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從這十幾個大漢的身後,突然鑽出來一個濃妝艷抹的女人,醉眼朦朧中,張敬覺得這個女人很眼熟。
「大,大哥們,是,是,是他!」那個女人畏畏縮縮的,說完話扭頭吱溜一下就沒影了。
「媽的,你他媽活膩了,連畢少爺也敢動,兄弟們,給我廢他丫的!」有一個大漢先是沖著張敬一頓大罵,然後就揮起了自己手里的鐵管。
在這個大漢的號召下,這十幾個人紛紛沖向張敬,亂七八糟的武器也都掄了起來,劈頭蓋臉就向張敬砸來。
張敬雖然醉酒,但是在這個時候,他的第一反應就是轉過身來,把後背留給那些流氓,同時張開雙臂,將潘若若和何詩緊緊地摟護在自己的懷里。
「找死!」
張敬已經做好被毒打的準備,只想著不讓自己懷里的兩個女人受到傷害,他畢竟是一個男人,這時候有保護女人的義務。但是偏偏就是這個時候,張敬听到自己懷里的何詩突然說話了,緊接著就覺得何詩好像一條魚一樣,滑出自己的懷抱。
何詩面無表情地站在了張敬和那些流氓的中間,剛剛還爛醉的她現在卻精神高度亢奮,一雙本來秀美的眼楮因為酒精過度而泛紅,猛地揚起一腳,踢開了最先打過來的一根木棍,接著另一腳也快地彈起,人在空中轉了三百六十度,月白色長衣飄起,就像一只翻飛的蝴蝶。
只可惜,那些流氓沒心情欣賞何詩那曼妙的身姿,這一次騰空,何詩一共彈踢了四腳,每一腳都狠狠地踢在他們的胸前,隨著何詩落地,四個流氓凌空飛了出去,還撞翻了幾張玻璃酒桌,重重地摔在大理石地面上,掙扎著哀嚎起來。
十幾個大男人全都呆住了,一時間竟然忘了再進攻,手里的武器也停在空中。
何詩卻沒有絲毫地停頓,雙腳一錯就沖進了這些流氓的中間,雙手雙腳齊出,全方位開弓,打得這些看上去五大三粗的男人哭爹喊娘,十幾個人都打不過眼前這個看似縴修的女子。
何詩下手很重,幾乎不考慮後果,拳腳只向人家頭上招呼,被她打過之後,無一例外全都頭破血流,能不當場昏過去就已經算不錯的了。
流氓就是流氓,根本就沒什麼義氣,全都是欺軟怕硬的貨。看到這個恐怖的女人這麼凶殘,誰也沒有勇氣再呆下去了,不約而同地從地上爬起來,轉身就跑,那度比受了驚的野狗還快,只怨爹媽沒多給自己生幾條腿。
何詩打著打著,爛醉中只覺得沒人可打了,扭頭四處看看,現酒吧里所有的人都離她遠遠的,最近的距離也得有三五米開外。
壓力一去,再加上何詩確實今晚喝得太多了,就覺得腦子里嗡地一聲震,然後全身一軟就癱了下來。
「哎,何詩!」張敬現在已經清醒幾分了,看到何詩不妙,急忙沖上來一把就將何詩接在懷里。
其實張敬剛才也傻了,他沒想到何詩居然會打架,思路也很混亂,同時還出了一身冷汗。還好自己這段日子沒把何詩真正惹火過,不然的話,後果不堪設想啊!
「俠妹,跟哥哥回家吧!」傻乎乎地望著懷里已經徹底睡過去的何詩,張敬喃喃地說。
張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把何詩和潘若若弄回家的,潘若若比何詩醉得還厲害,她甚至都不知道在酒吧里打架的事,也不知道是什麼事讓她們自己能喝成這樣,反正剛才就是看到何詩喝她就喝,三喝兩喝就迷糊過去了。
坐在自己家樓下的單元門口,仰頭看著星星,張敬已經累到月兌力了,潘若若和何詩就一左一右靠在他身上,睡得一個比一個香。
「敬哥!」
「敬哥,怎麼會這樣?」
宋妖虎和雷純從樓上沖了下來,看著眼前的場景,還以為世界末日了。她們剛剛在樓上接到張敬的電話,听說這一男兩女連樓都上不了,全都嚇壞了。
「我怎麼知道?救命啊……」張敬有氣無力地向她們求救。
宋妖虎和雷純急忙上前,每人挽起一個醉美女,張敬咬著牙重新站起來,雙腿軟地跟在最後一起上了樓。
潘若若和何詩被送回自己的臥室,自然有宋妖虎照顧她們。雷純幫著宋妖虎搞定一點照顧工作回家後,看到張敬癱倒在客廳里,急忙又把他扶進他的臥室,扔在床上,再細心地幫他月兌掉衣服,蓋好被子。
「敬哥,你們怎麼會喝成這樣?對了,阿詩怎麼會和你們在一起?」雷純實在是太奇怪了。
張敬沒有回答雷純,因為他根本就沒听到雷純的話,在他沾到床的那一刻,就已經人事不醒了。別說這時候有雷純叫他,就算雷純要殺他,他都不會有什麼反應。
「唉!」雷純看著張敬的睡像,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早上的時候,張敬醒來已經是上午十點多了,掀開花格子的水鳥被從床上坐起來,宿醉後的頭痛讓張敬差點想把自己的腦袋揪下來。
「雷純,雷純…………」張敬覺得口很干,想叫雷純為他倒杯水。
「雷純…………」張敬叫了幾聲,卻不見雷純出現。
沒辦法,張敬只好晃了晃頭,自己下床踉踉蹌蹌地走出臥室,在客廳的飲水機處接了一大杯的冷水,兩口灌下肚去。
一杯冷水下肚,張敬才感覺好了一些,最起碼,頭不是很暈了。
這時候,突然門響了,雷純推開大門走了進來,看到張敬在客廳里,不由得一愣。
「啊?敬哥,你起來了?」
「唉……是啊!你剛才出門了?」張敬捶了兩下自己的頭,隨口問道。
「沒事,我去對面了,看看若若和阿詩!」雷純換過拖鞋後,走過來拉住張敬的手,神情很緊張,「敬哥,是不是很難受?」
「是啊,媽的,再也不喝這麼多酒了,這分明是自殺!」
「死樣,昨晚我不是讓你少喝點嘛,這麼不听話。快過來坐下,我幫你揉揉!」雷純嬌嗔地說著,然後把張敬拉坐在客廳里一張椅子上,她繞到張敬身後,伸出玉手幫張敬揉起太陽穴。
雷純的手又暖又軟,力道又剛剛好,這讓張敬舒服到差點申吟出聲。雷純看著張敬那付享受的表情,自己也笑了一下,笑容里充滿了滿足的味道。
「她們怎麼樣了?」張敬突然想起了昨晚的事,開口問雷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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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南方雪災嚴重,很多地方已經產生交通滯留。老張不知道花粉們有沒有被雪災困擾的,如果有的話,還希望被困花粉們能照顧好自己,盡量想辦法,早日回家過年。如果確實回不了家的,就想開一點,呵呵,人生嘛,哪有一帆風順的,幸福不幸福只在自己一念之間,樂觀一點,天涯何處不是家,用積極向上的心態去過這樣一個特殊的春節吧!老張會在年三十的夜里,為大家祝福!