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婚令如山 第一章 對不起【手打VIP】

作者 ︰ 紫韻葉

在佣人的伺候下,楚媛卿沒什麼胃口的只是吃了一點東西,就將面前的食物推開,身邊伺候著的人立刻上前緊張的詢問,「夫人,是不是不合胃口?您想吃什麼我們給您重做。」恭敬的態度仿佛她就是那位高權重的女王般。

沖著那人搖了搖頭,楚媛卿徑直往院子中走去,從頭至尾都不曾說過一句話。

從黑手黨的本部離開來到這個美麗的莊園已經大半年了,距離宮崎父子的事情被拔起也已經半年的時間。

當初,大哥特意對外放出消息說是找到了那埋藏文物的地點。大哥也確實找到了,可那是在放出消息之前的五天,那些珍貴的文物早已經被大哥秘密的運走,然後命人找了一些贗品放在里面,當然短短的五天內不可能完全制造出那麼多的文物,所以大哥又用一些不值錢的東西充數,反正就算是一件破衣服,只要是埋在這里,在當時宮崎父子看來那也是價值連城的寶貝,根本沒有時間去驗證那些東西是不是真的。

他在大哥召開記者招待會的那天命人去將這些東西挖出來,然後運走,卻不知亦軒哥早已經帶著警察等候在那里,就等著人贓俱獲的時候一網打盡。

而大哥當眾宣布的卓立破產與天正合作的石油項目失敗也重重的打擊了宮崎正天,聯合之前幫過大嫂的宮崎也就是宮崎父子嘴里的野種父子倆,里應外合推翻了他們在天正的地位和宮崎家的地位。

卓立的建立從一開始就預備好了犧牲的,這在最初的時候大哥就說過,不犧牲卓立以宮崎正天的精明不可能上當。

而果然,一切真的如大哥所計劃的那般順利。

之後大哥又用他身為四神青龍的身份將那些無辜受難的人予以補償,接著對外公布真正與沙特那邊貴族簽訂合約的是四神集團而不是卓立,四神的股票再次攀升到了一個高點,任何的虧損都挽回了。

而宮崎父子和安凱也得到了應有的懲罰!

一切似乎都結束了,可她並沒有離開。

留著這個稱之為牢籠的莊園,從進來到現在不曾要求出去過一次。

每次的出去都是他強行的將自己帶出去,以女伴的身份!

誰又會想到,意大利人人害怕的黑手黨老大竟然護士意大利上流圈的人。

自嘲的揚唇,望著遠處滿山的野花,每一朵都很小,卻有著不同的顏色,當初第一次來到這里時讓她最喜歡的也就是這塊草地。

只是後來當听到草地的由來,她就再也不讓自己去喜歡任何的東西。

所有的一切在她眼底再次變得淡然而沒有任何的顏色,不論是人還是物都只有黑白。

靜靜的坐在草地上,量身定做的白色旗袍上繡著朵朵薔薇,純淨中帶著嫵媚,開衩到大腿部,隨著她坐下的動作,而露出白皙修長的美腿,稍稍動一下就可以看到更美好的景色。

楚媛卿一點也不擔心有人會過來。

因為這里是禁地,是除了她跟費爾羅之外的任何人都不準進來的地方。

因為來到這里的第二夜,那個男人就在這里佔有過自己。

索性整個人都躺了下來,溫暖的太陽沒有任何遮掩的照在身上,伴隨著清爽的微風,恍惚間楚媛卿感覺自己快要睡著了。

突然,溫暖被奪去,閉著眼的楚媛卿感覺頭頂黑影壓過,猛的睜開眼,身子就被偉岸的身軀壓住,僵硬的胸膛輕輕摩挲著她的柔軟,手卻是掐住了她的脖子。

「在想什麼?」

聞言,楚媛卿靜靜的看著他。

他似乎很喜歡問這句話,每次只要自己沉默他不定會問。似乎是想要從回答中尋找安全感,可每一次自己都讓他憤怒不已。

「你不是知道嗎?」柔柔的反問,現在她面對他就算是怒意也已經沒有了,剩下的只是淡漠,好似他就是個無關緊要的人,什麼都無法影響到她。

而這往往更讓他憤怒,比听她親口承認在想著那個男人還要憤怒!

