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宗政二叔!」
童梓辰褲子拉鏈拉到一半,猛的被人一腳踹到地上,剛要開口罵,誰他媽的該死的敢管他的事,卻沒想到竟然是家父童爵士的忘年之交宗政賢!
看著面色潮紅依舊的葉安襲,脖頸處遍是青紫,全身僅有的一件抹胸小禮服早就被撕開,一雙縴細的腿看起來就連支撐自己站著的力氣都沒有了。
聞到她一身難以掩飾的酒味,宗政賢緊咬著牙,面色陰沉到底點,這是他狂怒的征兆,宗政賢月兌下西裝外套裹住葉安襲的身子,手不斷的在用力攥緊,咯吱咯吱直響。
他這次來香港,是帶穎過來看醫生,而童爵士是他的忘年之交,所以今晚他會出現在這里。
他向來不喜歡虛以委蛇的交際,進場沒多久就出來透透氣,本以為是撞上一對偷情的男女,可瞥到那熟悉的手和戒指,他當然再熟悉不過。
葉安襲眩暈的快不行了,游走失去意識的邊緣,此時的她根本不知道身前的禽獸早已不在,本能的用盡最後一絲力氣防備,抬起手,抓下去。
「滾開……」
雖是無力,可女人的指甲鋒利尖銳,只輕輕一劃,他的耳後到脖子就被劃出一道血痕。
讓他滾開?
她喝酒的時候想什麼了呢?
想著他不知道的葉安襲,回到香港竟是這般墮落,宗政賢怒不可遏的狠狠的反手給了她一個巴掌。
啪!
不知道是不是運氣好,本是對她不自愛的行為暴怒的一巴掌,結果反倒救了她半條命。
嘔!
葉安襲開始嘔吐,吐出的不是酒,而是大量的白沫子。
是k仔!
雖然沒有吸食過,但這樣的軟性藥物近些年來的確泛濫,他在美國留學多年,自是知道這種俗稱‘粉’的東西。
看她吐出來的沫子,就知道絕對不是她自己主動吸食的,因為沒有人會自殺似的吸食這麼大的量!
宗政賢的這一巴掌也算無意中幫了葉安襲,吐出了還未消化的藥量,眩暈依舊,卻清醒了一些,她要離開這里,迷迷糊糊中看見宗政賢,心里瞬間的踏實了。
「宗政……賢,帶我走……」
誰給她下的藥?瞥向一旁被他踢了腳無法起身的童梓辰。
童爵士的這個三少在港富二代的圈子里可是出名的好玩,敢玩!
宗政賢把葉安襲安放在一個可以依靠的地方,轉身回去抓住提好褲子要閃人的童梓辰,迎面就是一記重拳。
「二叔!是我!」
根本沒有理會童梓辰的攀親,接下來對著倒地的他便是一頓猛踢,直至血沫橫飛,俯身大手掐上他的脖子。
掐脖子本就不是一個用來攻擊的招數,這是一個人想要殺人時候絕對表現,看著宗二叔猩紅的眸子,宛如一個在地獄被關押千年的惡獸。
「不……不是我。」
蚊子般的辯白根本壓制不住面前這個狂怒的男人,肺部的空氣好似一點點被抽離。
他只不過是順便上個high了藥的小妞,可藥真的不是他下的!
這麼打下去會死人的,葉安襲踉蹌的走過來,無力的手搭上男人因為憤怒而堅實的肌肉。
「宗政賢……,放……手,他會死的。」
面目全非,早已因為窒息漲成紫紅色,宗政賢松開了手,調整著呼吸,如果殺人不需要負責,他知道他真的想殺了他。
躲在不遠處花叢里的葉安琪一直看著這一幕,下意識的模了模自己的脖子,無比的後怕。
藥是她下的,看著葉安襲自以為是的穿著那件戰祁送的小禮服,她就氣的把晚上約朋友們出來high的k粉一股腦全都倒進她的酒里。
她憑什麼穿著戰送的衣服!都已經結婚了,怎麼還要回來勾引她的戰哥哥!
她就要親眼看著那個猥瑣的童三少毀了她!可惜!只差一步!
宗政賢沒有進廳內告別,攔腰抱起虛弱不已的葉安襲,起身要離開。
卻遇上出來找人的戰祁和葉李淑蘭,看著宗政賢懷里虛弱的葉安襲,戰祁緊張的道︰
「發生了什麼事,安襲怎麼了?」
宗政賢不語,一旁草叢里的葉安琪看有媽媽仗勢,也起身走過來。
「姐姐剛剛偷人,被姐夫抓奸了。」
宗政賢冷冷的看了一眼葉安琪,葉安琪覺得自己像是照了x光一樣的被看穿,遂噤聲不敢再說話。
葉李淑蘭一幅烈士遺孀的低聲喝道︰「吵什麼,葉家的臉都被你們丟光了。」
看著宗政賢昏迷的葉安襲,身為母親都沒有一絲的擔心,滿眼的嫌惡的問道。
「她怎麼了?」
宗政賢外在向來是個禮數周全的人,原本應該叫這個女人媽,不過他覺得她那副嘴臉根本不配做一個母親,直接連稱呼都省了,冷臉道。
「她不舒服,人我帶走了。」
葉李淑蘭也沒有說話,而是俯身去看童爵士的三少傷的怎麼樣,宗政賢冷哼,轉身欲走。
「站住,放下她。」
戰祁不知道宗政賢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可看著安襲不正常的潮紅,他絕對不放心讓她就這麼不明白的跟他走,盡管他是他老公,可宗政賢的劣跡斑斑,他不是第一次知道。
「戰祁,她是我老婆,我想你沒有資格干涉我們之間的事。」
面對他不悅的口氣,戰祁也拗上了。
「人是我帶來的,我有權利帶她回家。」
俊眸一黯,嘴角一撇,冷哼一聲,沒有繼續頓足。
戰祁恨恨的看著他把人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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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仔的學名被和諧了,親們知道是一種軟性藥物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