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婚,桃色誘惑 024 第一次,請你輕點兒

作者 ︰ 畢茗雨

回到臥室,秦寒正從浴室出來,一手拿著毛巾擦著濕漉漉的頭發,一手攥住腰間就要滑下去的浴巾。

浴巾很短,只能蓋住他胯間的重要部位。果著的上身正有水珠滴滴答答往下滾,有的落在地上厚茸茸的地毯里,有的堙沒與浴巾細密的紋理中,有的順著糾結有力的緊膚滑落,順著腰月復的凹處滾落到更深處,一個讓人想入非非,面紅耳赤的地方。

安瀾急忙收回目光,只覺得臉開始發燒。

誘人犯罪的壞人。心里罵了一句。

秦寒不知她心里的小怨念,見她進來,一在床邊坐下,把手巾朝她一扔,「給我擦擦。」

安瀾只好伸手接住。心里不情願,動作可不能遲疑。這少爺別扭著呢。不知什麼時候就把他惹毛了。

這麼晚了,她可不想跟他起沖突。何況,這房間隔音效果這麼好,他們就是在房間鬧出人命,屋外的人都不知道,到時候吃虧的人是自己。

打量這新裝修的房子,她又是一陣無語。

偶然的某次,她發現牆壁有些異樣,就問秦寒,秦少爺說,那是媽的杰作,加了一層隔音板。這房子就是你弄出一百二十分貝的動靜,外邊也听不到。

開始,她沒在意,可抬眼間見秦少爺看自己似笑非笑的曖昧眼神,呼的一下,她全明白了。

他都那麼赤果果的看自己,若是再不明白,那就是二傻子了。

自從知道這房間隔音效果奇好,更不願回來。對她來說,這里是一個更加封閉的空間,單獨跟他在一起,格外拘謹。寧可在辦公室跟他斗嘴,也不想在這密閉的範圍內大眼瞪小眼。

「專心點兒。」他突然出聲。似乎發覺她魂不守舍。

急忙收回心思,一手埋在他漆黑如墨的發絲里,一手攥著手巾,一下一下擦拭著,還是有些心不在焉。

腦子里回蕩著婆婆的話,她說的什麼意思?如果孩子喜歡叫他們爸爸媽媽就讓她叫。

難道,她要成了娘?

沒經過懷胎十月的辛苦和期待,就直接升值為「媽媽」了?

「想小姑娘的事?」

「嗯。」想得入神,他一問,她就月兌口而出了。

話一出口,覆水難收,多說怕泄露更多心里秘密,只好沉默。

「在琢磨孩子是誰的種吧?」秦寒閑閑涼涼的,看她鬼鬼祟祟的跑下樓,他就猜了**分。「是不是讓你很失望,沒打听出來?」

「少陰陽怪氣。」啪的一下,安瀾將手巾往他頭頂一甩,將他的臉遮得嚴嚴實實。還趁著他看不見的機會,孩子似的狠狠在他肩上掐了一下以泄私憤。

這個人,看著吊兒郎當的,怎麼跟她肚子里蛔蟲似的。

心里秘密被人窺見感覺很不舒服,比赤果果站在陌生人面前更讓人無地自容。

秦寒緩緩揭開蓋頭,看著她跳下床進了浴室,勾起唇。

就說她不是經商的料吧,她還嘴硬,自己幾句話就把她激怒了。這樣喜形于色,如何在商場立足。

想著嘆了一聲,安家啊,安家人真是在死撐,還不如把企業賣了,每年坐享分紅。

他記得他們剛結婚那陣兒,她在安家企業的最基層工作,那時,她還能準時上下班,身子上還有些肉的。

後來,做到了部門經理,開始早出晚歸,加班出差是常有的事,身子骨開始沒肉了,那身上的肉,刷刷的掉,比吃任何減肥藥都有效果。

再後來,當上了董事長,見她一面比見美國總統還難,以公司為家說得就是她了。看她那瘦的跟火柴棍似的胳膊腿,還有那眼下怎麼化妝也掩蓋不住的黑眼圈,就別提身上的肉了。

今晚在公司,他把她壓在沙發里,骨頭硌得他生疼。

在沉思間,浴室門輕輕一響。她穿了一件浴袍出來。那浴袍不知從哪里買的,及其保守,除了露出顆小腦袋,其他地方嚴嚴實實。

安瀾看都沒看他,直接進了更衣間換上睡衣出來。

秦寒盯著她。見她睡衣上密密麻麻的扣子,剛才的心疼和憐惜頓時隨風消散了,隨之而來的是一股邪火。

這麼保守的睡衣給誰穿的?

