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蕭磊聞聲轉過頭去,只見當當站在門口,一副活見鬼的表情,嘴巴張得圓圓的,手上一捆白菜還在那搖晃。
三個人就這樣大眼瞪小眼僵持了幾秒鐘,當當率先反應過來,一面關門一面喃喃地說︰「我沒看到,我什麼也沒看到…………」
吱呀一聲門被關上,也打散方才那一瞬的曖昧氣氛。
我伸手推了推蕭磊,示意他起身。他卻不依,低頭在我耳邊啞聲道︰「當當該叫你大嫂了。」
什麼?大嫂?我頓時僵在那里,只知看著屋頂眨眼楮。天吶,誰來告訴我,現在這是什麼狀況。
他慢慢站起來,臉上掛著曖昧不清的笑,見我仍是呆若木雞,又俯身將我抱起來放在床上,兀自幫我攏好衣服,叮囑著說︰「晚上再來幫你擦點藥。」
原來蕭磊當時會撞門是因為當時听我在房間里的聲音很像是被人劫持了,以為我是遇上壞人綁匪,因為擔心我,情急之下才會破門而入,不曾想,卻遇上我那狼狽不堪的樣子。
這些第二天當當告訴我的,他又是從蕭磊那里套出來的。傳到我耳朵里,當時我的想法就是,我的一世清白就這樣被一個烏龍給毀了。當當安慰了我一句︰別擔心,大哥會對你負責的。
我仰天長嘆,欲哭無淚,到底是誰負責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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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笨女人!」
當當在後面叫我,我沒理他,提著籃子仍是往前走,絲毫沒有停住腳的打算。
他追了上來,好奇的問︰「那天到底怎麼回事?」
我白了他一眼,事情都過去幾天了,他還揪著不放,沒膽子去問蕭磊,就跑來叨擾我。
反正也說不清楚,我兩手一攤,大無畏地說︰「就是你看到的樣子唄,」說完,我的臉居然在發熱,那樣的畫面任誰看了不會亂想?
可當當卻不知是心智未熟還是明知故問,總說他那天見到的是幻覺。我也希望那天發生的事是幻覺。
幻覺,幻覺!如果是幻覺,那麼我見到蕭磊就不會一直做鴕鳥了。
「難不成,你和大哥已經成熟飯了?」當當神色曖昧的盯著我,過一會兒又是一副狐疑的表情,「可我還不信啊,按道理應該沒那麼快,大哥應該不是那麼心急的人呢。」
這什麼邏輯?我無奈的朝天翻了個白眼,不想再理會他徑自往前走。
他在後面嚷嚷︰「欸,你倒是說呀,大哥一向不近,怎麼就敗在你手上了,是不是你逼迫大哥的?」
這個臭小子,真是可惡。
「感情是我逼著你大哥了是不是!」我滿心羞惱,轉回身就把手中的籃子用力砸向他,不料他身子一閃,輕易就躲了過去。
他仍舊嘻皮笑臉︰「這個我就不清楚了,不過,我是不是要叫你一聲大嫂了?」
「大你個頭。」我的臉又不可抑制的紅了,趕忙掉頭離去。
當當在後面大叫︰「笨女人,你也會害羞啊,哈哈!」
當當說的是事實,在古代這樣的封建社會,我和蕭磊即使沒有那回事,但已有了肌膚之親,單憑這點,我已經算是他的人了。
可他看過我的身子,親過我,抱過我,卻從沒有說過喜歡我,而我亦沒勇氣去問他。我自己也不確定,我究竟是是喜歡他了,還是把他當成了蕭學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