狂肆的吻如預期的那般落下,沒有絲毫的憐惜,唇齒用力的撕咬著,瞬間就讓唇齒間滿是他的味道。

楚媛卿仍舊沒有任何的動靜,那帶著怒意和凜冽的呼吸灑在她的周圍,霸道的反復要將她整個人包圍一般。

兩人貼的那麼密那麼緊,她甚至能夠感受到他的炙熱,隨著男人不甘的憤怒而抵著自己。

可她就像是一具破敗的女圭女圭,任由著身上的男人發泄著心中的怒火。

她的無動于衷讓費爾羅感覺她就像是當自己被一頭豬在啃咬一般,無盡的憤怒讓他徹底的瘋狂。

寬厚的手掌爬上大腿,就著那開衩處猛的用力,頓時精致的旗袍變成了一堆破布,而她則完全的暴露在他的眼底。

曾有人說過,女人穿著最性感的時候是穿旗袍的時候,玲瓏有致的身軀可以完全的體現出來,更有著自然散發的嫵媚,蠱惑著人迷失其中。

還記得第一次見她穿旗袍時那控制不住的**,要了她整整一天一夜。

所以今後她的衣服就只剩下旗袍,除了可以勾起他無限的渴望,還方便他去撕。

當然這些都是楚媛卿的想法。

大嫂曾說過,她見過兩個女人穿旗袍很美,可以完全的發揮其中的神韻和嫵媚。

一個是她,另一個是夜未央!

炙熱的吻揚著紅腫的唇往下。頃刻,細白的肌膚上立即留下一道道的痕跡,竟是被他一口一口咬出來的。

忍受著那痛,修剪的漂亮的指甲,穿過襯衣抓上了他堅硬的背脊,留下一道道血痕。

要痛,我們一起!

背部的痛更加刺激著男人,快速的褪去自己所有的衣物,不顧一切的在這里徹底的將佔有她。

力道是那樣的強勁狂猛,到後來,楚媛卿終于承受不住的求饒,可身上的男人不但沒有絲毫的減緩,反而愈發的用力,直到她昏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時,她已經躺在了床上。

而身邊早已經沒有了他的身影,只是空氣中依舊有著歡愛的味道,提醒著她,這個男人在這里也曾要過自己。

用被子將自己裹得緊緊的,楚媛卿感覺自己像是死過去了一次,空洞的望著頭頂的一切。冰冷而死灰,仿佛沒有了一絲的生氣。

浴室的門被用力的推開,費爾羅只在腰月復間裹著一條浴巾,水珠從性感的胸膛緩緩滑落,越過結實的小月復,最後落入那被浴巾遮蓋住的神秘之地。

看著床上一動不動的楚媛卿,費爾羅心猛的一顫,腳步就那樣一頓,想要上前,卻又動不了,好似在害怕著什麼。

在床沿坐下指尖輕挑著她的下顎暗沉的鳳眸已然一派平靜,「你就那樣想他?從他離開意大利就不曾說過一句話。」

不是不曾說過一句話,而是不曾主動對他說過一句話。

澄澈的眸底掠過復雜的光芒,想著此刻愛楚家大院安然無恙的大家,唇角緩緩上揚,這些天第一次露出笑容。

看到提到他,她就自然散發出的微笑,費爾羅就感覺被人硬生生的用針扎著,疼而麻。臉色也猛然沉了下來,壓抑的道︰「不要忘記你現在是我的女人,就算他現在回到了中國,我要想要他的命一樣可以。」

