有些後知後覺的詫異。

這不是要給自己買吧?

看著某人驚訝的神情,楚媛卿柔柔的笑了起來。

她就知道她不知道媽媽和小嬸今天是為了給她買東西。

看著她們又在繼續挑選,溫嵐回過神來立刻上前想要阻止,卻被馮思嫻和葉夕共同的驚呼打斷。

「這條漂亮。」

「這條好看。」兩人異口同聲的驚呼,手指紛紛指向那掩藏在最後的項鏈,隨即又默契的同時說道︰「這條也包起來。」

「這條我買了。」但伴隨著淡雅的嗓音的是一道更為清脆洪亮的女聲。

溫靜默快速的一把奪過那條項鏈,丟出一張卡,道︰「這條項鏈我買了!」

說著又囂張的望向一邊的溫嵐,得意的晃動著手中的項鏈。

對于她近乎幼稚的舉動,溫嵐不想多做評價,轉身朝著馮思嫻和葉夕淡淡開口,「大伯母,小嬸,不要買了,平日我也不帶這些,買了也是浪費。」

如果說之前听到這些,馮思嫻和葉夕還會選擇听她的意見,可看到溫靜默那得意的樣子,眸色不由沉下了些許,看著她身後走來的張雅茹和溫默盈冷冷的勾唇。

「還真是有什麼樣的媽就有什麼樣的女兒,不屬于自己的東西偏偏不自量力的想要去搶。」

馮思嫻厲聲嘲諷,讓上前正好听到的張雅茹眸色一寒,看著溫靜默手中的項鏈,隨即斂去臉上的怒意,低笑著揚唇,「沒本事得到就不要酸酸的去貶低,好東西肯定會有人欣賞,只不過有些人得不到就只會佔嘴上的便宜。不知道這叫叫不叫沒用。」

「雅如!」听著她的嘲諷,葉夕蹙著眉宇,不贊同的低呼。

「楚夫人,有何貴干?」冷漠的瞄了葉夕一眼,張雅茹在另一張椅子上坐下,結果溫靜默手中的項鏈,看了看,「確實不錯!靜默,媽媽買了送你了。」

「謝謝媽媽。」溫靜默開心得意的朝溫嵐揚眉。

「溫夫人,這是我媽先挑到的,似乎凡事有個先來後到。」楚媛卿淡淡的開口,柔靜的嗓音帶著絲嚴厲。

「給把這條項鏈和之前的那條一起包著。」馮思嫻冷著一張臉,不去看張雅茹那讓人厭惡的神情,從包中抽出卡就要結賬。

溫靜默卻是一把想要攔住,手腕卻被葉夕不客氣的擰住,隨即一把甩開。

比一般人要強的力道讓溫靜默痛得皺眉,陰狠的看向她,咬牙切齒的道︰「葉阿姨這是想要以大欺小?」

被如此污蔑,楚媛卿將包包丟給溫嵐,卷起了衣袖,冷冽的目光落在溫靜默的身上,「我來怎麼樣?打狗又豈要小嬸出手。」全文字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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