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選大冒險……」
背景音樂正值慢搖的間奏空白,一句話聲音不大,卻讓所有人都瞬間分成兩部分,一部分興奮的盯的緩緩向童大少走過來的葉安襲,而剩下的都有意無意的瞥向她身側淡定依舊的宗政賢。
墨色的瞳仁一片淡定,深沉的讓人看不出一絲不安,沒有人能讀懂這個男人在想什麼。
指尖的明滅著星火的香煙送至唇邊,深吸一口,舌頭從兩片好看的薄唇中輕翻出一絲煙霧。
他不知道這個女人準備如何應付,可他沒來由的確定她葉安襲有辦法讓這個男人更糗,這樣的信任讓他從骨子里的沒有絲毫慌張。
「二嬸,麻煩你了,哈哈!」
明顯有著醉態的童大少放浪的解著皮帶扣子,並不難看的眉宇間流露的盡是中年男人的猥瑣,用極盡風騷的舉動擺明了把著宗政賢的男性尊嚴狠狠的踩到腳底。
葉安襲緩緩端起一杯冰水,連帶著冰塊輕酌了一口,靈活的小舌和貝齒輾轉的戲謔著口中的冰塊,輕瞥了一眼,童大少變覺得燥熱起來。
在場的人里大多數都是海歸,可這樣勁爆的玩法也刺激了所有人的神經,這宗政的老婆不是要用嘴……
眉眼輕挑,葉安襲的小手拉過童大少半解的皮帶,在他全身燥熱之際。
嘩!
「啊!」
童大少殺豬般的慘叫,捂住一陣狂跳,冰塊順著褲襠從庫管里流了出來。
媽的!這女的把整杯冰水倒到他的……
冰塊的刺激,讓瞬間起了生理反應,一個用力抽下皮帶,童大少的褲子掉下半身,濕濕的內褲的鼓脹落入在場眾人的眼簾。
「你硬了,我贏了。」
葉安襲沒什麼表情的回到座位,淡淡的瞟了一眼同樣沒什麼表情的宗政賢,坐回他的身側。
很隨意的抽出一張紙巾,拉過葉安襲的手,宗政賢漫不經心的擦拭著不小心沾上的冰水。
海派的玩法比較open,不管怎麼夸張,總有更夸張的蓋過你,這件插曲就在大家的說說笑笑中過去了。
接下來的游戲,因為人多也很難輪到誰一次,宗政賢也被抓包一次,不過是最小的點數3點,他也順勢喝了6杯酒。
散場的時候天已經快大亮了,童大少已經喝得有些踉蹌了,偷雞不成蝕把米,反倒被那個小娘們將了一軍,胸臆中的火呼呼的向上涌,正處于苦無發泄,就看見晚上那個**跳鋼管舞的小明星渾身酥軟的靠在他的車上。
走過去,一把抓住她的頭發,扣住孟浪的身子,用力的擰著豐滿的,瘋狂的啃著女人冶艷的唇,他的怒火需要發泄!這送上門來的女人怎麼能放過!
激情糾纏,欲火難耐,食色性也,男人和女人很快就褪去了半身的褲裙,拉開車門,女上男下,熾熱吞吐,車震ing……
嚓! 嚓! 嚓!
在暗處蹲了一晚上的兩個狗仔,興奮的收起了相機。
‘童大少和小明星車震門’!
這樣的大頭條明天一定大賣,如果每天都有這樣的匿名消息,他們的職業生涯何愁每天被人喊殺喊打的!
少頃,狹窄的車內空間飄蕩**之後的**之氣,童大少拿出了一沓鈔票給了小明星,提上褲子掛檔走人。
甩甩手中的鈔票,揉揉酸麻的腿,這他媽童大少真不是個人,痛死她了,如果不是為了能有去大陸演藝圈發展的機會,她真是不願意委身這麼個粗魯的男人。
「二少,答應你的事我做完了,你答應我的呢?」
緩緩的搖下車窗,男人光潔修長的手指遞出來一張名片,沒有什麼溫度的聲音出口,讓這個沒有見過世面的三流小明星打了個寒戰。
「聯系這個人,提我名字,他會替你安排」
「多謝二少。」
月光映出這個男人斧鑿般俊帥的五官,那昏黃下看起來淡然的眸子此時暗射著鷹隼的凌厲,仿佛就像一只盯準了獵物的狼,蟄伏待發,只等待在最佳時機撲到撕扯。
睚眥必報……
坐在副駕駛座上的葉安襲立時想到這個詞,這個男人的城府之深是她完全沒有想到的。
從D—pub出來,他就載著她一直等在這里,平靜的看著不遠處被狗仔隊偷拍的‘車震’,直到小明星來這邊,她才知道原來這一切竟都是設計好的。
原來從一開始,他就沒有打算放過童大少,所以他平靜的好像沒有發生過,因為早已經準備好了對策,一招就點中他的死穴。
隱忍,處變不驚,一擊致命,這個男人好可怕……
看著葉安襲清靈的眸子里的打量,像是看著一個陌生人,宗政賢蹙眉,低沉暗啞的聲音混合著還未散去的灼熱酒氣。
「過來。」
過去,干嘛?
愣了一愣,還沒來得及思考,一直鐵臂猛的一攬,整個身子瞬間跌落進一個結實的懷抱里,呼吸吐納之間的熱氣噴到她的臉上。
錯愕之際,兩片灼熱熨帖過來,宗政賢猛的吻住了她。
猛烈,窒息,熾熱,劇烈。
他的吻來的入暴風驟雨般突然和猛烈,幾乎抽干了她肺葉里賴以呼吸的最後一絲空氣。
雙手環著,用力的禁錮著她整個身子,這樣的**來的猛烈,足以點燃任何一個正常女人的躁動,葉安襲沒有抗拒,隨著他的沉淪而起伏,一切都是順其自然……
宗政賢的電話一直在響,可激情一旦點燃,沒有人會听到除了彼此之外發出的第三種聲音。
從她替出了那口惡氣之後,只是那一個淡淡的眼神,這一整個晚上,葉安襲就像是一個魔咒一直縈繞在大腦的頂端,從不沖動的他竟迫切的想要和這個女人合為一體。
……
香汗淋灕,悸動喘息。
「葉安襲,叫我名字。」
「宗政……賢……賢……嗯……啊!」
激情過後,瞬間疲軟,軟香滑膩,潮情漸緩,男人呼出滿足的濁重呼吸像是一陣慵懶的清風,輕搔著身上癱軟做一團的女人。
趴在宗政賢的身上,嗅著他身上好聞的清爽味道,這個男人好像不喜歡用沐浴乳,他的身上總是有一種她叫不出名字的清新皂香。
這男人,怎麼像吃了藥,激情說來就來,以至于她渾身像散了架子,不過想她也曾……
「宗政賢,一人一次,我們扯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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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核太嚴,不想毀了文,不寫了……處的過程大家自己yy吧。
今天郁悶,不想說話,蹲牆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