听著那陰狠的話語,楚媛卿眸色一沉,嘲諷的挑眉,「莫不說他在中國,就算他現在在意大利你也傷不了他。」當初如果不是怕他的出現會壞了計劃,他們根本無法找他合作。

「還有我就是我,不是誰的女人,就算你得到了我的一切,可永遠都得不到我的心,等杰克。霍爾德死了我就會離開!」

這是楚媛卿第一次提起離開,那兩個字就像是一根刺,突然就刺進了他的心中,然後拔不出來,整個人也陰霾得可怕。

挑著下顎的手也猝然緊縮,帶著危險的氣息,「別挑戰我的底線!沒有我的允許,你哪里也去不了!」

費爾羅永遠都不會知道,楚媛卿要離開誰也攔不住,除非是她自己要留下。

就像她從不輕易許下承諾,一旦許下就勢必會達到,所以就算楚崠蓮鏟除了一切,在杰克。霍爾德沒有死之前她都不會離開。

可一旦他死了,那麼就算是用鐵鏈也拴不住她!

「你知道人在什麼之後會輸得最慘嗎?」水潤的眸子染上一絲嫵媚,馨香的氣息迎面撲來,楚媛卿柔柔蠱惑。

「人就在自己最自信的時候,認為戰無不勝的時候,就注定了悲慘的敗局!」

說完不願再看他一眼,緩緩的閉上雙眸,隔絕了一切,將自己埋入自己的世界。

那將自己置之度外的態度讓費爾羅再也忍不住的拂袖離去,將房門用力的關上,發出的沉悶聲響卻像是重錘敲在了她的心上。

誰也不知道,每一次與他的交鋒都會讓自己精疲力竭。

費爾羅每次來到這里都會被自己氣得離開,之後就是很長一段時間的消失,不過卻可以在八卦雜志上看到他擁著各色不同的美麗女子的場景。

起先,那些用人害怕自己看到,會將這些都藏起來,後來有一次無意被自己看到,見自己沒什麼反應之後也就順其自然,不會再刻意的收藏,可也會時刻觀察著她的反應。

只是這些事情又與她何關?或許她是該擔心一下,擔心著這個男人在外面會不會染上什麼病,然後傳給自己!

譏諷的將雜志丟在一邊,喝了小半碗的粥,這才去書房挑了本書,來到後花園的躺椅上看書。

如果說來這個莊園唯一的好處就是書房的書多得嚇人,而且許多都是絕版了的,有些更是稀有的鮮為人知,那些都是自己以前想看卻無法找到的,卻在這里得以實現,這是唯一值得他開心的事情。

而她每天的時間,不是去草地曬太陽,就是來後花園看書,日子在旁人看來還算愜意。

整整一個星期,費爾羅都沒有再來莊園,而這一個星期他換了是個女人,別人說一天換一個,他是基本上半天換一個,不過一切都與她無關。

如果不是佣人在旁邊小聲交談,而她正好听得懂意大利語,這一切她本也不知道的。

日子恢復了平靜,這一次費爾羅的消失超出了以往的每一次,久到楚媛卿似乎都快忘記了有他這個人存在,他卻再次出現,而這次卻是是冥冥之中改變了些什麼。

如平常一般,楚媛卿洗完澡,又看了會書,這次睡覺。

只是在半夜,多年來警惕的神經讓她感覺房門被人打開,澄澈明亮的眸子立刻睜開,側眸望向那房門。

果然,房門被人輕輕從外面推開,弧度很小,沒有徹底的打開,只是達到一個足以容納一個人進來的之後就不動了,之後便是一陣輕微的腳步聲。

晚上的楚媛卿也喜歡黑暗,沒有一絲光亮的黑暗,所以窗簾最里層都是黑色的,而現在已經被她拉上,遮擋住了外界的所有光線,而門也在那人進來之後被輕輕關上,房間陷入徹底的黑暗,楚媛卿一時無法看清來人,可神經卻保持著警惕,只等那人來到身邊,就予以致命的一擊。

