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白薔薇象征著一生不變的感情
形勢果然生了變化,然而,這變化卻是火上澆油。
是的,還沒等夜蝶盜從捉襟見肘中恢復,五行薔薇落花陣竟然再次生了變化。
這樣的變化也許來得太早了些,也許等夜蝶盜更加捉襟見肘的時候,再變陣效果會更好,但是,這些事情霍正情大概根本沒有去意過,他要的,只是五行薔薇落花陣聖潔的儀式效果。
是的,從一開始,對于夜蝶盜的糟糕狀態,霍正情便視而不見,他的眼楮從沒有離開過霍紫薇。
執著霍紫薇的手,霍正情深情的望著小師妹的眼楮,再次用充滿磁性的嗓音,傳遞著自己的愛意,「平淡的相見,柔軟的羞澀,若即若離的愛戀,不舍的渴望,綻放吧—純白薔薇。」
如同情歌一般的咒語過後,霍正情手中的深紅薔薇再次散出一道光芒,這一次卻是純白。
隨即,他繼續解釋道,「象征著純潔的純白薔薇,是我對你一生不變的感情。
我們相遇,我們分別,但是,現在,我們的愛,讓我們的手緊緊相握。
一生不變,永遠不分開。
直到今天,我一直相信,只要能夠看著你的臉,只要能夠知道你就在我身邊,對我來說就已經足夠幸福。」
霍正情的聲音緩慢的傳來,卻讓四人的壓力更大。
此時,因為陳嘯鳴的不力,文的旁觀,霍之霍的猶豫不決,只靠著受傷的初雨一人力扛,夜蝶盜正處于非常不利的狀態。
初雨也不是神,靠著一只手,應對上百只靈魂合一的,而且不死不滅的花尸人,她也會感到吃力。
他們需要時間調整,夜蝶盜需要時間找到狀態。
然而,也許只是巧合,霍正情的突然變陣讓四人的抵擋頓時更加無力起來。
隨著花尸人尸體上薔薇花顏色變為純白,陳嘯鳴忽然感到,這些花尸人的武器上出現了一股白光。
白光附著在花尸人千奇百怪的武器上,卻似乎只是讓武器亮了一些,花尸人的不但攻擊度沒有變快,力量沒有變大,連腦子也沒有變靈活。
所有的硬性素質,似乎都和之前一般無二。
然而,陳嘯鳴卻知道,真的考驗到了,這些白光,真的很麻煩。
是的,這些白光雖然不能對花尸人起到任何素質上的加成作用,卻有著其極為古怪的特性。那就是,每當花尸人泛著白光的武器擊打在陳嘯鳴劍上的時候,便有一種說不出的黏著之力傳來,讓陳嘯鳴想要抽劍必須使用更大的力量。
當各種各樣的白光武器襲來,陳嘯鳴一時間完全無法靈活的揮劍,而離散金屬劍的運行軌跡自然變得支離破碎。
但和陳嘯鳴遇到的困難相比,初雨那邊卻要遭得多。
因為使用的是巨劍的緣故,這種黏著之力對初雨的影響更為嚴重。要知道,現在初雨因為受傷,只能動用一只手臂,光是揮動巨闕劍已經要消耗更多的力量了,現在在加上這惡心的黏著力,女孩的揮劍度頓時慢了七分。
如果是普通的敵人,以初雨的能力,她大可使用幾個殺招消滅這些花尸人,靠著無與倫比的暴力,強行突破困境。
可是現在卻不行,這些花尸人不死不滅的特性,讓初雨即使清空一片地盤,也只能暫時得以喘息。
這些花尸人根本不會給夜蝶盜調整的時間,它們一定會立刻爬起來,然後繼續圍攻。結果就是四人不但回到了之前的窘境,反而會因為初雨消耗了了過大的體力,讓他們處于更糟的態勢。
如此往復循環,勝利將越來越遠,終將遙不可及。
但如果不這麼做,僅靠被動格擋,初雨無法自如收放的招式就成了最大的問題,不要說為陳嘯鳴這邊救火,就連初雨自己都有些應接不暇。
一時之間,原本游刃有余,揮舞起巨劍大開大合的初雨,竟顯得有些畏畏尾起來。
倒是霍之霍,見勢不妙,立刻改以左手拂塵主攻。拂塵因為沒有足夠的殺傷能力,所以霍之霍的動作也大膽了許多,再加上白光對拂塵的黏著能力很低,所以對霍之霍的動作並沒有多少影響。
此消彼長之下,雖然形式依然比之前糟糕了許多,但總算還是僵持了下去。
然而,誰都知道,這樣被動下去不行
花尸人的體力是無限的,而夜蝶盜四人絕不可能陪它們在這消耗兩天。
所以,眼見初雨那邊出了問題,形勢更加惡劣,陳嘯鳴暗道不好,一顆心在無力和氣惱中,更是焦急不已。但然而,還沒等他來得及做出應對,那邊霍正情竟然步步緊逼,再次對陣法使出了第三次變化。
這次,卻是紫色。
霍正情溫柔的撫模著霍紫薇的青絲,迷戀的感覺的她冰冷的氣息,陶醉的誦出了第三段詩般咒語,「無奈的分別,不幸的機緣,不棄的摯愛,禁錮的幸福,綻放吧—紫色薔薇。」
粉色賦予默契,白色賦予屬性,而紫色則是賦予戰術。
霍正情聲音未落,紫光便灑了出來。與此同時,除了那99個仍在攻擊的花尸人外,剩下所有花尸人身上的薔薇花同時變成了紫色。
接著,這些紫色的花尸人突然身體一振,立刻放棄了圍觀,一邊出令人惡心的笑聲,一邊歪歪扭扭的向著東方靖的方向跑去。
它們的動作很快,比起圍攻夜蝶盜四人的99只白色花尸人也不逞多讓,很快纏上了東方靖。
不止于此,這些花尸人並不是一擁而上,而是錯落有致,一撥接一波,或強攻或游走,彼此配合,跑得好不歡快,攻的好不囂張。
更糟的是,這些花尸人的武功,雖然比起圍攻陳嘯鳴四人的那99人差的很多,但畢竟數量更多,而且它們的攻擊對象只有東方靖一人。
是的,在這樣的循環攻擊中,東方靖為了保護兩個女孩,根本無法自己逃跑,沒有抵擋幾下,便被紫色花尸人完成了包圍。
一時之間,東方靖左支有擋,守得滿頭是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