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慕希晨用的是什麼手段,總之消息出來得很快。
當莊景祥所說的一周之期結束,他主動聯絡上方娜時,莊謹言已經接到了S市傳真過來的合同樣本。
「這回,說起來,還是要謝謝他了。」莊謹言手捧著仍溫熱的合同書轉臉看向錦夜。
商錦夜的目光則掠過他的肩,望向正在大廳里不知跟誰聊著電話的方娜,少頃又收回了目光,「你準備怎麼跟方娜說?」
莊謹言聞言微屯,卻也不抬頭,只細細琢磨著那合同,邊漫不經心地應著,「一句話的事,難道需要花什麼心思?敢做怎麼就不敢當?」
商錦夜聞言微愕,只覺得此時雷厲風行的人似乎與記憶中的那個莊謹言完全不同。
莊謹言說完合上手中的合同書,扭過臉來看向錦夜,對上她疑惑的雙眸略一挑眉,「不信?」
錦夜搖了搖頭,扯了唇角想微笑,卻又突然覺得無力。
她幾乎能猜出方娜的目的,卻不曾想,原來電視劇中才能見到的勾心斗角,不折手段,在現實中也同樣存在。
——
莊謹言找到方娜談話時,她只當是應了剛才莊景祥在電話中說過的話。要讓莊謹言請她回家吃晚飯,順便請她為院里的這兩趟渾水善後。所以當莊謹言表達完自己的意思時,方娜一時怔忡,不知所措。
「莊總,你什麼意思?」她露出難以置信的愕然表情,兩眼圓睜,緊盯著莊謹言。
「方娜,你是個聰明人,多的話我不說。」莊謹言放下簽字的筆,將一份文件合攏放在一邊,「你該知道,我父親當年看多了怎樣的現象,才從市院離開,創辦了恆藝。我要的便是恆藝在我的手上發展壯大。也許我有做得不地道的地方,但是我寧願你們所有人都像錦夜一樣,在一開始便提出來並質疑我,拒絕我,而不是從一而終地支持,卻又在最後的時候反戈一擊。」
從他說出第一句話起,方娜便攥緊了雙手。
「方娜,我承認,S市的體育館是我做得不地道。我當時的想法很簡單,我就是想超越慕希晨,我希望至少能與他站在同一起跑線上,我以為這樣,便能贏得錦夜的心。可我沒想到,我從一開始便輸了。我輸了十年,也許更早。這麼多年,我一直落在他的後面,因為他一直在她的心里,我永遠都趕不上。所以方娜,你跟我是一樣的。我的心里住著商錦夜。你也許想反駁,沒有哪個男人會記著一個女人,卻清心寡欲過一輩子。我也承認是這樣的,但是想取代商錦夜的人絕對不是你。」
「為什麼?」莊謹言的話刺激著方娜的神經,當最後一句話說完時,她早已經激動地猛站了起來,過猛的力道一下撞翻後身後的椅子,倒在了地上發出劇烈的 然聲響。
隨即,莊謹言辦公室的門便被人急急推開。
商錦夜站在門邊,望著辦公室內的一幕,頓了頓,才輕輕退了出去,只是門將合上時,方娜突然沖她疾步走了過去,一把將她從門外拉了進來。
全身的力氣像是集中在扯住她胳膊的那支手上,商錦夜很顯然被扯疼了,眉頭緊蹙著,腳步有些踉蹌,卻咬著牙沒有呼出聲來。
「方娜。你干什麼。」那邊莊謹言早已經站了起來,幾步便邁到兩人面前,劈手便將錦夜扯進自己的懷里,望著手腕處勒出的紅痕,瞪視著方娜。
「莊謹言,你傻啊,你二啊。你費盡心機為她做了這些,她知道什麼,她回報了你什麼?她有什麼值得的,她不過就是個插足人家未婚夫妻的小三罷了?若是說小三倒還真是抬舉了她,人家畢竟是插足了已婚夫婦,怎麼說也是功力深厚。你呢?商錦夜?你又做了什麼?你甚至不敢向已婚夫妻開火,只敢撬這未婚夫婦的牆角。」方娜被莊謹言極帶保護欲的動作刺激,心中的不滿頓時化為怒火,全無顧忌地沖口而出。
莊謹言一直伸手擁著錦夜,此時听方娜說得不堪時,懷里的人也輕輕顫著,心中不覺不舍起來,剛想開口說句什麼,卻發現懷中的人輕輕扯了他的手。
莊謹言詫異地垂眸看她,商錦夜已經推開了他的懷抱,站到方娜的面前,微閉了閉眼,才又重新睜開,「方娜。我一直覺得你喜歡學長是你自己的事。可是,若是你心里當真有他,怎麼會舍得他因為你的一句話一個舉動便如此辛勞?方娜。你覺得我破壞了何小姐和希晨的關系。可是方娜,有些歷史是你不知道的。在何小姐之前,慕希晨便是屬于我的。」
她說到這里,微頓了頓,臉上也漾了紅暈,而方娜顯然沒想到她會說得如此直白,更是一時愣住不知如何回應。
「方娜。你難道不知道嗎?你盼著何志婷和慕希晨白首偕老,從一而終,可你想過沒有,專一,不是一輩子陪著一個人,不離不棄,而是喜歡一個人的時候一心一意。你喜歡著學長,卻做不到一心一意,你把太過的感情全用在了旁的地方。而慕希晨,他的心里一直都只是一心一意地住著我。我不是第三者,我沒有破壞任何人的感情。」錦夜說完,緩緩又進了一步。
而方娜則像是恐懼一般,不自覺地便後退了一步。
「方娜,我只是拿回了本就屬于我
的東西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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