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東方之珠,一個令人無比激動和驚艷的城市,不過在葉安襲看來,這個鋼筋混凝土怪物林立的城市,隱藏了太多底層人物的悲哀。
葉安襲已經回香港一周了,這段時間里,她每天就是無所事事的開著車到處閑逛,專注于每一個橋底和貧民區,總是覺得下一秒就可能會看見小庫。
可見得更多的是隱藏在這個城市繁華背後的餓殍,這是都市賜給底層人的絕望,在這樣的城市里,甚至不比荒郊野地,如果饑餓難忍,就連果月復的野草都被城市綠化擠兌的不見蹤影。
其實她心里像明鏡似地,這樣的漫無目的的尋找,尋求到的的無疑是一種心理安慰。
葉家,住在黃埔新村的大廈,雖不像半山別墅那樣大富大貴,但也是香港有名的富人區。
如果不是必須,葉安襲真的是不願意進這道門。
「大小姐,夫人和二小姐晚上不回來了。」
這房子唯一的菲律賓籍的佣人操著一口不算流利的廣東話宣告著這個對于她來說算是喜訊的消息。
吁!
深吸了一口氣,葉安襲覺得渾身的毛孔都自在起來,葉宅的氣氛從她來的第一天就是壓抑的,葉夫人的情操她表示敬仰,如果她百年之後,墓碑上確實值得立一塊貞節牌坊,可貞潔又有什麼用,不是還一樣有了她。
沒錯,她是野種,是讓她一生驕傲的丈夫**生下的野種。
第一次見這個女人,她就覺得那張千年不變的寡婦臉早在先天就批示了她今天的命運。
當年葉成功開口就讓自己叫她媽,葉安襲也沒矯情,不是因為她葉李淑蘭散發著光輝的母愛,而是因為對于她來說,媽這個存在可有可無,她無所謂。
菲佣把炖好的燕窩送進房,葉安襲看都沒看就讓她拿了出去,這種燕子的口水,她敬謝不敏。
拿出手機一看,是一條微信,baby最近好像是迷上這個了,有事沒事就會給自己發。
「寶貝,內幕消息,宗政在香港。」
自從上次那一陣風似的離開,她都快把他忘了,他來香港做什麼?不過有一點她可以肯定,他絕對不是來找自己的。
也許是近來有些乏了,迷迷糊糊的一覺睡到了傍晚,不情願的起身,今晚的她不屬于自己,因為她答應陪戰祁去參加一個晚宴。
洗了個澡,吹了頭發,簡簡單單的畫了個淡妝,她不喜歡化妝,不過有的時候該有的禮儀無法避免。
打開衣櫃,不肖三秒鐘就掃視了一遍,寥寥無幾的衣服讓她最後不得不選擇那個金色的精致盒子。
解開蕾絲絹帶,拿出這件白色瓖鑽抹胸小禮服,都說佛靠金裝,這件衣服穿在身上果然霎時有了上流社會的樣子。
如果不是她連一件洋裝都沒有,這件衣服她決計是不會踫的。
半山別墅,童爵士宅邸。
今晚的大宅星光熠熠,衣香鬢影,冠蓋雲集,美其名曰慈善之夜,上流社會總是有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來聚會。
葉安襲習慣性的坐在角落的吧台里,冷艷旁觀著這不用帶面具的化裝舞會。
在香港,宗政夫人的頭餃雖是響亮,但很少人知道此葉小姐就是彼葉小姐。而今晚的葉安襲看在女人的眼里大多是赤luoluo的嫉妒,而看在男人的眼里,這樣嬌美的女人,絕對有這喚醒任何男性本能的魔力。
此時童爵士的三子童梓辰就是如此,從那個女人坐在那里開始,他的視線就沒轉移過,香艷月兌俗,冰肌玉徹,這是女人中的極品,只是看著她就覺得下半身像要著火一般。
「小姐,你的GinandTonic。」從Bartender手里接過雞尾酒,葉安襲飲了大半杯,這樣的烈性酒是她的最愛,有的時候酒量太好也是一種罪過,想買醉都沒有途徑。
少頃,晃了晃腦袋,今天的酒怎麼這麼烈性,葉安襲覺得自己有些眩暈的不正常,或許是這里太吵了,她得出去透透氣。
靠在花園里的一棵樹上,深深的喘著氣,從廳里出來到現在,腿腳越發無力,渾身燥熱難當,葉安襲不是傻子,這肯定不是醉酒的體征。
那杯酒有問題。
渾身嬌軟無力,臉色酡紅,眼眸輕眯,這樣一副yy的畫面刺激了童梓辰的所有下流細胞,剛剛只是情不自禁的尾隨她出來,沒想到這娘們居然high了藥。
「小姐,你是不是不舒服呀,哥哥可以幫你。」
毫不遮掩的下流,童三少直接上手模上葉安襲在外的肩膀。
喔~這小妞的皮膚可真是滑女敕,像女敕豆腐一樣,這樣一頓免費的美餐,他沒道理不吃不是?
「乖,哥哥疼你。」
陌生的惡心煙味撲鼻而來,葉安襲抑制不住的作嘔,可渾身無力,頭腦發昏。
「走……開……」
她試圖反抗,可手推在他的身上的時候,卻發現軟綿的毫無力道可言。
惡心的唇侵犯到她的兩片,繼而順著脖頸一直侵襲到她肩胛和在外的胸前。
「唔……」
她恨自己此時的無力,緊咬著自己的下唇,指甲用盡全力的摳進肉里,試圖讓自己變得清醒。
她不要……好惡心……
可她的拼命反抗,無異于是小雞搏斗老鷹,完全沒有作用,藥性上腦,身子越來越虛軟,她已經感覺到那個惡心的毛手再拉下她的底褲。
不要……救命……
從來沒有過的絕望,她閉上了眼楮,冷靜的承受著現實的蒞臨。
童三少獸性附體的著急忙慌的解著自己的腰帶。
誰料,褲子還沒有解開,一個大力被狠狠的踹到了地上,抬頭一看來人,這男人此時陰鷙的雙眼狠狠的盯著自己,他陡然覺得生命也許就要在此刻終結。
「宗……宗政二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