可是隨著那身影的靠近,楚媛卿就問道一陣濃烈的酒味,還有那竟會讓自己覺得熟悉的氣息。

不同于大哥的淡淡薄荷香讓人覺得安寧,他的香是一種仿佛如曼陀羅般致命的誘惑,危險和充滿誘惑力。

就算不去看,楚媛卿也知道進來的人是誰,做好準備的手悄然放了下去,躺在原地一動不動,就連眼楮也干脆閉上,等著那欣長堅硬的身影壓上來。

可良久都沒有任何的反應,身體沒有感受到預期的重量,倒是身邊感覺有人坐了下來,並且頭是緊緊靠著自己臉的。因為那濃烈的酒氣比之前不知道要強了多少倍。

有些難受的擰眉,楚媛卿沒有睜開眼,依舊當不知道他來了一般,而費爾羅似乎也沒有要叫醒他的意思。只是在床邊坐下,一雙醉意朦朧的眸子靜靜的看著她,黑暗中的雙目深處卻是前所未有的柔情和困惑。

看著那張睡著之後變得柔和寧靜的麗顏,唇角不由微微上揚,指尖輕輕撫上那似乎被自己燻得有些難受的小臉,卻是惡作劇般的呼出更加濃烈的氣息。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來這里?

這個女人,每次都讓自己憤怒不已,不是漠視自己就是說盡帶刺的話刺激自己,從沒有讓他舒坦過。

這要是放在其他女人身上,早已經被自己丟遠了,可唯獨她,今天听著她說離開,心底竟然會生出不舍,更甚至有一刻竟然還希望,杰克。霍爾德不要那麼快死去!

這樣瘋狂而可笑的想法讓他震撼不已。

這輩子他唯一的希望就是讓杰克。霍爾德死得淒慘,但卻因為她的一句離開而改變了想法!

之後他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怎麼可以那麼輕易的動搖,當年蕊兒的死難道忘了嗎?怎麼可以因為她而改變想法。

所以他離開了,盡管他走得很穩,可只有他清楚心底是多麼的慌亂,就差沒有落荒而逃了。

之後他刻意的不來這里,可心底的那抹希翼卻在不斷的增長,隨著時間而幾倍的增長。最後他只能借酒消愁,希望借助酒精能夠麻痹自己,可就算是這樣,在醉得不清醒的時候,他還是不自覺的來了。

來了之後竟然還不敢開燈,只敢輕輕的推開房門,悄悄的在床邊坐下,望著她熟睡的模樣。

那馨香甜美的紅唇微微抿著,眉宇間自然的舒展,沒有往日面對自己的劍拔弩張,倒是如最初見到的那般淡漠清雅。

撫模著面頰的手緩緩下移,來到紅唇處,指月復輕輕摩挲著,就好像在用自己的唇在親吻著一般。

那天,因為憤怒他用力的咬了她一口,當時他立刻就感覺到了一陣血腥味,之後更是看到漂亮的唇瓣紅腫了,盡管心底暮然感覺一痛,可也被他忽視了。

指尖下移,來到鎖骨處,輕輕挑來衣領,上面還殘留著齒印,這些都是自己的痕跡。

白皙似雪的肌膚上,那紅紅的齒印是那樣的醒目和刺眼,刺疼的讓他有些睜不開眼。

緩緩的低下頭,有些情不自禁的吻上那每一處的齒痕,似乎是想要這樣減輕當初對她造成的痛楚,直到踫到她的綿軟,呼吸也隨之急促起來,這才慌亂的移開,埋首在她頸間,低低的呢喃從唇齒間溢出,有些模糊,可那三個字佯裝睡著的楚媛卿,卻別任何時候听得都要清楚。

「對不起」

他竟然對自己說不起!就算當初幾次差點殺了自己,比這更變態的懲罰她都遭受過,身上的痕跡比之更瘋狂的也存在過,可都不曾從這個男人嘴里听到這三個字。

而今天,這可以說是傷得最輕的一次,她卻听到了。

心像是被什麼敲了一下,裂開了一道縫,只是那縫隙太過微笑,以至于她都沒有在意,到後來慢慢的裂開了一道口子時,早已經晚了!

「如果不離開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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