這房間里,就他們二人。她不就是防他嘛,防他跟防賊似的。邪火一起,人也跟著躍起來。

「呀——」安瀾驚呼出聲。頭暈目眩間就被壓在了身下。

「秦寒,你瘋了?」忍著咚咚跳不停的心,她毫不掩飾眼里的憤怒,大聲叱他。

「我TM就是瘋了!」他氣得心跳比她還快,點墨如漆的眸子盛滿怒火,「你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我被你氣瘋了!」

「你……嗚嗚……」她伸手扶住他的頭用力往外推。他力大無比,憤怒中的男人力大如牛。顧不得那麼多,她揮動著手臂,夠到哪里就打在哪里,他的後背,他的頭,他的臉。

秦寒發出嘶嘶的痛苦吸氣聲,可仍然沒有放開她,今天,他就要霸王硬上弓了。不管她哭,她打,她哀求,都不放過了。

今天,他必須把她變成自己的女人。

「秦寒,不要!」他的大手伸到她脖領處,一顆一顆解著扣子,有些急,他的手也發抖,喘息也急。她在不停掙扎,他的動作顯得更加遲緩。

「不要,你說我們彼此尊重的。」安瀾鼻子發酸,澀意涌了上來,哽咽著喊,「秦寒,當初我們有協議的,互不干涉,互不侵犯!」

「小爺變卦了!」他低吼,動作越發急。她越是反抗,他越是生氣。

討厭他?防著他?他才是她正牌老公,不是那個孟峰。

看他們在一起有說有笑的,怎麼到了他面前就是一臉苦相?他有什麼不好?他哪里比不上那個孟峰?

在書房里,她一句話都沒跟他說,可她的眼神卻在鞭笞他,嘲諷他,鄙夷他。他什時候受過這等待遇?

他是這家里的寶貝疙瘩,就連爺爺都讓著他幾分,為什麼你安瀾就敢不屑一顧?你憑什麼?

他不甘心。

擠壓在心里的郁悶在她穿著密不透風的睡衣出來時,就化成了邪火。不發泄出去,他堵得慌。

「秦寒!」安瀾渾身發抖,知道自己躲不過了,她攥住他的手,淚眼朦朧望著他,「你想毀了我們之間友好相處,互不干涉的協議是嗎?」

秦寒沉默,額頭青筋暴起,大手定格在她胸前。

安瀾悲哀一笑,睫毛上的淚珠就滾落下去,落在他手背上。

他的心被灼得抽搐一下。

抹了一把淚,她坐了起來,無奈笑了。「你要是想單方終止協議,我也沒辦法。你是男人,我是女人,我體力不如你,注定要佔下風的。你秦家只手遮天,我安家只是普通商人,我們根本就不再一個起點上。你想扳倒安家,比碾死一只螞蟻還容易。綜合各方面衡量,我都不是你對手。所以,我放棄,如你所願。」

她站起來,開始解自己的衣扣,淚珠撲簌簌地掉。其實,她該慶幸,她躲了一年多。

「秦寒,其實我一直想,也許我們會成為朋友,現在,以後,將來。若干年後,當我發落齒搖,一個人靜靜坐在夕陽黃昏里,望著倦鳥歸巢,想想在年輕時還跟一個豐神俊朗的小伙子在一起扮過假夫妻,呵呵,電視劇演的諜戰劇里那些假夫妻的經歷我也有過,其實也挺知足的。」

她背對著他,一邊解著扣子一邊說,手哆哆嗦嗦抖著,淚水越涌越多。

「其實,是我奢望了。男人和女人哪有單純的友誼?關系好,不是建立在曖昧之上。就是建立在**之上。」

說著,她終于將繁復的衣襟解開,麻利月兌去,然後,光著上身轉身面對他。

「秦寒,我是第一次,請你輕點兒。」她冷靜地跟他商量,像在進行商業談判,公事公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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