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吸一口冷氣,施羽萱難以想象自己怎麼會招惹到秦傅勛這個男人,她到底都做了些什麼?
「秦先生,如果您沒有什麼要對我說的話,我想我還是先走了,我還要去找我老公。」
一張協議書立即出現在施羽萱眼前,秦傅勛拿著,好笑地端詳著施羽萱的表情,正是他所希望的。
因為上面赫然寫著︰離婚協議書。
一把抓過去,除了離婚幾個字後林雪峰的親筆簽名,她什麼也看不見,只覺得心髒跳動的劇烈。她立即將合同撕得粉碎,「我不同意,我不相信,姓秦的,你到底使出了什麼法子?我不知道你有多大的能耐,但是如果你以為可以控制一切,你就錯了!」施羽萱現在不想看見秦傅勛,如果這個男人再糾纏,她就報警。
秦傅勛卻始終帶著笑容,仿佛看到施羽萱生不如死的樣子,特別的過癮和舒服,他慢吞吞地說道︰「我說施小姐,你信不信,我真的可以控制一切?就在五分鐘以後,你會主動來求我的。」說完便將一封信和一疊資料交到施羽萱手中。便坐到祈禱椅子上,津津有味地瞅著施羽萱的一系列表情。
時間,滴滴答答的過去了。
果然正如秦傅勛說的那樣,施羽萱只需要五分鐘就看完了所有的東西,而且看她的表情,還是不能夠接受這個事實。
手腳冰涼,痛徹心扉。
「好了,我時間還很有限,我不喜歡將時間放在無謂的事情上,我要走了。」站起身,戴上墨鏡,似笑非笑的臉,將手帥氣地拉好西服,轉身準備離開。
十秒。
九秒。
八秒。
每一秒鐘的過去,對施羽萱來說,都是一種要命的煎熬,她就怎麼眼楮死死地盯著秦傅勛的背影,手一直在發抖,她從來沒有感覺這樣的天寒地凍過。
「咯吱!」門再次打開。
三步作兩步,施羽萱將門死死地扣住,直直地凝視著秦傅勛的眼楮,「你到底要怎樣?才肯救他?」
秦傅勛就喜歡和聰明的女孩子打交道,他抱著雙手,好笑地說道︰「施羽萱,我好像一開始就說的很明白,我想要的,很簡單。只怕你給不起!」
男人和女人之間的交易,可以很簡單,但是往往都帶著骯髒。
一行清淚流下來,這是施羽萱長這麼大以來,第一次流了這麼多的眼淚,心鑽般難受。將眼淚擦干,「我憑什麼相信你說的?」
「施羽萱,你還沒有搞清楚狀況麼?現在不是和我講條件的時候。」秦傅勛立即撥通了一個電話,「喂,王醫生麼?對,就是安排手術的事情,我決定取消了…」
一把將秦傅勛的電話搶過去,施羽萱的手還是在哆嗦著。
「我相信了…你到底怎樣才能履行你的諾言?」
秦傅勛如打量一件商品一樣細細打量施羽萱,他如利刀般的眼神讓施羽萱感覺透骨的寒冷。盡量讓自己鎮靜,卻也忍不住的打顫。秦傅勛模了模純白色的婚紗,嘆息一聲,「這婚紗真的很漂亮,可能每一個女人都期盼著能夠穿上婚紗吧,因為真的很漂亮。只是我現在更知道,美麗的你,月兌掉婚紗後,你是什麼樣子。」
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卻沒有想到這個看起來紳士無比的男人,說出來的話,真的是禽獸。
「什麼?這里是教堂,上帝在看著的…」不由得往後退幾步,眼前的男人是個惡魔,他會將施羽萱徹底吞下去的。
「上帝?我就是要讓上帝看清楚,伊甸園發生的一切,教堂也可以!」
等待了幾秒鐘,秦傅勛失望地準備離開。
「別!」
「月兌!」
施羽萱流著淚,她覺得自己很沒有用,但是她卻不得不這樣做。
在結婚當天在教堂里對一個只見了兩次面的男人,寬衣解帶。
手,緩緩地抬起來,拉鏈如一顆失去控制的雪球,落了下去。
美麗的婚紗如一件寬松地大衣,施羽萱閉上眼,從里面走了出來,只穿著一件束身衣,雪白的肌膚,在五彩斑斕的百葉窗照射下,恍如下凡的天晶瑩剔透。
「月兌!」
眼眸動了動,施羽萱的手,停在半空中,她知道,如果她進行下去,她從此以後,人生就會完全不一樣了,萬劫不復等待著她。
一切,都是因為愛。
「記住你答應的諾言。」
「 !」
看著一絲不掛的施羽萱,秦傅勛有種莫名的興奮。他丟掉墨鏡,走了過去,撫模著施羽萱的肌膚,將她高高盤起的頭發散落下來,聞著她秀發里的香氣。
宛如中毒一般,享受。
而在秦傅勛接觸施羽萱肌膚的那一剎那,施羽萱就打了個寒噤。她閉上眼,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她的腦子里,畫面中,全是和寶哥哥的一點一滴,畫面不停地切換著,她知道,她並不是一個人在戰斗。
可是,身體被秦傅勛抱起來,放在祈禱桌上,桌子冰涼的感覺還是傳遞到她的身上,她卻不敢啃一聲。
看著如同僵尸一般僵硬的施羽萱,這是秦傅勛早就料想到的。他俯身下去,對著施羽萱的耳邊喃喃道︰「你知不知道,越是有挑戰的事情我越感興趣,我敢打賭,你慢慢會學會一切招式來伺候我的,今天,讓我教會你怎麼讓男人高興。對了,我忘了你曾經有過男人,我的小美人,好好記住今天,因為我的style是不同的。」
話剛說完,施羽萱就感覺到天崩地裂地劇痛。
他,怎麼可以,就這樣用蠻力,沒有任何前奏地,進入了她的身體中?
「啊!」
施羽萱痛苦地抓住了秦傅勛的臂膀,將指甲深深地嵌入他的肌膚中,痛得她左右搖晃。
她因為她已經很痛了,可是當身體上的疼痛一起襲來時,她才明白,什麼叫做,蝕骨之痛。
看著腳下雪白婚紗上的點點血跡,秦傅勛還是有點意外的。
「很好,我喜歡沒有人開封過的東西,這樣…」手用力,將她的頭發死死地往後扯,「你就會乖乖馴服了!」
話畢。
加速動作,沒有任何的親昵和撫慰,沒有任何的溫柔。
有的,只是機械的動作。
兩個陌生人,在做著最機械的動作。
男人笑。
女人哭。
望著耶穌,她視線變得模糊。
三年,三年後,和這個魔鬼交易完成後,她會和耶穌一樣,生而復死麼?
耶穌靜默不語。
「啊!」
一聲呼叫,劃過教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