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重的粗喘氣息噴吐在我的臉上,滔天狂浪襲卷著我的身子的時候,他的動作越來越……我緊咬著下唇,想阻此自己因疼痛而哀叫出聲,沒想到,他卻伸出一個指頭塞進了我的嘴里,在我唇齒間拔弄,在我還沒意會過來的時候,手指抽出,火熱的舌頭迅速地啃舌忝著我的唇瓣,唇瓣間傳來的麻痛感讓我微微張唇想要抗拒,沒有想到,我還來不及發一個字音,肥厚的舌就順勢滑進了我的嘴里,靈活地穿梭在我的口腔里……
然後,身體仿若已經不是我自己的,飄上雲端再跌入地獄……
當一切歸于平靜,男人躺在我身邊休息,空氣里能清晰听聞到他喘著粗氣的聲音,我靜靜地躲在那里,我的心空蕩蕩的,空到只有一縷僵硬的身體,而靈魂早已隨風飄遠。
也許,世間上任何一個女孩,在第一次沒能如願地給自己心愛的男人時都會延升出一種心碎的感覺。
他沒有開口講話,我也保持該有的沉默,因為,徐管家交待過,如果想要徹底地治我媽媽,最好不要亂開口說話,最好是做一個沉默乖乖的活啞巴。
這場婚姻交易最終目的為了能治好我母親,如果讓這個「東家」一個不高興,拂袖而去,我想我可能再也找不到能出巨資為母親治病的人。
所以,我還是乖一點的好,「他」就是我身處逆境中救命的一根稻草。
休息足夠,龐大的身軀再次把我壓在了身下,承受不住他的重量,我感到胸口一片窒息,我……我真的想一把推開壓在我身上的沉重的男性身軀體,可是,我……不能,多麼地無奈,我的心矛盾、痛苦,我只能死死地用手指揪住床單,發狠地揪著……一股冷咧的檸檬鑽入我的鼻腔……
狂風暴雨再次向我襲來,我眼一閉,暈厥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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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天已經明澈大亮,金燦燦的陽光穿透過窗欞射進屋子,刺得我睜不開眼,我只能微眯起酸澀的眼楮,看著周圍陌生的環境,綠色的窗幔,昂貴的意大利琉璃台,牆壁上貼著字畫,非常歐式化的家具,古色古香的布置,這間房非常的陌生,昨晚的一切是一場惡夢嗎?可是,火辣辣的巨痛告訴我這一切都不是夢,我真的**了,失去了珍貴的第一次,淚悄無聲息從我的眼角沉重滑落,為了母親,我買了自己,也買了我的第一個孩子。
「傅小姐,你醒了。」一聲清脆的問候從傳來打斷了我的思緒,我轉過臉,便看到了笑臉吟吟的徐管家推門走進屋子。
「該用早餐了。」她走至我的身邊站定,把手上一套干淨的衣衫放在我的身旁,一副畢恭畢敬的樣子,與昨天的那副隨性完全不同。
「嗯。」我想問那個男人是什麼時候離去的?可是,又想起了我簽的那一紙契約,我不能問他的身份,不能問關于他的一切,
零星的片段在我腦海里回籠,我記得……他以凌厲霸道之姿穿刺我的身體……
「用完早餐,先生讓我送你回去。」
「好。」我輕輕地點了一下頭,拿起她送來的衣服走向浴室,當我完裝出來的時候,徐管家已經換了新床單,正抱著「髒」掉的床單向屋外走去。
我默默地跟著她下了樓,用了早餐,她就命司機把我送回了家。
離開前,我鼓起了勇氣問徐管家下一次召喚的時間,然而徐管家卻回答我,召喚的時間是隨時性的,隨時性的,當我是應召女郎嗎?其實,也許對于某個人來說,我就是一個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妓口女。
我不敢把這件事情告訴任何人,親人,朋友,最最最不能告訴的是我那躺在床上的病入膏歡的母親,多麼黑暗的生活,見不得陽光的生活,我回去後洗了一個有生以來時間最長的一個澡,我好恨自己如此的胺髒,我用水流沖刷著自己的身體,直至它仿若有月兌了一層皮仿才罷休,那一刻,我又哭了,哭自己悲慘的命運,哭人生的不公,我哭得暈頭黑地,哭得眼楮都腫成了黑核,眼淚還是要止不住地往下流。
現在的我作賊心虛不敢上醫院探望母親,生怕母親會看出異樣,然後,我便去了花店,那是我上班的地方,我剛參加了公務員招聘考試,正在等待著成績的公布。
「雪吟,來了。」
老板娘是一位風姿綽約,身材非常修長的美嬌娘,她白色的吊帶長裙,象一條美人魚一樣搖著豐臀向她迎了過來。
「斜對面的雜貨店老板要十束紅玫瑰,你給他送去吧。」她把那已經包好的紅艷艷的玫瑰遞給我,那位雜貨店的老板是這一帶出了名的,每一次都要十束紅玫瑰,每一次都要指名讓我送去,可是,在公招成績沒有下來之前,我不能丟了這份兒工作,我伸手接過老板娘手中的玫瑰花就走出了店門。
我捧著玫瑰花穿越過馬路,把紅玫瑰遞給了那個肥頭大耳,一臉色迷迷的老板,那老板接花之際順勢模著我的手,嘖嘖地叫著「多滑女敕呀。」
被他這樣一輕薄,我憤恨地甩開他的手,我很生氣,可是,他卻是花店的老主顧,不能得罪。
「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
見我態度強硬,雜貨店老板的肥臉變得猙獰起來,三十六計,走為上策,我再留下來會吃虧的。
然後,我拔腿開溜,回頭之際,那個肥臉男人居然追了過來,嘴里不知啐啐地罵著我什麼,心一慌,我步伐不穩開始在馬路上亂竄,猛地,空氣里傳來輪胎摩擦地面的「滋滋」聲,嘎吱一聲,回過頭時,看著眼前只離我幾十厘米白色蘭博車身,思緒瞬間抽離我的意識,我被嚇得魂飛魄散,差一點我就成了車下亡魂,要不是開車的男人緊急剎車的話。
「小姐……」
司機從車窗里伸出頭,極其不滿地瞪著我,象是狠不得把我撕碎,因為我差一點制造了一場交通事故。
「你沒長眼楮啊。」他雖怒罵著我,可是,臉色卻是鐵青的,余光瞟向了身後,滿臉的暗色象是隱忍著什麼,
能常這種情況,許多司機都會怒氣沖天地亂罵一通,那話是不堪入耳的。
我沖著他抱歉地一笑。「對不起。」
暗思著,他在怕什麼呢?然後,帶著好奇心,我順著他的眸光看向車後座,透地敞開的半截車窗,我就看到了車後座那個長得非常俊美男人,他身著銀灰色西服,藍色的領帶,齊耳短發,染了一點點的珊瑚紫,鼻子高挺,薄唇輕抿,讓人印象最深的是那對眼楮,眸子深幽象兩灣黑潭,他戴著金絲眼鏡,讓他全身上下散發出濃烈的書卷味,眸光犀利地穿透過薄薄的鏡片直射在我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