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連翹!」
那是怎樣咬牙切齒,厭惡至極的一聲。楚連翹卻內心歡心。因為,她一見鐘情的這個男人,不但正眼都不瞧自己一眼,何曾喊過她的名字。
「燁哥哥,你終于肯叫我的名字了……」她激動的眸子里泛著水波,差不多要感動的落淚了。
噗通一聲,觴宗燁跳進了水中,將被水嗆到,差點背過過氣去的流蘇撈了上來。
「你沒事吧。」
流蘇打了個噴嚏,輕輕的搖了搖頭。
「你身子弱,進去換一身衣服,著涼了就不好了。」
相較于對楚連翹的冷言冷語,那又是如何溫柔的聲音。楚連翹胸口酸酸的,悶悶的。她咬了咬牙,大聲喊道,
「我不準你對她這麼好!」
觴宗燁黑眸凌冽的射過來,冷魅逼人的薄唇清冷的微抿著給人一種發怒的訊息。
「我剛剛不是故意的。」見觴宗燁要生氣,她忙不情願的承認了子的錯誤,「……不過,誰讓她那麼不中用。整天病怏怏的,輕輕一撞,就掉進了河里。關我什麼事?」
觴宗燁身形一動,楚連翹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人丟進了河中。她的身體往下沉,好在她熟悉水性,很快浮出了水面。
船上,觴宗燁目光冷冷的看著這個女人。
「喂,你為什麼把我丟到河里?」
「我有嗎?明明是你不中用,輕輕一撞,你就掉進了河里,關我什麼事?」觴宗燁拿楚連翹的話來堵他!
楚連翹氣的一張砸在水面上,水珠蹦到眼楮里,砸的很痛。
「開船!」
「喂,不準走,我也要去。」
「……」
「觴宗燁!你給我滾回來!」
任憑楚連翹喊破了喉嚨,那艘船也不曾停下來。楚連翹看著船越劃約遠,心難受起來。
眼眶里有液體聚集,連翹仰起頭,不讓那丟人的液體流出來。
……
「楚楚,你在水里做什麼?」
楚連翹還呆在水中,听到熟悉的聲音。她望過來,就看到了和自己同齡的好友厲仲謀。
厲家和楚家,一個北方的首富,一個江南的首富。
厲家只有厲仲謀一個兒子,楚家只有楚連翹一個女子,兩家都有意思讓兩個人長大後結婚,只不過楚連翹見了觴宗燁,便被勾去了魂魄,眼里再也容不下其他男子了。
「藥罐子,白堤風大,你不怕生病嗎?」
厲仲謀身體不好,從娘胎里帶來的病根。別人吃飯,他把藥當飯吃。
厲仲謀彎子,朝著楚連翹伸出了手。
那是一雙蒼白的,修長卻無力的手……連翹喜歡的手是觴宗燁那種的,厚實的,充滿了力量的。
連翹伸出了手,握住了他的手,「他們去吟詩作畫,你既不會詩,又不會畫,去湊什麼熱鬧?」
「厲仲謀!我是不會吟詩,可是我會畫畫好不好?只不過,是油畫和素描!」
連翹的母親蘇文以為能回到未來世界,所以連翹從小學習的不是四書五經,而是數理化,西方音樂,油畫,還懂得英語、德語還有印度語。
楚連翹一副要哭的樣子。
她抓著厲仲謀的手正要爬上河,厲仲謀突然松開了手,她又跌回了河里。
她目瞪口呆的看著厲仲謀,「你做什麼?」
「別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我看著討厭!」
「你討厭,你討厭,你才討厭呢!」
本來被觴宗燁那麼冷落了一番,她已經夠難受了,沒想到這個藥罐子要笑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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觴宗燁不一定是男豬,厲仲謀可能是男主。你們只要認準女豬就好了,其他不重要!咕~~(╯﹏╰)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